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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没关系!就当那个愿望是个笑话好了ww【喂
本次更新本来想停在另一个个人觉得挺带感的地方的,谁料码字的时候听的BGM太欢快,就一不小心码成了……本应在情(huo)人(ba)节那天发的东西……
咳……嘛,就这样吧,反正我都已经不知道我自己在写什么了,至于你们看到的是什么我就更管不——唉唉!有话好说,别动手啊!【顶锅盖逃跑
☆、敌战计·中
这天晚上的夜色很美,冷风习习吹响树间多年不发声的喉管。不过这对于露天在外守夜休息的士兵们,可不怎么好受。
他们三三两两聚作一团,围在明黄色的火焰四周。一片篝火,一壶温酒,足以让他们度过这个夜晚了。
西浦诗在远处独自拨弄着一片木柴,也不顾柴上的火早已灭了——或许她只是为了拨弄其上的火苗。手上一边拨弄嘴里还一片嘀咕,什么任务啦、天人啦、三日之限啦、坂田银时啦……
虽说还没有能够理解她的脑回路,并且还可以精准提取信息的人解释这些话语,但细细品来还是能发觉几分不妥的。
那日的通牒是她脑海中的烙印,是受过业火之罪才烙上去的印记,想忘也忘不掉。她曾提出过反对意见,用的理由也还是之前搪塞对方的那一句——她想将任务做到极致,一鼓作气地砍了攘夷西线军中威望最大的四个人。
可这无疑是用热水冲洗烙印,非但没有用处,还被对方步步紧逼到破釜沉舟一势。
从指甲尖延伸到头发丝的疼,从伸缩的心脏蔓延至全身上下的痛。
他开口,三天之内,亲手杀掉坂田银时。
她轻喃,嗯。
西浦诗其实并不想全身而退,因为这样的疼痛可以带给她灵魂深处的兴奋。
足以让她身体中血液战栗地欢呼雀跃,让她全身的细胞瑟瑟地手舞足蹈。她病态地痴迷于此,似乎这也能让她有自己并没有沉沦在那个卷毛身上的错觉。她依旧是那个带不走云彩的,伫立于云端的西浦诗。
士兵们的嬉笑愈发地吵闹,西浦诗额上的十字也渐渐地绷不住了。待手中的树枝砰地响一声,清脆的回荡在朦朦胧胧的火苗中时,她便撇下了断成两半的残枝,起身扬唇,向混迹在士兵中的坂田银时走去。
黑色军靴一步一步踩在松软的土地上,土壤间传出挤压在池中的声音,吱吱呀呀地向着明处逼近。
“哟西!那么这一局就让我来当国王吧!”士兵拍了拍大腿,嘴咧开的弧度极大,露出了格外耀眼的白色板牙。
“小木木你可当心不要又点到自己了啊!”他身边的一个士兵一脸坏笑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怀好意地说到。
“……怎么会运气那么差啦!”被叫做小木木的人脸似乎红了那么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有损人格的事情。接着又唯恐避之不及一般将搭在肩膀上的那只手打了下去:“你你你快放手吧!明明我求婚的对象是你为什么你却一脸淡定啊!”
篝火外的士兵似乎已经从一开始的窃笑变成了大笑,前仰后合地围在温暖的火焰四周。就算是远处的西浦诗,此时的目光也被话题中心的那名双颊格外绯红的少年吸引住了。
他身旁的“被求婚对象”手被扇开了也丝毫不觉尴尬,反而更加兴奋,直接将他搂在了怀里:“哎哟哟,是谁要当我的小娘子来着,怎么这么快就反悔了?”
“小木木”听罢脸上更加挂不住了,一脸嫌弃地推开了抱住他的人,脸色通红甩下了手中的鬼牌,厉声呵斥道:“3号和5号都、都——”
话说到一半没了音儿,本是想给那个让他难堪的人一个下马威,谁知却先困住了自己。嘴中的话卡着卡着,假扮黑脸的他却又先笑了:“噗嗤——嘛,那就3号和5号一起和西浦队长表白吧!看谁先得到她的拒绝!”
这时这一圈的士兵才后知后觉地扭过头来,看向不知道偷听了多久墙角的西浦诗。
“唉?这不是你们的国王游戏吗?”西浦诗愣了愣,没料到剧情是这样发展的后,破天荒地开口问了他人问题。
“莫不是在想坂田队长会不会吃醋什么的吧?没事哟,我们是让你拒绝他们!”不知谁说了这么一句话,四周突然有人吹起了口哨,倒将队伍中的坂田银时闹了个大红脸。
“啊啊啊吵死了吵死了,我怎么可能吃这个暴力女的醋啊!”
西浦诗呆在一旁,像想到什么一般,眯起弯弯的眼角,转向坂田银时所在的位置说:“或许我应该让你认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暴力女咯?”说罢快走了几步上前,附身握住坂田银时的手,一句解释的话也不说,就拉着他向树木丛生的地方走去。
“唉唉唉——阿诗你突然干什么!”坂田银时的呼叫随着身影的离去也越来越轻,士兵们也没有起身去看热闹,倒是继续玩着国王游戏,丝毫不受打扰。
“1号,2号,4号、5号……”身为国王的“小木木”在眼前的牌堆中找了又找,单单没有发现3号的踪迹。他眨了眨眼,问向身旁的人:“该不会坂田队长拿的真是3号吧?”
“唉——”5号的持有者身体前倾翻过坂田银时的牌面,看到明晃晃的方片3刻画在牌上,无奈的叹了口气,“我还以为可以借机接近西浦队长呢,只可惜……嘛,不过如果我和坂田队长一起去表白的话,先被拒绝的肯定是我嘛!”
话语间的几分淡然、几分惆怅,惩罚游戏中突如其来的戏剧感又将国王游戏带入新一轮的□□。
而这边的西浦诗却是蛮横的抓过了坂田银时的手,硬生生地将他拖到攘夷军外围。
“那个……”
“那个——”
两人同时开口,空气中的话语却又同时戛然而止。
七月的夏风吹走了身上的烦躁,不过也吹来了些许时候的尴尬。两人对立了没多久,坂田银时就先开口说道:“你先说吧。”
西浦诗抿唇轻笑了几声,伸出另一只手刮了刮坂田银时的鼻翼:“有的时候真的会觉得你很可爱。”
被夸奖的人感觉脸上又出现了一阵燥热,连忙挥手否定着:“阿诗啊啊真的不要随便形容这么帅气的阿银我为可爱好吗!”
西浦诗握了握被甩开的左手,嘴角的笑容依旧没有减退:“嗯,我们说点儿正事好吗?”
坂田银时此时继续保持着他和西浦诗相处时,自己那惯有的呆滞状态问着:“你所说的正事,不都应该找矮杉那家伙谈吗?”
西浦诗微笑着摇摇头:“不,这次是只能和你说的正事。”
林间传来枯枝老叶的踩踏声,但这细微的异动惊扰不了西浦诗专注的眼神,不一定温柔但却绝对认真的神情,让人忍不住去打断它。
坂田银时咽了咽口水,讪笑着为自己提高些胆量:“明明才说我比较可爱,怎么现在又开始聊正事了啊。难道对于可爱迷人又帅气的阿银我,不是应该谈一些更轻松愉悦的话题吗?”
“嗯,所以,我可不可以请你闭眼?”西浦诗瞪大眼睛,蓝色瞳孔中似是有着光一般,照射进了深渊一般的血色眼眸中。
“闭闭闭、闭眼?”脑中不自觉开始出现了一些漫画中才有的情节,半疑惑半期待地便闭上了眼,也没有去深究角色是不是已经颠倒过的事实。
而看到天然卷终于闭上了眼睛的西浦诗,眼中的光似是陡然消失了一般,化作了一摊死水,流向了彼岸远方。她轻悄悄地放缓了呼吸,小心翼翼地将匕首从怀中取出,慢慢地将匕首从刀鞘中滑了出来,反手用刀刃悄无声息地接近坂田银时的脖颈。
刀刃一丝一丝地向着咽喉逼近,而坂田银时呢,耳边却回响着不知所以的心跳声,咚咚咚咚地擂击着耳畔。
不远处的风渐渐起了,呼呼刮在耳畔,吹得脸颊生疼。心动和死亡的频率流淌在一条水平线上。
坂田银时只觉唇上被温热的物体覆盖住了,那是玲珑小巧的,独属于少女的唇瓣。
这个吻浅尝即止,坂田银时还未细想那味道是他曾品过的哪一种甜品时,对方便立起了身子。
“喂,阿银,这个吻我就当生日礼物收下了。”耳边传来少女清脆的呼唤声,坂田银时急忙睁开了眼,之间对方双手交叠在背后,双颊却没有半分偷袭人的自知之明。
正当坂田银时准备开口询问的时候,就看见西浦诗垂首遮了遮嘴角,满脸奸计得逞一般地跑出了树林。等他终于想明白方才发生过什么事后,他才恍然大悟一般追出树林,可谁知前后左右都没有她的身影。
环视了一周无果后,他只得无边际地走回去,借助打在脸上的晚风,消散那烫人的余温。
心中同时也许下了,他想同那个人一起去实现的理想。
而此时靠在树干上,后背却早已被冷汗浸透的小士兵,看着眼前的西浦诗却有种不言而喻的压迫感。
“你都看到什么了?”
小士兵反手撑起树干,努力让自己显得还有那么一点男子气概,咬咬牙壮胆道:“我知道队长你其实不是真心想这么做的,对吧?”
西浦诗却没想到此人会叫她队长,因为她出了零番队后,对外界一切的人物都没有多加记忆。甚至是番队成员,不需要记忆的时候自然就不会去记忆。换句话说,就是脸盲症满级。
她试探性地问了问:“我和你很熟吗?”
谁知说道这里,小士兵却突然激动起来:“当然认识!队长您还是我和我妹妹的救命恩人!所以我知道你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救命……恩人?呵,我什么时候还会救命了?”西浦诗自嘲般低笑着,低下头遮住了那晦暗不明的目光。
“不过,你终归还是看到了啊。”
短暂的记忆延长,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内,小士兵就看见了明晃晃的刀具从眼前闪过。耳畔传来的声音,兆示着林间的鸟兽倏地飞去。
蓦然,铁器破空声响彻林间。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不是……又断更了……?
…………我有错!!!【土下座
那什么qwq,看在蠢作者熬夜码字还脱了大纲的行为就不要计较了嘛啊哈哈哈哈——
以及这一章的小士兵就是你们那个很熟悉的士兵√【咦
———关于国王游戏———
洗牌后每人抽取一张做为暗牌,抽到鬼牌的人要亮明鬼牌,即成为了“国王”,桌子上还剩下一张牌,这张牌即是“国王”自己的号码,是不能看的,如果谁都没有抽到鬼牌,也就是说桌子上的那张是鬼牌,就要重新洗牌重新抽过。
这样,我们的“国王”就顺利地选出来啦,“国王”可以在不看其他人数字的前提下,随意点1~10号,要求其中的2个人或3个人做任何一件事情,做什么事情由“国王”决定,可以想出各种整人的花招。由于“国王”自己也是有号码的,这样子“国王”的命令也有很大的可能性是由自己去完成,“国王”挖的坑越大,自己也可能摔得更惨哦。
☆、敌战计·下
红日渐渐从东方升起,攘夷军继续着那毫无意义的,既消磨军心也消耗斗志的前行。行军队伍中似是曾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静静悄悄无人喧闹。
曾经发生了什么呢?
遮住蓝天的树冠会告诉你,溅落在树丛旁的液体也会告诉你。
西浦诗没有怀旧的喜好,她决定忘记过去发生的一切,潜心思考怎样不留痕迹地杀掉坂田银时。
冥冥之中有一只大猩猩在梦中和她相见,不停地在重复“坂田银时是一部少年漫男主角”、“现在还不是剧情所以他不可以死”、“哪怕现在动画完结了他也不能死”这种她完全听不懂的话,不过梦境带给她的烦躁感却促使着她去加快完成任务的进程。
或许这要让托梦给西浦诗,本意为延缓这项任务的大猩猩心情不爽上几个月。
秋高气爽,但炮火覆盖的城镇却被乌烟瘴气的灰尘迷住了眼,只有大口喘气才能得以苟活。攘夷军越过城镇,来到了天人西部的大本营周围,安营扎寨,静观其变。
他们依旧藏在了丛林中——这里是天人的飞船很难攻打的地方,只要是陆战,就还有希望。
西浦诗一个人偷偷摸摸地钻进了天人的老巢——用她那位所谓父亲提供的图纸——神色淡定在仓库中放了把火,顺便还将地道烧了个精光。
她走在街道上,身边天人在城中的驻兵行色匆匆,但人类面孔的路人却也不见笑容。
一身素色便衣的少女踏进身侧的定食屋,大阔步走到了老板面前的位置,毫无形象大大咧咧地坐了进去。
“老板,一份拉面。”吸了些许浓烟的嗓子有些沙哑,相比往日更加沉稳的声音从西浦诗口中发出。
这边忙碌中的店家看少女是从天人奔赴的地方来的,就随口问道:“姑娘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