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摊子收起来。
阿娜正从足疗店走出来准备上车的时候,远远地有个女人叫住了她。阿娜疑惑的过程中那个女人就走到了她面前,手上还领着一个小男孩。
“素素姐——?”阿娜一下从她那风尘仆仆的脸上认出了素素。
“嗯!阿娜,这快一年不见了,你是越来越干练了!”
“素素姐,你怎么样啊,看你的精神应该过得还算可以吧。”阿娜用手摸了摸素素牵着的小男孩的脸蛋说,“这是你的儿子?”
素素点点头对男孩说:“快叫阿姨!”小男孩有七八岁的样子,五官看起来长得跟素素很像。
“素素姐,我们进去说吧!”阿娜把素素母女领到了那个足疗店。素素进去之后发现人员都变了,大有人是物非的感觉。后又听阿娜说了祥丰公司的事情,素素叹了口气说这世道的变化可真快啊。素素自从拿了阿娜给的五万块钱后,就回到家里自己开了一家小的足疗店,虽然现在客源还不是很稳定,但是生意目前正在一步步地好转。他男人也在店里帮忙,他把手艺慢慢地教给他男人,两个人的夫妻店做起来还是很得心应手。说着这话的时候,素素从包里掏出一个布袋,素素说,这是五万块钱,虽然有一些是找人借的,但是她不想欠阿娜这么久,她说阿娜你在这个城里没有亲人,挣钱不容易的,自己怎么忍心老是拿着你的钱呢。阿娜听着素素的话,呵呵地笑了,阿娜说,现在自己就更不缺钱花了,五祥虽然不在这里,自己这些店五祥都经给自己安排好了。这些钱阿娜坚持不肯收,要素素拿回去,不要拆东墙补西墙。素素听了又感激地哭了。素素说,自己没有亲人,但是有福份碰上阿娜这个不是姐妹却比姐妹还亲的人。阿娜笑着安慰她。阿娜想起一件事说,这家足疗店现在管理经营不善,客户不多,问素素能不能回来帮她管理。素素虽然没有做过管理,但是她在这个行业已经做了很多年了。她说自己怕做不好。阿娜说素素是最合适的人选了,不要推脱,可以试着干。素素说,只要阿娜需要自己,不管什么事她都不会拒绝。阿娜很高兴听到素素这么说。
素素又回去了,她是先把孩子送回老家,再回来帮助阿娜经营那家足疗店。
第二十五章——结局
阿娜怀孕了。是科平的孩子。她把这个消息告诉科平的时候,科平吓得像自己杀了人。
“怎么那么不小心呢?我的小祖宗,多长时间了?”
“快三个月了吧,怎么,你不高兴吗?”阿娜不忘打趣科平。
“唉哟,我还怎么高兴得起来,赶紧去医院打了。越快越好,啊?我这就开车去接你。”
“不用了!我想把他生下来。”
“你疯了?这孩子连个名份都没有,你生他下来干什么?”
“科平,你害怕了?你怕这个孩子生下来后会影响你的家庭和你的事业?”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这个孩子就不该来。我现在有家有孩子,这孩子生下来后我们的事情不就是大暴天下了?”
“科平,我不怕。”
“我的姑奶奶,你就别再玩了,你在哪?我这就去找你。”
“说实话吧,如果我的朋友强子的事情你办妥了,这个孩子我自然会打掉。不然,生下来的话,你我都脱不了干系。我是个直人,没上过什么学,有什么说什么,不像你们打着官腔还把自己说得跟岳飞一样高尚。现在都是各有所需。你同意我们就这么办,不同意的话,我也没有办法,只能把孩子生下来。希望你抓紧考虑,孩子太大的的话想做掉都不容易。”
“阿娜,你威胁我?好吧,我尽量想办法。”说着科平把电话挂掉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在审判席把犯人审得团团转,现在竟然被这个小丫头玩得团团转。他狠狠地抽自己两个嘴巴,自己曾经下过决心不沾女人不沾贿赂,贿赂是沾了,可是他是有原则的,只要有一点风险的,他都要仔细权衡。但是女人这东西,一沾上就上瘾了,唉,都怪自己太大意了。强子的事他是老早就答应过阿娜的,是只现在求科平办事的人太多了,科平每次都把阿娜托他的事敷衍一下。看来现在是混不过去了,不过强子的事也不是什么棘手的事情。科平想到这里又放松了不少。
阿娜知道自己怀孕后就心里有了底,科平是什么样的人,她阿娜最清楚了。科平是坐收渔利的人,不管做什么事情,科平的原则是不累及家庭和事业。可是事情都是有两个方面的,快乐了自己,还想别人替他藏黑,他还想不为别人办事。这是岂有此理?阿娜越想越觉得自己被科平玩了。所以她努力让自己怀上孩子,一切就都好办了。结果证明,阿娜是正确的。
两个月还没到的时间,科平打来电话急急地说,事情办妥了,赶紧打孩子吧。阿娜说空口无凭,怎么知道你办妥了?科平说我的小姑奶奶啊,你可亲自去问你的朋友强子,我这里有判决书,拿给你看。阿娜说办这种事对科平来说是小菜一碟,何必非要逼阿娜拿出杀手锏来呢?科平说自己也是无奈,这次的事情,科平冒了很大的风险呢,科平说这个事情的过程就不必细说了,现在耽误之急是先把孩子做掉。科平开着车火急火燎地来接阿娜,阿娜的肚子已经渐渐地鼓起来,快五个月了呢,科平说如果自己现在没有成家的话,这个孩子他还真希望留下来,但是现在是不可能了。他陪着阿娜到了医院做引产,医生说,这孩子发育得很好,都这么大了,你们做父母的也真够狠心的。
强子出狱,这次是真的有希望了。阿娜一个包袱从身上卸下去后的突然的轻松,让她有一点失重的感觉。她一下就躺在床上,两行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这些年来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这个迟来的结果让她有一种膨胀起来的幸福感。她越来越相信自己的感觉,当她第一次有这个念头的时候,她也没想过过程是这么的充满着戏剧性。她笑了,是发自内心的胜利者的微笑。
车子开在驶向自己家乡的路上,后面坐着自己的随从,棒头和几个兄弟。阿娜心里雀跃起来。不知道自己离家这么些年,家里有没有什么变化,娘和丰娃到底还在不在家里,家里还是不是住的王大光留下的那套宅子。想起那个满目疮痍的回忆,阿娜就恶心得想吐。
那条路还是老样子,起伏不平的泥疙瘩,不管什么样的车走在上面,都会颠得人东倒西歪的。所不同的是在路的两旁竖起了高高的铁架子,看样子是要有什么工程一样。离家里越来越近了,那熟悉的泥土的气息好你在向阿娜招着手,坐在车子里依稀能听到泉水叮咚的声音的时候,阿娜的心里不由得紧张了起来——到家了。
车子开进村子,奇怪的是街上鲜有了那些聚在一起扯家常的男男女女,在村委会门口倒聚集了不少人。村委会墙上像张贴着什么东西一样,那些老老少少的,认得字不认得字的都伸着脖子张望着。阿娜的车驶过掠起一掣尘土的时候,村民们又回头把注意力都集中在这部村子里很少有过的车上,这会是谁家的亲戚呢?很多人脸上都写着同样的疑惑。
阿娜推开那两扇大门的时候,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正在弯着腰抱柴做饭。“娘——”那个人身体抖了一下,似乎被这一声呼喊吓了一跳,她直起身转过头的时候,呆住了片刻。“娘,我回来了!”
“阿娜?!”阿娜娘手里的柴立刻掉在了地上,两眼湿润了,“真的是你!”阿娜离家这些年的变化让她这个做娘都很惊讶,“你这丫头,怎么这么久才回家,把娘都快想死了。”娘俩个紧拥在一起。
“娘,你头发白了。”阿娜用手捋着娘的头发说。
“都这个年纪了,咋能不白头呢。你这些年在外面都做什么了,你也是变得娘都认不出了。你在外面也没个信,娘是天天夜里向观音菩萨保佑你,现在看来还真灵。来,快上屋里。”
阿娜把车里的几个兄弟也叫出来,他们纷纷叫阿娜娘“阿姨”。阿娜娘疑惑地问:“这些都是。。。。。。”
“娘,你不用管这么多,他们都是我公司里的人。我们进屋说。”
“丰娃呢?”阿娜到屋子里第一句话就是问弟弟。
“他上学了。丰娃可争气了,读书很用功,每年都考班里的第一名。”阿娜听了心里说不出的欣慰。阿娜把这些年自己在外的事情加了些谎话大概地说了一些,只是让娘放心,自己在外面没有受什么委屈。阿娜问家里这些年怎么过来的。母亲说,这些年的日子是很紧张,好在王大光还存下了一些钱,自己还是种些菜,但不是只供家里吃了,收了菜拿到外面去卖。丰娃上学以后,很懂事,每天下学回来还会帮忙做事。这孩子可真不像王大光。说到王大光的时候,阿娜娘下意识地把话又吞回肚子里,他知道那是对女儿最没有人性的回忆。所以两个人聊天的时候尽量地不去碰王大光这个名字。
阿娜从包里拿出一打钱,说娘,这是自己平时攒的一些钱,让娘攒起来以后给丰娃上学用。娘说,你在外面一个姑娘家的那么不容易,还给这么多钱给家里?阿娜说,现在好了,自己在外面开了公司,也是大小的一个老板了,以后挣扎钱的机会还会很多哩。娘用敬佩的眼光看着阿娜,觉得自己的女儿真了不起,比老爷们还有出席。娘就笑得合不拢嘴。
阿娜问,村委会门口围着那么多人在干什么呢?娘说:“你不知道啊,这村子里要有变化了,听说政府要占地,村子里要选村长哩。”
“选村长干啥那么轰动?”
“这次这村长跟以前的不一样,因为要占地了,当村长会捞到很大的油水。现在有几派都在竟选了,都是偷偷地拉票,一张票五百块钱。”阿娜娘说到钱的时候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我不管是谁啊,谁给的钱多,就选谁,谁当村长反正跟咱没啥关系。”
阿娜一听,村里要选村长?她心里就动了起来。晚上阿娜把几个兄弟临时安顿一个地方住下,说这次要住几天再走。
丰娃放学回家,看门口停着的车,正猜着是家里的什么亲戚的时候,一进屋就碰见阿娜,丰娃眼睛亮了起来:“姐!”阿娜一看,丰娃确实长高了,跟自己的个头差不多了,皮肤黑黑的,阿娜上去把丰娃揽在怀里,然后左看右看的,真是变化太大了。姐弟俩虽然没有什么血源关系,但是相处得比亲生的还好。
“娘,我要竟选村长。”第二天阿娜跟娘说的时候,阿娜娘吓了一跳说:“你说啥疯话哩?竟选村长可不是容易的事哩。”
阿娜不管娘的劝告,过两天就挨家挨户地走访,村里人一听说阿娜回来了,而且现在是一个公司的老板,很有钱,就都把眼光抬高了一百八十度。阿娜给村里人每人都发一张宣传单,说明自己要当村长的意思,而且承诺,如果自己竟选成功,给每个村民都上人身意外保险。并且私下里说,如果村民投她一票,每张票给一千块钱。村民们一听,都会为那一千块钱流口水,这阿娜确实有钱啊,不过几年前她家那事闹得沸沸扬扬的,现在却摇身一变要当村主人了。好多人都小声地议论着,说阿娜这么一个小妮子,能有这多钱,在外面不一定是干什么呢,我看啊,也没干什么正经事,不会是给哪个大款包了也说不准啊。狗子娘也在人群里议论说,我就说这阿娜是个狐猸子吧,看,她又来搅和咱村了,这回得看好自家的老爷们啦,可不能让她再给钩住,钩住就没命了。其他人一听哄笑着狗子娘的话。
狗子娘的话很快就传到了阿娜的耳朵里,阿娜气得脸都变了颜色。她气冲冲地去了狗子家。狗子娘正在家,看阿娜带着怒火就进来了,狗子娘也很不高兴。阿娜对狗子娘说,以后再敢在村子里说她是狐猸子就把狗子娘的嘴缝上。狗子娘的气也上来了说,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年轻轻的出手这么大方,还要选啥村长,你也不拉泡尿照照,自己什么资力,人家选村长的起码也是党员。狗子娘说话的时候还用不屑的眼光上下打量了阿娜一翻。阿娜回头叫了那几个带来的弟兄,按着狗子娘用针真的把她的嘴缝上了,嘴上跟血葫芦一样,狗子娘疼得晕了过去。狗子娘的嘴立刻肿得老高,血肉模糊,看起来很惨。阿娜还跟其它的村民说,如果谁还嘴底下不干净,谁还对她当村长有意见,下场就跟狗子娘一样,阿娜出入村子时后面跟着的几个身高马大的年轻男人打手一样都把村子里的人吓住了,那以后就再也没有什么关于阿娜的谣言。
阿娜肯出钱,唱票那天,阿娜的票的确很多,人们心里都明白没有哪一个人是冲阿娜本人选她的,她一个年轻的小妮子,能发展村子的什么呢,都只是为了她给的一千块钱,也有的人是摄她的威胁才写的她的名字。有些人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