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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么一来,就可以针对导弹的弱点和缺憾来製作器械,將整座导弹彻底破坏了。
—於是、这些重要的情报,当然得和风鸣弦十郎和菲尼分享。
衝著这点,风鸣翼就已经有足够的理由去带玛莉亚和风鸣弦十郎见面了。
「总之、今天你是有空的对吧?」
没再顾上玛莉亚的反应,风鸣翼再次向玛莉亚提问,確认对方是否真的能够和自己一起去见风鸣弦十郎。
「……的確、也是有空呢,你就打算今天直接去找弦十郎さん啊?」
玛莉亚双臂环胸,皱起眉盯著风鸣翼,似乎有点质疑。
「没错,既然你今天有空的话,那就应该事不宜迟、赶快实行了。总之,现在就跟我来吧。」
就这么半推半就之下,玛莉亚被风鸣翼带到了车库。
一如以往、习以为常地等风鸣翼先跨坐上机车,自己才扶著对方的肩膀借力,坐到摩托车的后座。
听见机车引擎发动的声音,玛莉亚也自然而然的环上风鸣翼的腰,伏上对方的背,等著前座的人带自己隨便去哪也好。
—虽然知道这次的目的地同样是「双翼」本部,路上的景色也与上次看到的全部一样,可是玛莉亚却总是有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上次是被风鸣翼单手搂住、硬是挤了一下巴士,所以沿路上几乎都只是觉得心跳得很快,也十分的害羞而已。
然而,这次是如往常一样坐在风鸣翼的机车后座,伏在她不算宽大的背上,紧紧抱著对方的腰,浮现在玛莉亚內心的、则变成重重的安心感。
享受著风鸣翼给予的安心感,时间似乎才过了没多久,风鸣翼就已经將机车停在「双翼」本部的大门前。
等风鸣翼把机车停好,正打算踏进大门的玛莉亚这才发现,风鸣翼还停在自己的后方,摆著一副难以言喻的表情。
—玛莉亚几乎没有看过风鸣翼摆出这种表情。
要说的话,唯一一次看过类似的、就是那时候,喝醉酒的风鸣翼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和自己对话的时候露出的那个表情。
玛莉亚並不知道、风鸣翼到底遇上了怎么样的事情,才会露出现在这副表情—像是恐惧,却又不是;像是高兴,却又不是。
想要开口询问风鸣翼,然而对方的表情却清楚直接地告诉自己,「什么都不要问」。
压下心里想要询问风鸣翼,「为什么要露出这种表情」的衝动,玛莉亚决定回过头去望向「双翼」的大门。
和上次一样,凝视著这幢和式的传统建筑,玛莉亚这次却涌现了不一样的微妙心情。
—她总觉得、接下来会有什么事情发生,而且还是不好的事情。
「……玛莉亚。」
原本还站在后头,微微垂著头的风鸣翼忽然开口呼唤玛莉亚。
听到对方的呼唤,玛莉亚迅即回过头去—看见的、只有风鸣翼轻轻皱著眉却仍然帅气的苦笑。
「……待会、什么都不要问,只要听著、看著就好了。」
—玛莉亚不明白风鸣翼这么说的原因,只是愣愣的点了下头。
「………嗯,那么、我们走吧。」
悄然地牵起玛莉亚的手带领对方走进去,风鸣翼的声音却不復往日的沉稳、更似是在哽咽一样。
在风鸣翼这些举动之中,玛莉亚能清楚感受到,风鸣翼平日不应有的慌张、怯懦、犹豫—於是玛莉亚懂了。
玛莉亚猜到了会令风鸣翼变成这样的唯一一个原因。
不久前风鸣翼才说过要带自己去找风鸣弦十郎,那么就更肯定、那个原因是什么了:风鸣翼应该知道、自己即將要被风鸣弦十郎责罚。
然而,玛莉亚並不知道,风鸣翼为什么要被自己的叔父责罚。
再加上,玛莉亚並不觉得现在是適合直接询问风鸣翼的时候—她很清楚风鸣翼的脾气和性格。
风鸣翼可以向玛莉亚低头、可以向玛莉亚认错、可以为玛莉亚放弃一切。
但是、风鸣翼的宛如骑士般的尊严,唯独是不容许让玛莉亚看见,自己的懦弱—而这一点,玛莉亚一直也十分清楚—风鸣翼是个自尊感很强的人。
所以,要是玛莉亚真的追问了风鸣翼的话,对方、大概真的会生气吧。
於是,到了最后,玛莉亚始终还是没能將內心的疑问直接说出来。
默默的跟在风鸣翼后面,两人来到了主厅。
打开和式的纸门,两人就迎面看见了风鸣弦十郎正坐在主厅的中央,背后的墙上则掛上了一张写上「道」一字的书法。
『—呜啊……感觉、很正式,也很有压迫感呢……』
说实话,这与玛莉亚想象中的黑道完全大相逕庭—这里感觉根本一点都不像黑道的地方,反而感觉上还充满了正义凛然之气。
没有想象中的烟酒气息、更没有想象中的混噩氛围;
这里的空气几乎比郊外还要清新、环境也更令人平静。
—根本完全不像是黑道的地方。
……虽然本来这么说来的话,风鸣翼和风鸣弦十郎也不像是黑道的人呢。
不过,第一次亲身来到这种很有气派、而且平常也没什么机会来的地方,玛莉亚也不禁有点大开眼界。
—这根本完全不像是黑道的地方。
没有想象中的烟酒气息,更没有想象中的混噩氛围。
这里的空气几乎都要比外面清新得多,而且也要比外面寧静得多。
虽然说,原本风鸣翼和风鸣弦十郎看起来根本就已经完全不像黑道呢。
两人缓步走近正坐在中央的风鸣弦十郎,然后、玛莉亚看著风鸣翼,等待她接下来的行动。
「………………叔父。」
风鸣翼沉默了好一段时间,像是鼓起勇气一般,呼喊了对方。
听见了风鸣翼的呼唤,风鸣弦十郎睁开双眼,金眸直直盯著风鸣翼。
然后、也顺理成章地督到了她旁边的玛莉亚。
察觉到风鸣弦十郎的视线,风鸣翼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默默的、突然地双膝跪下。
风鸣翼双膝跪在地上,一直默不作声地低垂著头,似是在等待著风鸣弦十郎的说话。
「………这就是你说的帮手吗?」
凝视了玛莉亚一段时间,风鸣弦十郎把视线放到风鸣翼身上,声音比平日听起来更低沉、也更有威严。
「……………是的。」
沉默良久,风鸣翼终於鼓起勇气回答风鸣弦十郎的问题。
—玛莉亚不难感受到、风鸣翼现在的紧张和不安。
玛莉亚一时望向跪著並且默不作声的风鸣翼,一时又望向另一边不语的风鸣弦十郎,两人之间的气氛僵持不下。
「—你应该很清楚风鸣家的家训。」
忽然,风鸣弦十郎说了这句话—当然、玛莉亚並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玛莉亚从余光之中督到了风鸣翼听了这话的反应—她整个人轻轻抖了一下,看来或许是在惧怕什么,这也不是没有理由的事。
毕竟,风鸣弦十郎是自从风鸣翼的双亲死去以后,唯一一个至亲,也是一直以来在训练她的人。
所以、风鸣翼会如此敬畏风鸣弦十郎,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夹在两人略显尷尬的气氛之中,玛莉亚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得愣在原地等著两人行动。
「你应该很清楚、你现在触犯了家训。」
风鸣弦十郎双手环著胸,皱著眉盯著风鸣翼—他看起来似乎很生气。
另一边的风鸣翼沉默不语,的確是被说中了事实。
风鸣弦十郎见风鸣翼完全没有想要否认或是解释的样子,只是默默地站了起来,然后缓步走近风鸣翼。
「你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吗?」
俯首凝视著低头的风鸣翼,风鸣弦十郎看起来认真严肃、而且略显愤怒。
「我抵触了风鸣家的家训,让不属於黑道的玛莉亚来帮忙,这是真真確確的事实,所以、我想我也没有可以解释的事。」
风鸣翼没有抬头,可是语调却是毫不动摇的,让玛莉亚和风鸣弦十郎都有点惊讶—他们都没想到、风鸣翼在这种时候竟然还能如此镇定地说话。
听完风鸣翼的「解释」,风鸣弦十郎微微地点了点头,隨即举起右手,作势想要责罚风鸣翼—
只见风鸣翼闭上双眼,打算认命接受风鸣弦十郎的责罚。
然而、这个时候,两人都没想到,玛莉亚竟然挡在风鸣翼面前—
「虽然这件事的详细內容我並不清楚,可是我也不能让弦十郎さん你对翼出手……毕竟、这件事情也是我自己说要帮忙的。」
「……就算是这样,翼也应该有必要在你提出请求的时候阻止你。」
「翼的確是有阻止过我,只是我自己坚持想要插手帮忙而已,所以整件事情责任应该是在我的身上!」
玛莉亚强硬的態度令风鸣翼和风鸣弦十郎都不禁一阵愕然,风鸣翼也实在难以相信她竟然会有勇气在风鸣弦十郎面向这么说。
「—玛莉亚……………」
听到玛莉亚如此努力帮自己辩解,风鸣翼终於抬起了头,望向玛莉亚。
「可是……………—」
风鸣弦十郎还想说点什么,却被玛莉亚下一句狠狠地堵了回去—
「再说、我的家族也是经营军火生意的,黑道的人我们接触过不少,所以在这方面上、也能算是半个黑道吧?」
「也就是说,翼她根本没有让不属於黑道的人来帮忙啊。所以,弦十郎さん拜托你,不要责罚翼。」
一口气说完这番说话,玛莉亚也弯腰向风鸣弦十郎鞠躬请求。
沉默了一阵,风鸣弦十郎轻嘆一口气,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
「……翼、你站起来吧。」
然后,风鸣弦十郎出言让风鸣翼重新站起来。
听了风鸣弦十郎的话,风鸣翼猜想自己应该是已经得到了叔父的原谅,便缓缓站起来,有点歉疚地望向风鸣弦十郎。
「既然玛莉亚本人都已经这么说了,那么我也不好意思再去阻止玛莉亚,更不应该要责罚你了。」
轻嘆一声,风鸣弦十郎如此向风鸣翼说,也意味著他已经原谅了风鸣翼的所为,也不打算再去计较什么。
既然是原谅了风鸣翼,也就意味著,风鸣弦十郎容许玛莉亚对这件事插手帮忙—当然、前题是风鸣翼必须保护好玛莉亚。
终於在这段插曲过去后,风鸣弦十郎想起两人应该是有什么原因,才会来这里找自己,便出言询问—
「那么,话说回来,你们两个来这里找我,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说来听听看吧。」
风鸣翼偏过头望向玛莉亚,朝她微微点了下头,便开始解说。
「—我们已经找到方法彻底破坏那座导弹系统了,一切也已经准备就绪。」
——风鸣翼这句话的真正意思,也就是,战爭的狼烟。
Mission 46
自从接纳了玛莉亚的帮忙以后,已经过了两个星期左右了。
其他人得知玛莉亚的「加入」,反应也不如风鸣弦十郎那样惊讶,反而还有点像是「意料之內的结果」。
得到了玛莉亚的帮助,眾人在编排潜入计划方面也顺利了不少。
於是、在这天的最后一场討论会议之中,也总算是下了决定—
风鸣翼、克莉丝和玛莉亚三人负责潜入內部;
玛莉亚將电脑病毒灌入导弹系统破坏发射程式,同时將前阵子拿到手的炸药安装到导弹的弱点上;
风鸣翼则在前线开路,掩护玛莉亚前行;克莉丝则是在后方提供远距离火力支援;
同一时间,立花响、小日向未来、绪川慎次和风鸣弦十郎则负责在正面大肆「捣乱」,引诱敌人將人手调向他们那边;
最后,菲尼则负责后方的通讯支援,以及发號施令,维持计划的进行,並且负责作最后的引爆工作。
编排了这么一个完善的计划,终於迎来了实行的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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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於……来到了呢,冲绳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