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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张大了嘴巴:“要回去了吗?”
“嗯,可能不会常来A城了。”他笑。
“那,那你的工作室,还有A城的相关产业…………”
“我会找专人打理,至于工作室嘛,”他看着我,淡淡地说:“如果你有兴趣,你可以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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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田英说要把工作室让我打理,几乎是送我。我想也不想就拒绝了。欠他已经够多了,不想再在感情债上再欠人家经济债。
不过,能有自己的工作室,倒是非常有成就感,形像顾问在A城还算是新鲜行业,也很有挑战性与技术性,我也熟悉了所有工作流程,相信只要用心也能打理好。当然,肯定不若和田英的精明与厉害就是了。
以我的能力,买下整间工作室还是很吃力,就只能用租,近三百平米的工作室,每月就是四两万多元的租金,工作室生意一向稳定,这点我能承受。
其他事项…………想着想着,已摩拳擦掌起来。第一次当老板,并且是现成的老板,兴奋的血液在体热切地流动起来。
不过,尽管不愿欠和田英经济债,可惜仍然欠下一屁股的债,包下一间市场成熟又赚钱的工作室,品牌效应的钱也够掏了,但和田英一分不要。他只说工作室只是他的业余爱好,他真正的事业还是家族的事业,想结束又不舍,就让我延续。只让我出工作室租金的钱。
我不同意,这太便宜我了。
他笑着说:“整间大厦都是我的,工作室当然不必付租金了,你接收后就要完全支付,你也并没占多大便宜。”
我仍然不同意,他最后想了个折衷的办法,我每月在支付租金的同时,再支付他工作室每月百分之二十的分红,相当于他仍是工作室的老板,而我只是替他管理而已。
终于达成协,皆大欢喜,虽然我仍然占便宜多多,但大体上来说,还过得去。毕竟人家身为大家族的少爷,虽不是继承人身份,但第二顺位继承人分配的产业也够瞧了,也不在乎这些绳头小利。
合作事宜达成后,他起身告辞,我脚不方便也不好再留人家吃饭,只是跳着脚送他到门口。
“琳琳。”打开防盗门,他望着我,目光灼灼,“给让我吻你吗?”
我迟疑。
他道:“只是一个吻,最后一个吻。”
我微笑,主动送上香吻,吻上他的唇,这是我们第一次接吻,也是最后一个吻,也是他对我的感情的结束…………一段暗恋的结束。
我知道,他是个拿起放得下的男人,一如他的为人。磊落而光明!我很庆幸有这样的朋友。
可惜,他不是我要的起的。
可恶的姚千帆说对了,和田英确实优秀,可太过优秀的男人也会是女人绝缘体。因为,在他面前,恐怕没几个女人能做到与之匹配。
他的吻很温柔,放在唇上的双唇柔和地用*挑动,却未吻进嘴里,只是在双唇间来回*,我心里感慨,这男人,确实是有分寸的。
“你们够了没?”一声怒吼响起,我们飞快地分开。一并望向站在走道上的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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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章 重新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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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着我,沉声问:“琳琳,你老实告诉我,两年前,在新西兰酒吧,与我上床的女人,就是你,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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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和田英作最后的吻别,也是吻去曾经的爱恋,却被一个突兀的声音打断。
“你们够了没?”一声怒吼,如平地惊雷,我们飞快分开,一并望向站在走道上的不速之客,
是楚昭洋,他脸色不太好看…………话又说回来,这些天他的脸色总是不正常的很。
他旁边还有一个脸色不太自在的江宇斌。
真不巧,两个人居然碰到一起了。
和田英神色丝毫不变,对于楚昭洋投射在身上的杀气视而不见,从容放开我,低头对我说道:“我走了,保重。”
“嗯,不送!”我微笑,目送他离去。
他在经过楚昭洋身边时,对二人道:“抱歉,借过!”
楚昭洋身形动也未动,只是怒火冲天地瞪着他,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
不过,与以往比起,他的脾气算是收敛许多了。可喜可贺,男人成熟过后就是好!
和田英背对着我,所以看不到他的神色,不过,过了会,楚昭洋还是自动让开了道路。
我倚在门框,叹口气:“都进来吧。”
单脚跳进沙发,把身子狠狠揉进沙发里,把左脚跷到玻璃茶几上,两个大男人坐到对面沙发上,楚昭洋看着我,脸色阴沉沉,双唇紧抿着,不发一语地看着我,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没有耐性去研究他的心思,只是看向江宇斌:“喂,来了先别坐着,我还没吃午饭呢。”
江宇斌指着我,又看了看楚昭洋,道:“琳琳,那个………刚才那位就是你的老板吧,你与他………”
“只是上司与下属的关系。”我解释。
他大叫:“上司与下属会搂在门口接吻吗?你别骗我了。”
我耸耸肩:“信不信由你。”不理会他,我看向楚昭洋,后者一直沉默着,只是盯着我,不言不语的样子,按他以往的性子,还真是难为了他。
“说吧,来找我有什么事?”
他深深看着我,目光带着痛楚,“琳琳,我们单独谈谈,好吗?”
我讶异,这男人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彬彬有礼了?是不是受了和田英的刺激?
“是意涵的事吗?”
“不是………”
“除了意涵的事外,我想我们并没什么好谈的。”我把话挑明。
他脸上出现焦急:“琳琳………”
防盗门响来开锁的声音,我们齐侧头,是奶奶进来了,手里还提着大袋小袋。
“四奶奶。”江宇斌首先跳了起来。
老家有句话叫一辈亲,二辈表,三四辈认不到。
我与江宇斌算是第四辈的兄妹,他父亲与我的父亲是隔了两代的堂兄弟,关系较远,两家走的并不亲近,只是,当老家亲人死的死,离的离,江家就只剩下我与奶奶还有隔了几层关系的堂兄江宇斌,基于人不亲故乡亲,也基于大家身上还有那么点血缘的关系,我与江宇斌在失去所有亲人后,又两年前在A城偶然相见后,关系倒比以前亲密起来。
奶奶碰到老家唯一同宗的孙子,倒也开心,拉着他进了房间闲话家常起来。奶奶看到了起身向她问候的楚昭洋,犹豫了会,只说了句:“琳琳,你与楚先生好好谈谈,我与小斌进去谈。”
他们进去后,客厅里只剩下我与楚昭洋。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望着他,问他来的目的。
他望着我,沉声问:“琳琳,你老实告诉我,两年前,在新西兰酒吧,与我上床的女人,就是你,对吧?”
我很意外他会问这个问题,双手环胸,道:“为什么要如此猜测?你的梦中情人又怎会是声名狼藉的我呢?”
他语气焦急,声音不由自主地大了起来:“那时我也不会想到会是你,可昨晚你身上的香味让我终于记起来,那天与我上床的女人也与你有同一种香味。”
“用同一种香水的女人比比皆是。”
“不,你根本未用香水。而是你体质特殊,你天生有体香,却并不浓,但只要一喝酒就会变的浓烈起来。而昨晚,我看到你喝了两杯鸡尾酒,就激发出了体内的香气。”他如侦探般一一分析。
我有些好笑,“那又如何?事情都已过去两年了,现在还提及,又有什么用呢?”又不能改变离婚的事实。
他滞住,身子朝前倾,声音急切:“当初为什么不对我说实话,害的我以为你…………”他烦燥地爬爬头发,“如果你告诉我真相,我就不会…………”
“有那个必要吗?男人的花心何需找理由?”我轻哼。结婚五年,只不过换了地方与他上床,他就记不起来,这说明他并未把我放在心上。尽管当时他醉的不醒人事。
可醉成那样还能“做事”,不得不说明男人确实是只以*思考的动物。
他睁大了瞳孔,嘴巴张了张,最终却颓然跌坐在沙发上,神色颓废极了。
我看了于心不忍,安慰他:“其实你也不必自责,我也有错。当初是我不好,当时太过年轻,误把你征服的眼神看成是爱我的表现,等与你上床后又不小心怀了孕,就一头热地非卿不嫁不可。”他的脸色渐渐发白,我又道,“其实真的不应该怪你,一切都是我自找的。我强迫与你结婚,本就是我的错,当初带着功利的心思强行嫁给你,本就是一场错误。你的花心和出轨,我要付很大的责任。”
他苦笑:“琳琳,我知道你心中有怨,怨我没有好好待你,可是在那种情况下结婚,我确实有很大的心结,所以…………所以才做了许多荒唐事。”
“是啊,所以真的不能怪你。”我淡笑。
他眸子闪过一丝光亮,“那,可否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挑眉,讶然道:“我们都离婚了,还谈机会干嘛?”
他急急地解释:“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重新开始…………”他看着我,小心翼翼地道:“我知道我伤了你的心,你不会轻易原谅我。但请看在意涵的份上,我们可以重头再来…………”
“晚了。”我打断他。
他怔住,“什么晚了?”
我望着他,目光平静:“楚昭洋,或许你从未了解过我。我这人的性格就是一切向前看,从不会回头。”他眸光变的黯淡,我又道:“与你结婚七年,从开始的小心翼翼到后来的讨好,再到伤心、愤怒、绝望…………我把豪门婚姻里的酸甜苦辣和喜怒哀乐都经历了一遍,后来我想开了,所以决定放手。也放你自由,从与你离婚的那时起,我就已下定了决心………我们之间已不会有可能了。”
他望着我,目光炯炯:“那姚千帆呢?”他问,目光犀利地盯着我,“豪门里的婚姻让你遍体鳞伤,所以不愿意再接受我。姚千帆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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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一章 最高明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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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报复男人,最好的法子不是打他骂他或是让他痛苦,而是让他后悔!
这才是报复男人的最高镜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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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边响来钟楼里的钟声,雄厚,威远!虽然隔的较远,却直震耳膜。
而楚昭洋的话,却震的我心神发颤。
姚千帆,姚千帆,那个有着霸道的性格,自大的个性,阴寒的眸子的男人,他是如此的可怕,如尖锐的利刃,无任何征兆,深深横*我的心窝,很痛。
想逃,却又逃不开。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答应他那荒唐的游戏,可是,我就是看不惯他那霸道狂妄的样子。
最重要的一点是,那样霸道的男人,是不容我拒绝的。
楚昭洋已知道姚千帆的存在,恐怕也知道昨晚我与他在一起,所以才在我的门外等到深夜。
男人的心思,我不大猜的透,按楚昭洋目前的行为来看,好像真的是朝后悔与开始重视我的方向看齐。
可是,上过一次当的我不愿再相信这样的巧合了。
这是个现实的社会,与男人离婚后的女人,个个都想表现一翻,好让前夫后悔,可惜,现实生活中,离婚后的男人,又有几个会对前妻后悔?
一切都是女人的自欺欺人而已。
就像被始终乱弃的女人怀了恶劣男人的孩子,不思量着打掉孩子以解轻伤害痛楚,却天真赌气地想生下孩子报复男人,只为了让那男人后悔。
可最终后悔的会是谁呢?
不会是男人,只有可怜又可悲的女人,以及连累无辜的孩子而已。
梁锦曾分析过楚昭洋可能是在后悔或是已开始重视起我来,身为女人的虚荣心确实得到满瞳。可那又如何?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他再后悔也是他的事。也改变不了我与他离婚的事实。
他提及了姚千帆,呵,他问的好,也直中问题的核心。
但他怎能与姚千帆相比?我是如此想的,也是如此说的。
他的脸色瞬间难看,急急地低吼:“琳琳,你是糊涂了不成?姚千帆是什么样的人,相信你应该清楚。他是个*,成天以玩弄女人为乐,你与他在一起,只能注定被玩弄的下场。你何必为了报复我而把作*自己?”
我有些好笑,我爱自己都来不及了,又岂会为了报复他而作*自己?他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我是我个人私事,不需要你这个外人来提点。”不想解释太多,也没那个必要。肚子已饿了,午时已过,我还未吃饭呢,直接下逐客令,“抱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