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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想迪诺先生大概也很快就会来了,他出的赌物可是很厉害呢!」
我的头又是一阵眩晕。请您不要在大早上就给我这么多次的刺激好么!不管怎么说总觉得‘很厉害’的赌注物从听起来就不像是什么好兆头。
「能不能先告诉我到底是什么,让我好有个心理准备啊?」我看了看山本先生,听到远处有岩石碎裂声,总觉得和接下来将得到的赌注物有关系。
「是很有意思的东西哦!」他说完之后用手比划着:「就是哗啦一下,砰的一声,然后变得超帅的!」
「有听没有懂啦!求您用人话解释!」哗啦一下,砰的一声,然后变得超帅的。总觉得这种形容词来形容任何武器都不过分。
「诶?!没懂吗?」他仿佛不知道我为什么没听懂在他眼里看来那么简单的形容词,然后抓抓头。「没办法啊,就是一下子长大,一下子又能缩小的东西哦!」
…………这个说法让我更加在意了,虽然之前的形容词很难懂,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形容词让我更加毛骨悚然,而且还有十八禁的意味。
我正想对山本先生继续询问那赌注物的正体,但是岩石碎裂的声音越来越近,根本听不到我的声音。
「山本你这种说法会引起杏小姐没有必要的担忧哦。」迪诺先生一脸优雅的样子从车上走了下来,身旁有手下的情况一般来说是安全的,可这次我却完全不敢靠近。
「迪诺先生!你后面那个!」我指着后面的巨型乌龟大叫,那个形态已经不算是乌龟了,与其说是乌龟,不如说是小型的岛屿恰当。
「啊,那是安翠欧,不用在意,它只是有点心情不好而已。」
我们正说着,后面的巨型乌龟踩断了好几颗树,用‘心情不好’来形容的话太过敷衍了吧?!
「该不会这就是迪诺先生下的赌注吧?」我后退了两三步,这乌龟已经把太阳挡住了,以至于整个和风馆都藏在阴影之下。
「不,再怎么说我也舍不得把和我在一起那么久的宠物给你们。」
他抱歉的摸了摸我的头发,那样子就像是我有多期待要这只需要减肥的甲鱼来当自己的宠物似的。
再加上我并不认为能够一脚把自己踩扁的生物能够被称作是宠物。
「那你带它来是?」
他没有回答我,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手掌大小的乌龟递给我。「这个是安翠欧的孩子,我把它送给你惹得安翠欧不高兴了,所以才把它带过来,让他们在分别的时候见上最后一面的。」
看了这个正常大小的乌龟我松了一口气,先不管它的父亲(还是母亲)的尺寸和它相差为什么那么多,只要是正常的东西就已经够令我欣慰的了。
「谢谢迪诺先生,我会好好照顾它的。」我看了看乌龟,用单手捧住了它,然后问迪诺先生:「他有名字吗?」
「没有,如果愿意的话杏小姐可以给它取个名字,对了,它是女孩子哦。」
我苦思很久,最后才憋出一个比较适合它的名字。
「叫它桃子吧!」
想起云豆的名字来源于它的主人,既然我白藤杏的宠物,那就要和杏有关,就叫桃子最好听。
「那么,桃子小姐就拜托你了!我还有事情,不能久留,要告诉恭弥我来过了哦!」
我心想不用我去告诉他,大概听到这么大的动静他也早就知道是迪诺先生和山本先生来了吧。但是对于刚刚收到礼物的我,自然不好意思这么吐槽他,于是我点头致谢:「谢谢山本先生和迪诺先生,我会转告恭先生你们来过的。」
送走了客人,我带着桃子回到自己房间,迪诺先生给我的养殖杠已经被放到了我的书桌上,里面装了一些沙子,我倒了一些水在里面,心里默默地感谢着迪诺先生。
一定是细心的迪诺先生想到我一个人在这里住着寂寞吧,所以特地送来小桃子当我的伴。
「这里以后就是小桃子的家了,要好好珍惜,知道吗?」我把桃子放到软砂上面,看它慢慢的往水里爬,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去关上刚刚没有关好的门。
我关上门时身后剧烈的咔嚓一声。我心一惊,不忙着转过头,而是先把门打开,确定好逃生路口。然后我转过口,看到突然变的和我一样高的小桃子正开心的嚼着我的书桌中的纸张。
刚刚感谢迪诺先生细心的我真是个笨蛋。
「恭先生!恭先生救命!!!」我一边叫喊着,一边冲出了房间。小桃子见到我逃走了,不知为何竟然追了过来,原本追赶猎物这种只有豹子和狮子的食肉动物才会有的本能竟然连小桃子也有。「恭先生恭先生恭先生快救我啊!!!!」
「吵死了。」他从拐角的门里走出来,在小桃子的头上用我看不到的速度拍了一下,小桃子就倒在了地上,让人怀疑是否还活着。「跳马带来的动物?」
「是的。」我欲哭无泪,刚刚才答应迪诺先生要照顾好小桃子的,但现在它就倒在这里了。
他没有过多的深入追究细节,却从浴袍袖子里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号码。
「是我。」他简短地说,看了看我一眼,然后看着和人一样高大的小桃子。「立刻到和风馆,把东西丢回跳马的家里。」
我想迪诺先生,这回不是我的错了,这是恭先生的命令,所以我没办法阻止的哟。
但内心实际上在放鞭炮就是了。
他说完,没等对方回话就挂断了电话,然后转过来看着我。
「我说过无论怎样都不准吵我睡觉,对吧?」
「紧急时刻不算的,好吧?」我讨价还价,试图为自己找一条生路。可我的身体比我自己更诚实,已经开始想要做出防卫动作了。
「……这次是跳马的错,算在他的账上。」他愤恨的说了一句,丢下我就走了。我悬着的心立刻放心了。
过了不一会,有风纪组把桃子抬走了,对我行了大礼后离开了。
我叹了口气,虽然只有那么几分钟的宠物和主人的缘分,但是还是再见了,小桃子。
生活恢复了正常,我继续骑着脚踏车,骑累了就躺到床上发呆。原本有了宠物,现在又不见了,这下又是自己一个人的日常生活了。不过我也不是怨天尤人的人,叹口气也就罢了,太认真也没用,于是我躺在床上睡着了。
鼻子前有毛茸茸的东西划过,我以为那是树上吹下来的花瓣,准备把它从鼻子前弄走,却听到不是我房间里该有的声音。
「喵~」
我立刻睁开眼睛,眼前一只毛茸茸的幼猫,身上有些小伤疤,但是眼神明亮。我稍微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不是想要宠物吗?以后它就是你的责任。」恭先生的声音从窗口传来,下一秒,他跳进我的房间。
「诶?!可以吗?!」经过了这么久的认识,我知道他不可以的话就不会说了,所以我兴奋的点了点头:「我会好好照顾它,它有名字吗?」
「……没有」
「那恭先生要不要取一个名字给她?」
「……云猫」
「啊哈哈,驳回。」我无视恭先生意见被驳回而摆出的冰冷的脸色,对猫咪轻声说:「从今天开始,你叫作杏仁!」
☆、食物与酒引起的杯具
只有真正挨过饿的人才知道食物是多么珍贵的东西。
国中一年级的时候,老妈不知道被卷入了什么爆炸之中而死。实际上她的个性被卷入麻烦事情里其实也是可以想象的到,不过能够接受她的死还是花了我一些时间。
老妈死后,老爸就跟丢了魂一样。这也可以想象的到,他们俩个一直粘在一起,连我这个做女儿的都觉得该收敛点。老妈还活着的时候两个人甚至把每星期四晚上定为LoveLoveNight,约会是雷打不动的,也就是说在女儿在家泡面的时候两个人一起去某个需要预约的餐厅吃烛光晚餐。
老爸不振作,我这个做女儿的只好四处找工打,休学了一阵,勉强够支撑生活费。结果有一天晚上老爸居然卷款而逃。不过这个说法不对,毕竟家里已经拮据到想要省出一分钱都很艰难的地步了。
后来我饿了一整个月。老爸请了带薪的假期,因此之前房租和基本的生活费也还是够的。但是老爸一走,我打工挣来的钱就只能勉强够房租了。
比起一开始的迷茫,我搬出三人公寓的时候的心情只是单纯的愤怒。要不是后来收到老爸的来信我绝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
我正躺在新的单人公寓里发呆,心想今天又要饿肚子了。然后门铃响了,大概又是房东欧巴桑,于是我心不甘情不愿的开门,但却是快递人员。
虽然心想自己还没有把这个新住址告诉任何人呢,但是我还是签收了寄给自己的大包裹。打开后,里面竟然是大笔的现金。
邮件上面是写着我的名字没错,我也非常需要用钱,但是这里面的钱到底是谁给来的实在是让我好奇。于是我翻遍了箱子,只找到一张写着留言的纸。那是一张正规打印用的A4纸,上面并没有用打印机或者手写,而是用杂志上剪下来的文字一个字一个字拼成的。
「给亲爱的小杏——长腿叔叔」
于是我确定这绝对是我那死老爸写给我的,毕竟这种多余的事情只有他会做。
虽然后来的生活步上了正轨,唯一给我留下的教训就是一定要珍惜食物。
因此当对别人表达感情,无论是感谢,尊敬,喜欢或者友谊,我的表达方式都非常简单明了:给对方食物。
「啊!杏仁!那个不能吃!那是给恭先生的,你的我正在做!」拍掉杏仁准备去抓竹荚鱼的爪子,它对我不满的叫了一声。
昨天为了表达感谢,我告诉恭先生今天的晚饭由我来做,虽然恭先生没有说要不要就走了,但是我纯当他是默认认可了。杏仁是野猫,个性倔犟,再加上脾气也有点暴躁,才在这里一天多,就已经和云豆打了三架,不过毕竟是个小猫,和云豆打也讨不到什么好。
「会不会做得太多了?」桌上被摆满了食物,加上我手上做的两个煎可乐饼,虽然一个是给杏仁的,但是另一个在桌子上已经放不下了。
「喵~」
「…………一脸能吃的完的表情也不行,不是给你吃的。」
「喵。」
「给你,可乐饼。你才几个月大啊,这么贪吃,以后跑不动可别怪我。」我把另一个可乐饼自己吃下,反正桌子也放不下了,但是不能浪费。
杏仁和我一样眼大肚子小,把可丽饼吃光了就爬到我腿上睡着了。虽然看着桌上的东西很想吃就是了,可是毕竟恭先生还没回来,所以我也不可能一个人这样开动。
看了看表,已经七点多了,一般是吃晚饭的时间了。恭先生依旧没回来,杏仁在我腿上睡着,我又不好起来,虽然肚子饿的在叫,但是我也没办法,忍着不去碰眼前的食物。
「恭先生,三十分钟后如果你还不回来,我就先把汉堡扒吃掉哦!」对着空气这么说,当然,并没有任何人回应我。
话虽如此,三十分钟过后,恭先生依旧没有回来,于是我把眼前的手卷寿司吃掉了。肚子饱了一点,心想等都等了,就等到最后吧。
趴在桌子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大概心里知道如果要是恭先生碰巧进入厨房后绝对会叫醒我的。我睡的时候听到门外有轻微的动静,以为是恭先生回来了。惩罚他回来的这么晚,我准备跳到他身后去吓他。
轻轻的把杏仁放到了一边,我藏在门旁,然后在门打开的那瞬间对门外的人大吼:「好慢!!!!!」
不但门外的人吓到了,我也吓到了。
门外的人不是恭先生。
我确定他也不是并盛风纪委员中的任何一个,毕竟他们都是日本人。
而眼前的人耳朵上穿了一排耳洞,涉谷的不良少年恐怕都没有他穿的那么多。
「你就是白藤杏?」他一脸凶狠的问我。
「不,我是杏仁。」我一脸迷茫的骗他。
「你骗我啊?!」
「嗯。」
下一秒我立刻往后倒退几步,他也连忙追过来,在餐桌旁上演着猫捉老鼠。可惜因为他挡在门口,我处于劣势。
「你抓我干什么啊?!我招谁惹谁了!」我一边逃窜一边问他,心疼我桌上被打翻的食物。
可恶啊!这家伙到底知不知道浪费是什么啊!!!
他看起来是玩腻了你追我跑,于是直接把桌子打翻。我看救不了那么多菜,于是连忙把中间的汉堡扒接住,放到了一旁的台子上。
也就是因为这个,害得我没有注意到从窗户外有人射的麻醉针。
我抬头最后看了一眼台子上的汉堡扒,嗯,此生无憾了!
骗你的?
遗憾当然是有啦!多的去了!
我醒来的时候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