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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坚强的孩子啊,火影大人,接下来该怎么安顿这个孩子。”
“情况我也了解了,看来这个孩子确实是受了不少苦,能独自一人回到村子真的是不简单了,只是……”三代火影双手交叉,顶着下颚,摆出为难的样子,“只是如今宇智波一族被全灭,除了宇智波佐助一人被留了下来,如今事情早已尘埃落定,突然又出现一个被遗落的遗孤,真的是不好办啊。”
“不过这个孩子之前也只是宇智波藏宏的养女,而且当时的族长宇智波富岳虽然承认她成为族人却一直没有给她宇智波这个姓氏,我也曾听说过宇智波富岳曾想过让这个孩子与他的小儿子宇智波佐助联姻,这样宇智波这个姓氏在那个孩子身上也算是名正言顺了。”山中亥一边说边回忆着从前,想当年,他和宇智波富岳还是有些交情的,只不过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一切变故的都太快了。
“如果真照你说的那样,那么事情就好办了。这样吧,让这个孩子和佐助生活在一起吧,同是宇智波的族人,那两个孩子应该也会好好相处的,再把这个孩子的户口办下来,让她去就读忍者学校吧。我看这个孩子天资聪慧,好好培养的话,定能成为一个出色的忍者。”三代火影淡淡的看着桌前的资料上的照片,对着山中亥一发下了任务。
“是,我这就去办。”
照片上的小女孩穿着漂亮的和服,面色沉静,身旁分别站着一位露齿微笑的女人和一位面相稳重的男人。这张照片是当年离开家的前一天,惠子妈特意带我们去拍的,如今再看,都是满满的回忆了。
随着山中亥一离开火影室后,我也撤消了站在墙外偷听的隐分/身,当然这具隐分/身是真正隐了身后的特别制造的,为的就是获取他们打算如何处置我的情报。
不过从结果看来,我是没有后顾之忧了,只是又迎来了新的麻烦。
岂可修,咱都走了这么多年了,现在突然又重新出现,到底该如何再次面对佐助小朋友啊。
兄弟两个都他妈的是我的克星,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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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者叔叔,能带我回趟我从前的家么?”我突然的开口,明显是吓了这个忍者一跳,他定是以为我是个不愿说话的小孩子,其实我倒觉得自己挺随性的,自己无法办到的事情,求助于别人是很好的方法。
在去见佐助之前,我想先回自己的家一趟。但是碍于宇智波族的宅邸已经被封,我只好求助于眼前的伊鲁卡。
其实路痴这个毛病这些年在鼬的积极教育下已经治好了,苦逼的我已经不知道记记背背了多少张地图,春天用我稚嫩的双手去挖泥土,用泥土的潮湿度来风别自己处于哪个大陆板块,夏天便顶着烈日,被鼬垂吊在树枝上,在人体失去平衡力里的情况辨别东西南北,秋天就每天呆呆的看着大雁在往哪个方向飞,然后在寒冷的冬天里还要被鼬罚着去体验冬夜里的风向,利用风来识别路径,托他的福,连风遁的技术都逐渐长进了。
现在的我,已经不是路痴,到可以成为路精了。
不得不感谢某人对我非人般的栽培才成就了今天的我。
“叫我伊鲁卡老师吧,其实我是忍者学校的老师。那个……”伊鲁卡低头看了眼手中的资料,“你叫奈绪是吧?”
我点了点头。
喂,我不管你是不是鸣人敬爱的老师,总之先别给我拆开话题啊,岂可修!
“伊鲁卡老师,你能带我回趟我从前的家么?”再次重复了一次,我觉得我的火气要上来了。
“咦?你从前的家?哦!你说的是宇智波族的宅邸吧,是这样的,奈绪,那边的屋子都已经被封锁了,擅自进入会被责罚的。”
“可是……”
“我知道奈绪一定怀念从前的家,可是这是木叶的规定,听话。”
我再次拜托,可还是被伊鲁卡拒绝了。
岂可修,我就是知道闲人不能乱入,才来拜托你的呀,你大爷的,我还以为你是个通情达理的老师,不带我去就算了,下次还是自己选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去吧。
其实,我只是想去取些东西。
那张我安置在床头的放着我和惠子妈藏宏爸的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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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鲁卡交代了几句,给了我生活费和户口本后,便非常不厚道的把我放在房门前就走了。
我不敢想象佐助见到我之后会是怎样的表情,我现在紧张的要死,我不想按门铃。
我愣愣的站在房门口不知道怎么办。
突然,从房内逐渐传出脚步声,大概佐助已经发现有人站在房门口了,他的脚步极为细腻,一般人是听不出来的,大概是把我当危险份子看待了,这孩子警戒能力真强。
只见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的心脏也不自觉加快了许多,好久未见了,你还好吗?
“嘭……!”
随着房门被快速的打开,一个人影迅速的跳了出来,几乎是不到半秒的时间,一把苦无生冷冷地抵在了我的脖子上,他从背后圈着我,大概根本没有看清我的样貌,便已经行动了。
我安静的站在原地,接受他的俘虏。
“什么人?”
凶狠又充满防备的声音。
这小子几年不见,声音倒是显得成熟多了,少了以往的稚气,成长了呀,少年。
见我迟迟不回答,他的手指便加重了苦无在我脖子上的力度。
“疼……”
眼看着要划出血了,我终于吃痛的出声。
大概是听出了我的声音,顷刻的时间,我便明显的感觉到他手中的颤抖,苦无被掉到了地上,落地声十分刺耳。
呵……原来他还记得我的声音啊。
空气沉寂了良久,我终于转过身子,迎上他吃惊又错愕的眼睛。
“我回来了……佐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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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我有些吃痛的出声。
脖子上虽然没有出血,却有些脱皮,沾上药水,火辣辣的疼,虽然曾今与鬼鲛干架的时候受过不少的伤,但都是靠鼬的医疗忍术一下就能复原。只可惜眼前的佐助对于医疗忍术却不是很擅长。
“对不起,我没发现是你。”
他拿着蘸着药水的棉棒,神情有些愧疚。
“没关系。”我捂着受伤的脖子看他,“变化很大。”
他知道我这句话是在说他。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奈绪。”他关好药瓶,塞回进药箱里。
不得不说,鼬和佐助身上都有一股魔力,能让人的心情逐渐地平静下来。
如今具有复仇之心的佐助,虽然表面上将自己伪装的冷酷无情,但从刚才他为我涂药水时那小心翼翼的样子,他的内心却和小时候一样,温柔细腻又体贴。
你还是太弱小了啊,佐助。
关于家族被全灭的事情,我和他谁也未提,既然早已是心知肚明的事情,谁也没必要再去把它刨开来伤心一把。
归根到底,我毕竟不是宇智波族的直系血亲,但至少我知道,我的归来,他是开心的。
我把火影大人的亲笔信交给了他,上面写着的大多都是我这些年迷路的经过和今后需要料理的事情,他没有多说,看了后只是默默的带我熟识了房间,将他的住处划分了一半给我。
以后便是两个人了。
你的目的达到了,你现在该满意了吧,鼬。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对佐助的感情明显的,咳,不存在恋爱。
话说我真的很贱那,到现在都没写到具体正文,拖到你们咳血吧。
啦啦啦……~(≧▽≦)/~
☆、第十二章
这几天想动身回宇智波族的宅邸一趟,为了取回和惠子妈他们的那张全家福,只是时过境迁,那张照片不知道还在否。也不知道当年封锁过后的宅邸有没有进过小偷,而且现在也不知道鼬他们的近况,哎,心事连连。
“呐呐,奈绪,在想什么呢!”
发呆之际,身边传来一个爽朗的男声,撇过头一看,是一张黄毛猫脸,笑开来露出的小虎牙格外耀眼,哟,元气少年。
对着眉眼舒展开来像猫似的鸣人,刚才正烦恼的心情到舒展了不少,他如今快十二岁,我也十一岁,是有几年没见了。
不过他倒是一点都没变,活力满满,充满了朝气。
“请我吃拉面我就告诉你。”我拖着下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我很少笑,所以我也不知道我笑的样子是怎样的,不过以鸣人的表情来判断,我笑起来应该也不差。
“诶诶诶?奈绪你又来敲诈我,怎么能这样子……”鸣人抱着头烦恼的样子很是逗人。
以插班生的名义进了忍者学校,三代火影的命令倒是很便利。刚遇到鸣人的时候老实说我也很惊讶,记得当时在讲台上做着自我介绍的时候,那小子认出我后居然吃惊的大叫起来,害得我在全体学生的面前颇为尴尬,以至于回到家后被佐助逼到墙角细细询问,我只好将在孤儿院时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来,已经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但是我却记得特别清楚,和每个人的相遇。
“严格的来说,我是佐助无血缘关系的表妹。”我从拉面的拉锯战中抬起头来,伸手用纸巾轻轻的擦拭嘴角,向鸣人解释我为何住在佐助家的原因。
“哦,原来是表兄妹的关系,这样啊,原来你和佐助都是一个人啊,话说啊,奈绪你居然整整在外面迷路了五年,奈绪你看起来这么聪明,原来是个路痴!啊哈哈哈。”鸣人在说到我与佐助的情况的时候,神情稍微落寞了一下,大概也是感同身受的缘故吧,既然我们都是失去了亲人的人,便也能体会彼此的感情。
后又想到我迷路五年的事情,他便肆无忌惮的开始取笑我,筷子上沾满了拉面的汤渍,他笑起来肩膀一抖一抖的,汤水也随着筷子的抖动洒了一桌子。
“注意形象。”
我可不希望陪着你在这一起丢脸。
“路痴的毛病已经治好了,再敢取笑我,就等着吃我的拳头吧。”我扬扬手中的拳头,冷着脸。
“行行行,怕了你了,班里谁不知道你的体术有多厉害,在外独自一人漂泊五年,还跟各种野兽厮杀,你简直都成了我们班男生心目中的偶像了!”鸣人自说自话着还配合着一系列崇拜的表情,他以为自己讲的很生动,其实我很想打断他。
喂,少年,你嘴上还沾着一块鱼板。
在忍者学校我不敢过于突出自己的才能,但至少也要在老师们心目中争取个优秀生的形象,我刻意将自己的体术发挥的出色些,凭借着在外漂泊多年这一良好的借口,其实显露在同学眼中的体术只不过是自己自身体术能力的十分之一而已,和鬼鲛拼上性命的体术才是我真正的境界,我越来越觉得自己是在陪佐助玩办家家酒的游戏了,但也为了不损害佐助的自尊心,班级里面我永远推崇佐助第一我第二的原则,连伊鲁卡老师也不得不点头承认宇智波家尽出人才。
因为每天和佐助一起上下学的关系,自己遭受到了不少女性同胞的鄙夷的视线和胡乱的猜测,每天被不同眼神射杀着,脊背都觉得凉到发麻,我突然领悟到了,啊……原来这就是被诅咒的感觉啊。直到后来的某天,她们联合起来在路上拦截我,准备将我痛打一顿,为首策划的正是未来的女主角小姐,春野樱。
面对危机,于是我终于识趣地大开金口,当着面,对她们说我是佐助失散多年的表妹,然后将她们呆若木鸡的表情揽进眼里后,于是我满意的背着书包撇下她们回家了。
隔天就发下桌下的抽屉里塞满了不少道歉信和零食,甚至还有拜托我,让我在佐助面前帮她们美言几句的信。
真是不懂小孩子的想法,想到上辈子十几岁的自己,每天除了动画片就是动画片了吧,黄金时段六点半开始的双重强档,海贼王和火影忍者的抢收视率的播出,每每一到点,我就手捧零食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机,到现在回忆起来,自己是有多么小孩子了。
如今,咱的心理年龄早以二十有余,不像小姑娘那般的矫情了,哎,这就是人生啊……来点激情成不。
“啊,吃饱了吃饱了……”
看着鸣人满足的拍打着肚子,我抬头望了望夜空,黑夜里出现了不少忽明忽暗的星星,看来时间不早了。
和鸣人出来吃拉面,佐助本身就是一脸的不情愿了,如果回去太晚怕那小子要犟了。
“鸣人,我先回去了,下次我请你。”说完我便跳上屋顶,消失在茫茫的黑夜里。
留下站在原地还没有反应过来的鸣人。
“啊……奈绪真是的,好歹也让我送你回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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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门前的时候,刚好遇上佐助从屋里出来,两人面面一愣。
“要出去?”我问道。
“嗯,出去练习。”佐助别扭着脸,声音听起来有些敷衍,他果然是在介意我和鸣人出去吃拉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