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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可以利用通讯器跟进去的三人取得联络的,可是菲尼却做了一个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举动,令他们无法与三人联络—
据菲尼本人的说法,就是因为她怕那个炸弹是以电波信號予以操控,所以才选择將通讯器的通讯模式改成本机至本机,不再经由菲尼的中央监听。
因为菲尼事先在通讯器上动了点手脚,所以切换成本机至本机的通讯模式的话,就不会发出电波讯號。
但是、这么做的代价,就是不能与地面取得通讯,令塔外的同伴们不能得知塔內的情况。
正因如此,在塔外等待的眾人,才会如此的心急如焚。
只要一天还没看见风鸣翼三人回来,他们一天也不会放心—除非、他们看见了炸弹的引爆。
然而,直至现在,还是仍然未见有炸弹爆炸的跡象。
—重要的是,他们都知道、距离炸弹真正的设定自爆时间已经不远矣。
相比起眾人因为紧张而出现的各种小动作,维尔教授只是一脸淡然地盯著上方,不时露出狡黠的奸笑。
「你还在笑什么?」
看见了维尔教授的笑容,风鸣弦十郎就不禁替他感到一阵可悲。
—因为他確信著、风鸣翼一定会粉碎对方的阴谋,然后凯旋而归。
所以现在看著维尔教授这么的笑著,风鸣弦十郎实在是只有一阵无奈和怜悯,唯有如此的反问对方。
『……都到了这一刻,还是不肯相信自己已经失败了吗。』
「我在笑……是因为炸弹差不多就快要爆炸了……」
维尔教授笑得疯狂,可是双目失去了焦点,就如一淌浑然的死水一般。
—可能、已经疯掉了吧。
「走著瞧吧,我就要改变这个世界了—!」
维尔教授狂妄地高声大笑著,然而现场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打算阻止他,反而是不约而同地、朝著他投以一个怜惜的眼神。
当下,维尔教授並没有在意其他人的目光,只是用力地瞪大自己的双眼,凝视著Tokyo Skytree的中层,等待著那「即將到来的烟火」。
或许是看见了维尔教授这副已经崩溃的模样,风鸣弦十郎等人也不忍心再去刻意毁掉他的幻想,就只好暂时放任不管了。
—反正、一切的结局,顷刻之后便有分晓。
「………我的世界、要来了啊!」
维尔教授忽然毫无预警地喊出了这句意味不明的话,无意中吸引了眾人的注意,纷纷回过头去报以不解的目光。
然而、就在眾人—准確来说,是除了菲尼以外的人回过头的时候,上方冷不防的传来一道耄г嫉牟A榱焉
「什、……………!」
现场的所有人似乎都捕捉到这点细微的声音,於是又迅速扭过头,视线重新落在Tokyo Skytree的中层。
—直觉告诉他们,接下来应该会有一个极其震撼的画面。
目光锁定在刚才玻璃碎裂的地方,现场的人都看得聚精匯神,就是不敢移开自己的视线。
不久,他们就看见了—在玻璃碎裂之处,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拋了出来。
那个被拋出来的东西实在太小了,再加上距离这么远,自然也只可以耄г伎醇嵌鳌
下一秒、那个东西似乎被什么穿透了—然后、在半空爆炸了。
爆炸產生的熊熊火焰有那么的一瞬间席捲半空,也看见了那强大的爆风、转眼就將那里附近的玻璃给震碎了。
隨之不久,那曾经夺目的熊熊烈火,早已在半空之中消失殆尽。
即使不去追寻、不去回想,也能知道刚才被丟出去的到底是什么、到底又是谁做的—答案已经太明显了。
「……………不可能!」
看著这一切突如其来地发生,维尔教授难以置信地愣在原地。
「—不、不!不可能的!」
—他绝望地吼著,样子就有如战败的丧家之犬一般。
风鸣弦十郎不得不承认,他看著已经崩溃的维尔教授、不多不少是有点怜悯对方的—他能明白为什么维尔教授会如此的绝望。
但是就算能够明白,也不代表自己会放过他—「放弃吧,你的確已经失败了,现在就等翼她们回来,我们就会將你交给警察处理。」
隨著风鸣弦十郎这句话的尾音落下,现场就陷入沉默之中,就连维尔教授也没再说点什么。
一段时间过后,终於看见了数个模糊的身影从Tokyo Skytree的正门之中缓缓步出—风鸣弦十郎耄г伎闯隽恕⑷耸蟾攀侨霭伞
—之所以会看不清,全都是因为距离和光度的问题罢了。
等到那三个人稍稍走近了点以后,那一抹蓝色进入能够看清的视线范围以后,风鸣弦十郎就马上確定了来者何人。
—那是凯旋归来的战士们。
看见三人都平安无事回来自己的面前,风鸣弦十郎不自觉地扬起了嘴角。
「—我就说了吧,翼ちゃん一定没问题的……更何况、在她的身边,还有那两个人陪著。」
不知何时走近风鸣弦十郎的菲尼,忽然在他的身边如此喃道。
瞄了一眼身边的菲尼,风鸣弦十郎轻哼一声,不置可否。
但是明显的,风鸣弦十郎那上扬的嘴角已经出卖了他。
「总之、她们没事就最好了。」
风鸣翼默默地走到维尔教授面前,犹如皇者降临一般俯视著半跪在地上、一脸挫败的维尔教授。
而玛莉亚和克莉丝,则是识趣地静静站在风鸣翼的背后,同样凝视著维尔教授。
「怎么样?现在、我回来了—我和你的打赌,贏的人是我。」
不带任何情感,单单是俯视著维尔教授,就已经让对方感受到强大的气场和无形的压力。
—的確、对於风鸣翼而言,她想得到的並不是胜利的快感,而是想要彻底挫败面前这个曾经让自己和身边的人吃了不少苦头的傢伙。
现在、自己已经成功达到了这个目的,所以其实也没有再想要去伤害对方的意思—她只是想告知对方、他已经不可能再有机会反击了。
维尔教授没有吭过声,只是一直垂著头。
—看来是没有回话的打算了呢。
然而、下一秒—「贏的人、……是我才对啊…………!明明、………」
忽然这么大吼了一声,维尔教授竟开始挣扎,尝试將手上的手銬解开—当然,这对於他来说是件不可能的事。
见维尔教授突然这么激烈的挣扎著,风鸣翼却似乎完全不为所动,依然站在原地,凝视面前这匹被拘束住的猛兽。
「—有种的话你就直接杀了我啊!杀了我!」
维尔教授猛的一抬头,衝著风鸣翼毫不动摇的蓝眸,便是这么的喊著。
「怎么了!?没那个胆量吗?—真是令人失望啊、所谓的『双翼』少主……也不过如此罢了……」
见风鸣翼毫无反应,早已自暴自弃的维尔教授坚持如此挑衅风鸣翼。
—至於他所做的一切到底是不是灯蛾扑火,那就见仁见智了。
但可以肯定的是,维尔教授的挑衅、的確是起了作用—「嗖—」
感觉到面前的空气一瞬间被划破,风鸣翼的剑尖不偏不移地指向维尔教授的喉咙,却似乎没有刺穿它的打算。
以天羽羽斩的剑尖威胁著维尔教授,却也没有说点什么,只是安静的、冷冷地盯著维尔教授。
大概、是因为真的没料到风鸣翼竟然可以毫不犹豫地拔剑出鞘,更可能是因为冷不防地被人以剑指向,所以才会忽然心生恐惧。
风鸣翼的蓝眸並未闪过一丝犹豫,眼底闪烁著的、更是无所畏惧的光。
「哼……怎、怎么了?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维尔教授扬起一个牵强的笑容,並不难看出他是在死撑著而已。
声音早已颤抖得难以分辨,然而对方还是想要故作镇定,「—怎么了?果然是不敢下手的胆小鬼吗…………?」
「如果要杀你的话,我要下手谈何容易。我真要杀你的话,就在刚才、你就已经没命了。」
听了维尔教授这么多挑衅性的发言,风鸣翼却是少见的极其冷静,也没有被怒气衝昏头脑,依然一脸淡然。
「…………为、为什么—」
「不为什么,一是因为我没资格让你直接解脱、逃避你的罪行,二是因为你这种人、还没有足以让我下手杀掉的资格。」
一边解释自己不下手的原因,一边將天羽羽斩收回剑鞘之中,然后转过身,向玛莉亚和克莉丝说,「走吧,这傢伙交给叔父就行了。」
如此的向两人交代完,便头也不回的走向风鸣弦十郎那边,而玛莉亚和克莉丝也只是点了点头,就追上了风鸣翼的脚步,將维尔教授丟在原地。
「—已经好了吗,翼?」
眼见风鸣翼缓缓向自己走来,风鸣弦十郎出言向对方询问。
风鸣翼没有直接给予回答,而是一言不发的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那么我就先去將他交给藤尧くん的人了,你们就先在这里等一下吧。」
满意地回应风鸣翼的回答,风鸣弦十郎於是安心的转身走向维尔教授那边,准备移送他到警察的手上。
就在风鸣弦十郎刚好远去的一剎那,玛莉亚和克莉丝不约而同地走近自己,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示意著她们的不安。
若有所思的风鸣翼本来打算无视她们的目光,最后还是因为心里的问题,以及自己被盯得如坐针毡而决定屈服—
「我说………你们一直这样盯著我、到底怎么了吗?」
风鸣翼挠了下脸颊,有点无奈的询问一直盯著自己的两人。
「………不、没什么—」
「只不过是有点惊讶、这次你竟然这么冷静—明明那傢伙怎么说也曾经间接害你差点再次失去重要的人……」
克莉丝和玛莉亚先后对风鸣翼说道,明显的反映了两人的不解以及担心。
—她们没想过风鸣翼竟然会这么做,所以才不禁担心风鸣翼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或是有点什么顾虑。
「所以说……你们都以为刚刚我真的会对那傢伙下杀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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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问过后,玛莉亚和克莉丝却没有即时作出回答,只是面面相覷,似乎有点犹豫。
片刻,像是妥协了一般,以眼神互相交流一下以后,最终决定让玛莉亚来问风鸣翼。
「……我们只是在奇怪,为什么当时你会对维尔教授手下留情了而已。」
语毕,玛莉亚和克莉丝就看见风鸣翼的脸上露出了一个难以形容的表情。
—似是落寞,却又似是释怀的表情。
「…………或许、是因为明白了什么吧。」
风鸣翼稍稍想了一下,隨即闭上双眼,扬起嘴角,如是说道。
—反正,那已经是风鸣翼和她们两人一起合力將炸弹毁掉后,在回归的路上所想通的事。
「—父母和其他弟兄们的牺牲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即使现在把他杀了也不过是於事无补的。」
「再说、我也没资格直接杀了他—他还必须为他所犯过的罪负责,要是这么轻易的就杀了他的话,不就是便宜了他吗。」
风鸣翼轻笑一声以后,一口气说出自己所领悟到的想法,然后再吸了口气,继续说到一半的话—
「更重要的是,他还没有能够死在我的天羽羽斩之下的资格—像是他那种如此自私无耻的人,我是不会杀的。」
「就算真让我杀了他,那又如何呢……仇恨悲伤的连环枷锁、必须要有谁来咬著牙关把它切断的。」
听懂了风鸣翼这段话,也读懂了风鸣翼的心,两人相视一笑,往风鸣翼面前踏出一步。
「—我们知道的、………你做得很好。」
玛莉亚一边说著,一边伸出手,轻轻覆上风鸣翼的右手。
「不愧是前辈,这种情况之下,还能想到这些。」
克莉丝轻笑一声,然后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