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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不敢怠慢,已经办好了。解药和解方已全部销毁。”如意拱手回答。
“那我要的东西带来了吗?”
如意把一个小盒子交给白飞飞,回答道:“带来了。”
“宫主您这的打算这么做?”环翠问道。
白飞飞没有回答,看着如意问道:“只此一颗了吧?”
“是,一切按宫主的吩咐做的。”如意道。
“嗯。”白飞飞满意的点头,从怀里拿出幽灵宫主的令牌和一本精致但微微泛黄的册子。对如意和环翠嘱托道:“幽灵宫以后就交给你们了,这册子里面记载着幽灵宫的机关布阵和武功秘籍的所在。”
“宫主,属下没有这个才智担此重任,恐怕有负宫主所托。”如意婉拒道。
“是呀,宫主,您对我们虽然严苛,但是幽灵宫上下只尊您为我们独一无二的宫主。”环翠道。
“我意已决,你们若真心待我,就接受我的安排。”白飞飞平淡的口气说的让人无法拒绝。
“是。”二人不再推辞。“日后如果宫主有需要,幽灵宫听后差遣。”如意道。
白飞飞微笑道:“谢谢。你们先下去吧,自会有人安排你们的住处。”
如意和环翠退出房间,白飞飞服下如意带来的药,安详的躺下,自语道:“再见了沈浪。”
午时,沈浪端着午饭和药来到白飞飞的门外,敲了半天的门没有得到回应,便闯了进去,看着床上睡熟的白飞飞沈浪略感不安,她不是酣睡的人,伸手搭上白飞飞的脉搏,顿时惊恐万分,大喊道:“来人,来人。”
婢女闻声而来:“庄主。”
“请轩公子和王公子过来。”
“是。”婢女转身匆匆离去。
沈浪扶起白飞飞便为她输入真气,王怜花和钰轩同时急忙刚来,沈浪缓缓收功,钰轩不解的问道:“飞飞姐姐怎么了?”
“她脉象微弱……”
“不可能啊,早上不是还好好的吗?”钰轩为白飞飞诊脉,对发生的事情感到不可思议。
王怜花看一眼沈浪,问道:“早上如意和环翠是不是来过?”
“是啊。”
“把她们叫过来,也许她们知道怎么回事。”王怜花分析道。
还没等婢女去请如意和环翠已经出现在门外,如意走进房内礼道:“各位不必担心,十二个时辰后宫主自然无恙。”
“宫主只是服下了‘死而后生之解尘忧’。”环翠道。
“什么?”钰轩虽被誉为小神医,但对此物却并不了解。
“你说她吃了幽灵宫独门秘制的‘解尘忧’?”王怜花看着环翠,对环翠的话颇为震惊。
听到白飞飞无碍沈浪松了一口气,看向王怜花道:“看来怜花兄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王怜花点点头,钰轩也在等待他的回答。“她醒来以后会忘记所有的事情,开心的,不开心的都会忘记。故此药名为‘解尘忧’。原来是这样,原来这就是她说的一切都结束了,我还以为她想通了。”
“你是说她醒来以后会不认得我?”沈浪难以相信问道。
“是,她服下此药就是为了忘记你,忘了所有令她伤心欲绝的事。”王怜花眉头紧锁。
沈浪对此说法不能接受“她怎么可以这样?她怎么可以?”沈浪扶起白飞飞试图把药逼出来。
如意劝道:“沈庄主,没用的。此药你是逼不出来的。”
沈浪颓然的顺势收手,忽然似乎想到什么似的,问道:“此药既出自幽灵宫,那幽灵宫必有解药或者解方对不对?”
“原先是有的。”如意道。
“什么叫原先是有的?意思是现在没有了?”
环翠回答道:“是的,在我们来之前宫主命令销毁所有解药和解方。”
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钰轩道:“或许这对她是最好的。”
白潇然和沈天麒也赶来,望着神色各异的众人,面色发黑的沈浪,气定神闲的钰轩,满脸惊讶的王怜花,表情平静的两位幽灵宫女。问道:“若仙怎么了?”
“岳儿,发生什么事了?”沈天麒问道。
沈浪沉浸在痛苦中没有回答。钰轩起身讲出事情的来龙去脉。沈天麒颇为吃惊,没想到白飞飞如此决绝。
白潇然轻声叹息,看一眼沈浪,淡淡的说:“这样也好,她再不会为以前的事情伤心,从现在开始她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我白潇然的女儿,天龙山庄的少主。”白潇然虽没有对沈浪和沈天麒多加责怪,发生这些事情并非他们所愿,但是对他白飞飞造成的伤害他不可能无动于衷,他是有所埋怨的。
“爹,请你相信我,我一定不会再让她伤心难过。”沈浪坚定的说。
“白兄,我会将若仙视为亲生女儿般疼爱绝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沈天麒道。
白潇然遥遥头:“不必了,我的女儿,我自己疼爱。”转而看向沈浪道:“我原本以为放手让她和她爱的人在一起她就会幸福,可是你带给她的全是痛苦,也是我这个做爹的没有为她思虑周全。若仙的身子已无大碍,待她醒来,我们就离开,这是她的选择,如果你真的爱他,就尊重她的决定。”
“白兄……”
“不必多说,她是我女儿,我有这个资格和权利带她走,这也是若仙的决定。”白潇然没有给沈天麒继续说下去的机会。
事已至此,谁也无法改变发生的事,沈浪艰难的开口请求道:“让我再陪陪她,再看看她。”
白潇然没有阻止,转身离开,其他人也都识相的退出房间。王怜花拍拍沈浪的肩膀,想安慰他,但此时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劝。
屋内只余沈浪和白飞飞二人,沈浪坐在床边,握着白飞飞的芊芊玉手,她消瘦了很多,尽管这些日子细心照料,可是她所食不多。深情凝视她越发白皙的脸颊,偶尔的蛾眉轻蹙,沈浪心疼不已。无意瞥见桌角的一封信,起身拾起地上的信,展开只见几行娟秀的字体:
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
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
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忆。
最好不相爱,如此便可不相弃。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
解忧与君相诀绝,爱恨情愁如云烟。
沈浪嘴里重复道:“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解忧与君相诀绝,爱恨情愁如云烟。”长叹一口气,难掩悲伤的凝视着床上他深爱着的人儿,握着白飞飞留下的信坐到床边:“飞飞,我真的伤你那么深吗?让你用这种方式将我忘记,你知道在这个世上我最不愿意伤害的人就是你,我最想保护的人也是你,可是,我却伤你伤的这么深……飞飞,我们就这样错过了吗?从此不再有任何交集?你是那么的渴望一个家,渴望简单平凡的生活,然而我却一直没能给你想要的生活,总是为一些不相干的人伤害你,是我不好,是我不配拥有你,如果这是你的选择,如果离开我你会幸福,我愿意放手成全的你幸福,我愿意承受失去你的痛,只要你过的好,我怎样都无所谓。”
翌日
钰轩和雅楠来看白飞飞,惊醒倚靠在床边的睡着的沈浪,钰轩诊脉,眉头紧皱,面色十分凝重。“轩哥哥,飞飞姐姐是不是有什么不妥。”看着钰轩的样子,雅楠心里打鼓。
沈浪同样感到不妙,问道:“她怎么了?”
“糟了,她的内伤原本就没有痊愈,‘解尘忧’死而后生之药性太过猛烈,旧伤未愈,她的身体无法承受‘解尘忧’带来的伤害,所以……”钰轩唉声叹气。“所以之前所做的调理前功尽弃。”
“轩哥哥你不会告诉我你也没有办法吧?”雅楠望着钰轩紧张的问道。
沈浪扶起白飞飞用天绝三式的内功心法为她疗伤。
“姐夫也只是暂时稳住她的伤,不让伤势恶化。”钰轩回答道。
“送回百花仙谷吧,现在就走。”白潇然疾步如风的走进,无奈又心疼的叹气道。看一眼钰轩和雅楠道:“若仙和沈家已经非姻亲,你们俩得改口了。”
钰轩点点头,雅楠低下头:“知道了。”
沈浪缓缓收起真气,满脸不舍的望着白潇然。
“我们走吧。”白潇然走到床边,欲抱起白飞飞。
沈浪起身,抱着他心爱的人儿,道:“我送你们。”纵使他有千般不舍,万般不愿,他也不得不舍,现在对飞飞来说回百花仙谷是最好的选择。
“不必了,马车就在门外,我都已经安排妥当。”白潇然拒绝道。
沈浪没有说话,抱着白飞飞径自走出,动作无比轻柔的将白飞飞放在马车上,望着白飞飞纤弱的娇躯,沈浪心如刀割,心里暗道:“飞飞,但愿没有我的生活你不再受到伤害,你一定要幸福,这样我的心也会好过一些。”
钰轩和雅楠先后上了车,白潇然对沈浪道:“不必远送,我会照顾好若仙的。”语毕,白潇然亦上了马车,望着渐行渐远的车子,沈浪的心无法言表的疼痛着,王怜花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身后,开口道:“别看了,他们已经走远了。如果真的有缘,千山万水也隔不断。”
沈浪回头望着王怜花点点头,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
“如果真的放不下,就去把姐姐追回来。”
沈浪猛然抬头,似乎明白王怜花的意思,惊愕的看着王怜花道:“你是说?你是说我和飞飞还有机会?”
王怜花笑呵呵道:“姐姐现在虽然不记得你,但是以前所有不开心的事情也都不记得了,为什么不给她一个全新的记忆,一个只和幸福快乐有关的记忆,难道你没有把握给她幸福,难道你没有这个信心让姐姐再次爱上你?刻骨铭心的爱一生只有一次,姐姐全部的爱已经全部给了你,爱的记忆可以忘记,但是爱一个人的感觉永远不会忘。”
沈浪刚才还愁云满布的脸顿时晴空万里,勾着王怜花的肩膀欢喜道:“你真是我的好兄弟,一语惊醒梦众人啊。”
王怜花折扇敲着沈浪的头,打趣道:“你现在才知道啊。”
沈天麒走近道:“岳儿,我把话给你撂在这了,你的妻子是能是若仙,沈家只认这唯一的媳妇,你若是再犯糊涂,我就替你爹教训你这沈家不孝子孙。”
“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说着沈浪翻身,跨上旋风追赶白潇然的马车,却被王怜花拦下,摇摇头,无奈的看着沈浪:“沈兄,为什么你遇到姐姐的事就变白痴了呢?你现在去合适吗?白庄主的态度你不是没看见,如果不是看在天龙山庄和仁义山庄多年的交情上,白庄主恨不得灭把你碎尸万段。”
沈浪下马,把旋风交给侍卫,歪着头道:“依怜花兄高见,我怎么办?”
“等。”
“等什么?”
“等姐姐的伤好了,白庄主自然不会那么讨厌你了,你要娶人家的女儿总得让岳父大人对你有所改观吧,等个良好的时机你再登门拜访。”
沈天麒连连点头:“王公子说的对极了,岳儿,你不要着急。”
“好。”
“沈兄,我还有事,在仁义山庄耽搁了不少时日,告辞了。”王怜花道。
“嗯,让怜花兄费心了,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吗?”
“不用了,我应付的来。”王怜花策马而去。
飘香院
沈浪和白飞飞的事情算是平息下来,王怜花也安心不少,离开仁义山庄的地一件事当然是回到飘香院解决朱富贵和朱七七。“黑蛇,那父女俩还安分吧。”
“嗯,前两天朱七七还大吵大闹的,现在安静多了。”
王怜花轻蔑的笑道:“天黑以后带几个人把朱富贵仍到街上去,至于朱七七嘛,交给老鸨好好□□,能赚不少。”
“是,属下这就去办。”
王怜花的嘴角勾起邪气的笑,眸光里闪烁着邪恶,快活王在乎的他都要毁灭。自己最在乎的,最渴望的亲情,他对自己那么吝啬,无视自己的存在,却将所有的父爱给了朱七七,怎能叫他不恨……
朱七七已经饿的没有力气大喊大叫,黑蛇将昏迷的她交给老鸨叮嘱道:“公子交代了,好好□□,可别让人死了。”
老鸨媚笑道:“我办事蛇哥还不不放心吗?什么时候给公子添麻烦了。”
黑蛇满意的离开。
当朱七七醒来时已是三天后了,她一睁开眼便看见满屋都是华丽的装饰,所躺的床上吊着银丝纱帐,身上七彩缎鸳鸯被。不远处的小桌上一个精致的香炉,薰香炉里青烟袅袅。若有似无的香味弥漫开来,一丝一丝,在透明的空气中舒展,飘散……还没弄清楚状况,再看着桌上的食物,此时饥肠辘辘的朱七七不禁吞了吞口水,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左手抓着糕点,右手抓着水果,拼命地往口里塞,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吃饱喝足了。
“哟!我们的小美人,你可总算醒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