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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山青鸾峰墨绿苍翠,不愧赏心悦目之境,用作春游踏青再合适不过。黄蓉与太子长琴说起这些剑仙剑侠真会挑地方,无一处不是洞天日月。青鸾峰的瀑布流云,鲜花绿山,处处显露其蔚然生机,整座山绿色主打,入目便是一片温暖。
上得青鸾峰顶俯瞰大地,那种‘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豪迈气势便不由自主的跑了出来。长风猎猎,扬起他们的长发、衣袍,颇有仙风道骨之姿。
看着太子长琴闭上眼深呼吸与春风绿意融为一体的舒心之态,黄蓉清了清嗓子正准备吟首诗,抒发一下自己的豪情壮志。一个久违的放荡不羁的声音不适时宜的回响在山峦间。
“你小子怎么越来越有朝阿柔姑娘性格发展的趋势了?蠢小子过来,老子今天再教你一课,怎么区别男孩子跟女孩子。我们男人跟女孩子的胸不一样,小女孩的胸都是软软的,不可以随便乱摸!知道了吗?”
黄蓉和太子长琴:“……”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昨天晚上就可以更新的。
晋江实在太抽。搁置到现在。。
你们觉得剧情无聊吗?
无聊我也想这么写。ORZ。【跪地】 以后都不会有什么大风大浪了。古剑剧情开展一段时间后完结。
【双手合十】希望亲们不要离我而去。
☆、第四十六章
所以说有些事情真的是孽缘啊。才不久前见到柳世封提起云天青,过几天就见到了本尊。黄蓉与太子长琴从山岩边绕出来。前者鄙视道:“云天青,多年不见,还是这么油腔滑调,没个正型。”
云天青闻声转过身来,眼睛一亮,吹着口哨道:“哟~这不是蓉妹子吗?多年不见,还是这么青春靓丽,美艳无双。”视线移动太子长琴身上,情人之间站在一起氛围是不一样的,结过婚的云天青一眼看出两人的关系,疑惑不解展露无遗,“蓉妹子,你,你这是~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啊。”
在他看来黄蓉对萧商容护犊子似的,萧商容也对黄蓉宠得很,情变这种事怎么可能会发生,偏偏黄蓉……云天青百思不得其解。
黄蓉是与云天青有几分交情,但这交情还没有硬到所有秘密都可以分享的地步,尤其太子长琴的事是隐秘。云华不一样,那是太子长琴的青梅竹马(?)。
黄蓉道:“不是你想的那样,那当然不是本姑娘的风格。不管你信不信,他就是商容。”赶在云天青发问前快速道,“别问我是怎么回事,问了我也不会说的。”话都被黄蓉说完了云天青还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到底是见过大场面的人,离奇之事也见过几件,云天青又天性豁达,左右对人无害,萧商容为什么会变了个样貌他也不会紧揪着不放,很快便接受了。
比起柳世封,太子长琴对这个潇洒不羁的男人印象深多了。这是少数能跟黄蓉说得上话的人。太子长琴微微一笑,敛衽礼道:“天青,久见。”
云天青背脊莫名一寒。在很久以前云天青对萧商容的感官只停留在卓尔不群上,自从见萧商容与黄蓉不谋而合坑玄霄与玄震后,就大大改观,萧商容比黄蓉还要不省油。像他这么大大咧咧的人,还是和柳世封合得来些啊。云天青决定以后宁肯惹黄蓉也不要惹这个深藏不露的人,他挥挥手:“商容明晓得我不是那等在意礼数的人,不用这么客气。”
太子长琴笑道:“天青确是不在意礼法之人。”意有所指。
黄蓉这才将目光放到穿着一身草革兽皮的小男孩身上,男孩眉清目秀,与云天青貌似而神不似,全没有云天青玩世不恭的神韵,看起来呆呆愣愣的,老实得很。黄蓉道:“云天青,我总算知道为什么你要把柳梦璃抱给柳世封抚养了。男孩也就算了,女孩给你养……那不得变成女流氓?”
意识到刚才教育儿子的话被听了个全,云天青不显尴尬;“青鸾峰巅不是人迹罕至吗?老子这是怕我儿子以后男女不分,那不是糗大了。”他是潇洒不是放浪,没有继续玩闹下去。对着儿子开玩笑可以,对着有男伴的女生开玩笑那就真的是耍流氓。云天青相信他要是敢调戏黄蓉,她旁边那位一定不会让他好过。那两位可都是极为护短的。他早已见识过了。
太子长琴道:“也只有天青,才能讲出这么不羁且浅显易懂的话。”
直说他肤浅不就完了。云天青已经能肯定太子长琴确实是萧商容,除了他谁还会在说这么弯弯绕绕拐着弯的话的时候,还表现得这么谦和有度?这种变态级别的人,别人就是想学也学不来。
“爹爹。”不甘被无视的小天河,看着对面的两个陌生人,发问,“他们是谁啊?”
云天青一拍头:“看我,忘了介绍。蓉妹子,商容,老子的儿子,云天河。”一脸为人父的骄傲,又指着黄蓉对云天河道,“儿子,叫蓉阿姨,萧叔叔。”
黄蓉脸黑了一半——只要是个女人,尤其是永远处在少女时期的女人就不会愿意有人叫她阿姨。黄蓉抢在云天河之前纠正:“错了,是蓉姐姐和萧哥哥。”
云天河一双眼睛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不知道该听谁的好。云天青无奈道:“我叫你蓉妹子,我儿子叫你姐姐,我儿子岂不是跟他老子一辈了?”
所以说先这么经历一遍,云天青以后也不用纠结他会跟玄霄一个辈分了。
太子长琴浅笑:“适才才说天青不羁礼法,何以现在却这么着紧?”
你够了!我到底什么时候得罪过你的?为什么变着法坑我。这是礼法问题吗?再不顾礼节也不能让老子和儿子沦为一辈啊。云天青无力的在心底哀嚎。原谅他还没胆子叫出来,明明在琼华派时玄霄那么严肃的人他都敢调戏,怎么碰上温文尔雅的萧商容就节节败退。
等等他刚才想到谁了?玄霄……云天青眼神一黯,怎么无端就想起来了?
黄蓉附和太子长琴道:“看你也像不在意的样子。云天河,云天青,听着根本就是亲兄弟。难道你给天河取名字的时候就是考虑以后要做兄弟?”
天河……天悬星河,繁星灿烂。云天青又身中一刀。他算是发现了,黄蓉和太子长琴来就是为了戳他刀子的,一刀毙命啊。云天青叹了口气:“风口处说话不妥,我们进屋再叙吧。”
“有故事哦。”黄蓉手肘碰了碰太子长琴,一脸狐狸笑。太子长琴缓缓点头,温雅的神情不变。
所以这两位在一起是一个学着另一个人的腹黑,另一个人更深层次的腹黑。
打发云天河去练基础剑术,云天青招呼黄蓉两人进屋,斟了杯茶:“你们已经见过璃儿了?”
“说起这个,云天青,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安的是什么心呢?把一个妖教给人类抚养。还为了她花尽心思找来帝女翡翠掩盖妖气。”黄蓉满脸不解。易地而处,除非是情谊过甚,黄蓉才懒得计较不同族类的死活,那么云天青又是怎么想的?
云天青苦笑连连:“这些事不是一时半会能说得清。璃儿……哎,琼华派欠她的。琼华派的事不知道当不当说给你们听。至于帝女翡翠,却是你们误会了,我捡到璃儿时她身上就有这个东西,想来应该是他们妖族的宝物。”
太子长琴略一思索,道:“如此说来,那柳梦璃的身份应当不低。”否则何以一族宝物会在她身上?“天青这随便一捡,可真是了不得。”
“商容你就别取笑我了。”云天青摸了摸鼻子,随即一脸无畏发表自己的看法,“可我认为我没有做错,妖与人同等,璃儿何其无辜。”
太子长琴似笑非笑:“我何时说过天青做错了?”
他还确实没有说过,云天青抬头看屋顶,无语凝噎……又被坑了。
“别把话题绕远了啊。我还等着听故事呢。怎么就成了修仙门派欠妖族呢?”黄蓉兴致高昂。琼华派乃是修仙之所,不似什么江湖不入流的门派,琼华事迹自然是被隔绝了的,不为外人所知。黄蓉与太子长琴行走江湖纵偶闻琼华之事,也不过是些鸡毛蒜皮,真正的秘辛却是一无所知。
见黄蓉盯着自己不放,了解她性子的云天青知道,不说这姑娘是不会罢休的。云天青叹道:“说给你们听也无妨。”
随后从他们一行分开起开始讲述。云天青嘴上功夫与黄蓉相比不相上下,他讲得生动,黄蓉听得认真,连带着太子长琴也陷入了深思。
事情要从琼华派发现幻暝界开始……而真正的开始却是从夙玉上到琼华起。云天青掐掉三角恋的部分,只讲述琼华派与幻暝界的恩怨,望舒羲和……
津津有味的听完整个故事,黄蓉看着云天青神情复杂,云天青坦荡荡面对黄蓉的打量,就差没在脸上写无愧于心四个字。云天青说:“我自认唯一对不起的只有玄霄师兄,呵。”他自嘲一笑,“无论怎样我会跟他道歉,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了,去往鬼界百年后奈何桥边等他到来,再与他说声对不起。”
这就是云天青自己的事了,黄蓉不予评价,就算她心里有再多的想法,总不好当着人家的面说出来。不过,“你说你活不了多久了是什么意思?”
然后黄蓉就亲眼目睹了到底是什么意思。“夙玉乃望舒宿主,没有羲和在身侧,寒气攻心,我为帮她缓解,自己也连带寒气侵体,望舒的寒冰之气实在太过厉害,我……唔。”云天青话还没说完,捂着心口,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速变得苍白。
“爹爹。”云天河小朋友一直分心观察屋里的情况,实在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外来客自然好奇,乍见自家爹爹倒下脸色不对,慌得丢下木剑马上跑了过来。
太子长琴迅速起身探手为云天青切脉,那股寒凉之气刺得他都打了个冷颤,可见望舒之毒辣。太子长琴正打算深入查看,袖子被黄蓉扯了一下。黄蓉担忧的看着他,传音入密道:“长琴若太过损耗灵力就不要滥用了。”
谁都自私,谁都不例外,她黄蓉便是尤其自私又如何?太子长琴魂魄缺少,再过度动用灵力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为一个云天青折损长琴修为,黄蓉不愿意!
“爹爹,爹爹,你怎么了。爹爹。”云天河带着哭腔的声音染满了焦虑。
太子长琴温文而笑:“无妨。”
兵荒马乱了一阵,才算安置好云天青,他已经昏迷了过去。出于顾及长辈的气度,太子长琴劝云天河去休息,他不依不饶守在父亲床边。这也是个和他爹一样认准了就不放的固执孩子。太子长琴与黄蓉对视一眼,退了出去。
“蓉儿怎样看待琼华派与幻暝界一事?”退出来后,太子长琴当先发问。不是他喜欢八卦云天青的事,而是有些问题他从云天青身上看出来了,想要与黄蓉交流交流。
黄蓉诚实的给出自己的看法:“其实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杆秤,知道自己的底线该做什么。云天青……大义方面他或许没错,可是他和夙玉的做法却实在叫人心寒。一边是同门师兄妹,一边是毫无关系的异族。若是蓉儿,自是不计一切帮助自家人,管他人死活。”
“这是蓉儿会说的话。”想到无论做什么黄蓉都会站在他身侧,太子长琴心下暖融融的,他笑道,“蓉儿道天青与夙玉姑娘让人心寒,岂知他们不是帮了整个琼华?”
黄蓉惊讶:“你这么说是认同云天青的做法?”
太子长琴斩钉截铁:“不,不认同。”
“那你……”
太子长琴娓娓道:“一码归一码。设身处地的想,我若是玄霄,一生绝不会原谅这两个人。”他本就极其讨厌背叛一事,这种事情就算说是为你好到底不可原谅,太子长琴继续道,“云天青和夙玉做着为你好的事,却是在玄霄心窝捅了一刀,而且永远都不会好起来。何谈原谅。也许玄霄会原谅云天青,却大概也是很久很久之后了。”
有关于夙玉,云天青和玄霄那部分事情,云天青纵然没有明说,但凭黄蓉与太子长琴的聪颖又哪里猜不出个大概。
“你说的不错。”黄蓉认真道,“说是为你好,却是在干伤口上撒盐的事,是很讨厌的。我就不明白,什么事不能静下心来好好谈。就算不能好好谈,两个人打一架也比这样好。情人跟挚友同时背叛,又失却望舒剑……我突然不讨厌玄霄了,我很同情他。”
太子长琴点头,怅惘道:“亲人背叛,比之羲和阳炎之痛,只有更甚没有轻的。”就像渡魂的痛苦他能承受,却永远不能受亲人爱侣的叛变反水,“蓉儿,幸好你虽与云天青话语投机然到底不似云天青。”否则如果黄蓉哪天跑他跟前,捅了他一刀还一副为他好的样子,他怕是呕得要吐血。
不论怎么说,背叛就是背叛,外表裹了多少层为你好的包装,也改变不了它的本质。而只要是背叛,太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