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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白晰,但却比以前多了份自信的神彩。瞧,这双大眼多水灵啊,还有这五官啊,这鼻子啊,这身材啊…………”
我打掉她的手,瞪她:“得了吧你,你想当鸨母,我可不想当姑娘。”瞧她说的什么样,好像古时青楼里的鸨母一样。听了就恶心。
她嘻嘻笑了把,*地摸了把我的前胸,“*也挺挺的,没有下垂也没有缩水,身为正常的男人,没有道理会撇下你,跑到外边偷腥。”
“错!男人都是喜新厌旧。还有,男人天生就爱出轨,与女人长的美不美没有关系。”我纠正他。
她挑眉:“有兴趣与他重新来过吗?”
重新来过?
我瞪她,她出的什么鬼主意。
她举手投降,“好吧,换种说法,如果楚昭洋对你旧情复燃,想追求你,你该怎么办?”
我沉默,我从未想过这点,依他对我的厌恶与冷漠,会有这种可能吗?我情愿相信母猪会上树。“不可能的,可能是我主动提出离婚,他男人的自尊心一时接受不了吧。”就像我以前的同学,老公出轨,她先是一哭二闹只差去上吊,后来却认识了一名又帅又有些本领的男人,新的恋情让她自信起来,对老公也不再过问行踪了,这样反而让男人开始重视她。
很典型的例子,男人都是*骨头,你越对他好,越对他关心,他越不屑一顾。可当你不再以他为中心时,他大男人主义就开始作祟了,从骨子里冒出的征服欲,又腆着脸跑来贴你。楚昭洋现在的心思,恐怕与多数男人如出一侧。
梁锦说不过我,只得道:“如果真如你所说,那你该怎么办?”
“凉拌呗,反正我与他肯定不可能了。”不知不觉中,来到一间咖啡厅,鲜绿色的招牌闪亮着动人的色择,给人清晰活泼的**生机,在忙碌的街头标新立异,见惯了清一色的大红,宝蓝,这种带嫩芽绿的颜色,在这炎热的夏季里,如同一道清爽的凉风,悄然吹进心头。令人身心舒畅。
“走累了,去喝杯咖啡吧,我请客。”
从咖啡厅走出一对男女,那男的有五十上下,腆着一张啤酒肚,脸上横肉立现,手上有颗硕大的金戒指。
我望着他,他也看到我,神色不变地别过眼,挽着身边的女人从我身边离开了。
那女人却看到了我,她手里提着白色提包,捏着提包的纤细手指上有一颗亮的刺眼的戒指,是OXETTE,她也看到了我,可能也发现了我的目光,描细精致的脸孔微哼一声,从我身边经过时,那女人高佻的身子把我撞到一边去。
捂着撞痛的肩膀,我望着那道背影,久久不能言语。
“琳琳,怎么了,被撞到了吧?”梁锦扶着我,顺着我的眼光看去,讶然道:“那不是王氏的董事长江怀民和他太太吗?”
“太太?”我低语。原来那女人是他的妻子,怪不得与王青仪那么像,原来是一对母女,连高傲的神色都如出一侧。
“对啊,这王氏的创建人其实是江怀民的岳父,这江怀民是入骜的女婿,连他们生的女儿都从母姓。”
“哦,原来是这样。”胸口不知是什么感觉,痛痛的,又麻麻的,仿佛千金重石压在心底,不舒服,却又说不出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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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睡的正香,蓦地,手机铃声狂响,我恼怒,半夜三更的,成心不让人睡啊。我接过,带着浓浓睡意的声音道:“谁啊?”
“琳琳,是我,奶奶。你没事吧?发生了什么事?”那头传来奶奶焦急颤抖的声音。
我莫名其妙,“奶奶,我没什么事啊,怎么了?”
“琳琳,你真的没事?”奶奶的声音似是不信。
“嗯,我没事,怎么了,奶奶,到底发生了何事?”这么晚了,奶奶还打电话来,肯定发生了什么事。
“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害我担心死了。”我听到奶奶拍胸口的声音,越发奇怪了,奶奶今天怎么啦,该不会作噩梦了,梦到我出事了,所以才大半夜的打电话来。
“啊…………”那头奶奶尖叫一声,我头皮一阵发麻,“琳琳,你这天杀的,你知不知道,阿阳出了车祸。”
“阿阳,哪个阿阳啊?”我怎么没听说过。
奶奶的声音气急败坏:“你这死丫头,阿阳都不记得了,就是蓝阳啊,他出了车祸,现在还在医院里,我们也是才刚接到通知,你赵叔叔赵阿姨和我,连夜奔往A城人民医院。阿阳很严重的,骨折了,头上都逢了好多针………”
我张大了嘴巴,赵蓝阳出了车祸?
奶奶的声音继续响起:“阿阳他流了好多的血………后来终于醒来,第一句说的却是你。他对你赵叔叔说,要他快来救你,说你出了事。我还当真以为你真的出了事,就赶紧给你打了电话。你这个死丫头,我听医生说,阿阳从出车祸到送进医院,一直晕迷着,可嘴里却念着你的名字,医生替他打麻醉针时他都不死活不让打,还说要等着他父亲派人来救你,你这死丫头,阿阳在那种情况下都还惦记着你,你却给我睡成死猪似的,害我打了那么久的电话,你这个没良心的………”奶奶说的语无论次,可我仍听懂了,赵蓝阳出了车祸!
忽然头好晕,心里一阵绞痛,说不出的感觉,沉垫垫的,千金巨石又压在心头,压的我喘不过气来。
眼睛有种莫名的酸意,我想,要能是愧疚吧。
当时我还不太明白我对赵蓝阳到底是恨多,还是怨少。我也不太清楚他对我到底存有何心思,可直到后来,我才明白过来。
原来,有些事情,不是光看表面的。
(不好意思啊;桃子喜欢品牌;却总是记不住品牌名称;闹了许多笑话;谢谢大家的指出。现在改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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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五章 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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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该怎么面对他,十年前的往事历历在目,他对我的仇恨、不屑、恶作剧、往死里整的狠劲与刻薄,如烙铁般,在我心中烙下永不磨灭的痕迹。虽然这个痕迹已不再疼痛,可每当一想起,仍然可以感觉,炙热的烙铁烙在身上撕裂般的疼痛。
*
赵蓝阳的伤势颇为严重,交警作了记录,*A城市区后,接连闯了六个红灯,在一个十字路口被侧面开来的快车拦腰相撞,驾驶室被撞的面目全非,而他又未系安全带,还能留下命,算他运气好。
赵蓝阳确实运气好,车子被撞成一堆废铁,他还能留下一条命来。虽然肋骨断了三根,左手和左腿被撞骨折,头部也受到重创,可他仍活了过来,修养个把月,又能生龙活虎。
连夜驱车来到第三人民医院,赵叔叔是这样对我解释的。赵阿姨哭的双眼红肿,没有理会我,但我清楚的感觉到,她在埋怨我。
赵蓝阳出车祸,我要负很大一部份责任,如果他打电话给我,我能接稳手机,他就不会认为我可能出了事,心急火燎地从B城驱车来A城。而他也不会连闯红灯而出事,一切,都因我而起。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该怎么面对他,十年前的往事历历在目,他对我的仇恨、不屑、恶作剧、往死里整的狠劲与刻薄,如烙铁般,在我心中烙下永不磨灭的痕迹。虽然这个痕迹已不再疼痛,可每当一想起,仍然可以感觉,炙热的烙铁烙在身上撕裂般的疼痛。
十年后,这块让我碰都不敢碰的烙铁忽然变的不再炙热,而是化为道不明述不清的一湾温水,我真不知该怎么面对他。
医院很清静,无人的走廊上,只听到自己复杂的心跳声,及赵阿姨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阿阳怎么那么傻,只因琳琳手机掉到地上发出声响就飞也似的一个人跑到A城来,幸好是白天,如果在夜里…………天啊,我真不敢想像,这孩子,怎么这么傻,都快三十岁的人了。”
我听的很不是滋味,别开眼,努力咽下心头涌上的不付合感觉的感动与愧疚。
“你少说两句吧,阿阳现在已经没事了。”赵叔叔低声劝她,他的声音很小,我听的不太清楚,只依稀听了句:“…………阿阳也只是担心琳琳而已,他只是…………”
“对,我知道阿阳的心思…………可她呢,她又带给阿阳什么了?”
“别再说了…………这是不能勉强的,谁叫他当初…………”
“琳琳!”一直沉默的奶奶开口了。
我回过神来,看着奶奶。她看着我,混浊的眸子闪过一道锐光,锐利地盯着我。
“我听阿阳说,你与你丈夫离婚了?”
我惊异,他是怎么知道的?他在B城,是谁告诉他的?程逸东?不太可能。我与程逸东也并没进一步的接触,他不可能知道的。
“你很奇怪为什么阿阳会知道你在A城的事吧?”
“阿阳这孩子,真是个死心眼,那天你回去后,阿阳就开着车子跟在你后头。”
我睁大了眼,他为什么要那么做?
奶奶再度叹口气,“琳琳,本来我不想对你说的。可是,阿阳出了这么严重的车祸,你也有责任。”她盯着我,语气有埋怨,“我不知道你与阿阳以前到底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可都已过去十年,你还放不下以前的仇恨吗?”
我想回答说,我并没有仇恨谁,可奶奶又继续道:“阿阳对你的心思,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我默然。
“琳琳,你老实对我说,你对阿阳,就真的没有一点感觉吗?”
我怔忡,我与他?我从未想过。
奶奶还想说什么,被赵叔叔打断,“阿姨,都这么晚了,你肯定累了吧,我先带你去休息吧。”
奶奶说:“那怎么行,阿阳都还没有醒来。”
赵阿姨看了我一眼,道:“反正医生都说已经没事了,咱们就先回去吧。琳琳,可以麻烦你照顾一下阿阳,好吗?”
我有些惊疑不定,她刚才那么的怨恨我,怎么现在却………
她微微一笑,意有所指:“这次的车祸,其实也不能怪你。可是,基于良心上的责任,你还是留下来照顾他,好吗?”
我深深地点头,就算她不让我留下来,基于愧疚,我也要留下来照顾他。
“那就这样吧,琳琳,委屈你照顾他,我们先去找旅馆休息一晚,明天我再请医院安排护士照顾他。”
奶奶嘱咐我要好好照看赵蓝阳,就与赵氏夫妇离开了。
看着赵叔叔拥着奶奶的背影,我忽然有种错觉,仿佛赵叔叔才是奶奶的儿子。而今天见到过的那个男人只是个陌生人而已。
“奶奶!”我脱口喊道。
奶奶回头。
我欲言又止,奶奶的面容是这么的平静,却又如此的忧心,她在忧心谁?是赵蓝阳吗?我看着她脸上深深的皱纹,这些清晰而深刻的痕迹是无情的岁月留下的,其中,还掺杂了变味的亲情加速它们的成长与发展。
我记得,父亲丢下我们三代人,携着那个城里女人离开后,这些痕迹一夜之间就显现出来。
十五年过去了,她还在怨恨那个曾抛家弃子又弃母的儿子吗?
“琳琳,还有什么事吗?”奶奶问。
看着奶奶平静的面容,及赵叔叔和赵杂姨把手搭在她背上自然而然的动作,我蓦地没有说话的勇气,只能摇头,道:“没什么,只是忽然觉的自己真的很不孝。”
她神色欣慰地斥了我两句:“终于知道自己的不孝了。”
身为医院里的高级病房,病房里很安静,安静到可以听到自己的吸呼声,及心跳声。
轻轻来到病床前,赵蓝阳正晕睡着,他头上缠了好厚的布条,左手也打着厚厚的石膏,左腿被吊起,两个月前都还健康的肤色,此刻变的苍白如纸,脸颊也深深凸了进去,眼窝下边是深深的青影,看上去好生憔悴。
轻轻拉了椅子坐到他身旁,我就这样看着他,这也是我认识他十五年,第一次如此认真而仔细地看他。
他有一双浓厚的眉毛,挺直的鼻梁,还有一双薄薄的*,此时紧紧地抿起,没了嘲讽的眼神,也没了总是微勾的邪恶的唇角,他此刻就像一个单纯的婴孩,无助而纯真。与当年的恶魔根本沾不上边。
时光的洪流又回到从前,那个总是喜欢在人前扮乖巧,可人后却露出霸王真面目的大男孩,一转眼,已是成熟的大男人了。
时间过的真快。
他干裂的双唇开始蠕动,说着我听不清楚的话,我忙轻轻拍着他的脸,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他似在寻找,裹着石膏的手动了下,却马上蹙紧了眉,我赶紧制止他,“不要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你给我说一声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