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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花暗终于笑了,就像很久以前,他还不叫花暗,花战也不叫花战时那样,澄澈纯粹,“花战,我们和好吧。”
“恩。”花战轻轻点了下头。
“从一开始你就是这个样子,笑一下多好?”花暗翻身坐起,伸手按住花战唇角就往上提。花战有些不适的侧了侧头,但最后还是由着花暗。
花暗满意的看着自己拉出来的微笑,凑过去亲了一口,然后靠在花战怀里,有些感慨,更多的却是庆幸:“你还在,真好。”
管他什么真的假的,就花战了,一直一直一个人真的很苦很累。反正刺杀聂无名也做了,所以他也自由了,那么安静的陪着花战也没什么不好。其实,一直有个人安静的站在你身后,只要你回头就能看见,这种感觉还真不错。
为了那个人,他付出了二十多年,错过了多少美好,好在回头不算太晚,他的身边还有那么一个始终陪着他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活了我……憋了这么久才憋出来。然后懒作者快要暴躁了,于是快进!情敌很快就会出现,失忆什么的绝对是大爱。
今天是听着《秋殇别恋》这首歌码出来的后半截,格子兮唱的,大家可以去听听,超级好听。
第29章 番外:暗战(一)
一批小孩子马上就要被送去参加更加残酷的生死局,可其中有一个看起来尤为瘦小,一张脸看起来也不过巴掌大小,这也就衬得那双眼睛特别大特别亮。他是丁组的人,排名十七。
花战这个时候还不叫花战,叫十九,丙组十九号。一组二十人,他排在十九,不得不说实力真的很差。可他不知为何得了谷中小弟子的青眼,那位小弟子一直都在照顾他,让他不像二十号那样,受了伤只能自己硬抗,还要遭受其他人的嘲讽伤害。
他马上就要进行更残酷的训练,可他不会害怕,他有的只是期待。无法杀人,让他根本施展不开,他学的全部都是杀人的招,自然在打架时打不赢别人。
甲乙丙丁四组,甲组最强,丁组最弱,所以一般来说,这样残酷的训练丁组基本上都是全灭。可不知为何,花战有些担心那个有着一双大眼睛的孩子。那个孩子也才十岁,能够活下来吗?丁十七……
他似乎忘了,他现在也不过是十一岁,也还是一个孩子,而且他还是丙十九,比那个孩子也好不到哪去。
“自由组合,一组两人,然后五组为一队,进入那边的暗室。记住一队一间暗室,而每一间暗室,只允许走出来两个人。十天之后,活着走出来的人可以正式加入我们。”一名白衣男子冷冷的道,而在他身后不远处,站着一个捋着胡须笑得慈祥的老者,老者不远处又站着高高矮矮年龄各异性别也各异的人,在最不起眼的地方,就站着帮助花战的那个人,笑得风轻云淡,一双眼轻轻阖着。可不知为何,那个人的嘴唇是可怕的青紫,眼睛下更是有着无法遮盖的黑。
那个人周身一尺内都没有一个人,那些师兄师姐没有一个有胆子接近他。花战低垂着头恭敬听白衣男子说着话,心里却记挂着那个人,为丁十七担忧。
组合时花战选了丁十七,不出意料的受到了所有人嘲讽不屑目光的洗礼。那个人微微有些讶异,但在花战看来时还是流露出了几分浅浅的笑,带着鼓励与信任。
踏进暗室第一天,所有人都必须防备身侧的人,因为男子说了是两个人,却没有要求必须是同一组的人。他们必须在十天内杀死其余四组的人,同时还要防备自己身边的“同伴”。
花战的运气还算好,这里面只有两个乙组的人,哪怕现在组成了一组,两个人也不会有太多的信任。当然,花战和丁十七在这里就是最弱的。毕竟他们一个丁组吊车尾一个丙组吊车尾。
第一天谁都不会出手,可丁十七却不愿意这么做:“十九,第一天我们就玩一场大的……杀了乙组那两个!”
花战微微一怔,丁十七眼中闪过算计的光芒:“今天大家都对身边的人防备,但却不会防备太过,真正的防备一定是最后一天。我们是这里最弱的,但如果我们杀了乙组那两个其他人就会忌惮我们从而不敢对我们出手。”
不得不说丁十七的想法大胆极了,可这也是建立在花战的基础上,倘若花战的实力弱,他也不会提出这个意见。因为在这里,他需要依靠花战。
“好。”花战没有质疑,实际上他也明白这是必须的,如果不展露实力,最弱的他们一定是别人最先杀的。
确定了计划,两人即刻展开行动,没有丝毫拖沓迟疑。乙组的两个人死在了花战剑下,原本准备先将花战与丁十七清出去的人瞬间收敛了小心思,一组一个角落待着。
“之后是两个丙组的人,丙七和丙十。”丁十七在对付那两个乙组的人时受了伤,可如果他不硬顶着那一刀给花战创造机会,花战大概也要受伤,而不是像现在只是手臂上被割了一刀。
“恩。”花战应了一声,在第二天天快亮的时候偷袭了这里第二强的人,丁十七依旧顶在最前面,身上挨了好几刀,其中有一刀差点将他开膛破肚。
肚子上被衣服裹了一圈又一圈,丁十七其实很想说不用管他,因为这个时候他已经废了,根本不可能挺到十天后。更何况,就算挺到了,也根本不会有人愿意救他。反正丁组的人就是给其他组的人练手的,他早就知道了。
“坚持下去,会有人救你的。十七,相信我。”花战抱着丁十七,一字一顿的道,满满的都是坚定。
没有了丁十七,花战势若疯虎,将暗室中的其他人全部杀死,哪怕他为此付出差点被杀死的代价。
背着丁十七离开暗室,花战与丁十七得到了休息一个星期的时间。在这个时间,花战带着丁十七去找了谷中小弟子,那个没有胆敢接近的少年。
几天不见,少年看着更加可怕了,身上满是红色的痘痘,有一部分痘痘破了,流出恶臭的脓水。根本没有人敢接近少年。
“救他?”少年重复了一遍,突然轻轻一笑,指着自己道,“我都是这个样子,我还能救谁?我连我自己都救不了。丙十九,我不是神。”
花战抱着丁十七跪在地上,根本不受少年的影响:“求你救他。”他要救丁十七,唯一能帮到他的人,只有眼前这个少年。他很清楚,这个少年,并不是如同他外表看起来那样柔弱而毫无反抗之力,事实上,少年只是还在积蓄力量,在等待最佳的反击时间罢了。
少年沉默,终是扬起一抹无奈的笑容:“说不过你……丙十九,那你想好了吗,成为我手上的武器。”
“但凭差遣。”花战深深地低下头。
少年微微颔首,指着房间里唯一的一张椅子:“将他放上去,然后去旁边的柜子里将药材拿出来。”
花战毕竟不可能始终待在少年房间里,当夜晚来临时,花战离开了,留丁十七在那里。花战相信少年,少年答应过的事,从没有反悔,也没有办不到。在这里,唯一安全的地方就是少年身边,只要少年还在,就没有人敢打丁十七的主意。
“你是谁?”丁十七睁开眼,看着这个原本有着俊秀面容的少年。
“我?我也不知道,但你可以叫我聂无名。”少年的口吻很平静,平静到似乎说的是另一个人。
聂……无名……
有人皱着眉毛走进来,将一碗药放在桌子上,而后躲瘟疫一般逃了出去。聂无名毫不介意,直接将这碗药喝了下去。“啪”的一声,药碗落在地上摔碎,聂无名痛苦的弯下腰,脸上泛起了可怕的七彩颜色。汗水滴落,在地面腐蚀出一个个小小的坑洼。
丁十七看得寒毛倒立,要不是不能走,他真的想不管不顾的跑出去。这个聂无名,到底有多毒?!汗水都可以腐蚀地面了!难怪他会将自己藏在厚厚的衣服里,根本不和人接近了!丙十九到底是在哪里遇上这么个怪物的!
咬牙挺过疼痛,聂无名轻轻一笑,摸了摸脸,语气依旧平淡:“这回好多了,终于没有那些痘痘了。”不过,虽然没有了痘痘,但他脸上浮起了一个个黑色斑点,和尸斑看起来非常相像。
“好了就回去,也不要来了。”聂无名仅仅是说了一句,裹着衣服坐在角落里睡了。丁十七四处一看,发觉这个房间里除了那个巨大的柜子,也就只有一张桌子和他躺的椅子,连床都没有。估计聂无名是睡在椅子上,只是他一来就占了聂无名的“床”,聂无名也只能睡在地上了。
一个星期后,花战过来带走了丁十七,继续参加试炼。哪怕丁十七并不愿意来找聂无名看病,但他也不得不承认,聂无名的医术是他见到过最高的。
通过暗室后,花战和丁十七正式成为了搭档,一起接受考验。毕竟他们是一同自暗室走出的,信任度比起后来重新组合的搭档就要高很多,更别提丁十七狡诈,花战强大,一文一武的组合让他们在接受考验时多了几分机会。更别提在他们身后,还站着聂无名。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懒作者又爬上来了。正文暂时放一边,来几章番外。
无责任小剧场(在很久很久以后,东方西门回到了现代,也习惯了这里的生活):
东方(咬牙切齿):说!你身上的香水味哪来的?!
西门(抱大腿):我真不知道!东方我发誓我心里只有你!
东方(指着搓衣板大怒):谁准你起来的?!跪回去!
西门(慌忙跪回去):东方……
东方:今天给本座继续跪搓衣板!
第30章 番外:暗战(二)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黑暗中,有两个小小的身影快速奔跑在夜色中,借着屋檐的阴影藏身,迅速潜入了一户土财主家。身量偏小的少年揭开瓦片往底下看了看,对另一个少年点点头,轻手轻脚的拿走瓦片,露出可供另一个少年进入的小小洞口。
抱剑少年看样子很熟悉这种事,抓着绳子一荡一荡的就进了屋子。被涂了黑色染料的剑没有反射丝毫的月光,抱剑少年就这么轻巧的将屋子里的人杀死。反身抓住绳子,由身量较小的少年将他拉上去,两人悄无声息的远去。
来到城外破庙,那里有一名白衣少年正在等他们,听见脚步声后,白衣少年浅浅一笑,轻声道:“完成了?”
抱剑少年上前几步,将身量较小的少年护在身后:“是。”
白衣少年微微颔首,递出一张纸,口吻平静,下达了另一个屠杀令:“将这上面的人都杀了吧。”说着这么残忍的话的时候,他依旧在笑,浅浅的,柔和的,像极了说书人口中优雅尊贵的世家公子。只是那些世家公子,不会下达白衣少年这样的命令。
“是。”抱剑少年答应一声,接过纸护着身量较小的少年退去。
白衣少年根本没有在意,他只是轻轻笑着,带着说不出的凉意:“尊敬的师父,徒弟正在很用心的‘报答’您对徒弟的恩情,您是不是很高兴呢?”这么说着,按着自己的眼皮,露出了那双空洞茫然的血色眼眸。
那两名少年正是花战与丁十七。当他们用聂无名给他们的药成功通过最后一关,他们就开始出任务了,从最普通的人杀起,到现在的高官大户。就算面对着嗷嗷待哺的孩童,他们也能面不改色眼也不眨的杀死。
“十九,先别动手,我们最好查查这些人的身份,免得什么都不知道最后被杀死。”丁十七一边看那张纸上的暗杀名单,一边说道。
花战只负责暗杀,其他的都是由丁十七决定,所以听到丁十七这么说他也只是点点头,道:“都听你的。”丁十七的智慧比他高,在情报上很有天分,要不是丁十七,估计他早就折在了一次任务中。
丁十七也早就知道了花战是什么样的人,所以他从来不指望花战会说出什么有建设性的话,这么说也不过是通知一下花战。抬头看了看天色,他的脚步一转,向衣铺店走去,准备给两人换一套看上去华贵的衣服。打探消息的话,贵公子总比小乞丐来的容易,反正他们又不缺钱。至于钱不够用……没钱了就找聂无名要呗,那家伙就是个土财主,虽然现在还在暗搓搓的发展,但估计要不了几年就能掀翻了老头子自己当老大。啧,聂无名的势力到底有多大他就从来没摸清过,所有的一切都像是藏在雾里。就像聂无名这个人,你永远猜不透他到底有多强,心有多深。
就比如他现在拿着的这份名单,丁十七敢拿自己的脑袋保证,这绝对是忠于老头子的死忠分子,还是被老头子藏的极深的那种。天知道聂无名是从哪里得到这份名单然后交给他们的。
对丁十七来说,打探消息根本花不了多少功夫,还不如他挖聂无名底细花费的功夫多——他数十年如一日费尽心机结果只挖出了一堆皮毛,然后还是聂无名允许他们知晓的皮毛→_→——带着花战左逛右逛,到处晃了一圈后就成功的将消息拿到手了。
“李有才……”丁十七盯着名单上的第一位,嘴角忍不住抽了抽。结合着自己打探到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