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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续之星愿-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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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徒。”他看过孟书的比赛,估计他能接二十招就了不得了。白子画不温不火的说:“火夕早十几年入门,三十招有失公允,二十招如何?”笙箫默运了运气:“那就二十五招!”说完他把火夕招呼了过来在他耳边说道:“如果你二十五招打不倒他,我被迫收了他为徒你可得负责教他啊。”火夕神色一凛:“弟子定会尽全力。”他才不想自找麻烦呢。
  没想到收徒仪式过程中还有比试,火夕和孟书实力相差还是比较悬殊,再加上火夕是拼尽全力去打的,刚到二十一招的时候孟书的剑就脱手飞出。火夕停手,以为就此完事了。孟书却倔强的道:“继续,还有四招,儒尊说的是打倒,并不是比出输赢。”他竟然要空手和火夕对阵,心里一直有一个念头撑着:“再有四招,坚决不能倒下。”一招,两招,他的胳膊被划破了,三招,四招,他的腿又被划破了,脚步踉跄,依然撑着不倒,他还站在那里,连白子画都有些动容,笙箫默也愣怔着,孟书一步一步走到笙箫默面前:“弟子拜见,师父。”于是他跪了下去,磕了个头,然后身子一歪就倒在了地上。几个弟子冲上来扶他,幽若也跑了过来恶狠狠的瞪着火夕:“火夕师叔,你真狠!”火夕挠挠头,斜眼一看笙箫默也在瞪他,那意思似在说:你惹的麻烦,以后你来教他!“哎呦!”火夕苦着脸闭着眼睛直想哭。
  令弟子们想不到的是今年收徒仪式之后,傍晚竟然还有感谢宴,掌门与所有弟子在长留大殿内外摆席同饮,再加上各门派掌门气势场面很宏大。绝情殿内,白子画和花千骨换上同一种布料剪裁出来的正装礼服,都是白底银丝花纹的云锦材质外套,白子画是长袍广袖,内搭白色长袍。花千骨的是束腰喇叭袖,内搭白色长裙。这套衣服是内务阁特意给他们做的,两人曾经穿着出席过一次别派的宴请。花千骨化上了淡淡的妆容,她不解的问:“师父,为什么要穿这套衣服啊?”“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长留大殿内外,弟子们、阁老和掌门们都已就坐,这时笙箫默手里牵着一个美艳的紫衣姑娘走了进来,大家眼睛都直了。笙箫默也不说话,拉着紫潾就坐。紧接着,两个白色身影手牵手款款而来,两人穿着材质一样,款式相配的衣服,男的风采卓绝,他头戴高冠,墨发如瀑;女的身材娇小玲珑,素色衣服也掩不住艳冠六界的容颜,两人周身似有银光笼罩。众人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这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神仙眷侣啊!白子画和花千骨就这样手牵着手踏着清风走进了大家的视野,花千骨有点紧张,这是她婚后第一次以这样的姿态与白子画一起出现在长留众弟子面前,而且是手牵着手。
  白子画感受到她的紧张,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心,然后扶着花千骨的腰让她坐下,花千骨感觉到有许多看向自己的艳羡目光。白子画在自己座位上站定,举起酒杯,清冷的声音响起:“感谢各位仙友远道而来,感谢长留所有阁老、师长和弟子们的辛勤付出,今天仙剑大会圆满结束,虽然曾出现了小小不快,但这正是我们长留,乃至整个仙界都应警醒的问题:修仙重道,品德为尚。我希望在以后的任何大会上,再无偷练禁术,偷食丹药,暗箭伤人的事件发生,所有赛事保证公平和公正,让大家展示真正的实力。我白子画先干为敬!”说完他饮尽杯中酒。
  之后推杯换盏,大家饮酒吃菜,白子画依旧给花千骨挡掉所有的酒。很快花千骨发现白子画反常的举动,比如殷勤的给她夹菜,比如明目张胆的含情脉脉的望着她。她知道白子画不管在人后如何热情奔放,但在人前他向来沉稳内敛,上次参加别派的宴请,别提扶腰了,他连手都不公开拉她,更没有给她夹菜。今天这情况怎么看怎么像他故意为之,难道是因那日听到那几个女弟子们的谈话,想这么做来断了她们的念想?想到这里花千骨抬目四顾,果然看到一些幽怨失落的眼神,心里不由得有些感动。
  白子画看了看花千骨的杯中酒,举起自己的酒杯:“小骨,师父敬你一杯,就当祝贺你拿到魁首吧。”从收徒起花千骨的心愿就是做一个让他骄傲的徒弟,这次得偿所愿凭自己的实力赢得魁首心情也很激动,她连忙举杯:“师父,应该小骨敬你才对。”又不放心的小声问:“你让小骨喝酒?”“嗯,只此一杯。”两人碰杯,各自饮尽杯中酒。笙箫默见状也去与紫潾碰杯对饮,似乎又听到一阵心碎的声音。
  

☆、第二十九章  危险信号

  晚上,月朗星稀,师徒俩回到绝情殿,白子画习惯性的挥手布上结界。花千骨拉着白子画的手进屋:“师父,其实你不必如此的。”“怎么?”她俏脸微醺,脸上一片嫣红:“嗯,师父,我知道你该做的不该做的都为小骨做了。”白子画的眸子突然变得幽黑明亮,凑近她,直勾勾的看着她的眼睛:“你且说说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花千骨的全身都包裹在他的气息里,他满嘴的酒气直扑到她的脸上,又是这种眼神,深潭一般的幽邃,暗夜一样的漆黑,似乎要把她全身吞噬,令她窒息又让她忍不住沉沦。
  花千骨爱极了他这种眼神,也知道这是‘危险’的信号,不由得有些慌乱:“不,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我……我……”不知道说什么,轻咬了下嘴唇,却更撩起了他心中的火热,忍不住去品尝那娇唇的甜馨,绵绵细吻,两人都呼吸渐急促起来。想起自己穿着这身厚重的衣服,在大殿里吃饭出了一身汗,花千骨娇喘着说:“师父,还,还未沐浴呢。”“那就先同去沐浴。”说完白子画张手摄来两人的睡衣和布单汗巾等物,不由分说打横抱起花千骨往浴池所在走去……
  经过这次不同寻常的整//风性质的仙剑大会,弟子们开始励精图治,发奋图强,以至到后来很多年的仙剑大会上基本再无偷食丹药,偷练禁术等恶劣的事件发生。而那些爱慕白子画的女弟子们也逐渐把爱慕变成了敬仰,毕竟和尊上夫人比过一遭之后也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和花千骨的差距,更何况在感谢宴上看到白子画对花千骨的情意,他们之间稳固得似乎连针都插不进去。
  七杀殿的秃山岭的某个角落。过了这许多年,霓漫天的魂魄终于慢慢聚拢了起来,聚合成一缕幽光,可是它太沉重怎么也飘不到天上去,慢慢的又来到了这熟悉的人世间,那缕幽光幻化成霓漫天的半透明幻影:“这是哪里?我不是死了么?怎么又回来了?”很快,她发现她没有肉体,什么也抓不住。盲目的在世间飘荡了一会儿,地上有一只小鸟的尸体,她没有在意想直接走过去,不知怎么的忽然一下她的光影消失不见,全部进入了小鸟的体内,那小鸟瞬间活了过来,在地上扑棱着翅膀,一下子飞到天上。“我,我怎么变成鸟了?怎么会这样?”鸟儿吱吱叫着,霓漫天吓坏了,想要脱离这身体,半空中,她突然摆脱了它,从它身体里飘了出来,那鸟儿不动了直摔到了地上,又变成了死去多时的模样。霓漫天终于明白了,她抱着脑袋:“怎么会这样?我,我成了魅灵*,成了只能在尸体里穿梭,利用尸体才能行动的魅灵。”
  沉默了一会儿,又想到:“今夕何年?都发生了什么事?”想到这儿,她又钻进了那只鸟的尸体里,扑棱着翅膀飞走了,飞到仙界的酒楼茶馆附近,听着各种八卦和传闻。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到了何地,她又从小鸟体内脱离出来。“原来花千骨被尊上杀掉后又被世尊复活了,恢复了记忆还和尊上成了亲,成了尊上夫人,逆伦悖德都没人提了,反而受到大家的尊敬。花千骨,为什么?为什么你什么都有?名誉,地位,还有那么优秀的人爱你,凭什么?”她又看了看自己半透明的身体:“而我,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甚至连自己的身体也没有,只是魅灵,魅灵。”她抱着头呜呜痛哭起来,哭了一会儿,突然看到前面一个黑影,她抬起头,吓得张大了嘴……
  黑暗的角落,黑暗的身影,黑色的斗篷掩盖着整个身影,冰冷无情的声音:“白子画,你又破坏了我的计划。魔兽出来作乱,你把它杀了;天灾雪灾你派人去救援;我搞点人祸战争,你又去阻止了;瘟疫你还派人去救援;浮沉珠你也给抢走了。看来,我的计划得变动,要先针对你!不老不死,不伤不灭?没关系,你总有怕的,在乎的吧?我的棋子们,该看你们的了……哈哈哈哈,搞定白子画和花千骨,我的一统大业就能实现了。”……
  长留山的仙牢里,周围幽静黑暗的可怕,刘文邺蜷缩在一角,两个长留弟子进来给他送饭,把饭食放进牢房里扭头就出去了,对他嗤之以鼻,理都懒得理,两人边走边说着:“师兄,你说最后会怎么处理他?”“当然是按门规咯,这个罪很重的,听说轻则要废了所有长留的修为,赶走永不再用;重则上销魂钉呢?”“哎呦,吓人!”刘文邺捂着脑袋:“不,我不要,废了所有修为,那样生不如死,销魂钉?不,不。尹幽若,是你,都是你害惨了我,我变成厉鬼也要报复你!”第二天早上,刘文邺被发现在仙牢里自断心脉而亡。
  消息传到绝情殿,花千骨拧着眉头,脸皱成了小包子:“师父,小骨是不是做错了?这样公然揭发他反而把他逼上了绝路。”白子画拍拍她的头:“小骨,师父觉得你没做错,在长留整肃风气势在必行。而且我觉得此人心术不正,他现在可以为争名利学禁术,以后可能学更多更卑劣的禁术甚至还可能会害人。原本我没想给他重罚,这下我看他有胆量去偷习禁术,却没胆量堂堂正正的活着,不值得同情。”说着他摇了摇头。
  花千骨的脸终于舒展了些,小声说:“其实小骨也曾偷习过禁术的。”白子画知道她指的是偷习摄魂术消除自己记忆的事,叹了口气问:“小骨,你当时为何要消除为师的记忆?”“我怕当时的师父接受不了这样的自己。”“傻丫头。”玉指轻抚她鬓发,她可曾知,她在蛮荒之时,那漫长的岁月他就是靠着所有与她有关的回忆撑过来的,疯狂的吸她的血,吻她的唇,是其中最痛苦也是最甜蜜的片段。
  长留山南殿。这日火夕带着些内疚,拿着些果品和伤药来探望孟书,刚好幽若也在,他一进去,幽若就瞪他,把他弄得很心虚。“师兄。”孟书坐起身来,火夕按住他:“师弟,你伤好些了么?那什么,那天我真的不是故意要伤你的,谁想到你小子这么执着?还真有股子犟劲儿。”孟书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师兄,是不是等我伤好后就能搬去销魂殿了?”火夕挠了挠头:“那个,我来就是来告诉你一声,销魂殿现在人多房间不大够,师父说让你还是暂住这里,白天巳时去销魂殿找我,我来指导你法术和剑术。”其实销魂殿的房间被花、鸟、虫和药材药品占了大部分。
  孟书瞪大了眼睛:“啊?什么?你教我?”火夕连忙打圆场:“不过你放心,师父不会不管你的,他会抽空来看看指导指导你。”火夕走后孟书在床上唉声叹气,看看幽若:“哎,幽若师侄,看来咱们两个也算是同病相怜咯。你不能住绝情殿,我也不能住销魂殿。”幽若嗤之以鼻:“切,谁跟你同病相怜?我可是有师父亲自指导的,你既然非要做我师叔,也得付出相应的代价。这就是代价,懂么?”
  紫潾的到来,不仅给销魂殿增加了一抹亮色,还增添了许多活力。连笙箫默养的鸟儿们也“移情别恋”的喜欢上了紫潾。比如院子里的那只鹦鹉,以前一见儒尊就点头哈腰:“儒尊好,儒尊好。”现在见了笙箫默都爱答不理的,但是见了紫潾就开始扑棱着翅膀:“紫潾好,紫潾好。”最让笙箫默想不到的是,紫潾竟然还教会了它吟诗。那天傍晚,夕阳西下时,他和紫潾在院内饮茶看景,紫潾出口一句:“夕阳无限好,”那鹦鹉便接口说道:“只是近黄昏。”把笙箫默惊得茶水喷了一地,他拿扇子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我怎么就从来没想过要教它吟诗呢?”
  销魂殿的院子里有个很大的池塘,池塘里有二三十条笙箫默养了很多年的花锦鲤鱼。某一天,笙箫默到处找不到紫潾的时候,眼珠子一转,跑到池塘边蹲着看,果然看到紫潾又变作了鱼身在那里开心的游着,她紫色的鱼身在一群红白黑的锦鲤里面还是很好分辨的。咦,不对,怎么她身后还一直紧紧跟着一条红锦大鲤,摇头摆尾如影随形,什么意思?于是,后来这个池塘里所有公的锦鲤都被扔到了绝情殿的池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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