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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续之星愿-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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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留山,绝情殿。晨雾悄然退去,绝情殿金灿灿的琉璃瓦在万道霞光中闪着七彩光芒,晨光照耀着桃花瓣上晶莹剔透的露珠,映出银光点点。寝殿内,花千骨给白子画梳着头发,知道他今日没什么要务不用戴发冠,给他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白子画随手从发饰盒里拿出一支白玉发簪递给了花千骨,她仔细端详那支精致的发簪,似乎是很好的玉,通体晶莹洁白,簪尾是一只展翅欲飞的小鸟,簪体是树枝形状,微微自然的弯曲,上面也有树枝的纹路,雕工精细,栩栩如生,尤其是这个花式男女都可以戴。
  花千骨心念一动,这支簪子看着有点眼熟,记得好像是他们新婚的时候收到的礼物之一。不由得开口问道:“师父啊,这个簪子是谁送的?还有另外一支么?”白子画挑眉:“当时外事阁收到的礼物过多,有几份被弄丢了礼单,其中有它,定是你我的朋友送的。你若喜欢,拿去戴便是。”花千骨扁了扁嘴,她的朋友就那些,定是师父的朋友送的,说道:“不是不是,这簪子挺好,就是我觉得它应该有一对儿才对,师父你看——”说着她把簪子立了起来:“如果是一对儿的话,你我各戴一支,寓意就是‘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别人一看就知道是夫妻呢。”
  这花式在白子画看来就是枝头上一只小鸟而已,当时也是看上玉质不错,雕工精致才留下的,听到这里不由得唇角微弯:“一支簪子竟有这般多讲法。”说着把这玉簪放回到发饰盒里:“既然没有一对儿便先不戴。”随手拿起另一支玉簪,簪尾为树叶形状的递给花千骨:“这个你又有何讲?”花千骨把簪子插到白子画的发髻上,眨巴着灵动的大眼睛,满脸仰慕的望着他,笑着道:“玉树叶,是形容师父你风度翩翩,气质非凡,如玉树临风啊。”说着揽着白子画的脖子,把自己的小包子脸紧贴上他的脸颊,拉过铜镜笑着说:“看看,配不配?”铜镜中映出一双靓影,一个笑靥如花,一个温润如玉,白子画不禁莞尔,斜睨了一眼花千骨:“不知羞。”虽是责备的句子,却是半点责备的语气也没有,只有满满的宠溺。
  很早很早以前,夸白子画摸样气质的大有人在,只是后来随着他在仙界地位的升高,几乎很少有直接言语上夸他外表的了,钦羡仰慕他的眼神越来越多。虽然在白子画的意识里,色相只是皮囊,是空妄,死了皆归于尘土,他不是特别在意,但是今天夸他的话从花千骨嘴里说出来,他竟然觉得很受用,很满足。
  

☆、第三十八章   离别之前

  蜀山万福宫,云隐坐于大殿正中,清扬站在下手,两边还站了几个清风长老的弟子。云隐表情严肃的说道:“清扬长老,通过询问众弟子,昨晚你是最后一个见到清风长老的,大概什么时间?你们在做什么?”清扬抱拳说道:“昨夜清风拉着我与他下棋,一直下到戌时,但是还未下完,我看时间太晚便告辞回房了。”云隐抬头问:“云舒,你是今早何时发现你师父失踪的?”云舒恭恭敬敬回答:“和以往一样,我卯时末来给师父送茶和早点,但是敲门无人应声,门一推就开了,师父没在里面,我就到处去找,他平时呆的地方都没有。”“你可记得当时屋内是何情形?”“记得,当时师父的床铺不像有睡过的痕迹,床单平整,被子也是叠好的,棋盘和棋子也都好好的在桌上,还有侧面的窗户是开着的。”
  这时云隐的大弟子安平急匆匆跑来,手里举着一个亮着紫色光亮的石头说道:“师父,这是清风长老的验生石。”众人皆面露喜色,云隐道:“看来清风长老还活着,只是失踪了。云舒,从今日起你带着众弟子严密搜山,不放过每一个角落和山洞。”“是。”安平挠着头说:“师父,清风长老是不是突然有急事走掉的?”“可能性不大,清风长老一向缜密,若有事总会留下字条或告知弟子,我觉得最大的可能是被掳走的。”清扬说道:“被掳走?以清风的功力,也不是随便什么人就能掳走的吧。”云隐皱着眉说道:“清扬长老,一会儿我随你去加强蜀山的外围结界。下月初我要去昆仑山参加群仙宴,恐怕就要请清扬长老多费心了。” 
  云隐来到他厢房外的院子里,看到安然正在练着剑法,安然果然天资聪颖,小小年纪毫无基础不到一年的时间已经学会了两整套蜀山基本剑法。云隐走过去给他纠正了下动作,又看他练了一会儿,说道:“安然,随我来一下。”“是,师父。”安然把手上的木剑放到一边,恭恭敬敬的跟在云隐身后来到了厢房,云隐坐在桌边说道:“安然,下月初三师父要去参加昆仑山的群仙宴,初一就得动身。”“初一?那还有三日,师父你不带弟子去么?”“安然,昆仑山群仙宴不比别的,所去之人不止仙界的人,都是有头脸的人物,除了主持的派系,一般不带弟子和家眷。”“哦,弟子知道了。”安然点了点头。
  云隐拿出一本功法交给他:“安然,你已经学会了两套剑法,我看你身体状况应该可以开始修习蜀山的基本内功心法了。我不在的这一段时间,你要把这本功法记住背熟,等我回来考你。”“是,多谢师父。”“你下去吧。”“是。”安然行礼之后退出了云隐的厢房,行到自己的房间在房门外左看右看之后进了屋,关好了房门。他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葫芦,用手指弹了弹:“喂,霓漫天,你都听到了么?你还要干什么?”霓漫天的声音传了出来:“干什么?你不是已经帮主人弄到清风那个老家伙交给他了么?主人让咱们抢神器,云翳,悯生剑就在云隐身上,我还想顺便收拾收拾花千骨。群仙宴白子画肯定会去,只要想办法把花千骨引来蜀山,她来之后你给我清扬的身体。”……
  长留山,销魂殿。笙箫默在紫潾的房间里搂着她的肩头哄着:“紫潾,听话。”紫潾扭着身子撅着嘴:“默,我来了可都快一年了,我只问你,我何时才可戴那凤冠珠花,着那嫁衣红妆?”“紫潾,我这不是忙么?又是仙剑大会又是各种节,还有啊,新年的时候咱们两个挨个阁老家拜年加送礼,我觉得他们的口已经松动得多了,这几天呢我一定再跟师兄提,他答应了我会管的。哦对,我这还要去昆仑的群仙宴要走几天——”紫潾急得跳了起来:“什么?默,你要把我留在这里,你自己跑出去玩?”
  笙箫默扶额:“不是玩,这不是没办法么?”“必须要去啊?”“紫潾,这是我升上仙之后第一次受邀参加这么重大的群仙宴,哪能不去?”紫潾双手搂住笙箫默的脖子:“默,我也想下山玩,在这儿我都呆腻了。”笙箫默揽住她的腰,宠溺的道:“小妮子原来是想出去玩了?你别自己跑去玩啊,我和师兄都不在,你得帮衬着点儿千骨,要不这样,等我从昆仑山一回来就带你下山去玩好不好?”“那,一言为定!”“嗯,君子一言,鲤鱼难追!”“去你的!”
  这年的三月初三到初五是十年一次的昆仑山群仙宴,仙界各派掌门和有头有脑有地位的人物都会参加,除了仙界,冥界的冥王和妖魔界的圣君杀阡陌也是每次必到的。主要是饮酒聚会,谈论一下六界要事,群仙之间也进行一些交流。因为都是首脑人物,选的地点在昆仑山之巅,设有很强的结界。白子画看着手里邀请信函,没有邀请他带花千骨同去,想了想往年确实不曾有人带家眷。再一想,这次他和笙箫默都要去赴宴,长留不能无人镇守,花千骨这个掌门夫人的身份也还算有一定震慑力,就留她镇守长留吧。
  绝情殿。临行前一天的晚间时分,白子画和花千骨的卧房里香炉香雾微绕,薰着花千骨调的使人凝神静气的香,她起的名字是‘宁静致远’。白子画穿着中衣看了会儿书,合上书坐到了铜镜前,玉碎般的声音响起:“小骨,这香料可还有?明日给我带些。”像往常一样,花千骨给他除去发簪散开了发髻,答道:“有,已经给你装好了。师父,你真的不带小骨去么?”她拿起梳子给他稍微梳理了几下头发。白子画道:“嗯,我和你师叔都去,长留得有人坐镇。师父赴宴加上路程七八天就回。”“哦,好吧。”花千骨拔掉自己头上的发簪散开了头发,转身默默的躺到床上。
  白子画挥手熄灭了蜡烛拉好床幔,掀被躺到花千骨旁边,习惯性的把左手长臂一伸穿过她的颈下搂住了她肩头,右手揽上了她的腰身,抚着她的手臂上的秀发。花千骨在这熟悉温暖的怀抱里,想到从成婚后自己几乎夜夜都是如此这般在他怀中入睡,清晨在他怀中苏醒,不管她是什么姿势,在他的哪边,都会被他圈在怀抱里,自己太依恋这份温暖了,可是明天师父就要离开自己了,鼻子忽有点点发酸。花千骨转过身,伸手揽上他的腰:“师父啊,你都把小骨惯坏了。”白子画整个右手臂环在她后背上,额头相抵,唇角微微向上一勾,轻哼了一声:“全六界皆知,你才知道?!”花千骨还只是徒弟的时候,白子画宠花千骨就是出了名的,婚后更是宠的无以复加,不过旁人不尽得知而已。
  花千骨低声娇嗔:“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喏,你天天这么抱着我睡,小骨都习惯了,明日你走了我怕我睡不着觉怎么办?”“那就打坐入定。”打坐入定是代替睡眠的方法,虽不如睡觉舒服却也可解乏恢复元气,而且打坐入定不会使人进入梦境或陷入梦魇,修炼之人在无法入睡时常用。白子画想起他第一次等待花千骨桃花树礼物的时候就是因辗转无眠便这般打坐等了一夜,随口就说了出来。
  花千骨悻悻的:“那好吧。师父,你是不是也习惯了,没有我在身边会不会也睡不着啊?”白子画淡淡的道:“我?师父以前一千年自己睡都过来了,岂可能被这一两年改变影响?”“你——”花千骨听言气不打一处来,明日就分离了,自己万般不舍,他还云淡风轻的这等说辞,一下子翻身坐起来,把白子画枕在她身下的手臂移开,抱着她腰身的手臂也甩了过去,又推搬着他的身子让他背转过身去,“你做什么?”白子画边翻身边略带不满的问,还不自知已惹恼了这小女子。“白子画,今晚你不许再碰我!”花千骨气哼哼的说着便背转身躺了下去,月光透过床幔淡淡的洒了进来,床上两人背对着背而卧,盖着同一条锦被。
  花千骨悄悄辗转了一会儿根本就睡不着,却听得白子画呼吸均匀似已睡熟,更觉气恼烦躁。其实白子画已经有点想明白了,在那里侧躺着睁着眼睛故意装睡而已,花千骨忍不住了,翻转过身来伸手揽上了他的腰,见白子画还是没反应,便把手伸进了他的中衣里抚摸着他的胸膛,嚣张的上下其手起来。白子画被她撩拨得再也无法装睡下去,一把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沉声道:“小骨?不是不许我碰你?”花千骨凑近白子画的后颈耳垂:“嗯,可是我没说我不碰你啊。”说着手又不老实起来,她呼出的热气让白子画又麻又痒,逐渐点燃他胸中的火热,心里道:“这小女子太也不讲道理了!”
  便不再忍耐,白子画一翻身压到花千骨身上,月光下四目交投,温柔似水的互望着,花千骨目中隐有泪光,朱唇微启,充满媚惑,她一只手搂上了白子画的脖颈,另一只手抚着他玉雕般的面颊:“师父,你明天就要离开了,小骨舍不得你。”“傻丫头,师父很快就回来。”花千骨只觉得自己快被他的目光和声音融化了:“那你舍得小骨么?唔……”白子画不再言语,只是把灼热的吻落在她的双唇和颈间,两人交颈缠绵,缱绻旖旎……
  她喜欢他霸道而缠绵的吻;她喜欢他的大手温柔的抚过她每一寸肌肤;她喜欢他带有男子气息的压抑的低喘和富有磁性的低沉的闷哼……他总是极尽温柔,生怕她有任何不适,她每次都是在他的律动中与他一起到达爱与欲的巅峰,云散雨歇之后他总会温柔的把全身颤抖的她搂在怀里,喃喃低语:“小骨,我的小骨。”……
  白子画和笙箫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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