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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头最后看了一眼台子上的汉堡扒,嗯,此生无憾了!
骗你的?
遗憾当然是有啦!多的去了!
我醒来的时候继续自己在昏迷前的自我吐槽。发现眼前一群大叔盯着我看,让我突然觉得……脸红心跳好害羞哦!
我确定自己已经不在云守宅,虽然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但是这种地方的骇人气势和我平常住的地方气氛完全不同。
「好了,白藤杏,既然你醒了,快点告诉我你把雷火炮的成品放在哪里?」
☆、地球是圆的
因为来到意大利后从来没有单独出过门,所以自然不了解外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世界。
和黑手党也没有任何多余的联系,除了见过迪诺先生等人之外,其他人的印象都不是很强烈。
但即使如此,我还是感觉自己被贴上了标签。
仿佛只要是云雀恭弥附近的人就绝对是金刚之身,能扛起2吨重物,最好眼睛还能发射激光。
「我看起来那么像是军火贩子么?」我反问,没人回答,但是所有人的脸上的表情更加凶狠了。
「军火贩子?!喂……没有这个情报啊!老大不是只说她是立哈莱的女儿和云雀恭弥的女人么?!」其中一个手下似得人对其他人叫喊,说的速度非常快,我只能捕捉到一点点讯息。
实际上什么云雀恭弥的女人啊!根本是女佣好不好?!虽然他不分男女对工作的要求同样高就是了。
还有立哈莱的女儿,什么东西啊?!听都没听说过。
不过当下之际我还是不想被多加一个不需要的身份,于是想要澄清自己并不是军火贩子。但没想到这个身份也许意外的好用也说不定。
听到之前叫嚷的话,所有的人都惊慌了起来。
「军火贩子在协议里面是属于自由团体的,迫害的话在复仇者监狱里待多少年都不清楚啊!」
「现在放了她还来得及!快点把她放回云守宅!」
我连忙点头,嗯嗯,快把我放回去。最好恭先生还没回来的时候能让我把厨房里的狼藉收拾掉就好了!不然的话之后即使把你们揍了个半死最后还是会迁怒于我的。
「不!把她杀了!就当没这回事情发生!」
我连忙摇头,不行不行,我死了对你们有什么好处!干嘛那么想至我于死地啊!
「开什么玩笑,云雀恭弥大概已经在找她了!被抓住了可不是开玩笑的!」
我缩在角落看着他们开始互相攻击。看到这一幕大概让我了解政变是什么样的情景了,其中一个人的戒指突然窜起了火,然后在一个小正方形上按了一下,窜出了一只不知道是什么的生物。陆续的所有人都效仿,打斗的危险性也更高了。
「飞………………在飞!!!」我看着其中一个人的腰带突然着起了紫色的火焰,然后整个人浮上天空。
他们听到我惊讶的声音,全部都停止了打斗,然后又是集体接近我。
「你没有看到过匣子?你不是军火贩子吗?」其中一个审视我,我连忙往后面缩,怕他的小刀上的火焰烧到我。
「不是啦,我只是平平凡凡普普通通外加有点可爱的少女A!」
他们听我的解释后,停顿了一秒,下一秒一片祥和。
「什么啊~根本不是军火贩子嘛!」
「而且看样子也不像是云雀恭弥家的重要的人。」
「这样的女人真的是立哈莱的女儿?」
「不知道啊,抓错了吧?」
「哈哈哈,这样啊,抓错了也没办法了!」
「嗯,把她杀了吧!」
……………………用一片祥和的气氛说着恐怖的话。
其中一个拿着一把普通的小刀走了过来,一脸不怀好意的微笑。我突然觉得这些都没有了真实感,可恶啊我到底在干什么!这种时候我应该在日本的家中喝着热可可看着《午夜侦探》系列才对!
我头脑开始飞速的运转,又或者根本是转过头了。头脑中的一个个不成型的应对方法中,我挑选了最像我的应对方式。
于是我转身撞碎身后的窗户,从窗户上跳了下来。
没想到这里是二楼,更没想到外面竟然是巨大的树海,我从窗户上跳了出来,抓住了树枝才没掉下去,没想过之后该怎么做,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的一个人往森林深处逃去。
越往森林深处跑我越觉得不对劲。后面没有追兵,但是我走了好久却都无法分辨方向,再加上越往深处走树木就越高,我走到没有力气的时候,树木几乎完全把月光盖住了,又或者更恐怖,树木把本该有的日光给遮掩了,毕竟我已经逃了不知道几个小时了。
我的肚子开始叫,不停的催我给它喂食。但在这里哪里能找的到食物啊,根本就不可能吧?!
「为他跑腿~?为他做料理~?」
我听到再深处一点的地方有人在唱歌。歌声柔和,感觉像是仙境里的仙女,因此我放松了警惕,往前走希望能够得到帮助。
但看到仙女的真面目后,我久久不敢从树木后面出来。
仙女表情温柔,哼着歌,手上拿着甚至连是液体还是固体都无法分辨的不明物,往眼前三米高的大熊头上一盖,往旁边跳开后,大熊呜咽一声倒地。
我闭上眼睛转身蹲下……谁来告诉我这是梦吧!
「是谁在偷看!这是我的猎物!」
我听见身后不知道什么发出冒泡的声音,回头后发现我躲藏的树竟然融化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在这种可悲的时机出场的。」
她看着我,既然见我并没有要抢她的猎物,于是一言不发的准备拖着熊离开。
「那个,请问一下,怎么能够走出去呢?」
「靠女人的直觉!」仙女表情非常亢奋,我总觉得最好这时候不要打扰她为妙,但在这里待太久很不利,所以也顾不得这些了。
不,这种东西我没有啦……当然有也不一定能在这种时刻发挥作用。
「唔……回去的话会被恭先生杀的……但我还是要回去!」想太多不是我的风格,下定决心就开始行动才是一贯主张。「往这边一直走就是了!反正地球是圆的!」
「说得好!女人就是要有这种魄力!」仙女放下大熊,然后赞许的看着我。「我欣赏你,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白藤杏。」我说完之后才心想完了,我怎么在敌人的领地随便报出了自己的名字,这下还不知道有没有命活。
「我是碧洋琪,现在属于彭格列家族。」
碧洋琪小姐这么说了,我虽然这一秒欢天喜地的想遇到救星了,但仔细想想,彭格列的人员在这里做啥,再加上谁知道是不是套我话的伪装呢。
「我禁属彭格列……不,不算是吧,我是彭格列云守家的女佣。」我对她点头致意,看她的样子稍微有点缓解了紧张,虽然怀疑她在套我的话,但是我认为现在这么怀疑是不明智的。
「真巧呢,你在这里做什么?」
她有点惊讶,问了问我到底发生什么事情,我把事情经过完全告诉了她,然后她有点困扰的皱眉。不过不愧是美人,连皱眉的样子都很优雅。
「云守实在有点过分,竟然连基本的黑手党规定都没有教给你啊。」她摇摇头,表示恭先生的不赞同。「算了,我教给你吧!」
☆、熊和汉堡扒
「真的不用我帮忙吗?碧洋琪小姐?」看她一个人把熊放到平板的石台上,总觉得我一个人这么坐在一旁等食物很不好意思。
「不用了。这是为了庆祝你我认识而做的熊肉石锅烧。」她说完,在上面放了不知道是什么的料理。「我的技术是一流的,看刚刚这头猎物倒地的姿势就知道了。」
我点了点头,然后突然想起来。不对吧?刚刚熊倒下这和料理有什么关系。不知不觉心头的恐惧渐渐攀升,我斗胆问了一句:「碧洋琪小姐刚刚给熊喂的该不会是……」
「亲手做的便当啊,看来对猎物来说爱太激烈了一点,有什么问题吗?」
爱…………果然不能靠便当这一种表达方式,否则会死人的。
总觉得那么激烈的爱我也不一定受得了的。
「碧洋琪小姐,让我来做吧!我也想要让碧洋琪小姐尝尝我的手艺!」我尽量委婉的说,不想激怒她而和熊一样被放到石台上面烤。
「你也喜欢做料理吗?」
「嗯,很喜欢……虽然可能不会像碧洋琪小姐的料理一样爱那么多就是了。」
「那我就拭目以待。」
她说完,扔下熊,坐在旁边等吃的。熊落在石台上,发出闷响。
总觉得如果我的厨艺让她有一丝不满,我和那头熊的下场也差不多了。
于是事已至此,我只好专心做料理。手上做料理的动作没停下,我和她的对话也没有就此断掉。「碧洋琪小姐,之前你说的黑手党规定是什么呢?」
相对来说基本上黑手党也不太遵守法律,听起来像是完全不被拘束的一个职业,竟然还有规定这一说让我跌破眼镜。
「黑手党的规定很多的,这是为了保证黑手党之间正常的交易和接触而定下的。」
见我似懂非懂的样子,她又继续解释:「我听跳马说过你,你是云守家里的女伴吧?既然如此这些都和你没关系。」
我点了点头,最好和我不要有关系。跳马指的就是迪诺,这点我还是清楚的,看来碧洋琪小姐的十有八九是真的彭格列里的人。
「但是女伴也有女伴的规定。」不让我松口气,她的话立刻让我紧张起来。「对外介绍要称呼自己是‘云守家’的人,不能说自己是云守的伴,以免给别的对他有兴趣的小姐们有压力,毕竟女伴在阶级上只是暂住在云守家里的女人,并不是个很固定的职业。」
我严肃的点点头,原来自己的身份实际上是这么卑微的啊。完全没有想到。
「不过要是真正强的女人,能够排除异己,把情敌除掉然后当上第一夫人。」她对我眨了眨眼睛,我全当看到了仙女变成魔女的瞬间。
「话虽如此,不过我对恭先生并没有那种意思…………而且与其说是女伴,不如说是女佣更贴切。」我心虚的想了想,才出席了两次宴会,第一次中途逃跑了,第二次竟然还和别人拼起酒来,自己实在是有点不称职。
「这样的话,转行当战斗人员或者技术人员也可以,但是这个就有更具体的黑手党规则要遵守了。」她坐在一旁,正准备开始给我解释,我见食物好了,先用她带来的碗盛了一碗递给她。「看起来虽然没有我的料理新颖,但是总体来说色泽还算不错吧。」
想到刚刚她扔到熊脸上的料理,我觉得还是岔开话题比较明智。
「那,碧洋琪小姐,黑手党对于军火贩子有什么规定吗?刚刚被来的时候他们误会我是军火贩子,好像很紧张的样子。」
「因为军火贩子最近比较少了,所以为了保护起来,只要是被认可的军火贩子,只要有家族长的准许就可以自由出入不同的家族。」她停顿一下,看起来是在思考。「虽然商品价格要公平,但是没有任何家族可以对军火贩子出手……就是这样的规定。」
「难怪会那么紧张啊……早知道就装作是军火贩子就好了。」
她对我摇摇头。「太天真了,军火贩子的认可虽然是彭格列的风太做的,但是排行是公开的,如果你并非被认可的,他们很快就会知道。」
我想了想,同意她的话「也对,万一真的变成了军火贩子那岂不是真正的变成了黑手党。」
「你已经是黑手党了。」她无情的把我的话推翻,继续说:「女人要学会保护自己,即使在家也不能什么武器都不带,除了军火商以外,女佣兵或者女情报员之类的也是很好的选择。」
话题很快就要往更黑暗的地方进行了,感到不安的我无奈中只好先敷衍:「这个还是得和恭先生商量好之后再决定。」
「的确,像是云雀恭弥的话,不知道会怎么说呢。」
「当然是驳回。」
「哈哈哈哈!对对!绝对会驳回然后讽刺我‘你这样子还可能做佣兵、情报员?’」
我说完后,一片沉默。
除了碧洋琪小姐的碗筷碰撞和不远处恭先生轻微的脚步声。
「恭先生!这回不是我的错!我已经试着逃跑了,但是还是被抓到!后来再次试着逃跑才来到这里的!不算是我的错吧?」这下我的命已经快到完结了,今天晚上我已经体验了三次生命即将终结时的跑马灯。第一次是在对方掏出短刀准备杀我的时候,第二次是被碧洋琪小姐发现的时候,第三次则是现在。
「我知道。」他轻描淡写,饶了我一命。
但其实引出了更多的问题:你知道?你怎么会知道??
「你的所有行为我都被隐藏的摄像机拍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