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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是总部出了什么事情吗?……恭弥是和我在一起没错,不过我们现在在日本啊……」我的脑中有个可能性一闪而过,我立刻向他确认。
「该不会是恭弥没有告诉任何人一声就跑回了日本吧?!」
☆、孤男寡女身处一室……?
他苦笑了一下,我也就没问下去。看情况是可能在发现小恭弥不见的时候第一时间就去找了,一直找到现在。
除此之外,还有些令人在意的就是背景中不知为何还有各种各样的人的声音。若是说他跑去闹市去找,以草壁对恭弥的了解来说是百分之百不可能的,即使他变成了10年前的状态。
「意大利那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怎么听起来有点不妙?」我尽量回避是不是被攻击了这种想法,但是依旧无法放心。若是因为我就这样没拦住恭弥(甚至还跟他走了),而害的宅子被别的家族进攻,那我会自责一辈子。
「啊抱歉。」他说完,大概是把手机的通话口掩住了,然后对后面大吼一声:「找到恭先生和杏小姐了!他们回到並盛町了!」
这一句话像是开关一样,背景的声音一下子安静了许多,虽然还是能听见偶尔几句确定这个消息的真实性的问题。
「真是抱歉,我没想到小恭弥竟然说都没说就直接走了,不然我绝对会通知你的。」
我没有告诉他所如果知道他什么也没说就绝对会拦着他,毕竟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我非常了解自己的分量,如果要是恭弥的话,可能还会多少说一下,也许他会听,但若是在这种情况,我也知道绝对不要挺身去冒这种险。
「没有关系,杏小姐,毕竟您也很辛苦吧。」他表示理解让我很感动,同时也感到他大概也吃了不少苦吧。「不过幸好,这样的话我就能够和彭格列汇报一声了。」
我一边往百货公司走一边听着,挂掉电话后,我下定了决心以后再发生这种事情,绝对要告诉草壁一声。听说因为怕恭弥去袭击别的家族,基本上是能出去找的就出去找了,其中脾气暴的守护者和手下们甚至还毁了两三个小型家族的总部。
正在我挑选床单的时候,手机又响了,打来的是老爸。罗哩罗嗦的说了半天,主要是叫我赶快回去,孤男寡女一起住在一个房子里非常不安全。虽然他说的对,但是绝对不是贞洁方面的‘不安全’而是就性命方面来说,对我有很大的威胁。
接着又在我挑选睡衣和普通衣服的时候,买食物材料,买牙刷和毛巾等等,分别是迪诺先生,泽田首领还有没好气的狱寺先生连带万年心情不错的山本先生逐个打来。每个人客套一阵子之后就都是问我关于有没有毁坏什么东西啊,有没有害别人受伤啊之类的,让我不禁对之后的三十天感到担忧。
我拿着能拿的东西,剩下的就拜托他们送货,于是也没了闲心走路,而是直接乘出租车回家,以免送货人按了电铃后被咬杀。
「我回来了。」习惯性的顺口就说了出来后,我慌忙捂住嘴,看了看沙发上,恭弥正躺在上面睡觉。下午两点多,正是他的睡觉时间。
他睁开了一只眼,看了我一下,然后又闭上了,我吐了吐舌头,然后把食材放到厨房里,看他在沙发上睡觉大概会冷,于是我准备从卧室里找个毯子帮他盖着。房子这么大,我却找了各种各样的房间,愣是找不到一间卧室,最后走遍了整个房子,最后一个打开的门才是卧室的门。
「就一间卧室,万一来个客人……………………当我没说」自言自语的时候发现自己担心的事情并不是太大的问题,会有客人来就怪了。
不过这也让我确定了一件事,今天我是睡定沙发了。虽然说是卧室,但这里却没有床,我拉开壁橱,里面有几个铺榻榻米上的床铺。搜刮了一个被子后,我把被子拿到客厅给恭弥盖着。
虽然是很久没有见光的杯子,染上了少许潮气,但至少比没有盖而冻着强。况且之前恭弥也得过感冒,我大概可以想象得到原因。
「………………」
我把被子盖到他身上的时候,他又睁开了眼睛,我自然不敢以为他会向我道谢,还以为他是要咬杀我,但片刻后他又闭上了眼睛。
恭先生,虽然以前就猜想到了……但是你以前到底是有多懒啊?!曾经山本先生说过你只在天台和风纪室出没时我还不信,但现在真的是信了,大概这两个地方都是阳光充足又好睡的地方吧?!
我内心吐槽之后,除了一样躺在旁边的沙发上睡,也没有别的事情可干,毕竟他在这里,不能打开客厅的电视。经过一番心理斗争后,我还是决定先把生活上的一切都处理好比较好。
因为只有一只能够正常使用的手,做普通的工作时耗费的时间更多。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我把床铺搬出去晒,也把之后送来的货物等全部放在该放的地方,之后就是把毛巾和衣物全部叠好后又准备了晚餐。
几次经过他的面前,我见那睡颜都很想在上面涂鸦。但最终我还是知道,如果真的这么做了的话,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晚饭好了,别睡了。」虽然知道只要说这句话就足够叫醒浅眠的恭弥了,但是我还是没忍住在他双颊上轻轻的拍了拍。「别打我!呜哇……痛。」
「是你自找的。」他说完,站了起来,把被子放到一边,然后跟着摸着伤口的我走到客厅。这回他没有狠下手,只是我不小心抻到伤口。
两个人无言的吃着晚饭,虽然我想说点什么带动气氛,但实在是没有话题可讲,最后我终于想出了一个话题,勉强的算是问了他一句。
「云雀君,你这样子缺课没问题吗?」
「没有。……你对我的称呼一直在变。」
恭弥->云雀先生->云雀君
的确是变了,不过因为实在是没办法确定该怎么叫他才好。按男女朋友来讲,应该叫他恭弥,按上司和属下来讲,我得叫他云雀先生,按照辈份来讲,我叫他云雀君就够了。
我越发开始恨发明这种时空穿越药的人了。
「那我叫你什么比较好?」
「随你。」他没说话,也没看我。实际上我是知道,他和一开始的恭弥一样,不习惯和别人一起吃饭。
「那我叫你小恭弥吧。」
我笑嘻嘻的说,原本以为他会反驳,但是没想到他只是脸色严肃的看了我一眼,没说别的。「哇~我还以为你会反对!」
「………你是故意的吗?」他的脸原本正准备缓和,但听我这么说又扳起来。「这个时代的云雀恭弥是会出尔反尔的人?」
「不,怎么会。」我立刻否定,想要维护我家恭弥的形象。他见我那么护着未来的自己,也没多就此评论什么,气氛又变得有点尴尬。
「房间你用,我睡沙发。」
「不不,再怎么说我也不能和孩子…………我知道了,不会出尔反尔。」
不会出尔反尔也就是等于说过的事情无论别人怎么反对一定要做到。
我的词典对出尔反尔的意思又得到了更新,既然没有反驳的可能性,我也就乖乖的任命了。
吃完了饭,我打了通电话给草壁,正想要让他帮忙喂云豆和杏仁,但是却发现恭弥三个小时前就已经联系他让他把杏仁和云豆带到並盛町来。这件事请让我对他有了许些的改观。
帮他铺好沙发上的床被时,毕竟考虑到是冬天,于是我把床铺铺的很严实,并且放上了一个暖水袋到里面才放心。
但就我这么热心的帮他铺好的东西,竟然被回了一句……
「不需要。」
他把暖水袋拎着,看起来异常滑稽,为了美观并且不烫着人,暖水袋的外面被套了一层仿羊毛的套,被小恭弥拎着看起来有搞笑的嫌疑。
「会很暖和啊,你就勉强用吧,而且是蓝色的呀~」
这句话是故意气他,顺便我挥了挥我手上的粉红色的暖水袋,意思是如果你想要的话可以换。
他把暖水袋放到一边,穿着我买的藏青色睡衣坐在沙发上,我挑选的时候尽量注重了质量和舒适感,因此让他穿上时也没有花太多时间。
我同样也穿着睡衣,但是没有睡觉的意思,把电视打开了之后,然后掀开沙发上的被子的钻了进去。
他虽然没说什么,但也没有往电视上看一眼,而是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见这样,我也把只开了不到十分钟的电视关上了,然后道了声晚安。
在自己的被子里的确有点冷,边想着小恭弥那里会不会冷,我也忙了一整天,眼皮也重到打不开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做了早餐后准备去叫醒小恭弥。原本依旧是爱搭不理的睁开眼睛,但是在我看来却慢了一拍。我看他的样子觉得有点不对劲,他正准备站起来,但却被我压回了沙发上。
这说明了他的确是很不对劲,一般来说再怎么样也不会因为我压了他一下而就这样坐下,更不会还就这样让我继续活着。我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没想到竟然真的被我猜中了。
「小恭弥,你在发烧!」
☆、大阪(烧)的爱情哲学
「呃呃呃呃!小恭弥!你要挺住!」我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陷入了恐慌。我实在是没有过照顾病人的经验,虽然自己生过病,不过基本上一天就好,因此从没有太在意过。
「吵死了。别在我耳边吼。」他拿起拐子,然后颇有威胁我的意思。一般来说会很有效的,但是现在脸色红润又看起来有点文弱的小号恭弥对我来说根本不带有一点威胁性。
「躺好躺好!我去做点病人能吃的东西,小恭弥你继续多睡一下。」
虽然这么说,比起先做食物,我还是整理了一下主房间,把昨晚我睡的床铺让给她。虽然知道沙发上绝对也是够暖和,小恭弥感冒大概是因为白天的时候在沙发上什么都没盖着就睡觉的缘故,但我不想冒险。
对于病人应该吃什么,我虽然只知道粥这一样,但是听说如果要是他有什么想吃的,只要不是太过刺激性,普通的病情都可以酌情满足他的愿望。
但当我问他想要吃什么的时候,竟然得出这种答案。
「正宗的大阪烧,不准加生红姜。」
「小恭弥,我们现在在东京市,正宗的大阪烧……你让我去那里找啊?!」
「是吗?」
什么‘是吗’,烧糊涂了啊你?!我真想吐槽他,但是正在这时,门铃响了,我应了门铃,然后外面有人把杏仁和云豆递了过来,让我是忙上加忙。
我把云豆放到小恭弥那屋子时,原本没准备让不认识小恭弥的杏仁也进去的,但它还是一溜烟的跑了进去,贴着小恭弥的脸蹭了几下,看起来仿佛他才是杏仁的主人一样。
心想至少没吵架,于是我也不准备多干涉,趁这个时间,我稍微让恭弥喝了点粥垫了一下。
「乖,先喝点,我这就去想办法弄大阪烧过来。」我趁机摸了摸他的头,虽然被他不耐烦的打了下手背,但是大概是因为生病而懒洋洋的,因此力道也只是原本的一半。
我看了看另外那只基本上像是废了般的手,叹了口气,医生说虽然1星期后就能拆掉架子,但是要完全恢复的和原来一样,那基本上要一年左右。
他见我看着手上的手一言不发,于是主动问了起来。
「……会痊愈吗?」
「会啊。一年左右吧。」我心想反正只要在一年内不提重物就可以了,在这种事情上我也看得开,恭弥的话,我是相信他不会下这么狠的手来打我,对于小恭弥来讲,始终还是个十五岁的孩子,虽然我会把他当作老板来看待,但是对我来说不能否认还是有点把他当孩子。
「一年吗?」他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没有再和我搭话,我这回摸他额头的手没有被拍掉,看得出温度降下了一点,这下我也能放心的出门了。
「那,我先出去了,我会尽快回来的,如果要是有什么事就打我手机吧。」我把座机的分机放在床铺旁边,留下了一张作为军火商的我的名片。
当然这样还是有点不放心,我把他的被子再次盖严,顺便检查了家里一切煤气和窗户等,其实心里知道这是徒劳,即使是生病,小恭弥还是会有肉食性动物的习性,真正发生什么,他都能应对得了。
为了给他找到正宗的大阪烧,我打了通长途电话给草壁。虽然帮我联系了离东京最近的大阪烧师父,但是还是在名古屋,从东京坐新干线要用30多分钟。不仅如此,草壁还给我出馊主意:「杏小姐可以试试就近随便去买,也许感冒中的委员长尝不出正宗不正宗吧?」
我心想以后再也不打电话给你了混蛋,然后按照他给的地址,用昨天小恭弥给我的黑色的信用卡,买了一张到名古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