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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宫里随侍皇帝成为妃嫔,或被赐给皇室子孙做福晋,未经参加选秀女者,不得嫁人。阅选时,按八旗的顺序,一般七八个人站成一排,由皇帝、皇太后们挑选。被挑选女子的名字,每排写一张单子,留宫中存档,这种名单,在档案中称为“秀女排单”,重要性自不待言。
首先,要严格审查旗属与年龄,不在旗的想参加选秀,势比登天;在旗的想逃避选秀,也是自讨苦吃。顺治朝规定:凡满、蒙、汉军八旗官员、另户军士、闲散壮丁家中年满十四岁至十六岁的女子,都必须参加三年一度的备选秀女,十七岁以上的女子不再参加。乾隆五年(1740)进一步规定,如果旗人女子在规定的年限之内因种种原因没有参加阅选,下届仍要参加阅选。没有经过阅选的旗人女子,即使到了二十多岁也不准私自聘嫁,如有违例,她所在旗的最高行政长官——该旗都统要进行查参,予以惩治。
思尘悄声地问姐姐道:姐姐,我们是不是也要去选秀女?思凡说道:我们不用去的。思尘说道:爹爹可是在旗,能不去吗?思凡道:我们不是嫡出,是没有资格去的。
李夫人其实是李参将的一个小妾,思尘微微有些失望地说道:听说去京城选秀女,可以见到太后皇帝,好可惜,去不了。思凡说道:选上了就不能回家了,你愿意吗?思尘一听,连连摆手,说道:我还是别去了,我不想离家太远了。
经方才一番闹腾,姐妹两也没什么心情做事了,萧剑便请她们去街上转一转,姐妹两欣然答应,萧剑以前小的时候,便常和这对姐妹来街上逛,多少年没来,好多地方都变得不认识了。
走了一程,感觉有些累了,于是去一家从前常去喝茶的茶楼上喝茶,这茶楼是老字号,已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古香古色,环境幽雅,来此的多是一些老顾客,没有一般酒楼茶肆的喧嚣嘈杂。
三人上楼,要了一壶茶,几个点心,正在闲话的时候,思尘冲萧剑神神秘秘地说道:表哥,看你后面。萧剑朝后面看了看,却见不远处的一个角落位置,有个女孩子低着头在那里饮茶,思尘又小声说道:表哥,看见没有?那个女孩好漂亮。萧剑也笑了,反问道:漂亮吗?思尘连连点头,萧剑又问思凡:思凡,你说呢?思凡也是点头,思凡人长得漂亮,能被她认可的,那一定也是非常漂亮的。萧剑笑呵呵地说道:要不表哥去跟她说说话。思尘道:表哥,别去,万一人家不理你,那不是好没面子的。萧剑道:我试一下。说罢,萧剑起身径直朝那女孩子走去。
萧剑走近那女孩子身旁,那女孩尚未发觉,萧剑俯下身来,小声说道:晴儿。女孩一惊,脱口说道:是你呀?萧剑示意她声音小一些,晴儿微微一笑,问道:你怎么也这么早就过来了?
萧剑调皮地一笑,问道:我能坐下吗?晴儿一笑道:你座下吧。萧剑坐在晴儿的对面,说道:我们约定下午在这里见面的,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晴儿说道:我今天没什么事,就早点出来,你怎么也来的这么早。萧剑道:我也没什么其它事,就早些来了。说完,两人相视一笑。
两人说了一会儿,晴儿取出一样东西,递给萧剑,说道:你让我看的东西,我看了,实在抱歉,我看不出真假来,你还是再请别人看一看吧。
这东西就是雍正留下来关于乾隆身世的密诏。萧剑见晴儿也鉴别不出真假来,稍微有些遗憾,但也在意料之中,谢过晴儿之后,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
这时晴儿向萧剑调皮地一笑,说道:那边有两个双胞胎女孩一直盯住你看呢。萧剑心里明白,故意回头往后面看了一眼,正是自己的两个表妹,瞪着大眼睛正看着自己。萧剑笑呵呵地说道:是看你吧。晴儿说道:看我干什么,我有什么好看的。萧剑微笑着说道:人家一定是看你长得漂亮,才会多看几眼的。晴儿脸上微微一红,嘴上却说道:我有什么好看的,
萧剑从来不会说这些话的,但这些话从萧剑的嘴里说出来,晴儿的心里面还是美滋滋的。
晴儿看着思凡思尘说道:这两个双胞胎姐妹长得还真是一模一样,都是那么好看。萧剑冲晴儿一笑,说道:要不我去跟问一问她两个谁是姐姐谁是妹妹。晴儿连连摇头,说道:你别去了,人家要是不理你,多不好意思?萧剑起身,示意晴儿别跟过来,便去了。
萧剑这是故意要跟表妹和晴儿开个玩笑,就这么来回几次,萧剑来到晴儿的位子坐下,两人正说着话,这时后面有人说道:表哥,咱们走吧。
回头看时,却是思尘思凡姐妹两站在后面,晴儿吃惊地看着萧剑和思凡两姐妹,萧剑忍不住哈哈笑起来,晴儿也明白了这是萧剑在捉弄自己,娇嗔道:你,你怎么这样。
因为在晴儿的印象里,萧剑一直是个不苟言笑的人,没想到他也有捉弄人的时候,不过比起总是不苟言笑来,还是这样有趣一些。
思凡姐妹两也似乎明白了,思尘用手敲打萧剑的后背,说道:表哥,你又捉弄我们是不是?
其实萧剑并不是生来就是这么不苟言笑的人,只因过多的压力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才慢慢地变成现在的模样,也许只有和小时的玩伴在一起时,才会偶尔表露出曾经率真的一面来。
晴儿坐了一会儿之后辞去,萧剑和思凡思尘一起回家,李夫人正在做饭,思凡得空打水洗头发,萧剑见她不甚方便,于是说道:我来帮你。不想思凡却说道:表哥,男女授受不亲,若是被人看见了,又要说闲话的。
萧剑好不尴尬,以前萧剑总会帮着他们姐妹两个洗头发,不过那时确实还小,彼此毫无忌讳,现在真地男女有别了,萧剑只是尴尬地一笑,走开了。
这幕正好被李夫人看见,等萧剑不在旁时,问思凡道:你这是怎么了?这样跟你表哥说话?思凡甩下一句:没什么。就走开了。李夫人也是弄得个莫名其妙。
李夫人吩咐吃饭,萧剑拿出一些银两要送给李夫人,却被婉言拒绝,萧剑便向思凡说道:思凡,你替姑妈收下吧。思凡说道:妈妈说,不要随意接受别人的东西。萧剑一笑道:表哥会是外人吗?李夫人道:姑妈知道你的孝心,我们有手有脚,怎么可以不劳而获,姑妈粗茶淡饭早就习惯了,只是让几个孩子跟着受苦了,想要过好的生活就要靠自己的双手去争取,你有这份心意,姑妈就很欣慰了。萧剑便不再坚持,于是说要送一点礼物给姑妈和表妹,李夫人点头答应。一旁的妹妹思尘拍手叫好。
萧剑又说自己要出去办几天的事,李夫人嘱咐他路上小心点。
次日,萧剑单人独骑,骑上一匹大白马,一路向北,这是要去见一见帮中早已退隐的几位前辈长老,第一个要去见的便是早已退隐回家养老的李长老,这位李长老早年追随前任总舵主于万亭创立红花会,从执法长老任上归隐,如今已是在家含饴弄孙,李长老的老家湖北江夏,孔子问津处,相传便是此地。
萧剑骑快马,两天后的一个傍晚时分到达,此时天色已晚,不便拜会,于是就在街上寻了一家旅店投宿,将东西放好后,只听得窗外一阵敲敲打打的声音传来,看时,却是一队人抬着大花轿,吹吹打打地一路走来。
这时,店家上来说道:客官,实在是对不起,我们这里的李老伯家的小儿子接新媳妇,我们都要去喝喜酒去,只怕没有人留下来招呼你。萧剑听他这么一说,便说道:要不我换一家。那店家道:客官,我们这条街就两家旅店,都是要去吃喜酒的,李老伯为乡亲们做了不少好事,这十里八村的,都是要来喝喜酒的。那店家又说道:要不客官也多少随一份礼,我们一同去,无非就是多添一双筷子,李老伯素来好客。
萧剑听他这么一说,也就同意了。
来客早已挤满的空地,人群中走来一位七旬左右的老人,白眉皓首,银发飘飘,虽已是上了年岁,可依然骨骼清健,声音洪亮,足见当年也是个好汉。他举着酒杯,沿桌敬酒,众人对他甚是尊敬,萧剑看到那老人,依稀已经认出这正是自己所要登门拜访的李长老,虽多年未见,但萧剑还是一眼便认了出来,只是不知李长老今天娶儿媳妇,什么也没准备,甚是尴尬,也不知李长老还认得出自己不。
李长老来到萧剑一桌,萧剑稍稍避了一下,可李长老挨着敬酒,萧剑想要回避一下,已是避无可避,待李长老近前,萧剑轻声说道:李长老。
那李长老一怔,自归隐之后,再也没有人这样称呼自己了,李长老年岁虽高,却一点也不糊涂,他上下打量了箫剑一番,像是哪里见过,但一时怎么也想不起来,李长老归隐的时候,箫剑还是个半大孩子,多年不见,再也不是以前的样子了,但一番辨认之后,李长老还是也认出了萧剑。
他的神情一下激动了起来。
李长老见此处人多,便请萧剑去一边说话,看看四下无人,他双膝跪下,口称:见过少主。
萧剑连忙扶起,说道:李长老,不用行此大礼,不知你今天娶儿媳妇,没有准备什么礼物,还请勿要见怪。
李长老却说道:少主能够光临寒舍,实在是令寒舍蓬荜生辉,少主,请去室内说话。
散客都是安排在屋外空旷的场地上随意就坐,贵宾才安排在室内。
李长老领着萧剑来到一间内室,这里已经集聚了一些人,都是和李长老私交甚好的帮会中的人物。
萧剑此番前来,是有一件事要询问李长老的,那便是叔父口中所说的当年泄密一事,自己只知道父母当年是死于一场大火,可如果是帮中有人事先向朝廷泄露了父亲的行踪,那这个人又会是谁呢?
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十八年,当年的知情者也以经大多退隐或者离去。
李长老当年是执法长老,在帮会中威望甚高,且为人公正,也许他知道一些当年的内情。
☆、正文11
另外,他也有一些事情要向他求证。
在座的都是帮会中的人物,大家客套了一番之后,彼此说了一些江湖上的奇闻异事,之后有人说道:听说红花会最近发生了一件大事,陈总舵主被人逼迫退位,如今红花会的总舵主是于总舵主了,于总舵主本是于老舵主的儿子,由儿子来继承,倒也说得过去,只是这位于总舵主的名声,似乎不太好,比于老舵主可差得多了。
李长老举杯说道:那些都是谣传,陈总舵主是老舵主在世是亲点的继承人,这个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又有人说道:李老哥,你现在是两耳不闻窗外事,据说陈总舵主跟当今皇帝是亲兄弟,所以不得不让位。
李长老一愣,这还是头一次听说,那说话的人仗着酒劲,信口开河,待到觉得有些失言了,不禁有些后悔,于是说道:我也是听来的,不一定是真,今天是李老哥家办喜事的大好日子,咱们不说这些,大家一起干。
说了一些闲话之后,那些人开始起身告辞,李长老送走这些人之后,让人撤去酒宴,收拾干净,端来茶水点心,室内就只剩下箫剑和李长老俩个人。
李长老说道:我自退隐之后,便不再理会江湖上的事情了,不知道现在帮会都怎么样了?
箫剑见四下无人,从怀中取出那份经过晴儿鉴定却看不出真假的雍正密诏请李长老过目,李长老不但公正,更是为人精明,兼之善于鉴定书画古董,李长老在加入红花会之前,从事的就是贩卖古董生意,且他们家数代都是以此为生,几乎可以说是书画鉴定的权威,那李长老把密诏拿在手中仔细辨认,甚是震惊,这份密诏里清清楚楚地说出当今皇帝出自陈家。
箫剑看出了李长老的震惊,于是把帮会中新的执法长老蹊跷死去,之后于振海逼迫陈总舵主退位这一段事情细说了一遍,李长老震惊之余,许久才说道:实在是我帮中之大不幸呀。
惋惜之情,溢于言表。
李长老于是仔细在灯下辨认,他一边看一边说道:十八年前,我们红花会在老舵主的带领下,在大明寺逮到一个人,此人正是雍正的第三个儿子弘时,据说从他的身上搜到一份密诏,这份密诏一直被老舵主保藏,老舵主没有公示密诏里的内容,也没有人知道其中的内容。
箫剑道:可是现在于振海却突然声明这就是老舵主保存下来的那份密诏,并且还有老舵主的亲笔书信,这份密诏的真伪,因此关系重大,还请李长老仔细辨认才是。
李长老看了又看,许久之后才说道:依我来看,这份密诏乃是伪造,虽然逼真,但假的终究还是假的。
箫剑一惊,问道:莫非是于振海弄了一份假密诏来陷害总舵主?
李长老说道:这事还不好说,但这份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