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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与皮谋皮到时候怎样死的都不知道。
可惜,我的好心算是白费了,人家根本不理情,反而还以嘲讽的语气说:“多谢你的关心了,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即然王颖霸占了母亲应得的财产,那我为什么不能讨回来?那可不是天文数字的财产,谁会舍得放弃?如果你真的关心我,就应该支持我,而不是在背地里使绊。”
我被她堵得半天弯不起腰来,她又道:“姐,我想,我的钱已经够多了,应该不会来争我这点财产吧?”
我深吸口气,道:“放心吧,我不会。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挂完电话,心里仍是堵得慌,不明白人性怎会是这样?为了金钱可以置道德亲情不顾。
又一个星期天,去楚家接意涵,没有看到意涵与楚昭洋,却只见到楚母楚父,看他们的架式,我想应该是特意等我的。
“伯父,伯母,早上好。”他们正襟危坐,双眼直视着我,不像是谈天说话的模样,反而是坐在谈判桌上等待谈判一样。
我硬着头皮地朝他们打招呼。
楚母没有吱声,双眸严肃地盯着我。
楚父清咳一声:“来了啊,坐,我与你伯母有些话要对你讲。”
我战战兢兢地坐到他们对面沙发上,双手平放在膝上,一另小学生等待老师教晦或是被顶头上司剥皮的感受。
“琳琳啊,以前的事我就不说了。单说最近的事儿………”楚父顿了顿,可能也一时找不到适合的语言,就把目光看向身旁的楚母。
楚母会意,冷哼一声,接过话来:“咱们开门见三地说吧,自从你嫁进我们家,虽然我们对你稍嫌冷淡了些,但仍是把你当自家人对待,你在昭洋那里受了委屈,我也是知道的。你与昭洋离婚,分了几乎是他全部的积蓄,我们做父母的也一个字未说,反而还狠狠骂了他的。你们离婚后,我们也不像其他人一样,为了争孩子而弄得怨气冲天,我们也挺开明的,意涵跟谁我们也没任何意见,一切以孩子的健康成长为重。因为我们也相信你,你是个很理智的孩子。”
楚父也说着:“对,昭洋以前是做了许多错事,你与他离婚后,并没有像怨妇一样四处诉说或是声讨他的不是,光凭这一点,就让我们替你加分了。”
我点头,没有说话,他们一个是当官的,一个是企业家,深懂谈判艺术,先给点甜点,再来主菜,相对于他们的夸讲,我的心思则放在下文。
果然,楚母话锋一转,变得咄咄逼人:“先前我还想撮合你们,可惜不能如愿,只能眼睁睁看着昭洋为情所苦。琳琳,你明白做母亲的心吗?看着他日渐消沉,我心里也不好受。昭洋与夏家小姐结为连理,可到了紧要关头昭洋却主动提出解除婚约。说什么对夏家小姐根本就没有爱。不想误了人家。”
我大为讶异,外间传的是夏依荷主动解隐婚约,却不料是楚昭洋先开的头。
“他,为什么要解除婚约?”虽然心里已有了谱,我仍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二人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楚母轻哼:“这可得问问你自己啰。”
我苦笑,那天楚昭洋为了我而出了车祸,我就知道事情不会这么不了了知,却不料还引发出那么多的连环反应。
“伯父,伯母。”我望向他们,一脸诚肯:“我知道让昭洋为了我受伤让您们很难受,这个我很抱歉,那天他要载我们出去玩,如果我严正拒绝了,就不会发生车祸了。说起来,我也要付很大的责任。”
他们脸色稍缓。
我细细观了他们的神色,心里稍微放松,继续说:“可是,如果把昭洋与夏小姐取消婚礼的事怪罪在我头上,未免太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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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章 相煎何太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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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与楚昭洋、楚昭洋与夏依荷、我与夏依荷之间的关系,我们三人间,站在爱情的角度,并没有对与错。
楚昭洋或许对我还旧情难忘,所以夏依荷对我吃味是有必要的。
可我自始自终都没有给他任何机会,把他们的感情不合怪罪在我身上,对我又何其公平?
夏依荷得不到楚昭洋的爱,她是有理由怨怼,但她的怨怼不应该发泄在我身上才是。
楚家二老心疼儿子为情所苦,对我也必是怨怼多于理智。再开明再理智的长辈,也不能避免,
“伯父伯母,我理解你们此刻的心情,但是,我没理由来承担这个罪责。”我直言不讳的说。
楚父没有说话,楚母开口:“可是如若昭洋不为了你而出车祸………”
我立马打断她的话:“他为我出了事我也很抱歉,但是,我也只能说声抱歉。难道伯母的意思是,是我让他与夏小姐分手的吗?”
她语气生硬:“如果不是你,昭洋就不会向依荷提出………”
“好啦,都不要说了。”楚父拿出一家之主的威严,对我说道:“琳琳,抱歉,昭洋与依荷之间的事确实不应该怪罪在你头上。请你看在身为父母爱子心切的份上不要计较才是。”
即然人家都这样说了,我也不好再多作计较,尽管楚母脸色依然不太好看。
我笑笑:“怎会呢?我理解你们的心情。昭洋,现在还好吧?”
“还好,在公司里头。”
“那意涵呢?在家吗?”
“这孩子倒很粘他爸爸的,非要吵着去公司。”楚父笑呵呵地说。
我心里有些不快,他们明知星期天是我与意涵相处的时日,却把他带到公司里去,我不愿去猜测是谁的主意,也没有表现出来,只是起了身,道:“既然如此,那我改天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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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楚家,我直奔工作室,这些天想了许多,虽然我很喜欢工作上的挑战,可最近总是感觉有力不从心的感觉,仿佛暗处升出一只黑手,想把我拉下旋窝。我也不想去猜测这旋窝背后是谁在搞鬼,只想快乐地过自己的日子。
“以前你对工作室都有兴趣的,为何现在又打退堂鼓?”和田英不理解我的决定,眉头紧皱。
抚额低叹:“不是我不想接手,而是再也提不起兴致来。”不愿多说此刻复杂又疲惫的心情。
楚家虽然已不再对我横眉冷脸的,但心里的疙瘩不是三五日就能消除。还有姚家,姚夫人被我气到休克,已在社交圈传得佛佛扬扬,我已经惹犯众怒,再以自己的名义主持工作室的业务,决对讨不了好去。我可不想让工作室败在我手中。
再来就是江怀民与王颖之间的财产争夺战因为王新雨的加入而变得被动起来,那天在我那里吃了闭门羹后,仍不死心,看得出来,那数千万的财产仍是吸引了他不择手断的争取,又接连打了许多电话给我。从最终的肯求到后来的强硬,再到最后的威胁。
“琳琳,你不要忘了,我能有今天的成就,可不是专靠女人才得来的。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王新雨也打了电话来,她倒没有江怀民的先礼后兵的本领,一来就给我个下巴威:“我还不知道你居然是江怀民的继女。呵,不过你也别高兴太早,王氏的财产我是分定了,你最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不然,你应该知道我的手段。上次的谣言想必你还心有余悸吧?”
呵,说到这个,我倒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和田英的前未婚妻真田雅子也来A城了。
那天,她约我去日式餐厅,真田雅子依然漂亮,小巧玲珑又纤细的身子,加上纯清白晰的面容,仿佛不识人间烟火的气质美人,只是眉宇间带着轻愁与忧郁,更是增添了令人轻怜的楚楚动人。虽然人瘦了很多,但并不影响她的美丽。她看到我的到来,跪坐在软垫上的身子朝我鞠躬,她向我说出了以前电视台针对我的八卦及无中生有的谣言全是她在幕后*纵,目的就是要我身败名裂,让和田英看清我的真面目。然后,她又愧疚地对我说着“对不起,请原谅”的话。
“事情都过去了,我都忘记了。”我淡淡地说着,学着她一样,把鞋子脱下,跪坐到软垫上,很不习惯跪坐,坐了一会儿就受不了,于是长话短说:“真田小姐找我来,除了向我道歉外,还有其他事吗?”
她望着我,目光楚楚动人,她咬着唇,欲言又止的模样,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我不催她,只是静静地等候。
“江小姐,请喝茶!”她亲手泡了一杯茶,泡法非常纯熟,想必在日本修练过。她把茶推到我面前,看着冒着清香的茶杯,里面热气腾腾的茶水,翻滚着一片片饱满又温润的绿芽。
“这是斯里兰卡的乌伐,被誉为世界三大高香名茶之一,请江小姐品偿!”
我捧着茶杯,看着散发出浓厚茶香的茶叶,又看了看她无名指上的尾戒,纯金的,雕了小小的玫瑰图案,以她的身份,应该是量身订制的。
“对不起,江小姐,因为嫉妒而给你造成困绕。这杯茶是我向您最诚挚的至歉。希望您能接受我的道歉。”她再一次鞠躬,很是郑重的样子。
我捧着茶,并未喝下,只是淡淡地说:“真田小姐,你就只是为了向我道歉么?如若你真的诚心道歉的话,你应该你去电视台澄清。”区区一杯茶就让我原谅,我的肚量没那么大。虽然谣言已经过去了许久,很少有人提及,但关于那位玄学大师对我的面相的见解,已根深蒂固地值入人心。偶尔走在街上还被人指指点点,就算我装着不在意,但一辈子背负着“风骚之相”也决不是件好事。
她目光闪动,又向我鞠了个躬,“对不起,因为我的任性和嫉妒让你受委屈了,可是,因为我的身份………想必江小姐也听说了,我并未嫁入和田家,这已是对我真田家族莫大的讽刺与难堪,如若再被曝出这种事,我,我真的没脸见人了。”
她梨花带泪的模样真的很令人心疼,确实,她被和田英毁婚已经够难堪了,如若再曝出这件事,也够她受了。
可是,我呢?我也是受害人啊!
她需要别人来同情,那么我呢?谁来同情我?
她小心翼翼地望着我:“其实,虽然我也是幕后主使人,但那玄学大师可不是我请来的。而是另有其人。”
我问:“是王新雨?”
她摇头:“我已经忘了她叫什么名字民,只记得她姓王,是医院专属病房里的护士,那天我在病房里与何语纯说话时,她听到了,就主动提出了这个意见。”
我总算明白事情的始末了。大约想起以前真田雅子确实因为重感冒而住院,而和田英只是礼貌性地问候了下就了事,惹得她大为不快,再加上在市长夫人的舞会上,我与和田英大出风头,已惹得她把我立为假想敌,女人的嫉妒心是可怕的,一旦较了真,就要把人往死里整才罢休。而女人对付女人的法子不外乎是流言的威力及无中生有的八卦。她请来了电视台的何语纯,以庞大的金钱力量让电视台屈服于她的淫威之下,却被王新雨听了去,当时王新雨对我这个同母异父的姐姐是嫉恨多过于亲切,能想到用玄学力量来对付我,也算阴毒到家了。
“江小姐,要不这样吧,我可以让那个姓王的女人出面澄清这件事,可以吗?”真田雅子一脸诚肯地看着我。
我掀眉:“你有能力让她主动出来澄清?”我不信她有这个能力。自小在单亲家庭里长大的人本就比一般人早熟及愤世嫉俗,我不敢肯定王新雨是否会屈服在真田雅子强大的金钱与势力之下,但我想,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的自尊与傲气,王新雨也决不可能由着她牵着鼻子走。
真田雅子依然是温柔的笑容,但唇边却饱含阴森与冷意:“我的叔叔是那所医院的副院长,她只不过是医院里的小小护士,还是个私生女,没什么背景,由不得她不从。”
我无语,这就是有钱人对待不服从命令的人的手段,用权势迫人,用金钱拉笼,再用棍子棒杀,反正一个字,顺我者生,逆我者亡。
蓦地想到一个问题,我问她:“凭真田小姐的背景,何必千里迢迢跑来向我道歉,我也只是小人物一个,如若你不出面,我也拿你没法子。”
她垂眸,长长的睫毛如两排扇子,与身上雪白的衣服相映,显得冰清玉洁,她淡淡地道:“是英………和田英要我这样做的。”她抬眸,冷笑:“和田家族与真田家族势力相当,只可惜老天对和田家族有莫多眷顾,让他们家族涎下优秀的继承人,而我们家族…………”她蓦地打住,不动声色地把话题转回来:“我真田家族虽然势微,但对付区区一个王新雨还不是难事。”
“江小姐,你就等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