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风鸣弦十郎认真而严肃地说著,试图减轻风鸣翼的不安。
对一个只有十三岁的孩子来说,发生这样的事,会不安也是正常的—即使这个孩子是身为黑道少主的风鸣翼—所以才会如体贴温柔的回应风鸣翼的问题。
「什、!不行—我要回去—………」
闻言,风鸣翼都没管得上什么,转身就想往回跑。
「—等、等等!不能回去啊—翼!」
即使风鸣弦十郎是反应过来了,却也来不及阻止风鸣翼的举动—这是第一次、风鸣弦十郎竟然有种追不上风鸣翼的感觉。
「——糟了!」
就在此时,风鸣弦十郎才看到某个阴暗处的一丝微微反光—他意识到,那应该是对方所埋伏下的狙击手。
知道对方的目標应该是「双翼」的少主风鸣翼,风鸣弦十郎却已经来不及追过去。
一瞬间,响亮的一声狙击枪声过后,这才发现、倒下的,竟然不是风鸣翼,而是—那抹红色身影。
「—奏!?」
千钧一髮之际,风鸣翼被天羽奏捨身保护,自己確是得以避开了这次的狙击,可是……………
「———嘖!绪川!」
见状,风鸣弦十郎马上呼唤绪川慎次,会意到对方的意思,绪川便马上使用忍术,先將对面的狙击手放倒。
同时,风鸣弦十郎跑近风鸣翼和倒在地上的天羽奏,轻轻將天羽奏扶起来。
「—老大……先將翼带走吧……」
听到天羽奏的话,风鸣弦十郎愣住了—他没想过天羽奏竟然会这么说。
「能够被你们救起、来到了这里……我已经满足了—」
「………………奏くん—」
「我来引开他们的注意……你们走吧。」
天羽奏一边说著的同时,一边艰难地站起来。
没给予风鸣弦十郎再说话的机会,天羽奏果断的负伤而往相反方向走。
「奏!—等等、叔父!?」
忽然就被拦腰抱起,风鸣翼只得眼睁睁看著天羽奏的背影渐渐耄辉谝黄鸷S牒诎抵小
「—叔父、把我放下来—!!」
与平日的风鸣翼不同,此刻的她已经完全失去判断能力,只是一味想要回去天羽奏、还有父母的身边,却没考虑过自己的能力所及。
风鸣弦十郎並没有听取风鸣翼的话,用力的將风鸣翼抱住,不让她挣扎逃出。
「爸爸、妈妈—!……奏!」
//
那一夜的袭击,在经过详细的调查之后,总算是找出真正的凶手。
真正的主谋者,是「双翼」的头號对手—「Noise」的首领,神原清。
而他和他的妻子,著名的强盗Taylor。Davis ,则是在这次的袭击之中被风鸣翼的父母—「双翼」的当家风鸣空和他的妻子风鸣祈,同归於尽了。
「Noise」的人在那一役之后,几乎接近全灭—虽然、「双翼」也並没有好了多少。
能够从这次袭击之中活下来的,全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大概只佔原本人数的三分之一左右。
在成功逃出之后的整整半个月,风鸣翼都没有踏出暂时寄住的房间半步,也完全没有与外界沟通,仅仅是每天吃了一点外面送来的食物和水。
直至一个月之后,在一次的偶然之下,绪川慎次在几乎已经全毁的风鸣家那边,寻回了在袭击时失去踪影的家传宝剑—天羽羽斩。
据说,风鸣家的这把天羽羽斩是有灵性的,懂得认下自己的主人,也只会让自己认定的主人使用。
恰巧,风鸣翼却拿得起这把天羽羽斩,也能够灵活使用—也就是说,风鸣翼將会成为下一代风鸣家、以及「双翼」的继承人。
自从那一天起,风鸣翼就明白了为什么自己的父母非得要牺牲他们的生命去保护自己,意识到既然自己有能力,便不应该再继续消沉下去。
—那一刻,风鸣翼对著天羽羽斩许下了一个誓言—
『风鸣翼將会以此身为剑,为死去的父母和弟兄们报仇—而且、还会拼上自己的生命,守护身边一切重要的事物。』
然后,风鸣翼改变了—变得不再害怕战斗、也不再害怕会伤害別人、或是害怕以自己的剑亲手杀掉敌人—可是,也许正因如此,风鸣翼再一次变得冷酷无情。
在十五岁生日的那天,便因为她的敏捷身手、还有那种与风鸣空如出一辙的剑法,被其他人封上了本属於风鸣空的称號—「绝刀」。
//
「—所以,如果要说的话、这道疤痕,也许能算是改变我一生的契机。」
顺从地让克莉丝为自己包扎,风鸣翼一边缓缓道出自己的过去。
「……这么说的话,前辈你在某程度上,也和我很像。」
將绷带绑好,包扎的过程总算是完成了—
听毕风鸣翼的故事,克莉丝却突然说起了自己的事。
「—怎么说?」
听到克莉丝的话,这回换成是风鸣翼不解了。
「以前的我,也是因为一次意外而失去了父母,变成了孤儿。直至我遇上菲尼,她给了我这把『Ichiival』,我的命运才因此改变。」
现在、克莉丝终於明白了—为什么自己在第一次看见这个人的时候,会有那么强烈的熟悉感—原来,是因为对方与自己很相似。
知道对方为什么会痛苦,知道对方为什么会消沉,知道对方为什么会失落。
克莉丝是第一次感觉到,自己与风鸣翼的距离原来是这么接近。
然而,即使如此,克莉丝也还是觉得,自己其实根本进入不了对方的心。
—只因为,对方的心里,早已有另一个人佔据著这个位置。
只不过,对现在的克莉丝而言,能够与风鸣翼这样接近、这样独处,已经心满意足了—纵使她知道她的伤好了以后,终究还是会离开自己。
克莉丝虽然並不想承认,可是这始终是铁一般的事实,不可能动摇。
「……那么、包扎就先到这里了—前辈你这阵子就先好好休息一下吧。」
轻轻按著风鸣翼没有受伤的左肩,好让对方乖乖躺回床上。
基於身上的伤,再加上自己也还正在感冒的关係,只有这段时间,风鸣翼的力气不能跟克莉丝相比擬。
「我也说过,那帮傢伙如果知道你还没死的话,绝对会再来找你的—所以你还负伤的这段时间,就乖乖待在这里吧。」
收拾医药箱,克莉丝转身离开之前,语重心长的对风鸣翼千叮万嘱道。
「当然、我也理解你不能乖乖待著的原因—所以你放心,你不在的时候,我拜托了那个忍者,和我一起代你保护那个女人。」
虽然很不甘心,但克莉丝必须承认,在风鸣翼心中,玛莉亚的地位肯定是比自己高、也事事以对方为先。
所以,为了能让风鸣翼顺从以及听取自己的话,好好养伤,克莉丝只得这么决定。
「……………………………」
听见了克莉丝那不容拒绝的语气,风鸣翼沉默不语,暂时接受了克莉丝的要求。
总算是安心了不少,克莉丝提起医药箱,踏出了房间。
隨手关上房门以后,克莉丝禁不住长嘆一口气,背靠上房间,慢慢沿著门无力地滑坐在地上。
「—始终、我还是不能留住你吗……………?」
//
「—好了,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某处的別墅,一个被黑暗耄ト菝驳纳碛拔⑽⒏┦祝蜃谀钦庞倘缁首愕囊巫由系慕痼屇猩
「哦……怎么突然就大驾光临了呢?—教授。」
座上的那个金髮金眸的男生—神原凛,对於突如其来的访客並不在意,也毫不惊讶,反而还像是习以为常一样,淡然问道。
「怎么了?不是早已经习惯了我这种突然的探访了吗?」
不屑的窃笑一声,被神原凛称作「教授」的人忍不住调侃道。
「你要这么说的话我也不会否认……回去你刚刚问我的那个问题—」
冷哼一声,神原凛將话题带回原本的问题上,
「—我的答案是……既然唯一一个碍著我的人已经不在了,而且那个女人也似乎不喜欢吃软的,那就只好用强硬一点的手段了。」
淡然地说出自己的答案,神原凛拿起了桌上的咖啡,轻抿了一口。
「强硬一点的手段啊—………」
默默重复神原凛的回答,「教授」饶有趣意的望向他,反问:「——比如说、要胁之类的?」
督了一眼「教授」,神原凛露出一个狡黠而阴森的笑容。
「大概也是差不多的手段……不过、我可没有耐性的啊。—所以,下一步我会做些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
神原凛的眼中闪过一丝奸狡的光芒,让人完全捉摸不清他到底在盘算些什么。
「…………是吗。」
轻笑一声回应神原凛的话,「教授」回过身去背对他。
「—那么、我就拭目以待你接下来的行动了……祝你好运。」
Mission 24
「—玛莉亚?」
受到一道低沉的声音呼唤,原本正在走神中的玛莉亚终於回过神来。
「—呃、呃……抱歉,我刚刚走神了,你有说什么吗?」
这才想起自己正在约会当中,玛莉亚开始为自己不在状態而有点自责。
『……明明是约会时间,可是我脑海里却还是关於那傢伙的事情—最重要的是,那傢伙是黑道啊,我应该会討厌她才是—』—然而,我却偏偏討厌不了她。
「不……我也没说了什么重要的事—只是……」
话只说到了一半,神原凛忽然就静了下来,让玛莉亚不禁投以一个不解的目光。
「还是在想那个人……风鸣翼的事吗?」
神原凛一语道出了自己正在烦恼不已的事情,也毫不避讳的说出那个令自己十分在意和苦恼的人的名字,让玛莉亚一剎那愣住了。
已经多久没有亲耳听过,或是亲口说过那个自己最熟悉、总能牵动自己一顰一笑的名字了呢?—玛莉亚自己也已经忘记了。
「…………………………」
因为被对方说中了自己的心事,玛莉亚没有再作出回答。
同样深知玛莉亚这样的反应是代表默认,明白对方的確一如自己所说一般,正在烦恼著关於风鸣翼的事,神原凛也没有再说下去。
「那个……我只是想问一句……风鸣翼她——现在、怎么样了?」
始终还是阻止不了自己不去担心那个人,玛莉亚主动询问风鸣翼的情况。
「……你就这么担心那傢伙的生死吗?」
神原凛垂下头,一副狠不得想要马上宰了风鸣翼的样子,咬牙切齿却又一边极力压抑自己的声线,不让玛莉亚听见这句话。
「—凛、你刚刚在自言自语说些什么?」
「没有,我什么都没有说—关於风鸣翼的下落,我也不太清楚,也许只是受了重伤,然后躲在某处养伤而已。」
玛莉亚承认,自己亲耳听到风鸣翼可能仍然生存著的时候,不禁鬆了口气。
「可是,当然也有可能已经死掉了。」
难得鬆了口气,玛莉亚却在下一秒立刻被神原凛的假设击沉士气。
玛莉亚没有想过,如果风鸣翼在自己的世界中消失的话,自己会变得怎么样。
一直以来,最了解自己的人,除了父母和妹妹赛莲娜之外,就只有风鸣翼。
风鸣翼作为自己的骑士,永远都是会先將自己的安危放在第一位,而且所做的一切都是以自己为先,几乎从来没遇上过她拒绝自己要求的情况。
虽然说玛莉亚的確很討厌黑道,可是就算知道风鸣翼一直以来耄髯约旱恼嬲矸荨⒁仓懒硕苑皆淳褪呛诘郎僦鳎丛趺匆采黄鹌础
—刚刚知道风鸣翼的真正身份的时候,玛莉亚的確是生气了。
可是她生气的原因並不是因为她是黑道,而是因为对方一直耄髯约骸
—或许、即使风鸣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