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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拉别拉~我在晒太阳呢~(≧▽≦)/~多好的天气啊……”
华落撇撇嘴“整天吃了喝、喝了吃,都肥肥了、晒晒太阳心情好”
“——”红兰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正在此时,那一身黑袍的男子走了进来;
“见过大人——”红兰立刻低头行礼。
“哥哥——”华落立刻从楼梯口上站起来,冲向男子;
一声‘哥哥’让红兰目瞪口呆:哥哥?东华大人是她的…哥哥……?
再度听到这个称呼的东华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为何这小姑娘每次见到自己都要称呼自己是哥哥?明明都申明过好几次了,不认识她的。
却有一种深深的无奈感,而且他感觉、如果他再度解释也没用,下一次这丫头还会如此称呼他!
算了算了~
东华想着,却是伸手将冲向自己并差点摔跤的华落一把揽住腰提了起来、避免她摔倒后再放下。
~!!!!!!好劲爆!!!
红兰表示眼前的一幕瞎了她的眼:东华大人居然会抱人?
而且抱得还是一个女子!!动作如此利索?
华落冲向东华的时候脚下一个错步,眼看要摔倒、腰间却忽然一紧,然后整个人就被提了起来、等她还未回神,又被放下至地面。
这才意识到是这个和哥哥相似的男子救了自己,避免自己跌倒出丑,不禁鼻子一酸。
“哥哥……谢…谢谢……你……”
眼泪当场就滑落了下来。
东华有些莫名和不解:为何她看着自己,却又再次哭了?
为何他看到她的眼泪,心中会产生一丝丝莫名的心疼和怜惜?
东华有些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指接住面前女子自眼眶中滴落下来的泪珠,慢慢的由接住泪水变成了用手指去抹她的眼泪,而华落则是眼泪越落越凶。
“为何要哭?”东华开口问道;
“我、我——不知道…我……我就是……想哭……”华落抽泣着,眼泪却不断滑落下来。
“……”东华低头看着华落,却是忽然叹了口气、然后不等华落开口,已经伸手将人一把抱起搂在怀中,然后轻功飞身离去。
留下红兰在原地彻底傻眼“……”
华落不知道对方要将她带往何处,去只觉得这样靠着他让她心安不已、过往的温情和对哥哥的情愫似乎又冒了出来,怎么也止不住。
她的手紧紧扯着黑袍男子的外衣,不松手;阳光照耀下她和他的身上,暖暖的。
东华低头看了看怀中的女子,对她的举动不以为然、却又紧了紧搂住女子娇躯的手,将她锁在怀中,朝着一处亭台楼阁中飞去。
直到将她带到那楼阁的最高处,他抱着她坐在阁顶望着天际,她才惊觉这是要她吹风呢~
原来哗啦啦落不停的泪水,此刻已经莫名止住了;
阳光很暖和,他的怀抱也很缓和,让她不自觉得沉迷其中,紧紧靠在他身上、只想让这一刻永远恒久。
这一幕画面很美很和谐,但是不远处看到这一幕的某个白衣人、却是手握着拳紧紧的,内心一阵紧缩和莫名的痛……
白子画寻人至此、无意中看到这一幕,华落被那个有着东华气息的神秘黑袍人抱着怀中,二人在阁楼顶端吹风,如此美好的画面却让他有些莫名刺眼。
…落落你……为何……
…你怎么能……
作者有话要说:
落落那个青梅竹马的好表哥对落落的意义就好比唯一的亲人,唯一一个在她最困难最需要被温暖的时候,带给她唯一希望和无尽温暖的人,加上那一丝情愫,就好比一个恋兄情结的人,所以在遇到和其相似的东华后,那种原本被掐灭在内心最深处的情愫会慢慢浮现出来……
(依然是有错字请指出,感谢各位亲们对夭夭的支持和理解~?(^?^*)啦啦啦)
☆、东华之谜(五)长留尊上的心思!觉悟?
东华抱着华落在楼阁顶吹风,白子画落到他对面时、他依然毫无所觉般没有一点动作。
而原本依偎在他怀中的华落则忽然叹了口气,用一种略带伤感的语气开口道:
“哥哥……要走了吗?”
她感觉到了自家师父的气息,已经来了。。。
“还会再见吗?”
“——”
“我还能再见到哥哥吗?”
“……”
“我知道你不是我哥哥…但是我……真的——忘不了那个人……”
怀中的女子喃喃自语、声音哽咽,似乎又要哭的样子。
想到和东方彧卿的计划,看到怀中女子眼中的哀求,东华不知为何忽然心软了,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会的——”
…还会再见的……
东华松开手,华落从其怀中站起来、回头看了眼自家师父白子画,并不多言。
那一眼、眼神漠然得令人心惊,好似快要离去,让白子画不禁一愣:落落这是在…怨他?
…为什么要怨他……
华落又回头看向一身黑袍的东华——她说:
“哥哥,我会等到你再来找我…如果你不来……换我去找你……”
“谁也不能阻止我的脚步……”
“哥哥,我叫华落——请记住这个名字……”
东华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伸手在她头上摸了摸、又看了眼白子画,转身轻功离去。
直到东华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很久、华落一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什么都不说;
白子画走到她身后、离得她很近,可她却毫无所觉般。
“走吧”他说,心中莫名一丝丝疼;
“尊上你为何要来?”
“为何要打扰我和哥哥?”
“为何连你也要破坏这一切?”
白子画不敢相信、或者说不愿意相信,伸手一把将背对自己的女子扳过来让她面对自己“你说什么?”
“好不容易找到了……为何尊上你要破坏这一切?”
“他不是你哥哥——”
“他是、只要我华落说是就是,我说是、他就是我哥哥!无人可替代的”
“你——莫非你…”白子画忽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语气忽然变严厉了。
“你…莫非你……没有失忆?你并没有失忆!?对不对?”
“——”
“如果你忘记了,怎么可能会怨我?你明明什么都记不得,怎么可能会怨我?”
“你明明记得我,却装作不认识我,这是为什么?”白子画不敢置信,双手紧紧按着自家徒弟的肩膀质问。
…心好痛……好痛……
…为何要痛……
…为何要难过……
…为何你要瞒着我失忆……
“为什么你这么抵触为师?”
“从一开始的不肯拜师、到绝情殿的相处、再到如今的面对,你通通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不愿面对,避开为师?”
“因为你是我师父——华落和尊上,是师徒、只是师徒而已…”被质问的女子淡然开口。
…只是师徒……?
“华落不知道尊上误会了什么,如果之前华落有做过什么让尊上误会的事、华落在此表示歉意…”
“你——……你…”白子画松开手、不自觉地向后退一步,“你……”他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是了、他们只是师徒而已,只是如此而已……可是为何他的心中却有那么丝丝的痛…
…为何在听到她如此撇清关系和实质的话时……他的心好痛……
…为何在看到她对着别的男子笑甚至是说话的时候……他的心好嫉妒……
…为何在发现她将自己和紫薰送做一对的时候……他的心难过和沉闷不已呢……
愣神的瞬间,忽然恍然:莫非自己——自己是……
…自己对这个徒弟有了其他心思……那不该有的心思……
…怎么可能……
白子画猛然一怔,向后又退了几步:似乎不敢想象自己此时想到的。
怎么可能?
……
作者有话要说:
依然是有错别字请指出,感谢亲们的支持~(づ ̄3 ̄)づ╭?~这篇是补今天12点的,更新晚了
☆、扬州奇遇(一)混乱?再离别!
白子画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有说话。
华落的心情不好、因为东华和自己那个青梅竹马的哥哥极其相似的关系,因为白子画的出现打断她的幻想和白日梦,所以看白子画没有说话、她也不开口;
她就这样静静看着白子画,不说一句话。
“你——…”白子画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华落的欺瞒、她的那些话,自己的心思,所有的一切混乱不堪;
他觉得自己要好好想想,接下来要怎么做、该怎么做……
他叹了口气,正要说什么、却听见身后一声“子画”随即看见紫薰浅夏飞身而来,落在二人面前。
“见过紫薰上仙”华落很有礼貌的行礼;
“自上次太白庆功宴一别,再不见你们师徒、没想到都来了蜀国,可还好?”
“紫薰是你啊——”白子画点头,有些差的脸色却让紫薰浅夏十分吃惊“子画你怎么了?”
“没事。”
“没事?”紫薰浅夏不相信,转而看向一边的华落“是不是你这徒弟太调皮,让你劳心费神?”
作势轻拍了华落一下“你这丫头是不是又瞎跑了,让你师父白白担心了?”
华落轻轻摇头“没有”
不见从前的调皮和胡闹,而是平静到让人莫名心惊的冷静,华落这一转变让紫薰浅夏暗自惊讶:这是怎么了?
对于白子画这个师父,华落其实心中有幸有怨恨的。
有幸,是因为自己从落到这个时空落入长留开始,长留尊上白子画对自己一直很照顾的,无论是成为师徒前后还是生活起居;
有怨,是因为长相酷似哥哥的那个黑袍男人,她知道他不是自己心中那个人、可是她就是忍不住将他当成那个人,因为心底深处那一丝藏着的情愫、因为那个人曾经在她最困难最孤单的时候给她温暖,给她留下过美好的回忆,所以她忘不了…也不想忘……
白日梦、她知道这一切都是白日梦,可心头一旦被触动、心火一旦簇生,就灭不掉了。
从那个人出现的那一刻开始,她内心深处的那一丝情愫就又跳出来了——
她幻象可以持续拥有那片刻的美好记忆,却因为白子画的不知情、白子画的来到,打破了一切……
她又成为长留尊上的首徒了,她又要失去那个人了。
所以她难受、她心中有怨;
所以她选择无视、同时也没看到白子画在听到她说的这些话后脸上那不敢置信和伤心的表情。
……
白子画的心很乱,但鉴于紫薰的关心和华落的沉默不语,最后三人选择在一条竹船上坐着休息。
船尾,樵夫划着船;
船头、白子画独自静立,船身、华落趴在船身的竹窗上,用手轻拍湖面上的水嬉戏。
紫薰浅夏十分疑惑这对师徒是怎么回事,她看得分明:华落心不在焉、似乎在想什么,从上船后开始没有一丝目光停留和放在自己和子画身上;而子画则站立在船头,同样神情恍惚不知在想什么……
这对师徒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莫非是这丫头装失忆的事情被知道了?
紫薰这样想着,忽然觉得自己真相了:莫非是子画为此生气了。
想到这她看了华落一眼,然后立刻向船头走去、想要去安慰白子画不要和徒弟置气;
在紫薰浅夏走向白子画的那一刻时,原本低头嬉水的华落忽然抬头看了眼她的背影、又低下头去——
而当紫薰柔语安慰白子画时,白子画下意识地看向那个让他心绪紊乱的女子、却发现后者依然低着头嬉水,从上船开始这丫头就不看自己一眼、心思不在自己身上,让他忽然觉得莫名愤怒,好似这多日以来担忧她有事、担心她一切的自己显得多么的可笑……
是啊~他们只是师徒关系,别的什么都不是。
她自由自在、根本不需要别人关心,那他又何必多管闲事?
想到这,像是赌气一般、他转身不再看那个女子,而是回头望向紫薰浅夏,听她说着劝慰的话、心中莫名好过一些,却更多是忧愁和不知滋味的苦涩……
像是心中有所感觉似的,在白子画望向紫薰浅夏的那一刻、趴在竹窗上继续嬉水的女子,忽然抬起头来,默默看着那船头上谈笑风生的一男一女,脸上神情难测、不知在想什么。
华落只是默默看了白子画和紫薰一会儿,忽然站起来转身向船尾走去——
竹船依然静静向前划动,船头的一男一女如壁画般站在一起,船尾的樵夫接过面前一女子的一封信放好然后继续手中的动作,而那交托了信的女子则最后望了眼船头的那俩人,随后悄悄御剑离去……
等到白子画吹够了风冷静的心情想要和紫薰返回船身的时候,却忽然发现那原本在船身竹窗上趴着的女子不见了。
心中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