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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神泉,可见一巨大的石塘,塘内正殿为娘娘殿,殿门旁一幅抱柱联:上联“求圣母有求必应”,下联“替万民接替香烟”。娘娘殿边的一间耳房是龙王殿,东侧是张仙殿。
所谓悬空寺,原称张仙洞,相传此地为张仙炼丹之处。由张仙殿东行,可见一石窟。此石窟为弥勒殿,殿内有新雕朔的弥勒像,明柱上一幅对联,上联:似洞非洞构成仙洞,下联:有门无门是为佛门。
弥勒殿东有一木质凉亭,周围翠柏遍山,从凉亭处回望弥勒殿,方感觉悬空之意。
寺庙前有一处茶亭,一个老头在那里卖茶水,走了这么一程,谁都不免又饥又渴,这里有这么一个茶亭真是最好不过了。
三个女孩子坐在一旁休息,萧剑去买水,思凡思尘晴儿一人一杯,思尘连说:真是渴死我了。边说边喝,思凡用嘴吹上面的热气,晴儿拿在手上,却看着眼前的风景,萧剑于是说道:晴儿,我帮你吹一下。
晴儿甚是高兴,说道:好吧。
于是,萧剑接过茶杯,替她吹上面的热气,一旁的思凡脸色一下沉了下来,她说道:表哥,我的也很烫,你帮我吹一下。
萧剑道:你自己吹一下,我正忙着呢。
可是思凡一下子把茶杯往地上一摔,一声脆响,摔成了几瓣,萧剑真的不高兴了,晴儿暗中抓住他的手,说道:我不渴,给她吧。
萧剑忍住不快,把茶水送了过去,可还是忍不住说道:思凡,你这是要干什么?
思凡一下子发作了,指着晴儿说道:你让她走,我不想看见她。
萧剑忍住不快,说道:你胡说些什么呢?
思凡却反而加大声音,说道:让她走,我不想看见她。
萧剑的脸色涨得通红,思凡又说道:她不走,我走。
说罢,就要往回走,晴儿于是拉住思凡说道:你别走,我走就是了。
晴儿说着便要走,这时,萧剑指着思凡向晴儿说道:她要走,让她走好了。
这一下,更像是给了思凡狠狠地一记耳光,她那希斯底里的个性一下子爆发了,抱住晴儿,靠近栏杆,对着萧剑,发疯似问道:表哥,你说你是喜欢她?还是喜欢我
萧剑后悔不已,明明知道思凡心情不好,还要去激她干什么,现在她那不顾一切的个性发作,后果很难想象。
一旁的思尘吓得哭了起来,她也知道思凡的个性,一旦发作,就不管不顾,可思凡现在谁的话也听不进去,她只想听表哥说一句话。
萧剑不是不知道这个表妹从小就喜欢自己,可有些事情是不能勉强的,萧剑于是说道:思凡,你先过来,有话好好说。
可思凡现在只要他回答一句话,她看着萧剑问道:表哥,你以前说过要来娶我的,可是你没有,为什么?
萧剑劝道:思凡,我知道你喜欢表哥,可是有些事情它是不能勉强的。
思凡留着眼泪说道:表哥,我知道,你就是看不起我,看不起我们一家,我为什么要去参加选秀女,你知道吗?
箫剑说道:思凡,你想多了,表哥从来就没有这个意思。
思凡道:表哥,我知道,你就是看不起我,因为我家里穷,从小就要看人的脸色,我也抱怨老天为什么那样不公,可有什么用?我去参加选秀,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够出人头地,我要让你后悔,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娶我,我现在这个样子,都是你造成的,我恨你。
思凡留着眼泪,沉浸在往昔的记忆之中,箫剑一个箭步上前,抓住思凡的手,思凡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拽也拽不动。
就在这时,一声脆响,思凡直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她定睛一看,才看清楚,打他一耳光的正是表哥,表哥的手还悬在半空。
箫剑盯着思凡,心痛地说道:表妹,你醒醒吧;这一切都是你的虚荣心在作祟,不要总把责任怪在别人的身上,谁说没有房子就不能生活了?是你自己要求的太多,这怪得了别人吗?为了达到目的,你连自己的亲妹妹都可以牺牲,就没有一丝的良心不安吗?回头吧,不要再执迷不悟下去了。
这每一句话,就像一把刀子一样扎在思凡的心口上,她无法接受,也不愿意接受,她甩开箫剑,把晴儿往栏杆外更加推得多了,晴儿没有思凡力气大,她完全挣不脱,看着下面壁立千仞,她几乎虚脱了。
思凡稍一用力,晴儿整个身子悬出栏杆外面,她紧紧地抓住栏杆,不使自己掉下去,思凡看着箫剑,说道:表哥,我死给你看,我看你是救她?还是救我?
思凡说完,纵深一跃,跳出栏外,晴儿也被她带了下去,栏杆外面就是悬崖,谷底就是山涧,崖壁上灌木丛生,箫剑眼看思凡和晴儿一起掉下去,他纵身一跃,跳出栏杆,同时伸手抓住了晴儿和思凡各自的一只手,后脚往栏杆上一勾,三个人悬在了半空中,十分危险。
晴儿看着箫剑,流着眼泪说道:你放手吧,否则我们都会死的。
思凡这时才开始醒悟,她也流着眼泪说道:表哥,你放手吧,是我错了。
箫剑说道:表妹,你不要再说了,你知道吗?虽然我不能迎娶你,但我一样会用自己的性命来保护你的。
思凡此时才真真正正醒悟,表哥虽然爱的人不是自己,但一样可以为她付出性命,小小的栏杆很难承受三个人的重量,而且箫剑一个人也很难同时把两个人救上去,但是,他也不能放手。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栏杆已经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也许就快要断掉了,晴儿和思凡同时说道;放手吧。
汗珠子一滴一滴从箫剑的额头往下流,他已经坚持不住了,就在栏杆断裂的最后时刻,他使尽全身的力气,把思凡和晴儿两个,用力往上一拽,栏杆断裂,晴儿和思凡同时跌落在亭子里,而箫剑却坠落悬崖,没入灌木丛中,没了踪影。
从这么高的悬崖掉下去,生存的希望几乎为零,谷底是一条激流飞溅的山涧,哪里还看得见什么人影,就是想要下去看一个究竟,也无路可走,只能听天由命了。
不必说思凡思尘晴儿是如何的悲痛欲绝,可生活终究还是要继续下去。
之后思凡思尘回老家扬州,不提。
时间一晃便是一月有余了,张书勋参加最后的殿试,就等放榜了,永琪和小燕子也开始筹备婚礼,即将完婚。
晴儿的远嫁西藏,准备一切就绪,十天之后就可以出发了。
此时,一封封密报雪片一般飞来,就摆放在乾隆的案前,是驻藏大臣博清用八百里加急送过来的,博清在密报中说道,老王颇罗鼐暴亡,新王朱尔默特飞扬跋扈、倒行逆施,一直暗中与觊觎西藏地方的准噶尔军勾结,图谋叛乱。此次他一面派人来迎亲,一面在私底下四处活动,准备有所行动,望圣上三思。
乾隆看完这些密报之后,陷入了长久的沉思之中,朱尔默特有心叛乱,把晴儿送过去,等于是送给他一个人质,可朱尔默特既然用迎亲来迷惑朝廷,自己也可以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如约地把人给他送过去,看朱尔默特将作如何反应?
山雨欲来风满楼,世上没有完全不透风的墙,朱尔默特图谋叛乱的风声,终究还是传得沸沸扬扬,晴儿此去,是否妥当,引起了不小的争议。
最后乾隆下旨,三天之后,晴儿将作为和善大使嫁到西藏为朱尔默特的王妃,那一天,他会率文武大臣亲自送出城外,以示隆重。
而此次朝廷派出的一路护送和善大使进藏的钦差大臣不是别人,正是大名鼎鼎的岳钟琪。
岳钟琪因为家眷打着他的旗号在地方上胡作非为,遭到言官们的弹劾,乾隆有意庇护,定了个失察之罪,轻判入狱,此时,朱尔默特图谋叛乱,乾隆决定起用岳钟琪,赦免了他的罪责,让他担任钦差大臣,相机行事。
顺便交代一下,岳钟琪的家眷胡作非为,史上并无记载,有记载可查的是岳钟琪的儿子岳濬作巡抚时,放任下属贪赃枉法,遭到弹劾,而非岳钟琪,小说不是历史,免不了杜撰。同样清朝也没有一个格格公主嫁到西藏的,更是纯属杜撰。
闲言勿絮,长话短说,远嫁的日子终于来到,乾隆亲自送出城外,晴儿洒泪告别,在钦差大臣岳钟琪的护送之下,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可晴儿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仿佛自己就是一个任人摆布的木偶,这王妃的头衔对于她来说,一点吸引力也没有,她想要的只是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哪怕是一无所有也毫无关系。
可自己喜欢的人已经跌落山崖,生死未卜,晴儿不明白萧剑为什么不肯接受自己的爱慕,也许是他们两人所处的位置相差太大,一个是皇族后裔,一个志在反清复明,根本就不可能被接受的,也许这大概就是萧剑心中最大的顾忌?
晴儿一路上情不自禁的胡思乱想,风闻朱尔默特图谋叛乱,真假难辨,如果真是这样,自己又将怎么办?
再一想皇上坚持要把自己嫁给朱尔默特,太后总说心疼自己,如是自己的阿玛还在,也许就不是这样的了,晴儿就这样一路上自伤自怜,全无一点欢喜的样子。
去西藏,必走茶马古道,茶马古道也是一条人文精神的超越之路,更是一次生与死的体验之旅,茶马古道的艰险超乎寻常,然而沿途壮丽的自然景观却可以激发人潜在的勇气、力量和忍耐,使人的灵魂得到升华,从而衬托出人生的真义和伟大。
从北京到西藏,千山万水,至少得走上两三个月才能到达,其中,滇藏线和川藏线必须经过昌都 。
昌都地区位于西藏东部,是川、滇、青三省进藏的重要门户,东与四川省隔江相望,东南与缅甸及云南接壤,北与青海省交界,是西藏的东大门。
话说护送的队伍翻山越岭,风雨兼程,终于到达了昌都驿站,前面还有更加艰难的道路要走,大队人马于是在此暂作休息,整装待发。
驿站周围群山耸立,山顶上的积雪终年不化,一年四季云雾缭绕,山脚下散落着大大小小的湖泊,湖水清澈见底,水里的鱼虾石头,清晰可见,景色异常迷人。
一天的清晨,雾气蒙蒙,一行四五人健步如飞地行走在崎岖的山道之上,他们浑身上下一袭黑色,脸上蒙着黑布,只露出两只精光闪闪的双眸,腰间各自别着一把利刃,行色匆匆。
他们奔走了一程,在一处巨石的后面停了下来,走在最前面的一个瘦高个低声说道:大家小心了,岳钟琪今天午后会来到前面的寺庙上香,这是我们下手的好机会。
这时,一个沙哑的声音问道:乌老大,你的消息可靠吗?
那被称作乌老大的瘦高个说道:孙堂主,这消息绝对可靠,这是朱尔默特的特使康巴亲口告诉我的,还能错得了?
那被称作孙堂主的说道:康巴特使每天跟在这狗贼的身旁,当然错不了,只是这狗贼随身带着侍卫,恐怕不好对付。
这时,后面有人说道:孙堂主,你胆子越来越小了,我们五个堂主一起出动,还弄不死那狗贼吗?
另外又有人说道:我们五个堂主一起出动,这还是第一次,如果失手了,我们还有脸在江湖上混吗?
那孙堂主说道:李堂主,汪堂主,你们说我们这次背着总舵主跟朱尔默特结盟,会不会太过分了,我心里一点底也没有呀。
这时,一个尖声尖气的声音说道:孙堂主,我看你是越来越怕事了。
那孙堂主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说道:蔡子明,你们洪顺堂不要仗着人多势众,难道我宏化堂怕你不成?
这时,那乌堂主说道:现在什么时候了?你们两个还在这里逞口舌。
孙堂主于是说道:乌老大,你们青木堂最大,我孙聚轩是你带出来的,一直以来,我都听你的,我不是怕死,只是这件事情,我很不明白,为什么要背着总舵主。
这时,乌堂主看着孙聚轩说道:自古以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不准跟朱尔默特结盟,是少主的意思,现在少主生死不明,总舵主又越来越小心谨慎了,照这样下去,能干出什么大事来,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只有跟朱尔默特结盟,我们一起起兵,东西夹击,才有机会赶走满清走狗,恢复大明天下,岳钟琪用兵很有一套,如果他不死,我们没有一个人是他的对手的。
这时李堂主说道:岳钟琪那个老狗,死心塌地的投靠朝廷,残害了多少汉人,早就该死,可惜一再被他侥幸逃脱,这一次,他是插翅难飞了。
这时,汪堂主也说道:我们杀了岳钟琪,朱尔默特就少了一个心腹大患,也表明我们结盟的诚意,一举三得,此事大有可为,孙堂主,你还怕什么呢?
这时乌堂主说道:是呀,十个堂口,如果我们前五堂如果齐心协力,做出成绩来,他们就不会说什么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