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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纯的眼底闪过寒芒,在刀尖就要挨到眼底时他拧身躲开,冷哼一声:“形态变了,无非是更灵活且攻击范围增加了而已。”
杀了她吧。身体里有个声音在叫嚣,他不可遏制地用响转移动到天莺身后,颤抖却无法控制地出刀,尽可能地避开天莺要害,可正在这时,本以为绝对来不及反应的天莺猛然回身,却挺身迎着刀刃。
原纯大惊,可招式已老,身体中无数声音在笑,他想弃剑,可天莺握住他的手往前一送,只听噗嗤一声,利刃穿透胸膛。
他的碧眸第一次闪过惊惶:“放、放开我。”
天莺疼得嘶了一声,嘴角溢出鲜血,她笑了笑:“我的珊瑚一川抓到你了。”粘稠的血液顺着蛟流罗的刀尖向刀柄处流动,鲜红色变为烫金,仿佛岩浆之龙的龙鳞。据说破面的斩魄刀是破面的核心,珊瑚像流动的火种一样将原纯的刀紧缚。
天莺的右眼底暗藏金光,这下连她也可以看见了,原纯身体上趴伏的那些黑色魂魄。
“我虽然斩术很差,但也知道斩术的精髓不是什么花哨的招式,而是快准狠地一斩,这一斩可以开山劈海……虽然做不到但斩碎几个灵魂还是可以的。”话脱出口的同时,镰刃不请自来,刀柄主动贴上天莺手心,在她横斩过去的时候不断帮她校准位置,天莺的灵力在那一刻飙升到最大值,顺着刀口喷泻——
原纯只觉得身体一凉,像是被人从中间劈开,身上黑色的丝线化为烟雾贴在天莺斩魄刀刀柄上,化为刀面一个繁复的花纹。他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一拳迎面袭来,天莺用了十成的力道将原纯击飞出去:“你自由了啊,混蛋!”
他横躺在地,好像失去力气一般再也爬不起来,蛟流罗被扔过来,他微微侧头,任蛟流罗刀刃插在他耳边沙地里发出铮然响声。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被打得溢出的鼻血:“为什么?不是说好要杀我的吗?”
“斩魄刀因为主人的灵力浸润而可以背负罪孽而净化虚,这是所有斩魄刀的共同特性,而珊瑚一川可以切碎更为细小的灵魂残渣,况且她也是地狱之刀。所以我用她切断了你与地狱的联系,切断了蓝染对你的控制,切断了那些其他魂魄之间的联系。不过作为交换就是……”天莺踉踉跄跄地走到原纯面前,骑在他的身上,手臂扬起,狠狠地揍了他一拳:“她说她要揍你才解恨。”
她喘了喘,拎起原纯的领子,粗喘道:“你是我未来孩子的大伯啊,还没给礼物就想死?”
“虽然不能完全抹除那些魂魄,但你应该没那么想杀我了吧……”天莺仰头望天,她的灵压再度收拢,意识低迷,摇摇晃晃地就要倒在原纯身上,原纯微微抬起手,可正在这时,一条手臂横插。进来搂住天莺的腰,日番谷顺势横抱起她让她脑袋靠在自己怀里。
他低头看着自己哥哥。
“碍眼。”原纯默默收回手,他扭过头去不看日番谷,冷声:“你跟天莺以后别来虚圈了,我不想见到你们。”
“嗯。”
“她……那种自残招式以后不要用了。”
“嗯。”
“我跟她告白了。”
“嗯。”
“可她说爱你。”
“嗯。”
“回你们的尸魂界吧,冬狮郎。”他抬起手臂遮住眼睛。
“好,可是……”要抬步离开的日番谷又转过身:“以后我跟天莺如果有了孩子,要给他寄礼物。”
“竟说了一样的话……”原纯低声喃喃,他复又扭过头去,躺在茫茫沙漠里:“我会考虑。”
*
白哉他们来到虚圈后黑腔就全部关闭,他们仿佛是被困于虚圈之中,等到黑腔再度打开之时这场战斗已经结束了。死神方十番队副队长松本乱菊死亡,其他的都是不同程度的重伤。十番队为其举行了盛大的队葬仪式,但与此同时,不守命令擅自去虚圈的十番队队长日番谷被处以约束灵力一个月。
天气渐冷,大战之后他们回到尸魂界已经快一个月了。天莺坐在十番队道场廊下,看着手心的纹理,就算被处罚了,日番谷还是队长,无论是重建护廷十三队还是安排人选,瀞灵廷的队长有很多事要做。海燕没有回到瀞灵廷,他如果回来,在虚圈降生的志波家新生儿势必收到严格的审查,为了照顾唯一的儿子,他声称将十三番队和浮竹交给露琪亚就放心了而回到假面军团之中,虽是这样说,但假面军团里也有大半回归尸魂界。
“发什么呆呀,你这六番队的队员。”平子真子,现在是五番队队长,他走到天莺身后,在她头顶留下一片阴影,男人披着队长羽织却毫无形象地挖着鼻孔:“五番队的伙食比十番队差好多,我来蹭饭的。”
“就因为山本总队长亲自鞠躬道歉就跑回来当队长,你的傲骨呢?”
“你还不是的,说着讨厌瀞灵廷,不想当个好死神还不是回了六番队。”
“消息滞后了哟,我已经向朽木队长申请转番队,现在是十番队的一员,”天莺仰头笑道:“我离不开冬狮郎。”
平子当即出声反驳:“少来,分明是跟白哉比起来那小子更会纵容你偷懒!”
他们对视一眼,又双双拢袖看着道场之外的积雪。
平子真子:“你大战之后在松本乱菊和市丸银死亡的地方查看了些什么吧。”
天莺微笑:“所以,是我想的那样吗?”
“没错啦,所以你明明有可以证明市丸是探子的证据却不拿出来吗,因为没有必要对吧。”平子将双手抄进宽大的袖子里,感叹一声:“死霸装就这点好啊,可以穿多点。”
望见风雪中越走越近的那个身影,天莺立马将脚套进靴子里站起来要迎上去,她在平子做的鬼脸中扭头笑道:“不过有一点你猜错了哦,我进十番队可不是为了好偷懒。”
“下一次席官挑战赛我会参加,目标是成为冬狮郎的副队长,这一次我会认真做一名优秀的死神。”
平子抓头,遥望着天莺奔过去扑进那白发碧眸的队长怀里,想着朽木白哉花了数十年都没能让天莺好好工作,而日番谷什么都不说却轻易做到了,他自言自语:“怎么说呢,心疼白哉。”
*
自从跟蓝染一战后黑崎一护就失去了灵力,他再也看不见死神也感受不到他们的存在,唯一知道的有联系的地方除了浦原商店就是平子饭馆了。
他想了许久,还是不由自主地订了份饭馆的外卖。
中午的时候,一护一个人支着下巴望着窗外出神,手机上还显示着送餐中,但外卖却没有来。也许不会来了呢,他这样想着,从座位上站起。
“嗨,客人,”略微清澈的声音带着浓厚的关西腔从窗边响起,银发的男人笑眯眯地趴在窗前,他右臂空荡荡地,用左手将饭盒递到一护身前:“您要的特级海鸟大餐。”
“市、市丸?!”
银发男人笑着歪歪头:“我第一次送餐,送晚了吗?”
“对了一护,织姬小姐在吗?”他左右看看,接着道:“我想请她把我的手治好,好用两只手抱乱菊呀。”
*
平子饭馆中,性感惹火的橘发少女穿着服务生的洁白裙子端着餐盘插腰在饭桌间游走,男士们无一不用眼角余光偷瞄她。
“可恶,”日世里躲在暗处咬手绢:“为什么自从这个女人来后我们店的客人就增加了啊!”
“你不是讨厌人类吗,嫉妒乱菊小姐做什么?”莉莎站在她身后目不转睛地翻过一页杂志。
“但是我也不想年纪轻轻的还是个美少女的时候就开始照顾小鬼!我还没恋爱过呢!”日世里气得跳起来,小小的志波云雀搂着她的后颈抓抓她的马尾辫玩耍,日世里额头掀起青筋,大吼:“海燕那个秃子人呢!!!?”
——END——
作者有话要说: 破面原纯之所以不说我爱你,是因为这是以前原纯的心意,是他的一部分但并不是完全完全的他,酱紫
有点绕吧,这种是他又不是他的命题
*
回顾死神的时候发现了个BUG,限定灵印好像经过穿界门时就会自动刻上,我就当做不造吧(扭头)
*
天莺之所以不说市丸的事是因为尸魂界上层知道了也就是知道了而已,能不能队葬还得两说,而且……
市丸:“我不会要那个虚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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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正文部分完结
自认没有烂尾的我想写的基本都写到了,开熏
接下来就剩数量不明的番外了
感谢小天使们陪我到现在,那么有缘下篇文再见吧(???ω???)
☆、无责任番外
天莺与一角、弓亲灵术院校园祭玩了一天回来,此时天莺已经是十番队的副队长,她回到队务室时已经快傍晚,兀自笑了许久才注意到灯下少年支着下巴用眸光瞟她,幽幽地问:“玩得开心吗?”
“冬狮郎要处理队长队务没有来实在太可惜了,”玩得太疯没注意到气氛的天莺绽放出甜美笑容,她边把外衣脱掉边朝隔壁浴室走去,还感叹:“我们当学生的时候可没你那么规矩,闹出了很多事呢。”
“是么,那还真是有很多回忆啊。”他轻叹一声,视线循着天莺赤脚踩在地板上走出房间的身影,一直到看不到她映在窗前的剪影。
跟天莺有无限的未来就可以了,不用在意她不曾遇到过自己的过去。
但是,他还是憋不住了——
日番谷:“我从来没看过你穿院生制服的样子!”
“不是在梦里看过吗,”洗完澡的天莺边擦着头发边摆摆手:“况且我也没见到你卍解时变大的模样。”
天莺支着下巴表情神往:“听说既高大又英俊,想压,哦不,想看!”
于是,这天晚上晚些时候,一声略微沙哑的少年音于天莺背后响起:“卍解……”寒气在脚底蔓延,屋内挂着冰凌,日番谷托着天莺的手变得更为修长,他肩膀变得更加宽阔,像搂着小动物一般将天莺轻易拢进自己怀中,低沉悦耳的声音就响在她耳边:“下一次轮到你穿灵术院的制服给我看,好不好。”
天莺没有回答,她早已被少年喷在耳尖的热气熏得脸颊潮红,双眸如同含了水,连头都不敢回。
“天莺?”他指腹勾起天莺的下巴,身高抽长、面容也更加成熟俊秀的日番谷侧身低头仔细打量自己女朋友的脸:“脸怎么这么红?”
天莺垫脚顺势勾住他的脖颈,将脸埋进他肩窝里,指尖抚过日番谷柔软的白发,语气糯软:“没什么,感觉中大奖了。”
“是……么。”日番谷微微侧脸,嘴唇一边摩挲着近在唇边的柔嫩肌肤一边低喃:“是你送上门来的。”
“我怎么……送上门啦?”她微喘着,任由少年搂着她的腰肢将她放在床榻之上,身体陷进被褥中,同时也陷入明明灭灭的情潮。
日番谷顺着天莺颈侧肌肤吮吻噬咬,嘴唇轻轻碾磨少女柔嫩的肌肤,从光洁的额头滑到脸颊,又不断流连向下。
少女在他的攻势下发出如同小动物一般的哝音,他们气息相闻,深吻时与对方唇舌纠缠,少年带着汗意的手指顺着那完美腰线下滑,又向上反复揉弄,握住那一手莹润饱满。
薄薄的冰片顺着四柱蔓延,青年模样的日番谷背后的冰之翼舒展开来,在暗夜里流露出冰蓝色的光,他是队长,本来灵力控制绝佳,可以这种姿态跟天莺缠绵时灵力反而控制不好,灵力起起伏伏,冰籽扑簌簌往下落。
天莺似被冰到了,扭动着身子往他怀里钻:“好冷。”
“嗯,很快就不冷了。”他顶开她的双腿,将自己送进那甘美的世界里。
蓦地被填满的天莺下意识地弓起身子,似有什么温暖的东西在体内流转。
她整个后半夜都躺倒在少年身下予取予求,不得入眠。
*
天莺是被窗外鸟鸣声吵醒的,感觉一只手环着自己的腰将自己半拢在怀里,陌生的五指紧扣着自己的五指,另一只手穿过腋下搭在自己什么都没穿的胸侧,十分粘人且亲密的姿势。昨晚甘美的酒立马醒了大半,她从那环抱自己的人怀里弹出,第一感受是浑身酸软。就算从没经历过这下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不免头痛地望过去,只见身侧少年模样的人容颜精致,鼻梁有些挺,眼睫纤长浓密得恰到好处,带着汗意的白色碎发贴在耳侧。
天莺如同见到鬼一般从床上站起,咚的一声脑袋撞到墙壁,她眼里含着泪花捂着被撞肿的脑袋蹲下,这才发现有粘稠的乳白色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出。
现在才成为死神两年的志波天莺无语望天崩溃三秒:“尼玛。”
提问:如果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人睡了怎么办?
那白发和熟悉的面部轮廓让她起初还以为是原纯,但灵压的感觉不对,仔细看的话相貌上也有差异,明明她昨晚为了拉近和原纯弟弟的关系死皮赖脸地睡在那小鬼家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