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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琛听见父亲在喊他,回了一句:阿玛。弘皙上前握住永琛的手问道:怎么样,好些了没有?永琛点头说:好多了。这时乌梁罕济尔默氏才想起向弘皙介绍思凡,弘皙放下王爷的架子,连连称谢。
永琛的病情被暂时控制,乌梁罕济尔默氏问思凡可有良方,思凡说道只要对症下药,坚持扎针,一定可以根治的,乌梁罕济尔默氏一听,仿佛是看到了希望,请思凡能够常来给永琛扎针,弘皙也开口相请,思凡说自己是来京城参加选秀的秀女,恐怕不便,弘皙哈哈一笑,说道:这个好办,本王知会一声就是了。
思凡于是点头同意,永琛跟思凡很是投缘,一口一个姐姐地叫着,听说思凡是来京参加选秀的秀女,乌梁罕济尔默氏于是说道:我府上宽大,可来我府上暂住,一来方便给永琛治病,二来我也可以教你一些宫中礼仪,你看怎麽样?思凡不好拒绝,也就答应下来,从此暂住在平西王府,有空学习礼仪,也方便永琛治病。
思凡在王府一边给永琛扎针,一边学习宫中礼仪,永琛经思凡的一番治疗,病情一天比一天好转,以前一天发作几次,现在几天也没发作,而且永琛的气色也好了许多,不再经常咳嗽了,弘皙和乌梁罕济尔默氏看在眼里,喜在心头,对思凡越来越刮目相看了。
这一天,思凡和永琛走在一起,乌梁罕济尔默氏远远地向思凡招手说道:思凡,你过来,福晋跟你说几句话。
思凡上前,看见王爷弘皙也站在一旁正看着她,思凡连忙施礼,说道:福晋喊我有事吗?乌梁罕济尔默氏上下打量着思凡,眉梢眼角都是笑,弄得思凡莫名其妙,乌梁罕济尔默氏终于说道:思凡,我和王爷商量好了,要认你做干女儿,你同意吗?
思凡一听,实在是出乎意料,当即跪下,说道:女儿拜见父王母妃。弘皙哈哈大笑,乌梁罕济尔默氏也是满脸堆笑,永琛在一旁更是高兴地手舞足蹈,一口一个姐姐叫得欢。
思凡被王爷福晋认作了干女儿,从此府里的人上上下下都对她另眼相待,不提。
这一天,思凡和永琛走在崇文门,看见城门下围着一些人,吵吵闹闹的,然来有个外省来的举子,听说京城里的消费高,竟然买了两大包馒头带在身上,进城的时候被守城的兵卒拦下当做卖馒头的要收税,那举子不服,正跟兵卒在那里辩论,引得一大堆人看热闹,都说难得看见有这么迂腐的书生了。
永琛喜欢看热闹,哪里人多就往哪里去,思凡现在要看着他,便跟着他一起过去,他俩扒开人群,朝里面看,却见一个书生模样的人,三十左右,皮肤黝黑,正在那里跟守门的士兵辩论,思凡一看之下,认得此人,这不是早就出门要进京赶考的张书勋吗?
思凡和张书勋比邻而居,思凡管张书勋叫书勋哥,张书勋自幼家贫,无父无母,并且在心里面还很喜欢这个小自己十岁的邻家女孩思凡,可惜思凡不为所动,张书勋也只能是视若亲妹,尽力维护,然而思凡的所作所为,终于有一天大大地刺伤了张书勋的自尊心,于是他孤身一人进京赶考,求取功名。
张书勋三十岁还是孑然一身,但是他虽家境贫寒,却积极上进,三年前便已经中了举人,可因为他性格耿直,不会钻营,也没捞个一官半职,一直就是过着三餐不续,四季潦倒的生活,为了进京赶考,他早就出门了,听说京城里的东西贵,为了省钱,便买了两大包馒头带着,在外人看来就是一个笑话,其实真的是生计所迫,为了省钱而已。
其实张书勋本来是不用考取功名,也一样可以过上富裕的生活,因为他在祖屋的宅基地下挖出了祖上留下来的名贵字画,卖了好多银两。
他的祖上本就是富商,只是到了祖父这一代,才彻底的家道中落,也许是祖上早有先见,在祖屋的宅基地下埋藏了一幅名贵字画,被张书勋找到了,变卖之后,足够他花销一辈子的。
但是他却把这笔巨款全部赠送给了贫苦穷人,立志要凭自己的真本事进京考取功名,连路费也不曾留下,硬是凭着一双脚,一边替人打工一边赶路,一路走到京城,所以出门很早,却来得很晚,这些都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到,后来张书勋高中状元,所以说,有志者,事竟成,此是后话,不提。
思凡看见是张书勋,退到外面,拿出一些碎银,委托一个店小二送给张书勋,店小二走上前去,说是一个姑娘送给他的,并用手一指,可不见了方才的姑娘,思凡已经离去,走得不见人影了。
张书勋说道:小二哥,我可是进京赶考的举子,又不是讨米要饭的,这些银两,你还给人家吧。
可人已经不见了,上哪里还给别人,店小二一想:你不要我留着,不是我不还,是我找不着人。
如此一想,便心安理得了。
李思凡为何不肯和张书勋相见,作者亦不知晓,只是生活中的确有些女孩子就是这样的,谁知道呢?
乌梁罕济尔默氏认了思凡作干女儿,甚是喜欢,常把她带在身边,随时指点,思凡心思敏捷,一点就通,一学就会,跟先前在扬州时,已是大不一样,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了。
这一天,乌梁罕济尔默氏去慈宁宫给太后请安,思凡一同前往,在理亲王府的这段时间了,思凡学会了许多宫中礼节,并未觉得有太多拘谨,乌梁罕济尔默氏向太后问安,之后陪太后说话,说着说着,太后忽然脖子一歪,口中流涎,这是老毛病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作,以前晴儿在身边,一番推拿揉捏之后,都能转危为安,可今天晴儿告假,回廉亲王府去了,剩下的宫女们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让人去传太医来。
不多时,一群太医来了,又是扎针,又是推拿,这一次可能是更严重了,太后没有半点要醒过来的样子,这些太医一个个束手无策。
这时,一旁的思凡看得真确,悄声告诉乌梁罕济尔默氏道:母妃,这针扎得浅了些,太后她的病已经很严重了,这样的扎法是没有效果的。
思凡说的声音不大,还是被人听见,其中一个太医问道:我等行医了一辈子,还不知道轻重吗?这可是医典上记载的古法,岂能有错?
思凡年轻气盛,当即说道:针灸之法,因人而异,因时而不同,不应该只是拘泥于古法。
此话一出口,那些太医们个个面露不悦,就在这时,外面有人喊道:额娘,额娘。
接着便走进一个人来,这人便是乾隆,乾隆听说太后昏迷过去,放下公务,匆匆而来,却看见一群太医们束手无策,乾隆气恼,把太医训斥了一顿,那些太医被骂得抬不起头来。
这时,乌梁罕济尔默氏上前向乾隆施了一礼,说道:这是臣妾最近认的干女儿,她会针灸,永琛的病经她治疗之后,已经好多了,她方才说太医们下针浅了些,可否让她替太后诊治。
那些被骂得无计可施的太医们巴不得找个人替死,这下也积极赞成,乾隆看着思凡,沉吟了一会儿,说道:你可有把握?
思凡跪下回答道:我会尽力的。
乾隆点一点头,算是同意,思凡上前,仔细端详,认准穴位,慢慢扎了下去,一旁的人都睁大眼睛看着。
过了许久,太后长嘘了一口气,慢慢悠悠地又睁开眼睛了,她茫然地问道:你们怎么都在这里?
乾隆道:额娘,你刚才旧病复发,人事不知,这些太医们束手无策,多亏了乌梁罕济尔默氏最近认的干女儿把你又救了过来。
太后听乾隆这么一说,才知道自己刚才旧病复发,当即问道:那她人呢?
乌梁罕济尔默氏示意思凡上前,思凡跪下来,向太后说道:见过太后,太后吉祥。
太后看着思凡,见这个女孩子长得甚是漂亮,已经在心里面喜欢了三分,乌梁罕济尔默氏赶忙说道:她本是来参加选秀的秀女,在路上救了永琛,又治好了永琛的病,臣妾于是就把她认作干女儿。
于是又把思凡的事情说了一遍。
太后听完后,说道:然来是这样,既然她精通针灸之术,永琛也好得差不多,不如留在哀家的身边,把哀家的病也治一治,如何?
乌梁罕济尔默氏稍稍有些迟疑,太后看在眼里,心里明白,于是说道:永琛还未好全,就让她两头走动,王府和宫里头,她可随意来往,这样如何?
乾隆在一旁也说道:朕看这样也好,就这么定下来了。
皇帝金口一开,谁还敢违抗,于是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了,思凡除了去王府给永琛继续扎针,剩下的时间就是跟在太后身边随时侍奉了。
话说思凡随时侍奉在太后身边,经思凡几次扎针,太后感觉好了许多,对她甚是满意,更加喜欢她了。
话说这一天,思凡给太后扎完针之后,走在路上,迎面走来一个女孩子,身后跟着几个小宫女,就在两人目光相遇的那一刻,两人都愣住了,不约而同地脱口说道:是你?
然来两人在扬州的时候可是见过面的。
这迎面而来的女孩正是晴儿,晴儿告假回廉亲王府有一段时间了,今天才返回慈宁宫,晴儿认出来她就是箫剑的表妹,但不知道她怎么也在这里,一旁的宫女向晴儿说道:晴格格,这位李姑娘治好了太后的病,就留在太后身边随时侍奉。
思凡这些日子里也听说了这晴儿格格的名字,然来就是她,她赶紧问安,晴儿微微一笑道:然来救醒太后的人就是你,其实我们早就见过面的。
晴儿一眼就看见思凡所佩戴的一枚玉佩甚是眼熟,于是问道:你这块玉佩我看着眼熟,请问是从哪里得来的?
思凡道:这是我娘给我的,是家传的。
晴儿听后,若有所思地说道:哦,是这样的。
思凡不明白晴儿会对这块玉佩好奇,这块玉佩是她母亲李夫人给她的,是年富当年送给她娘的,也是他们年家的传家宝。
自从晴儿回来之后,两人便会经常会见面,然而晴儿已被许配给西藏王子,婚期在即,眼看一天天临近,慈宁宫也开始做起准备来了。
这一天,思凡发现一直随身佩戴的玉佩不见了,怎么也找不着,思凡却无意之中看见在晴儿的脖项下也带着一个玉佩,和她的一模一样,思凡装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但在心里面却是对晴儿另眼相看了。
扬州码头,每天从四面八方运过来的货物堆积如山,一群人正在挥汗如雨,他们都是码头工人。
这时有人喊道:张书勋,张书勋。
正在背包的人群中有人答道:哎,我在这里。
这搭话的人正是从扬州来到京城赶考的举子张树勋,他来到京城之后,一时找不到其它事做,就在码头上打零工,替人背包,正在行走的时候,听见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看时,却是自己江苏同乡刘跃云。
刘跃云也是来京城参加科考的举子,和张树勋租住在一起,刘跃云远远地就朝张树勋挥手说道:书勋,我的一位远房亲戚给我介绍了一份工作,不太适合我,我不想去了,不如你去试一下吧。
张书勋一听,放下背上的包裹,问道:是什么样的工作?主要做些什么?
刘跃云道:平西王府,需要聘用一些人管理财务,我看你以前做过,所以第一个就想到你了。
张树勋道:跃云,谢谢你的好意,这倒是可以去面试一下。
刘跃云一笑,道:书勋,你太客气了,你对大家的关照还少吗?我们是同乡,彼此照顾是应该的,你赶紧去把工钱结算了,我们这就去,不要耽搁了。
张树勋连说:好的,好的。
于是,张树勋去把工钱结算了,一共半吊钱,这是他辛苦一个月的酬劳,离开时,他还不忘送几个铜板给蹲在路边上乞丐。
平西王府位于郑家庄,距离城中心几十里地,它现在的主人是理亲王弘皙。
平西王府年久失修,理亲王决定重修王府,工程开建之后,收支加大,急需一些人来管理财务,刘跃云的一位远房亲戚就在这里管事,因刘跃云对这管理财务不感兴趣,便介绍张树勋前去,俩人来到的时候,面试已经开始,前来面试的大概有十几人,刘跃云先是找到那位远房亲戚,之后由这位亲戚领着张书勋去面试,面试之后的结果是,张树勋表现突出,随时都可以来工作。
第二天一大早,张书勋便早早的来到,他的主要事物便是物料上的登记和财务上的支出,这些对于张书勋来说小菜一碟。
平西王府重新修整,耗资巨大,各种物料堆积如山,张书勋列出明细,核对产地,一一归档,每天虽辛苦,却也苦中有乐。
这一天,张书勋正在场地上整理物品,这时,一行人簇拥着一名女子匆匆而过,只看见一个背阴,然而,张书勋却看着甚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