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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只是没想到自己付出真心后得到的是这些。
“我……”花暗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脑袋变成了浆糊,嘴巴也变笨,完全没有了往日的狡诈。
“是我奢求了。”花战凝视花暗许久,唇角微扬,牵扯出一个极浅极淡的微笑,“花战唐突,望暗堂堂主见谅。”
花暗向前走了两步,却又停下。已经不可能了,庄主不可能留着他,可一旦治罪,与他牵扯最深的花战一定跑不了。除非花战从一开始就是被蒙蔽的。
望着那个孤寂的身影一点点远去消逝,花暗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转身面对西门辰轩跪下:“一应罪责俱由花暗承担,与花战无关。”
西门辰轩挑了挑眉,不语。花暗跪在地上同样不说话,等待西门辰轩说出对他的惩处。时间一点点流逝,花暗可以清晰的听见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一下一下。也不知跪了多久,他只觉得双腿已经失去知觉,眼前也一阵阵发黑,鼻翼间似乎萦绕着熟悉的香气。是在哪里闻过?好熟悉啊……
西门辰轩望着昏倒在花战怀里的花暗,无奈的叹气:“通知他人,花暗因身体虚弱,暗堂事务暂时移交右使景明处理,暂不参会。念花暗往日辛勤,特赐玄元丹十枚,人参十支,熊胆五副。”
“是。”花战恭声应下,小心翼翼的抱着花暗离去。
椅后转出一人,红衣墨发,张扬狂傲之气扑面而来。仔细观之,不是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还能有谁。
“没想到一来就能看见这场大戏,西门,你还真是舒服。”东方不败哼笑着,将手里的东西丢过去,“喏,给你缝的,以后你就穿这个出门。”
西门辰轩没急着看,而是一把拉过东方不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想看戏我可以给你招戏子,你想看什么都可以。”
“但是不得接近戏子。”东方不败睨了西门辰轩一眼。以这家伙的小心眼程度,绝对是只准看不准接近。
“我和东方果然是绝配。”西门辰轩脸上浮起暖暖的笑意。万幸上天给他送了一个东方,如若不然,这一世将比上一世更加无趣。上一世好歹还有真心待他的朋友,这一世却只有对他恭恭敬敬的下属。
东方不败也不客气,在西门辰轩怀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你准备让他们就这么纠结下去?”
“不下点猛药是不会有效果的。你看着吧,没多久就会出效果了。”西门辰轩笑了笑。花暗一直担心自己在收拾他的时候顺带将花战也给收拾了,可如果自己一直拖着,花暗面对花战最后只会破罐子破摔。自己从来没有想过处理花暗,毕竟他是一个挺优秀的人才,而且一颗明棋可比一颗暗棋放心多了,奈何花暗不信。
东方不败轻哼一声,挣脱西门辰轩往外走去:“我饿了。”
“遵命,教主大人。”西门辰轩在后面应了一声,快步从陛阶上走下,握住了东方不败的手。东方不败瞪了西门辰轩一眼,但还是扣住了他的手。十指交扣,掌心的温度仿佛流入心间,温暖而又令人眷念。
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嘤……中草药的书好难看懂,蠢作者表示根本不认识他……
无责任小剧场:
言欢(疑惑):小明明,你说庄主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
景明(…_…#):不要给我乱起外号!然后我不知道!你应该去问庄主!
言欢(偷笑):小明明,你是害羞了吧?没关系,来,亲一口。
景明((╯‵□′)╯︵┴─┴):言欢,要不要我去帮你通知一下你家那口子,就说你最近看上了一个小馆儿,身子特别软?
言欢(Σ(っ °Д °;)っ):不、不要啊!喂!景明!我错了!喂——
第28章 第 28 章
这里……是哪里?
当花暗醒来时,望着头顶的房梁头一次出现迷茫的情绪。只是很快,那抹脆弱就被平静掩盖,他掀开被子坐起,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直皱眉。但下一刻,他就舒展了眉眼,走到桌边坐下。既然没有把他丢进大牢,看来在一段时间内庄主都不准备动他了。
百无聊赖的坐了半天,才有人推门进来。花暗转头去看,是右使景明,那个稳重而可靠的人,万药山庄基本上是他一力撑起来的,是聂无名真正的心腹,据说是聂无名手把手培养出来的。当然,这种消息大家就是当玩笑看了,因为今年景明已经三十有三了,儿子都有五岁了,与二十七的聂无名相差太大。如果真要说,大家会相信聂无名是景明带出来的。
“右使今天似乎很闲。”花暗笑了笑,不轻不重的刺了景明一句。
“庄主特意吩咐我来看你。”景明将手上的东西放到桌上,也没有坐下,就那么平静的望着花暗,“庄主希望你能好好养养身子,自幼修习的内功被废,对身体伤害很大,而且对寿命也有很大的损伤。以你平日对身体的不爱护,内力被废后最多活到三十五岁。”
“就是明天死也无所谓。反正我活了那么多年,该有的也有了,该尝的也尝了,不亏了。”花暗无所谓的道。
景明早就知道花暗会是这个态度,但他一点也不急:“你睡了三天,昨天花战就被卸了战堂堂主之位并投入大牢,明日以叛庄罪处决。”刚刚才把花战骗回去处理公务,现在就说花战要被处决了,感觉……略有趣。下次这种任务可以交给言欢,那家伙最喜欢看热闹。
花暗耸了耸肩,表现得毫不在意,仿佛被杀掉的不过是一个陌生人:“那又怎么样呢?我跟他又没有什么关系。如果是想看我担心那还是回去吧,花战是死是活都跟我无关,那是他自找的。”
景明了然的点头,说出了来这里的最后一句话:“庄主让我转告你好好休息,不必考虑暗堂事务,其他人也不会来打搅你。有什么需要就跟外面的人说,不过鉴于你的身体不好,还是待在房间里好好休息。”
说完,景明就走了,花暗看着那扇门缓缓关上,只觉得一颗心都在往下沉。花战……还是出事了吗?明明自己表现得那么不在意了为什么聂无名还要将花战杀了?!花战不是聂无名信任的下属吗?!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
烦躁的在原地转了三圈,花暗沉着脸拉开门,对门口的两个守卫没好气的道:“给我把笔墨纸砚拿来!”
两个守卫对视一眼,其中一个拿起哨子吹了一声,一个白衣人诡异出现,整张脸被一块银色面具遮住:“何事?”
“血卫大人,堂主需要笔墨纸砚。”吹哨子的人一板一眼的答道,而花暗则是快急疯了。妈的,他就那么金贵吗,居然把血卫派出来了!就算聂无名想从他嘴里问出什么有关那个人的事也不必如此如临大敌,他很小就被送了过来,哪里有资格知道一些机密的事,他不过是一个执行者!!
笔墨纸砚很快由血卫送来,花暗黑着脸接过,不仅没有一个谢字,还嘭的一声就将门甩关上,发出好大一声巨响。
血卫漠然的扫视着门前的两名守卫,声音刻板:“不要让他跑了。”
“是!”这两人瞬间振奋精神,眼睛都快放光了。他们很清楚血卫在庄主心中的地位,倘若眼前的血卫能在庄主面前美言几句,他们也就不用做守卫的工作了。
血卫没什么表情,在两人答话后身形一闪就不见了,因此,两个将血卫敬为天神的守卫并不知晓,这名血卫出现在了不远处的假山后,并且被他们庄主抱了个满怀。
血卫摘下面具,露出一张俊美非凡的脸,那上面挂满笑容:“看来花暗对花战也不是不在意,当他看见我出现的时候,脸都黑透了。”
“明天花战就要‘死’了,他现在估计快要急疯了。”西门辰轩将东方不败按在了假山上,吻上那双几近完美的唇,交换着彼此的气息。两条湿软灵活的舌互相纠缠,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流出,滑入衣领消失不见。
一直吻到呼吸不畅才结束,东方不败深呼吸几次,挑起西门辰轩下巴笑道:“怎么忍不住了?”
“二十多年头一次吃肉,你觉得呢?”西门辰轩直接含住了东方不败手指,意有所指。
东方不败轻笑一声,身体微转从西门辰轩怀里离开,只传来一句轻飘飘的话:“我记得你今天的早餐是皮蛋瘦肉粥,那里面放了不少肉。而且你身为万药山庄庄主,不至于连一顿肉都吃不起。”
西门辰轩叹口气,但很快就追了过去,跟在东方不败身边离开。哎,此肉非彼肉啊!
今夜无月无星,利于隐藏躲避,最适合逃跑潜入。花暗叹着气穿上以前自己绝不会穿的黑色紧身衣,感受着四肢百骸充盈的内力,指尖弹出一缕劲气,将守门的两人打晕。看了眼这个房间,花暗轻轻一笑,如一抹幽灵悄然离去。
他对万药山庄实在是太熟悉了,就连换班时间也一清二楚,因此他并没有浪费多少时间就潜入了大牢,看见了那个坐在茅草上的熟悉身影。开锁并不需要太多功夫,花暗走进去,在那个人面前蹲下,眼眸明亮:“走吧。”
花战看着他,漠然不语,许久之后才抬起头,露出系上了细细丝线的脖颈。那根线是那么细,只要花战有所动作,就会被细线割断喉咙。只要封了内力,再用这么一根丝线,任何人都逃不了。
花暗无奈的叹气,干脆在旁边坐下:“这里真不符合我的爱好,既没有香花美女,也没有舒适华丽的装饰,你说我来这里到底是做什么?”
花战沉默不语。
“江湖上都说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等我十八年如何?那时候我就只属于我自己了。不过十八年后你该多少岁了呢?唔……四十三啊……”花暗以一种轻松的语调说话,眼中含着明亮而惑人的笑意,“真可惜,那个时候你已经变成老头子了。不过练武之人衰老速度本来就会变慢,所以在那个时候你看起来也就是三十有几吧,就像庄主,都快三十的人了看着还如二十一二,那么多年了一点都没有变过。”
捧起花战的脸,花暗笑着吻了吻那双永远紧紧抿着的唇,看着花战眼中的惊讶,洒脱的道:“喂,一定要等我啊。”
等人走远了,黑暗处走出两个人,一人红衣,一人白衣,红与白竟是相处得如此融洽。花战看见这两人,站起来沉声道:“庄主,公子。”
西门辰轩摆了摆手,拉着东方不败离开了这里。花战抬手扯掉脖子上的丝线,然后揭开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张精致的脸庞:“可怜的花暗,房间里撒上了暗尘,我身上又被抹了悠扬,不中招也没办法啊……啧,这里的环境还真不是人待的,该死的景明居然就这么跑掉看戏去了,真讨厌。”这么说着,他看向旁边,声音里带着兴奋,“花暗那家伙下手很狠吧?”
回答他的只有沉默,仿佛这里根本没有人。可他知道,刚刚被打晕的两个看门的人其实是庄主的血卫,之前一直待在这个房间,而送东西的,则是庄主夫人……啧,庄主根本不需要算计就可以玩死花暗了,也不知该说花暗是可怜还是幸运。要知道面对其他人,庄主通常是一刀砍了。
伸了个懒腰,言欢笑眯眯的穿着花战的标准服饰离开了大牢,去找景明索要“劳动报酬”。他喜欢看戏没错,但亲身上阵这种事还是敬谢不敏,要不是景明对庄主说了,他至于么,好歹他也是左使啊。
另一边,花暗潜回自己房间,脱了夜行衣躺回床上,似乎在一瞬间变回了那个风流肆意的暗堂堂主。
其实,不是没有想到,只是一直心存侥幸。聂无名将花战培养起来花了多少心力他一清二楚,只是他还不愿意相信聂无名会那么无情。不过他都能背叛聂无名,那聂无名狠辣无情一些又有什么奇怪呢?聂无名那是可以无视师徒之义将师父杀死,漠视同门哀求将同门丢进万毒窟的存在。据说聂无名是唯一一个从万毒窟出来的人,但是否如此也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低低一笑,花暗翻身睡过去。
翌日,景明与其他堂主前来探望“生病的”花暗,各堂堂主都表示了花暗身体真的是太弱了,花药还好心的留下了不少补药,景明打着官腔说几句就走了,顺便带走了其他堂主以及原本准备躲着听墙角的言欢,留下花战花暗“加深感情”。
花战不是喜欢多话的人,更何况在几天前决定与花暗彻底断了之后不多的话更少了,花暗精神不好,也不想说话,于是两个人就这么眼对眼的看了半天。
花暗终究还是烦了,拽过被子往身上一盖就准备睡觉。他有些不太明白,究竟昨天是梦境,还是现在是梦境。如果昨天是梦境,以花战的性格现在估计是要砍死他吧,哪还能这么好好的坐着。可如果昨天是梦境……这一切又算是什么?
花战静静地坐着,在看见花暗露出大半个背后还是没忍住上前掖被角,在花暗惊讶的回头时像小孩子一样扭开头,非常迅速的坐回去,似乎之前花暗看见的人不是他。
“噗嗤……”花暗终于笑了,就像很久以前,他还不叫花暗,花战也不叫花战时那样,澄澈纯粹,“花战,我们和好吧。”
“恩。”花战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