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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是爱看着万国舅失势的样子,皇后抑制不住心里的喜悦,嘴角都扬了起来,“为了尽快完成皇上的心愿,早日为太子觅得佳偶,本宫决定加快比赛进程,将本次的‘书’考与下次的‘画’考合二为一!”
听到皇后娘娘作了这样的决定,场中的秀女们一片哗然,真实打得子琪措手不及呀!
“本宫可是听说今年的秀女资质不凡呀。”皇后娘娘顿了顿,端起手边的茶杯小酌了一下,“前些天的棋艺比赛不是还传出个新颖的棋法,现在都传遍了后宫了,有这样的人才,还怕什么二考合一。本宫还听说了今年的秀女大多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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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 权 归 原 作 者
,更有官宦子弟,国舅的家侄不也在里面吗……”
“红染参见皇后娘娘!”皇后话音刚落,她口中国舅的家侄就立马起身自报家门了。皇后抬眼瞧了瞧,没说话,只是抬手冲她摆了摆示意她坐下。可子琪分明在她眼中看出了不屑。
这万红染果然还是个未经世事的高傲丫头,以现在万家与皇后的立场,皇后这番话分明是话里有话,她却迫不及待的上千自报家门,这不是找不自在吗?连万国舅也偷偷瞪了她一眼,吓得她立马缩了身子。
“这么多有才情的姑娘,本宫都觉得这比赛是小瞧了你们。就这样吧,这次门槛再提高一些,只留一百人,如何?”
“谨遵皇后娘娘懿旨!”我的个妈妈呀,你这哪里是在征求意见,这是简直是要了子琪的狗命了!
皇后一声令下,全场立马开始换上了作画的装备。看着小太监不停往桌子上加着宣纸、画笔、水粉。子琪满脑子都是浆糊。
说好的琴、棋、书、画四次考试呢?说好的每样考试给十天时间准备呢?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到哪里去了?这简直就像语文老师跟数学老师结婚,然后出了一张文言文版的高数试卷一样,你让我怎么活!
身边的秀女们拿着毛笔都开始画了起来,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浮生,就连浮生这小丫头片子都开始奋笔疾书,子琪急得直挠头,难道只有我一个人觉得难吗?
这次考试有两柱香的时间,约一个小时。这一个小时皇后和国舅也不能干等着,于是国舅招来了一旁的翰林院的侍读学士陪他下前几日后宫传得正火热的九宫棋。皇后娘娘则命人将软榻抬到了储秀宫的大殿内,前面掩上屏风,小憩一会儿。
看着蜀绣的屏风后面,隐隐透出皇后侧卧的身影,子琪越瞧越觉得眼熟。对了,这姿势怎么这么像杰克给肉丝画裸。像的场景!子琪立马就来了灵感。
这水墨画子琪即使再学上两三年都不一定比得过这些名门闺秀,但素描就不一样了,这可是子琪的专长。
偷偷看了看今天的考官,没有一个正眼瞧她们的。于是子琪私下招来小太监,请他们拿来了几块木炭和小刀。小太监虽不知她要这些有何用,但也觉得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于是随手在旁边的火炉旁拿来几块,也没向上禀报。
子琪拿过这些木炭瞧了瞧。古代的木炭确实货真价实,不像现代的焦炭一样。它木质松,很容易就能加工成细头的笔。子琪拿过来在这宣纸上试了几次都不好用,后来索性撤去了宣纸,直接画在桌案上。
扬扬洒洒的画了起来,再加上一首纳兰性德的《木兰辞》,连子琪自己都瞧着有才!
两柱香的时间过得很快,皇后娘娘和国舅都已上坐在前,虽然貌合神离,但威严丝毫不少。
学士们一一检查这秀女们的书画,差的直接淘汰不留半点情面,好的则呈到皇后和国舅面前两人都点了头才算通过。
子琪虽然看不到其他秀女的画作,但眼看着一百个晋级名额越来越少,也多少有些紧张。子琪开始有点后悔每次都坐后面位置了,若是还没走到她这里,一百个名额就已经满了,子琪非得气得吐血不可。
不过还好,眼光高的学士们没让子琪那么早吐血,大概又过了一炷香终于走到了子琪面前。
学士们背着一只手摸着胡须走到了子琪面前,可一站定学士们立马傻了眼,“你……你的画呢?”
“回各位大人,画就在此。”子琪指着自己的桌案回答得信心满满。
“你、你、你,”这位上了年纪的学士,看着就接受不了子琪的新潮,被气得话都说不利索,“可是在拿我等玩笑!”
“赵大人不必动怒,下臣倒觉得这画得有些意思。”一看就是个有品味的年轻人!
“这字写得虽差,但这辞……哎呀!这辞写得不一般呀!”那可不,这可是子琪最喜欢的一首清朝辞!
就这样,子琪半句话没插上,这几位学士倒是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论了起来。
“赵直义,”学士们的争议引起了皇后和国舅的注意。万国舅招来了赵公公,“上去看看他们是为何事争论不休,还不速速验完。”
赵公公抬头看了看正在品茶的皇后,皇后也微微点了点头,赵公公才转身向子琪走来。三两句了解了情况,赵公公走回皇后二人面前,“禀告皇后娘娘、国舅爷。五位学士对一名秀女的书画有争议,希望交于皇后娘娘、国舅也评判。”
“准。”皇后娘娘远远看了看子琪,轻轻点了点头。
“但是……”赵公公有些迟疑了。
“赵直义,还有何事吞吞吐吐。”已经做了许久的万国舅明显有些不耐烦了。
“回娘娘、国舅。那名秀女将画作到了桌案上……”
“桌案上?”皇后又瞧了一眼远处那一身绿装不怎么起眼的丫头,玩味的扬了扬嘴角。好个小丫头,居然用这种方式引起本宫的注意。
“什么!桌案上!”万国舅一听到就来了火,很显然他觉得子琪是故意的,“去告诉她,只有画在宣纸上呈上来的画才是有效的一幅作品,不然就当她犯规!”
赵公公转头,见皇后也玩味的笑着点头默许,于是又转身走了回去。本宫倒是要看看这小丫头片子如何再兴风作浪。
赵公公将国舅的话向子琪转达了一遍,刚开始子琪还有些为难,但看看满手的炭灰,子琪立马拿起宣纸往桌案上一覆,用力反复压了几遍,一揭开宣纸,柔软的宣纸上已清晰的印出了画的全貌,再加上宣纸特有的晕染,画色更显朦胧。子琪再提笔将《木兰辞》添在了画上,真让身边的学士们叫绝。
不到半刻,皇后见赵公公居然捧着宣纸呈了上来,皇后先有些不明所以,但见了画后,大为惊艳。宣纸上朦朦胧胧的画着一名穿着轻纱的女子撑着伞站在桥上赏雨,而桥下站着的人也正抬头看着女子。再加上炭的木屑被这寒风一吹轻轻飘起,皇后仿佛能看到这画中的雨点打在了自己脸上,那种身临其境的感觉不言而喻。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曾半,泪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皇后轻声念着这首辞,仅仅这第一句就已经征服了她。是何等的才情才能写出这样凄美的诗句。好久没有一名诗词能这样打动心弦了,好久没有这样一幅画能画出本宫的初衷了。皇后刚想抬手召唤却被身旁不解风情的万国舅拦住了。
“这都是些什么呀!画不清楚也就罢了,字还这么丑,淘汰!”万国舅可没这闲情逸致来品什么诗画,他只看名字。当他第一眼看到‘张凝浠’这三个字时,他立马就知道这一定会是红染的劲敌,留不得。
“国舅你觉得这幅画不好,可本宫却甚是喜欢。”皇后不清楚万国舅为何会独独对这幅画厌恶,但恰恰是他这样的反应,让皇后更加觉得这个叫张凝浠的秀女该留下。
“哦!皇后娘娘喜欢?”万国舅咬着牙将正准备去抓那副画的手生生的收了回来,“那皇后娘娘喜欢就留吧,以后就算没选上,给娘娘当个贴身的小宫女也不错。”
“国舅就这么不看好她?”越是这样的态度,皇后越发觉得这张凝浠不一般,“那就这样,晋级。但国舅不喜欢,就把她排在最后一名如何?”
“全凭皇后娘娘定夺!”万国舅抬手作揖,心却不甘。最后一名又如何,总之是晋级,这比赛又不看先后名次。
“张凝浠~晋级!”听着不远处赵公公长长的声音,晋级二字似乎说的格外的动听,子琪都快忍不住要跳起来了!
一百强,我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喜欢这首诗!
☆、天空之城
第十七章 天空之城
冬日的夜晚来得特别早,卯时刚到天已黑尽,宫殿的长廊上已亮起了宫灯。如果此时的紫禁城能从天上俯瞰的话,看到的一定是灯火通明勾勒出来的线条。子琪是见过现代无数个被称为最美之一的夜景,但依旧被这紫禁城的迢迢宫灯汇成的长龙所吸引。真不愧为天子之城呀。
这厢,王公公带着身后两名小厮抬着东西往慈庆宫走去,身后的小厮一失手磕了一下手中的东西,吓得王公公出了一身冷汗。要是这东西被摔坏了,这两个他刚收的小太监命也可以不用要了。
“王公公怎么此时才来?”刚到慈庆宫大殿外,王公公就被守在门外的杨硕进拦了下来。
“这不是给太子找东西嘛。”王公公客客气气的回答着,“这么大个东西要从内侍监神不知鬼不觉的拿出来,可不是件容易的事,非得天黑了才办。”
“所以呀,”杨硕进探过头去,瞧了一眼王公公身后的东西,扬了扬嘴角,“这件事太子也只有交给王公公办才放心。”硕进一边说着,一边领着三人走进殿内。
“杨千户过誉了。”王公公抬手作揖,带着两个小太监小心翼翼的往里去。
此时慈庆宫内灯火通明,太子大殿的门紧掩着。王公公小心瞧了瞧,问道,“太子有客在?”
“不是什么客。”硕进在脑子里搜索了一下太子的人际关系,“算个说得上话的友人吧。”
“那不容易。”在王公公的心里,称得上太子友人的寥寥无几,眼前的杨硕进算一个,储秀宫那位听若离说也算一个,这位倒是要好好瞧一瞧了,“那老奴现在……”
“太子有吩咐,王公公您来了不用通报,直接进来便是。”说到此处几人已经行到了书房外,杨硕进轻轻敲了三下门,等了片刻,若离已到门前。
“太子请王公公进。”若离冲硕进点了点头,领王公公进了殿。杨硕进显然明白了意思,一手接过两个小太监手里抬的东西,似乎没使半分劲,两个小太监见了,也识趣的带上门退了出去。
三人来到房内,见案前的太子正与一位灰衣青年下着九宫棋。虽然只是侧脸,青年也未着官服,但王公公一眼就认出了他,正是太子前不久封的左清纪郎,确实是友人哪。
“你输了。”青年收回太子的黑子放回棋盒,神色淡然,言语间透着些轻松,果然与常人不一样。在太子面前并无半点惶恐或是阿谀,二人就如同门一样,有兄弟情谊。
“禀太子,王公公到。”若离轻声打断了二人。
听到若离的通报,二人才从棋局中回过神来。佑樘开心的笑着,似乎是期待着什么。见佑樘如此神色灵毅也有些好奇了。
“王公公可将东西带来了。”佑樘难掩兴奋,可打量着三人的手中似乎都没有自己想要的东西,略略有些失望。
“回太子,老奴带来了。”王公公笑着转身示意硕进呈上他手中的东西,真是难得见到太子对何事如此上心,若是今日自己没能从内侍监拿到此物,后果难以想象。
只见杨硕进双手抬着一张桌案向前走来,佑樘很是惊奇的看着,引得一旁不知何事的灵毅也很好奇的上下打量着。
“这……”佑樘差点没有反应过来,自己不是命王公公去内侍监拿子琪今日考试的书画吗?为何带来的是桌案?
可等二人上前一瞧究竟,一下子被桌案上所画的东西镇住了。
“这……这真是张凝浠今日上交的书画?”佑樘看着这朦胧的画,思绪一下子被带回了那日张府冬雨的小桥。这简直就是当日的情景,可佑樘却当真不识这是子琪的才情。
“确是她的手笔。”灵毅也惊了一下,可上前细细看了看一旁的书笔,“这狗爬字我识得。”那是当然,教了两个月就教出她这一手的狗爬字,灵毅当然认得。
王公公听灵毅这么一说,脑子里飞快的理了理思绪,似乎一下子明白了些什么,可依旧不能声色,“回太子,确实出自凝浠姑娘之手。今日书画比赛,老奴也在场,是瞧着凝浠姑娘画在这桌案上的。当时了老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