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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吸口气,不可置信:“连这个你都知道了,你是不是派了私家侦探监视我?”
我笑了,这男人的想像力真够丰富的。我略带嘲讽地望着他:“楚昭洋,你不用担心我会派私家侦探来监视你,我没那么无聊,也没那个闲功夫,我的工作已经够我忙了。你不要老是找些低级无聊的事让我发笑好不好?”
“工作?你的什么工作?”他发问,这才看清我身上穿的是一般上班族穿的职业套装,“你什么时候出去工作了。”
我耸肩:“这个你没必要知道。我只想告诉你,楚昭洋,你想偷吃不是不可以,但请你偷吃完了把嘴巴抹干净。不要让我闻到那恶心的鱼腥味。还有,麻烦你找偷吃的对像的时候,找远一点的。那位刘小姐,正巧与我工作在同一幢楼。”我双手环胸,看着他嘴角的乌青,道:“就算你非要与那位刘小姐纠缠不清,但也请离我远一点,你不要脸,我还要。我可不希望被人指指点点,说我的老公勾引有夫之妇。”那位姓刘的说不定已经结婚了,却瞒着自家老公在外边与楚昭洋恶搞,被人家老公发现了,才想不过跑去揍他一顿。
“你,你也在世记大厦上班?哪一幢楼?做什么的?”他仿佛没有听到我的话,只是一个劲儿地追问我工作上的事。
“和田形像公作室形像顾问。我们工作室专门替社会精英,有钱的男女客人做形像顾问,包括服装搭配,美容,仪态,化妆,和一切的形像设计。如若楚先生想改变一下自身的品味,可以去拭拭。我可以替你介绍我们老板,看在我的面上,给你打八折优惠。”我不再看他,从他身旁上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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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章 看开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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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锦说的对,“在这场豪门婚姻里,你已得到你想要的物质生活,就要付出一种叫寂寞与背叛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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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一整天,与儿子在游乐园里玩的汗流浃背的,去了浴室,洗了澡,在梳妆镜前上好浮液和营养霜后,我穿着丝棉睡衣,关灯上床睡觉。
楚昭洋对我的背叛,及对我不问青红皂白的指责,并不若表面般平静,内心里,我依然充满了愤怒和不平。
我是女人,当然了解没有哪个女人能在老公有了外遇却不悔改反而还指责妻子有错而不伤心不失望不愤怒的。
只是,我控制的很好,我知道,与其与他脸红鼻子粗的吵架,还不如理智地不闻不问。结婚前三年,他还中规中矩的,虽然对我冷冷淡淡不理不睬。倒也洁身自好,为此,我还庆幸自己嫁了个稍微好的老公,虽然对自己不热情,但也没背叛我。
哪知,我错了。
他不是洁身自爱,他只是年纪偿轻,当时又正逢工作冲刺的紧要阶断,所以没有时间去玩刺激。
等他在工作上站稳脚步了,果然,他就迫不及待地找情妇二奶了。
以前,对于他的背叛,我的心里如同插了把刀,刺的我五脏六腑都绞成一团。不甘,愤怒,伤心,激的我不顾一切地走向与大多数女人同样的路子。
我向他吵过,闹过,闹的最大的一次还在他公司与他的秘书打了一架,我把她的衣服撕破了脸也抓烂了,她也把我的头发撕断了好些,还险些害我毁容。那女人比我还要高大,我在她身上并没有讨便宜,只不过仗着全身涌不尽的愤怒激发了体内的暴力因子,与她打成了平手,但也受伤不少,为此,楚昭洋更加厌恶我,连同他的公司里的员工都向我抱以厌恶的一瞥。
后来,要不是婆婆及时赶到,把那位秘书辞了,又狠狠训了他一顿,虽然让他收敛不少,但我与他的感情更是冷的像冰窖。
再后来,他又出轨了,我又像先前一样,找他吵大闹,满以为这次婆婆也会帮我,可婆婆却厉声对我说:“琳琳,昭洋出轨是他的错,难道你这副如泼妇骂街的样子,就能让他回心转意不成?身为聪明的女人,想搀回丈夫的心,靠不是哭闹,而是智慧。”
婆婆一句话把我敲醒了,我赫然发现,我错的多么离谱。
当男人爱你时,你一切都是美而好的。
当男人已经厌恶你时,泼妇的行径,更是面目可憎的厉害。
更何况,楚昭洋对我根本就没有爱!
虽然在这个时候说爱字有些牵强,也很讽刺,不过,现在我才明了,没有爱情只有利益的婚姻,迟早也会走向灭亡。
梁锦说的对,男人天生就喜欢背叛和出轨。不关乎爱不爱的问题,男人追求的,永远都是刺激。
婆婆说的更对,男人出轨,做妻子如果一味的哭闹干涉,只会把男人推的越远。后来,我收敛了,却对他越发好起来,钻研厨房,做他爱吃的菜,替他打理家里的一切,每天让他穿的帅气,精神抖擞地去上班。
可惜,我的努力,并没有得到多大效应,楚昭洋穿着我替他搭配的衣服上班,吃着我替他做的饭菜,却依然女人不断。不过,他也收敛不少,尽量不让我知道他在外边有女人的事。
刚开始,我也是愤怒的,可后来梁锦一句话把我改变了。
梁锦说的对,“在这场豪门婚姻里,你已得到你想要的物质生活,就要付出一种叫寂寞与背叛的代价。”
是的,梁锦说的对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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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觉习惯性地把身子卷缩成一团,就算身子已疲惫不堪,可总无睡意。
楚昭洋不知在干些什么,一点动静也没有。不过,我也不奢望他会*我的房间,我与他已有半年分房而睡了。
翻了个身,我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窗外依稀射来隐约的光亮,屋内大半摆设还是看的清楚。
这个房间,我已经住了整整六年半了。
结婚时购置的家具,再昂贵的质量,也经不起时间的洗礼,以前光鉴可人的颜色,已变的暗沉。以前曾参加某位富太太的生日宴,发现她家的家具一年一换,她曾自豪地对我讲,人就像家具一样,经不起时间的洗礼,必须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换个花样,不然,就会生出审美疲劳的。
正当我认同她的话不久,却传出那位太太与老公离婚了,原因,还是时*行的小仨儿事件。
小仨儿,多么时髦又多么富有时代性的名字。她是现代女人眼中的另类,男人眼里的瑰宝,所有正室太太们心底的切齿仇人。
原以为小仨儿离我是很遥远的事,哪想,她与我,只有一线之隔啊。
恨恨地拉好被子盖在身上,我再翻了个身,心里还在想,我与楚昭洋的婚姻,还会走多远呢?
第二天依然是六点就起床,习惯了时物钟的我,不管睡多晚,总会在这个时间醒来,先洗漱一翻,然后下楼,替楚昭洋和意涵做早餐。
梁锦曾很不可思议地问我:“即然楚昭洋的心思已不在你身上了,你为何还要替他做早餐?”
我笑笑,没有作答。
她又问:“是不是你还爱着他?”
我再度笑了,爱,多么遥远的词。
之所以任劳任怨地替楚昭洋做早餐,只不过是身为女人最后的报复罢了。
女人报复国人不一定要把他弄的倾家荡产或是臭名远扬,那是笨女人才会做的。
而聪明的女人,只会用另一种方式报复男人。
七点整,我已反早餐做的差不多了,叫了儿子起来吃早餐,很意外地,楚昭洋也与我们一并坐在桌前。
我不知道楚昭洋今天哪根筋错了,居然起的这么早,他的脸上还残留着昨天留下的痕迹,我很好奇,他到底被谁打了?
他还一边吃一边盯着我,眼里总是闪着复杂的光茫。
我说过,我学不会小说中女主人公一样,能从一双眼里看出对方的心思与想法,我根本看不透楚昭洋盯着我的含义是什么,我只隐隐感觉到,他的目光透着古怪与深思。
结婚近七年,我从未被他用这种眼神盯过,有些不自在,随即我就问他:“你盯我做什么?”
楚昭洋收回目光,随意地爬了口咖哩饭,声音淡淡:“没什么。”
我低头,继续吃着饭。
一阵寂静的沉寞!
他又盯着我,欲言又止的:“昨天,你是不是看到了刘晓阳上我的车……………”
我抬头,迎着他拭探的眸光,答道:“我还看到她手里捧着鲜花,很漂亮。”
他神色有些不自在的样子,想解释什么,我又说:“我还看到她亲了你的脸,你们很亲蜜的模样。”
他忽然低下头去,吱唔着:“你,你都看到了。”
我耸耸肩,忽然觉的盘子里的咖哩饭没什么味道。
“你,你不生气吗?”他问的迟疑。
我心里冷笑,抬头,对上他的眸光,冷冷地道:“生气又有什么用?难道我生气就会让你转性?”
他被我顶的说不出话来,张嘴结舌的模样,我心里一阵厌恶,放下筷子,转头对意涵道:“吃快点,妈妈去换好衣服就送你去幼儿园。”
我上楼换下居家服,解下围裙,穿上铁灰色露脐高腰小西装,里边薄薄的黑色针织衫,*着深蓝色短牛仔裙,脚蹬银色高跟鞋,把一头长发梳到脑后,用水钻发夹管住,打了眼影上了淡妆,我一手拿钥匙,一手提着白色提包下了楼。
楚昭洋看向我,我没理会他,直接对意涵招手:“走吧,时间不早了。”
意涵看了看楚昭洋,小脸一阵黯然,乖乖地跟在我身边,我牵着他的手,对楚昭洋道:“你吃完后,麻烦你把桌子收拾一下就行了。其他的事就由钟点工来做好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眸光一直盯着我。
我不再看他,牵着意涵的手朝外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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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章 忽来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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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田英,那个印像中永远风度翩翩,彬彬有礼,与人总是三分距离,七分礼貌的和田英,居然会做出这种有失风度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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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田工作室位于市区繁华地段的一间新建不久的新颖别致的十五层写字楼里,这栋楼听说是和田英买下的,除去十五楼为自己所用,其他楼层全出租给别的公司或是工作室。
和田天生就是生意高手,整幢楼四十五层,就有三十多间独立的小公司和工作室。但一楼的保洁员,保安和接待小姐都是和田英聘用的,他付员工们的薪水,却向每一间工作室收取服务费,每年光收取这些服务费和写字楼的租金,都够他数好一阵子的钱了。因此,长相英俊,年轻有为年仅二十六岁的和田英,被评为这幢大楼的最佳黄金单身汉。据我所知,他的秘书每天都会接到许多电话,全是女性请他用餐或是约会的。
按理说,如此得女人青眯的和田英应该不会被女人打脸的事件发生,可今天,就实实在在地发生在我眼前。
才从电梯里出来,刚*十五楼大厅,就听到一阵叫嚣声,尖锐,愤怒,然后,我看到两个保安强行拉着一个女人从我身边经过。
我诧异地看过去,很是惊讶,这女人,不正是昨天与楚昭洋约会的刘小姐么?
那女人穿着职业装,脚穿高跟鞋,化着美丽精致的妆容,长相也不差,原本气质还算顶尖的她,如今却被愤怒扭曲成夜叉了。
她一边挣扎一边怒吼:“该死的和田英,你安的什么心啊,居然揍我的男朋友,害我昨晚的约会泡汤了。你还我的香奈儿提包,你还我的宝姿套装…………”
我目瞪口呆,拉住一位看热闹的同事,悄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那位同事嘴角撇了撇:“谁知道呢,疯狗一只。”
我又问另一名同事,她是办公室公认的八卦资深人员,问她准没错。
她偷偷在我耳边悄声道:“好像是咱们头头把人家的男朋友打了,她男朋友本想送她的宝姿套装和香奈儿手提包被咱们头儿给丢进垃圾车了。那女人就以为咱们头儿对她有意思,今儿一大早就跑来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的,却被头儿一翻冷嘲热讽,恼羞成怒使起泼,打了头儿一巴掌,头儿愤怒之下,然后就这样了。”
我傻眼,和田英,那个印像中永远风度翩翩,彬彬有礼,与人总是三分距离,七分礼貌的和田英,居然会做出那种事。
脑海里想像中,一个身穿西装,面容冷淡的贵族精英,冲到正在吃甜蜜晚餐的男女桌前,把人家男友大打一顿,然后又把人家男友送给女朋友的礼物给丢掉,那模样还真是暴劲。
“那女人是什么东西嘛,居然跑来消想我们头儿,哼,也不照照镜子。”
刚开始我还不明白这位刘小姐为何与和田英发生冲突,现在我总算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