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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梨愣了愣,脸微微有些泛红,她鼓起脸颊含糊的说,“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会高兴的。”
“哈哈,是吗?”止水笑的更开心了,“花梨,放心吧,这一年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花梨一怔,表情顿时有些复杂,她默默的把脸埋入止水的肩窝,然后闭上眼不再说话了。
回去的时间远远少于来的时间,既然比原计划提前了好几天到家,花梨也就不浪费好不容易得来的假期了,现在的她只想回家好好的睡上一觉。
然而在进门之后,她才发现自己并不能睡,还得把止水安顿好才行。
自家虽然有两个房间,但是一个是她的,另一个是她的父母的,花梨犹豫了一下,在有些乱的客厅里收拾出来一块空地,然后给他铺上床铺和被子:“止水,你睡在这里可以吗?”
止水点了点头;“其实我睡在哪里都可以的,花梨。”
“喂,我还没同意你叫我的名字呢,”花梨撇了撇嘴,“叫我八云,八——云。”
“可是我觉得花梨比较可爱,”止水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听起来也比较亲近。”
“!”花梨的脸顿时嘭的红了,她一把挥开止水的手,然后迅速的跑进了房间一把关上了门,紧接着,传来了她炸毛般的声音,“我要睡觉了!不准吵我!”
止水看着她紧闭的房门愣了几秒,然后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右手不经意间碰到腰间的忍具包时,他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沉默着掏出一柄苦无,止水动了一下手指,苦无顿时变成了四个,再翻转了一下手心,又变回了一个。
出神的看着手中的苦无,止水低低的叹了一口气:“一年啊……”
房间里的花梨抱着被子在床上辗转反侧,明明已经很困也很累了,但是她却完全睡不着,无聊的掏出手机,屏幕上显示有一封未读邮件,发信人是白石藏之介。
“白石?”花梨疑惑的点开,“不会是请假失败了吧。”
邮件里依然只有一句话——“老师已经不信我了。”
“……”花梨默默的合上了手机,然后用被子蒙住了头,“为什么连班长的请假都不顶用了啊!”
她已经完全忘了在这一年多里,白石给自己请了多少次假了。
总之……先睡一觉吧,等下午再去上学好了。
迷迷糊糊中听到手机闹铃响了,花梨皱着眉把闹铃按掉,刚想翻个身继续睡,却突然想起来下午准备去学校来着,她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迅速的开始穿衣服。
砰的一声打了开门,花梨差点一脚踩到止水脸上,她愣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躺在地上的止水是谁,然后又慌慌张张的去洗漱。
“……”止水原本睡的就不熟,被花梨这样一闹之后不得不清醒过来,他抓了抓有些凌乱的短发,“你怎么了?”
“我要迟到了啦!”花梨急匆匆的把书塞进包里,然后跑到玄关换鞋,“止水你就乖乖呆在家里,冰箱里有吃的!”
止水摸了摸后劲,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然后也跟着走出来换鞋,花梨疑惑的看着他:“你干嘛?”
“我送你去吧,”止水勾起嘴角,“比公交车快,我还是有信心的。”
曾经体验过止水的速度的花梨只犹豫了一秒,就果断点了点头:“可以!”
趴在止水背上,远远的看到一个像寺庙一样的地方以后,花梨指了指那里说:“就是那个哦。”
“是那里啊……”止水从屋顶上跳了下来,稳稳地落在地面上,“真是奇怪的学校。”
“大家都是这么说的,”花梨毫不在意的往校门跑去,“那,我先走了!”
止水挥了挥手,转身准备回家时,却突然啊了一声回过头,然而花梨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这下糟了,忘了要钥匙……”
花梨拉开教室门冲进教室刚刚坐好,上课铃就准时响了起来,她把书包挂在桌子旁,然后拍了拍前面的白石的肩小声问:“呐,老师怎么说的?”
“老师让你自己去他办公室解释,”白石叹了口气,“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吗?”
“呃,”花梨转了转眼珠,“我去打工啊……你也知道我是自己住,花钱的地方多,这几天有个时薪很高的兼职来着。”
“为什么不跟老师说清楚?”白石还想继续说,任课老师却已经走进了教室,他只能转过身去,过了一会之后,偷偷给花梨丢了个小纸条,上面写着一行小字,“可以去申请奖学金”。
“……”花梨撇了撇嘴,拿出笔跟在后面写,“成绩不好,申请不了”。
趁老师不注意,花梨把纸条又丢给了白石,然后用手撑着下巴无聊的翻着英语书,如果她的成绩像白石那么好当然可以申请,但是她的大多数精力都放在了练习言灵术和通灵术上,学习什么的也就马马虎虎不尽人意了。
下课后花梨老实的去找老师认错道歉了,其实老师是知道花梨的情况的,只不过是对她毫无止境的请假感到不满,所以想警告她一下而已,所以也没怎么为难她,只是告诫她尽量选择在周末做兼职。
花梨乖乖点头答应之后,总算是从老师那里逃过一劫,然后回到教室收拾书包准备回家。
教室里的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但是白石还坐在那里,看起来像是在等她。
“没事吧?”
花梨摇了摇头:“听说你们网球部进入关西大赛了?”
“啊……连你都知道了吗?”白石无奈的笑了起来,绑着绷带的右手支着下巴看着她,“被你这么一说,我倒是稍微有些紧张起来了呢。”
“从我认识你开始,你就没输过,”说着,花梨往外走去,目光落在等在门口的忍足谦也身上,“不过,其他人可就不一定啦,毕竟网球不是一个人的比赛嘛。”
两个人擦肩而过,却没有打招呼,忍足谦也沉默的目送她离开之后,才低声开口:“白石,你的口味够奇怪的。”
白石站起身,拿上书包和谦也一起往外走去:“为什么这么说?”
“那家伙以前可是学校有名的幽灵少女啊,”谦也一脸神秘的凑近他,“每天都在说鬼怪啊幽灵什么的,都没人敢跟她说话呢。”
“对了,谦也和她是同一个小学的啊,”白石把谦也靠的过近的头推开,“但是她没对我说过这样的话呢,虽然还是没什么朋友的样子。”
“大概是读初中之后收敛了一些吧,毕竟她父母在几年前死掉了,”谦也摸着下巴说,“据说她父母死的也挺奇怪的,不过我也不是很清楚具体情况,反正那种女孩子白石你还是少接触的好,学校里正常又可爱的女孩子多了去了不是吗?”
“……嗯。”白石应了一声,眉头却微不可察的皱了起来。
花梨才走出学校门口,就看到了站在围墙旁边的止水,她顿时停下了脚步惊讶的看着他:“你怎么在这里?”
止水看到她时长长的舒了口气:“如果我说我是来接你回家,你信吗?”
花梨眨了眨眼,迷惑的看着他:“真的?”
“……”止水怔了一下,然后露出了温柔的笑意,“对,我是来接你的。”
不知道为什么,刚才那一瞬间花梨脸上的表情,竟然让他无法说出实话。
第6章 幸运值…6
走到家门口掏出钥匙开门的时候,花梨才终于反应过来:“止水你根本就是因为没钥匙吧!”
“哈哈哈,”止水完全没有被揭穿的窘迫,而是爽朗的笑了起来,“如果花梨希望的话,我每天都可以去接你哦。”
“谁要你接啊,笨蛋!”花梨哼了一声推开门,“我回来了。”
跟在她身后进来的止水一愣,忍不住说:“家里现在没人啊。”
“我知道,”花梨在玄关换鞋,然后走进屋,“虽然没人,但是有别的东西在。”
“……”止水默默的开了写轮眼,果然就像她说的,在这个家里的各个角落都能看到小小的灵漂浮着。
……这种情况,应该可以称为闹鬼吧。
大概是因为花梨从小就与这些灵为伍,她一点都不害怕,但是也没有无视它们,而是和这些灵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和平共处的状态。
花梨把饭煮上之后又去洗菜,在厨房忙活了半天之后终于把热气腾腾的饭菜端上了桌子,然后坐下来一脸严肃的说:“止水,我发现了一件很严重的事。”
止水接过她递过来的筷子:“怎么了?”
“家里多个了人吃饭……”花梨烦恼的叹了口气,“生活费又要增加了啦!”
除了父母留给她的这个房子,花梨的学费、生活费还有平时不得不交的水电费和物业费,都是靠着她周末和放学以后的兼职支撑着,虽然爷爷偶尔会给她一些钱,但对她来说也是杯水车薪。
如今家里增加了一个人,开销绝对又要增加不少,而且他还要呆一年左右呢。
“如果是缺钱的话,我可以接任务赚钱的。”止水安慰她说。
接任务……大概他的世界都是靠赏金任务赚钱吧。
“……”花梨把口中的饭咽了下去,蹙着眉看着他,“一直忘了问,止水你多大了?”
“我吗?”止水笑了起来,“我现在十四岁。”
“……什么?原来你和我一样大?”花梨惊讶的睁大眼,然后又焉了,“啊啊,这种年龄挺难找工作的。”
她也是一直谎称自己读高一了,才在一个家庭餐厅找到了服务生的工作,为了不被人发现,这个餐厅离她的学校还特别远,不过幸好时薪还算不错,可以让她维持自己的生活。
“不过看起来已经像高中生了……”花梨仔细的打量着他,然后肯定的点了点头,“感觉可以瞒过去。”
“那个……”止水有些不太确定的问,“是什么样的工作?”
“放心啦,都是普通人也能做的工作,”花梨吞下最后一口饭,“晚上跟我一起去街上看看吧。”
止水点了点头,然后自觉的把两人的碗筷端到厨房去洗:“说起来,这边的世界,看起来十分和平呢。”
“和平啊……”花梨倚着厨房门看着他,“这里曾经也经历了很多战争,不知道多少人的牺牲才换来现在的和平,而且……还只是表面上的。”
“即使只是表面上……”止水的动作停了一下,厨房内顿时安静的只能听见哗哗的水声,他把洗干净的碗摆好,“也十分的让人羡慕。”
说着,止水的声音渐渐变轻:“至少……孩子们可以开心的去学校,而不是被早早的推上战场。”
花梨沉默的看着他的背影,虽然只有十四岁,但是止水已经比她高出了一个头。然而最初的时候,她并不认为止水跟她一样大,不仅是因为他的身高,还有他非同常人的成熟和稳重。
这不是一个十四岁的人该有的。
会羡慕这边这个世界的和平,也就是说,他所在的那个世界比这边要残酷的多,也许正处于战乱之中,也许,他就是走上战场的其中一人。
止水曾经跟她提过宇智波家族,也曾解释过写轮眼和血继限界,花梨知道他是一个忍者,但是似乎又和传说中行走于黑暗中的忍者有所区别,他们那个世界的忍者听起来更加光明正大一些,感觉更像是一种正当的职业。
但是无论多光明正大,都逃脱不了杀人与被杀的命运,或许就像他所说的,这个世界即使只有表面和平,至少保证了绝大多数人的幸福。
“说起来,我还没好好看一看这个世界呢,”止水的语气突然又开心起来,“一定有很多我们那里没有的东西。”
“……”花梨撇了撇嘴转身,“晚上的灵比白天多,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没关系,我会保护你的。”止水弯着嘴角把碗摆好之后回头,却发现身后的花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他微妙的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笑了起来。
把家里的备用钥匙给了止水一把,花梨认真的叮嘱他:“别弄丢了哦,我最值钱的家当就是这个房子了。”
止水笑着点点头,把钥匙放进了腰间的忍具包中。
花梨瞥了一眼被宽大的衣服盖住的忍具包:“你一定要带着这个吗?”
“没有的话会有点不安心,”止水下意识的低头按住忍具包,“不可以吗?”
“……也不是不行,”花梨移开视线,“假设真的遇到了危险的灵,那些苦无什么的根本碰不到它,如果你是想要防身的武器的话,我可以把红莲借给你。”
“不是的,”止水苦笑着往前走去,“我只是习惯了,毕竟……我是一个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