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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下人们的教养上,林家甩了贾家一万个史家的距离!
林如海回京述职,只待了半个月,便又要启程南下了。这半个月,在史湘云的陪伴下。林黛玉翻看了不少古书,查了不少资料,找了不少药膳方子来,然后指点厨娘做了出来。或许是因为女儿的教养,又或许是心理作用,林如海身上出现的污渍越来越少,气色也好了不少,葛文安每每看了都惊讶不已。可林如海的吃的东西他也吃了,怎么没有这样的效果。
林如海听后付之一笑,只是在心中感叹,这丫头到底聪明了些啊,也不知她用了什么法子,自己喝的茶,茶色、口感,和往常一样啊,可为什么也有一样的效果呢!这水是别人煮的,茶叶是别人放的,只茶是她端来的。她到底什么时候做的手脚呢?真是奇怪啊!
不过云丫头能有这样的手段,他也能放心一二了。
“云丫头,这是松鹤、别琴,她们和沁竹、文音一样,都是我亲自□□的。玉儿身边有了沁竹和文音,松鹤和别琴就给你了。你另给她们取个名字吧!”这一晚,林如海将两个女孩子唤道了自己身边。
史湘云看了林黛玉一眼,笑嘻嘻的应了,“多谢义父了。我身边的丫鬟都随了我祖母,按节气取名的。恩,松鹤改名夏至,别琴改名春分吧!”
林如海满意的点点头,“为父也给你找了两位教养嬷嬷,也是宫里出来的。只是目前她们还有些事情,十日后,林苏会亲自送她们到你府上的。日后,玉儿有的,也有你一份,我让人亲自送到你府上去。这是我代你义母送给你的礼物,你也收下吧!”林如海从林平手里接过一个木匣子,递给了史湘云。
史湘云双手捧着接了过来,打开一看,唬了一跳,忙将木匣子扔了回去,“义父,这礼太厚了,我不能要。”原来那里面是位于最富饶的江南的,田庄,不多,五百亩。可就算是史家,二婶婶、三婶婶的嫁妆也不过只有三百亩的田庄,且还不是位于富饶的江南。这份礼物,当嫁妆也行了。
虽然早就从后世红学家的推测中猜出林家家产万贯,可林如海这样的大手笔还是让史湘云吓了一跳。她认林如海为义父,只是为了以后多一个保障,可不是贪图人家的家产。要说钱财,她可不差这个。只是不好拿出来罢了。
林如海被史湘云的反应逗乐了,不光是林如海,就连林黛玉以及林平等人也笑了。
“你这孩子,怎么吓成这样了,这些是我代你义母送给你的见面礼。若是你义母也在世,我想你义母也会喜欢你的,她也会这样做的。”看着史湘云还是一脸的惊恐,林如海心中对她的印象更好了几分,不贪心,知足常乐,这样的人他也能放心让她留在玉儿身边。
史湘云还是摇头,“我不能要。义父,您和义母的心意我领了,只是现在的我,真的不能要这些。”五百亩的江南良田,虽然看着很诱人,可是也要看自己能不能吃得下。
林如海见了,微微一笑,“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强了。为父先替你收着,等你出阁时再补到你的嫁妆单子上吧!”
史湘云这才松了口气,伸出胳膊捣了捣林黛玉,林黛玉娇嗔的瞥了她一眼,从身后的沁竹手里拿了一罐蜂蜜,“爹爹,这是我和妹妹让庄子上的蜂农特意给您准备的蜂蜜,爹爹每晚让人给您冲一杯蜂蜜茶吧,对身子好。”
林如海心中一动,看着那罐的眼神慎重起来,亲自接了过来,“放心吧!爹爹会好好保存的。”
史湘云笑呵呵的说道:“姐姐总共给义父准备了四罐蜂蜜,义父若是吃完了,觉得还好,就传个信回来,我们再给义父准备。”其实早前她就在想,到底该以什么方式来调理林如海的身子。想了半天,才想到这个法子。以林如海的聪慧,肯定会妥善保护好这个秘密的。其实,史湘云觉得,和聪明人打交道真是舒服,你我心知肚明,一切尽在不言中。
从一开始,史湘云就知道,这是场赌博,赌输了,大不了就是一死,或许死了自己还能回到那个有wifi有手机的年代,赌赢了,自己在这个时代又多了份保障。目前来看,自己似乎赌赢了。
史湘云从来不会认为,史家是她唯一的保障,老太太虽然疼爱自己,可是若是在自己和史家中间选择一个,老太太肯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史家。南安太妃虽然也疼爱自己,可是她的疼爱太过飘渺,让人没有安全感。她虽然有空间在手,有灵泉护佑,再加上有父亲留下来的那些家业,无论在哪里她都能好好生活,可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她还是明白的。光凭她一个人,是保不住这些的。
☆、第27章
林如海走后,史湘云的生活恢复了平静。唯一改变的就是她从老太太的春晖堂里搬了出来,搬进了会兰苑。倒不是老太太嫌弃了她,而是她身边的人太多了。再住在碧纱橱里就不像话了。
如今的史湘云,身边的教养嬷嬷有三个,除了魏嬷嬷外,还有林如海送的李嬷嬷和王嬷嬷,再加上夏至、春分等人,可真正称得上是一脚出八脚迈的了。
因此,史老太太虽然不大情愿,也不得不开口,让史湘云搬了出去。
对此,魏嬷嬷是最高兴的。在她看来,这才是史湘云该有的生活。
除此之外,因为史林二人成了姐妹,两个人之间的来往也就名正言顺多了,因此,史湘云隔三差五的就邀请林黛玉来会兰苑小住几日,姐妹二人日夜都在一起,亲密异常。
贾母对此十分自得,而王夫人也因此郁郁寡欢了好些日子。直到有一日,宫里忽然来了个神神秘秘的小太监,和王夫人凑在一起,说了很长时间的话。之后,王夫人一改往日的不满,恢复了以往的雍容慈善。
这一日,因是贾敏的冥寿,林黛玉便想着去寺里请大师给做几场法事,史湘云想着,觉得能出去散散心也不错,便和史老太太说了,史老太太考虑了一下,便答应了,让魏嬷嬷等都跟了出去。
贾母也允了,因二人身边都有教养嬷嬷,且也是个老成让人放心的,便只让贾琏带着人亲自护送林、史二人去了西山的法华寺。
贾琏原本大张旗鼓的封寺,被蒋嬷嬷劝了回去,左右身边有这些人伺候,不必弄得声势浩大,反而惹人瞩目。
因此,林史二人便在法华寺住了下来,每日里在佛前给贾敏上香念佛,闲时便在后山的林子里赏景漫步。
这一日,林黛玉和史湘云在后山发现了一个凉亭,亭子里有一局残棋,两人见了一时好奇,便想着上去看看。蒋嬷嬷等想着,已经先派人来看过了,周围并无外男出入,且外面都有人看着,应该无事。
“姑娘想看就去看吧!想来是前日别人下的,小和尚们一时疏忽,忘记收拾了。只是,下不为例啊!”蒋嬷嬷等人并不是那种谨守礼教的人,相反的,反而处处为她们着想。因为林如海请她们来的时候,已经事先说明了,日后会让两位姑娘为她们养老。她们这样从宫里出来的人,父母亲人多年不见,早已物是人非,她们也不想再花心思,一切从头做起。反倒是现在这样更自在些。
林黛玉和史湘云相视一笑,拎着裙子走了过去,沁竹和春分拿帕子擦了擦石凳上的灰,又垫了个蒲团,上面又铺了个丝帕,方才让二人坐了上去,二人仔细观察那棋局,蒋嬷嬷等人又命人取来山泉水,煮水泡茶,旁边还有丫鬟想要燃起香炉,被史湘云制止了。
“咱们不过随便坐坐,不必那么麻烦,是吧姐姐?”
“妹妹说的是。茶叶罢了,燃香很是不必。这棋局很是精妙啊,妹妹,不如咱们?”林黛玉看了那副残局,好胜之心大起,笑着看着史湘云。
史湘云的棋艺也还尚可,也没什么兴趣解人家留下的残局,只是见林黛玉难得高兴,便笑着点点头,“好啊,只是姐姐,我棋艺可比不上你,你可得让着我点。”
于是二人一人执黑,一人执白,对着那副残局,冥思苦想起来。
蒋嬷嬷等人不以为意,只站在旁边好生伺候着姑娘们,还时不时的留心周围,生怕被外人闯入打扰了姑娘们的雅兴。
远处的山坡上,两个衣饰华贵,仪表堂堂的年轻男子站在一个树下,看向凉亭的方向。身后远远的跟着几个仆从,其中几个看到这一幕立刻低头跪在了地上,“奴才办事不利”
身穿蓝衣的年轻男人挥了挥手,饶有兴趣的看着对面的方向,“那是谁家千金?这法子倒是新颖别致,这样的偶遇方式爷还是第一次见,是吧?小叔叔?”
站在前方的淄衣男子冷冷的瞥了这个年纪和自己差不多大小的‘侄子’一眼,哼了一声,“林如海家的亲女和义女前来法华寺给亡母做法事,今天是第三天。”言下之意就是人家来法华寺比你早,且是有正经事,你就不要自作多情了。
蓝衣男子不以为意,微微侧首,“张华,是这样吗?”
跪在地上为首的那个人头更低了几分,“是!”自家主子的脾气他是知道的,别看他表面上嘻嘻哈哈很好说话的样子,其实性情古怪的很,动辄易怒,他可不敢轻易惹怒了主子。
蓝衣男子撇了撇嘴,然后看着淄衣男子目光仍落在对面,不由得来了兴趣,他向后伸着手,立刻有人递了两个西洋送来的千里眼,这千里眼何其珍贵,这人居然一出手就是两个,可见不是凡人。
蓝衣男子自己拿着一个,另一个递给了‘小叔叔’,“小叔叔,拿这个看吧!看的清楚些。”他这个小叔叔最是古板,鲜少见他对女人这么感兴趣,好吧,对面那两个,目前还称不上女人。自己之所以能这么多年逍遥自在不娶妻,就是因为这个小叔叔挡在自己前面,替自己担了不少来自长辈的责难。
那淄衣男子皱着眉头,对自家侄子的无礼举动很是不满,可是他对那两个女孩如何解那残局的确很感兴趣。昨天,他们二人对弈了一下午也没分出个胜负来,原本想着今日过来再一决胜负,所以才故意没让人收拾。没曾想,今日却有人捷足先登了。
蓝衣男子见状,直接将那千里眼塞到那淄衣男子手中,他自然知道怎样才能让小叔叔上钩,只见他浮夸的叫着,“好棋!坐在左边的这位姑娘这一步走得好!”
淄衣男子想了想,到底将那千里眼拿了起来,认真看了过去,然后情不自禁的点点头。
蓝衣男子贼贼的一笑,他对棋局并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那林家的两位姑娘们。几个哥哥们都蠢蠢欲动,尤其是还没成亲的五哥六哥几个,在林如海回京述职的时候,更是鼓足了劲想表现自己。哪知道,原来这林家嫡女虽然花容月貌、倾国倾城,可今年不过才十岁上下的年纪,哈哈哈!这下乐子大了。
林黛玉沉迷棋局,蹙眉托腮苦思,史湘云则百无聊赖的左顾右盼,时而傻傻的看着对面林妹妹倾国倾城的容颜发呆,时而随便落下一子,之后继续发呆。忽的她感觉有些不大对劲,总觉得好像有人在暗中窥视着自己一样。
史湘云坐直了身子,四下里留心观察着,不会啊,周围都有人看着呢,不会让人闯进来的啊!除非
史湘云的目光正好撞向了对面山坡。
那蓝衣男子似有所觉,赶紧拉着淄衣男子躲进了树丛后。淄衣男子正沉迷于棋局中不可自拔,忽的被人打扰,怒道:“凤礼,你做什么呢!”
蓝衣男子,也就是十三皇子封礼很无辜的摊开手,“小叔叔,我是为了你好,若你不想堂堂你齐王爷被当成登徒子被抓起来的话!”
淄衣男子,也是就当今圣上同母的幼弟齐王凤平听后,眉头紧锁,不舍的回头看了一眼,封礼耸耸肩,“皇叔,咱们如今该怎么办?地方已经被人占了,残局也有人下了,咱们回去吧!”
凤平白了他一眼,“回去做什么,就在这等着,等她们下完了再说,我倒要看看,她究竟是如何破这个棋局的!”
凤礼无奈地朝天翻了个白眼,自家这个皇叔是皇祖母五十岁时老蚌怀珠生的宝贝儿子,又是早产,自幼身子不好,所以不管事皇祖母还是太上皇、父皇对他都宝贝非常,只看名字便知道了,平,平安顺遂。不求他如何如何,只要他平安便罢了。
所以皇叔的性子才会这样清冷、天真。而自己生母不过是个不受宠的嫔,若非和皇叔年龄相近,又有意和皇叔交好,也不会这样逍遥了。听说父皇今日有意分封诸皇子,这个当头,自己还是安分点,不要惹恼了皇叔比较好。
“好吧,随皇叔的意思。”说完,凤礼随便躺在了草地上,翘着二郎腿,形象全无。
凤平看了他一眼,微微侧首,立马有人拿来了厚厚的毯子铺在草地上,凤平坐了上去。
史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