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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似玉?呵呵。
祝融才倒霉,两个眼圈被打青了一个,神模仿贱狗。他喝了口酒道“打一架然后大口喝酒,这才是男人的生活!痛快!”
还在喝花茶的湫“。…。。”
两个性别为女的椿和蛇主“。…。。”
赤松子忍着笑道“祝融你还是喝酒吧,别说话了。”
蛇主问椿“明天我去你爷爷那里,你来么?”
椿想着明天得去找灵婆了,只能遗憾道“明天我还有事情要做。”
蛇主点点头,没有再问。倒是湫好奇的追问道“什么事什么事??”
椿斜了他一眼,道“喝你的茶去。”
湫不情不愿的退回去了。
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六个人一直有说有笑的闹到傍晚,这才各自归家,散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还是要走大致剧情的,要不然就没得写了_(:з」∠)_
不过大家放心,结局是HE!
渣作者周内要上暑课,每天早上八点半一更,如果有缺更我会提前通知的!么么哒!
☆、貔貅
昨天喝的稍微有点多,椿揉着太阳穴醒来时,外面天已经大亮了。
坐起来,打开衣柜,随手从挂着的一排款式一毛一样的衣服中拿了一套,边换边在脑海里吐槽道“为什么从去年开始我的衣服款式都不带换的了?还是民国时期的样子,神界设定不应该是古代吗?远的不说,看看螺祖姐姐,看看赤松子,再看看蛇主…哎,为什么只有我的画风不对。”
天道安慰道“这不是为了辨识度高么?”
椿换好衣服,拿起埙,鄙视道“那你一定没看过魔卡少女樱。”
“那是啥?”
“自己到我记忆里找去!”
一路向北边走去,穿过廊桥,顺着崖山边缘的森林一路向前走,就到了云海边缘。
椿站在断桥上,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都没有找到能走的路,不禁在脑中怀疑道“你不是在逗我吧?”
天道气道“我逗你干嘛?!这个时候就该用你的道具啊道具!”
“道具?”椿纳闷的全身上下摸了摸,拿出海豚形状的埙问道“你说这个?”
“对,你还记得那个男孩之前吹得曲子么?”
椿以她负数两辈子的音乐细胞回答道“不记得。”
“。。。。。。”
天道缓了缓,压抑着打人的欲望道“那你随便吹……”
椿坐到桥头,把玩了半天这个埙,大概知道怎么下口了,于是用指头按住几个孔,嘴凑到最上面,深吸了一口气。
天道“。。。。。。你倒是吹啊!”
椿吹得脸都红了,怒道“我这不是在吹么?!”
“完全没有声音啊!”
“我这不是不会么!你行你上啊!”
“你以为我不……”
“噗通!”
突兀的一声响,让椿和天道都僵住了。
椿“……刚刚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掉了?”
天道“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掉了。”
椿“是埙掉了啊。”
天道“是啊,埙掉了。”
“。。。。。。”
“。。。。。。”
一片迷之寂静。
天道一边不停地告诉自己不能动手不能动手打死了世界就毁了,一边吼道“你怎么可以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掉了?!啊?!你现在还怎么去见灵婆?!啊?!你告诉我啊!”
椿不甘示弱的回吼道“你要不跟我吵架我会手滑么?!这事能怪我一个人吗!”
天道简直要崩溃了“快找回来啊!世界会崩塌的!”
看着空空如也的手,椿不死心的又探头看看了眼完全见不到底的云海。“我觉得吧……除非有神仙相救,估计是找不回来了……”
天道恨不得喷她一脸啊“我从没见过你这么没用的女主!”
椿也恨不得喷它一脸啊“谁告诉你女主都有吹埙技能的啊!别的女主有我能吃吗?!有我能打吗?!啊?!!”
天道一口老血哽在喉头,差点没背过气去。
就在此时,旁边一个深沉的声音问道“你怎么了?小姑娘?”
椿这边正吵到兴头上,顺嘴吼道“关你什么事?!”
刚吼完,她就僵住了。
过了一会,她悄悄在脑海里问道“刚说话的是谁?”
天道激动的简直要抹眼泪了,赶紧道“这剧情人物啊!快好好说话!说人话啊!”
椿气得磨了磨后槽牙,才假装刚刚什么都没说的样子左右看看,道“是谁?是谁在说话?”
“。。。。。。这笛子好像不属于这里吧。”
椿瞅着这个没文化硬要装逼的石狮子,好心纠正道“那是埙,谢谢。”
那石狮子好像被噎了一下,等了一会才又重复道“……那个埙好像不属于这里吧。”
椿叹了口气,道“那不是我的。”
石狮子就像一个拐卖萝莉的怪蜀黍一样亲切的继续问道“那它的主人在哪儿啊?”
椿警惕的后退了两步,才一脸哀愁道“是闰……咳,是个人类男孩的。。。。。。但是他已经……哎!”
石狮子秒懂“死了是吗?如果是死去的人类,没准我能帮你。”
椿感动的发了一张好人……恩……好狮子卡“你真是个好石狮子!那能顺便帮我把埙捡上来吗?!”
石狮子愤怒了,丫的眼睛瞎吗?!“我是貔貅!”
椿前后左右好好打量了它一番,艰难的拍了一个违心的马屁“你真是我见过的最帅的貔貅!”
石狮子很受用的笑了两声,一个光团包裹的东西就从云海中飞了出来,落到椿的手上“这是你的笛子。”
“恩……是埙,好吧这不重要,谢谢!”
石狮子又吐出一个核桃,继续道“今晚子时,带着它回到这里,摇一摇就会有人来接你。”
“你来,我就等你。”
回去之后,椿躺在床上,想着白天的事情,吐槽道“长着俩灯泡一样红眼睛的石狮子,沉闷苍老的声音,晚上子时见面。讲真,我要不是被你牵扯着,这种死亡flag一样的约我打死也不会去的。”
天道也跟着吐槽道“那是你没有一颗一定要救人的心。”
“哎。”椿叹了口气,然后打个哈欠道“我先睡一会,快到加班时间叫我一下啊。”接着就闭上眼,沉沉的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椿隐隐在睡梦中听到有人在说“醒醒。”
“醒醒。”
“到点了!”
她赶苍蝇一样的挥挥手,迷迷糊糊中不耐烦道“吵死啦安静点!”
那声音沉默了一下,然后怒道“起床吃饭了!!”
椿猛地坐起来,发了一会呆,眼睛才终于有了焦距。她伸了个懒腰,伸到一半才想到“啊!到了去见石狮子的时间了!”
天道在脑海里幽幽道“你还知道啊。”
椿讪笑一下“这不睡觉比较沉么,没事时间还来得及,我现在过去!”说罢,她一个鹞子翻身跳起来,随手扒拉两下自己的头发,打开抽屉拿出核桃,还顺手关了宝莲灯……啊不,台灯。然后拿出自己的夜间武装(灯笼,伞),踮起脚尖悄悄地走到客厅。
刚准备出门,她忽然意识到万一自己回来晚了,得找个借口。于是又走回去,随手催生了一盆摆桌子上本来要拿来卖的花,想了想,又去厨房抓了两把松子糖塞兜里,这才出去。
果不其然,刚跑到楼下,就见到自家老爹正喝的一脸通红,和别人有说有笑的聊天。
椿整了整神色,一脸淡定的走过去。树爹看到了,奇怪的问“闺女,这么晚你干啥去啊?”
她举了举手里的花盆“湫说想送奶奶一盆花,我刚刚想起来就给他送过去。”
树爹信以为真的摆摆手道“去吧,早点回来啊。”
“好勒!”
一直到出了环极楼,椿才敢小跑起来,但是一手拿伞一手灯笼还要再抱个花盆,这就很不得劲了。于是路过廊桥的时候,她就顺手把花盆放边上,准备回来的时候再拿上。
旁边守夜人正在睡觉,听到身边有动静,睁眼看了一眼,见是熟人就打了个招呼“呦,是椿啊~”
“雎大叔你继续睡,我就路过~”
“恩……”守夜人翻了个身,继续睡熟了。
放下花盆,椿觉得自己腿脚利索了很多,不过一会就穿过了廊桥,到了一线天。
一线天是一条小路,之所以叫做一线天,是因为它架在一个环形楼和一个方形楼的中间,两边都是高高的墙。每次椿路过这里总要想万一地震了咋办,虽然她自己知道这是杞人忧天,但是就像坐在挂式风扇下头总担心风扇掉下来一样,虽然知道没啥可能但是总是忍不住想。
俗称脑洞大。
正在一线天小路上跑着,椿忽然觉得有人在看自己。凭着多年打架的第六感,她猛的回头,然后就看到高楼上的湫举着个花盆就要往下扔。
椿惊呆了,不禁开始在心里回想自己哪里得罪湫了。
这尼玛都要扔花盆报仇了啊!
湫花盆还没出手,就被吓了一跳,讪讪地收回正要扔下去的花盆喊道“那个……我……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啊?”
椿看着他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眼角抽了抽,喊道“你给我下来!”
湫下意识的缩了一下,然后拿上自己的斗笠蓑衣,不到一分钟就在椿面前立正站好,就差答个到了。
椿沉着脸审讯道“你刚刚是要谋杀吗?”
湫双手高举,满脸无辜道“怎么可能!我……我就是差点手滑……”
“差点手滑?”椿笑得很危险“我看你是准备手滑吧。”
“没没没真没!”湫都要哭了,坏事还没做呢就被抓包,做人怎么可以这么背!
椿‘哼’了一声,因为赶时间,也就不和他计较,问道“你刚叫我干嘛来着?”
“你就想问你这么晚去哪……”
“我啊。”椿打量了一下湫,看他一脸‘我好好奇你不带我我就自己跟过去’的表情,又想到了自己出来的借口,干脆道“我要去做一件大事!来吗!”
湫两眼放光,赶紧道“走走走!”
穿过梯田,沿着崖山外面的森林前行,两人很快就又到了石狮子那里。
草丛后,椿从兜里摸出一把松子糖塞给湫,然后悄悄贴在他耳边说“你在这里看着啊,等下我走了你就离开啊。回去记得绕远道去趟廊桥,我的花放那了。”刚说完,一抬头,她就看到湫用一脸我裤子都脱了你就让我看这个的表情看着她。
握了握拳头,忍住打上去的欲望,她接着道“要是我两天之内还没回去的话,你就去告诉我娘这件事。”
湫可担心了,抓住她的手道“不行!我要跟你一起去!”
椿把他握的死紧的指头一根一根的掰开,借着灯笼看到自己紫了一圈的手腕。终于忍不住,给了他某个不能言说的重要部位一脚,然后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呲牙道“你以为你抓着的是扫帚吗?!”
湫……他已经被这种不属于人间之痛折磨的只剩下蜷缩着颤抖了。
拍了拍手,椿走到那个石狮子面前摇了摇核桃,没动静。然后她又摇了摇。
这下总算有动静了,石狮子像是起床气一样,顶着俩红灯泡一样的眼睛惊天动地的吼了一声。
椿站的最近,首当其冲被它吼得耳朵都快聋了,好不容易缓过劲来,不禁小声抱怨道“这什么破门铃。”
石门铃“。…。。”
一条小船悠悠从远处飘来,船头站着一个三只手的鱿鱼,两手划船一手提灯笼,停靠在了断桥最外面。
椿看了眼湫藏身的地方,然后就转身上了小船。
作者有话要说: 然而灵婆还是没出场,可能是堵车了吧。。。。。。
说真的看的时候不觉得,写的时候一看地图才发现湫住的地方是廊桥后面,也就是说湫回去的时候应该是不会看到椿放在廊桥里的花盆的。。。。。。可能是湫又去椿家里看了一眼?或者编剧自己忘了?
☆、灵婆
椿把雨伞和灯笼都放在船舱,自己翘着二郎腿坐到三手旁边,拿出口袋里的松子糖‘嘚吧嘚吧’吃了起来。
一钩弯月挂在空中,冲破迷雾之后,视野立马开阔了起来。这时,一只像马一样的生物从云海中跃起,看得椿嘴巴长得老大,不由得对旁边的三手道“艾玛那是什么?”
三手“。。。。。。。”
椿“帅爆了啊!”
三手“。。。。。。。”
椿“你怎么不说话?”
三手“。。。。。。。”
椿喃喃自语“原来不会说话啊……”
三手“。。。。。。。”好想把她踢下去…
在平流层划了老久,才来到如升楼的大门口。朱红色的大门旁边立着两个人像,也不知道是谁。
椿小跑上楼梯,才发现门锁是一只在打呼噜的红色猪头,看着它鼻涕泡都要冒出来了的样子,睡得还真挺香的。她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卧槽二师兄你怎么了二师兄!
你为什么就剩了个头啊二师兄!
椿张了张嘴,然后想到自己是在一个大BOSS的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