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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续之星愿-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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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豆子说:“庄主吩咐过了,两盏茶功夫之后直接把尊上领到把角那间房。”说着用手一指:“就是亮着的那间房,不用通报,直接推门进去就可。两盏茶功夫,别忘了。”“是。”那庄丁似乎觉得有点奇怪,但还是听话的退了下去。
  这边幽若拿着伞已经走到了门边,实在口渴难耐,依然惦记着那杯茶。她最喜欢加了桂花露的茶,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便又折返回来嘿嘿笑着看了看花千骨又看了看那杯茶,花千骨明白她的意思:“幽若,你若渴就喝吧。”幽若不客气拿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师父呀,真是渴死我了。”张瑞秋看到她猴急的样子,便把自己手中的茶杯放到了桌上,微微一笑:“我还未动,你若渴把这杯也喝了吧。”“那谢谢庄主了。”幽若也不客气,直接把茶水倒入了口中,拿起伞一溜烟的跑了。
  一阵风吹来,雨点顺着敞开的房门洒了进来。张瑞秋起身关上门,摇头苦笑:“他们都还是小孩子心性。”“张公子,你有事去忙吧,我等恢复力气就能回房了。”张瑞秋说:“得至少两个时辰,千骨,你这个样子我怎么放心把你一个人留在这儿?”花千骨沉吟了一下,他说得也有道理,现在有点后悔把幽若放走了。张瑞秋说:“估计一会儿你师父和儒尊能到,我在这儿等到他们来,再让他们来陪你如何?”花千骨微微一笑:“好吧,有劳你了。”
  花千骨和张瑞秋开始聊天:“张公子,我刚才去看了雪儿的雕像,谢谢你。”“千骨不必言谢,我与雪儿也相处了几百年。你想不想听听雪儿的事情,有很多好玩的事儿呢。”花千骨来了精神:“好啊。”张瑞秋便讲起了雪儿的趣事,她在一旁默默地听着,听到有趣的地方也呵呵的乐。张瑞秋讲得兴起:“……还有一次啊,我和它在假山里转着圈捉迷藏玩,后来我隐了身形和气息,它到处找不见我,正急得在地上转圈。我突然大喝了一声,显出身形,结果把它吓得蹦了起来,还没控制住一下子显了原形,那假山地方多小啊,结果它就被卡住了动也动不了,只能呜呜呜的求饶,哈哈哈,那模样可逗了。”
  花千骨笑出了声:“哈哈,张公子你不能这么欺负人家啊。”一激动没掌握好平衡,她身子一歪就从床上滚到了地上。张瑞秋一惊,马上过去把她托到了床上:“千骨,你没摔到吧?”他手揽着她的肩欲寻稳妥的位置让她靠好,“我,我没事。”花千骨伸出双手想要去推开她,谁知道手臂酸软无力,看起来不是推他倒像是抚着他的胸膛了。正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一道白影随着一阵冷风出现在门口。花千骨抬起头,看到的正是她朝思暮想心心念念的那张脸,惊喜交加:“师父。”
  

☆、第四十七章  醋海翻波

  且说白子画一行人在风雨到来之前赶到了秋彤山庄,几人在客厅里等着,白子画试着去观微没有看到花千骨,颇为奇怪的是居然感受不到她丝毫的气息,暗自纳罕:“为何已经进了秋彤山庄距离如此之近,还是探不到她的气息?”等了半天,终于一个庄丁走过来向他们行礼:“尊上请随我来。”白子画随着那庄丁走了进去,笙箫默想了想对孟书说:“你在这儿等着。”便跟上了白子画,没想到他们来到一间小厢房前,那庄丁直接推开了房门,映入眼帘的是半弯着腰的张瑞秋环抱着半躺在床上的花千骨,花千骨双手抚着他的肩。这姿势太过暖昧,太出乎意料了,连笙箫默也大吃了一惊。
  笙箫默偷眼看白子画,只见他紧抿着嘴唇,俊脸如冰山一般,棱角分明,坚硬胜铁,双手握紧了拳头,凸出来的关节渗着白光。白子画浑身散发出逼人的寒气令笙箫默禁不住打了个冷战,似乎他周围的雨滴也要变成雪花冰渣了。花千骨也感觉到了白子画身上的寒意,意识到自己和张瑞秋动作的不妥,她使尽了全力挣脱了他的怀抱,无力的靠在了床头。张瑞秋还想伸手去扶她,突然被一股强大的气流阻住,手再也无法往前伸,他收手站直了身子骇然扭头:“尊,尊上。”白子画却一声也没吭,直接默默转身走了出去。
  花千骨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离自己不远的白色身影,久别重逢,此刻的她面色苍白,头发凌乱,全身没有一点儿力气,是如此的柔弱无助,她多渴望他能抱抱她,叫她一声“小骨”,可是他却一声不吭,无情的转身离去了。“师父他难道是误会了?”花千骨看着白色云鞋随着白色身影消失在门边的一瞬,好像也同时带走了她短暂的惊喜和幸福,视线逐渐模糊了起来,委屈的、思念的、伤心的泪水像突破大堤的潮水般喷涌而出:“白子画,你从来都不相信我,你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张瑞秋如梦方醒:“糟了,尊上恐怕是误会了。”笙箫默方才看见白子画的手一动,以为他会一掌把张瑞秋拍飞,吓得闭上了眼睛,过了会儿没听到异常的动静再睁眼已不见了白子画,他跨了几步走过来问:“千骨,这是怎么回事?”花千骨一言不发,只默默流泪,张瑞秋赶紧解释:“千骨不知怎么中了‘蚀骨软筋散’的毒,方才她是从床上摔落了下来,我只是去扶她起来。”“什么?她中毒了?”笙箫默过去给她把了一下脉:脉象较弱,未探到一丝真气——确实是如此,还需要些时间才能恢复。
  张瑞秋似乎想起什么,厉声喝问那个庄丁:“为何尊上来了不通知我?还有你怎么就这么推开门了?”那庄丁一头雾水:“我,我通知小豆子了,他说的您吩咐让两盏茶功夫后直接领尊上推门进去找您,不用通报的。”“胡说!”正说着,大雨中跑来一个人影,幽若全身淋的湿透一头撞了进来:“师父,我,我好难受,好热啊!”笙箫默一看幽若满面潮红,眼睛半睁半闭,微蹙着眉头,似乎忍受着巨大的痛苦,神志已不太清醒。
  笙箫默手一搭她的脉便知道了端倪,对张瑞秋传音说道:“她中了春//药的毒。”说完从墟鼎里开始找药,他也不知道幽若中的是哪种春毒,看着好像挺严重的样子,想着反正解药也吃不出毛病,就干脆把他身上有的四、五种□□的解药各倒出一颗一把都塞进了幽若的嘴里,一托她的下巴让她咽了下去。笙箫默接着把幽若扶坐在地上,双手抵着她的背心,一面给她蒸干衣服,一面运气帮她往体外逼毒。幽若神志渐渐清醒了过来,看了看笙箫默道:“儒尊,你怎么来了?我,我中了什么毒?是热毒么?”笙箫默含混过去:“啊,啊,对。幽若,你怎么会中毒呢?你吃什么还是喝什么了?”幽若想了想,指着桌上两杯空茶杯:“我就喝了这两杯茶,然后去安然房间等人,结果等了会儿小豆子和安然一个都没见到,我就觉得越来越热,特别难受,然后淋了会儿雨后才觉得好受了点儿,就跑回来了。”
  笙箫默拿起桌上的空茶杯闻了闻——是蒙顶茶,还加了桂花露,没闻出什么异状。他又把食指伸进去沾了一点儿茶根儿抹到了舌头上,眼珠转了转向张瑞秋点了点头:“确实是加在茶里的,这毒下的很高明,竟然用桂花露来遮掩它的味道,只靠闻是闻不出来的。”张瑞秋愤怒的瞪大眼睛,惊道:“这茶原本是给我和千骨准备的,难道——?这,小豆子——”他怒气冲冲的走了出去。笙箫默摇了摇头:“恐怕这里有什么误会或阴谋。”笙箫默转头看了看花千骨,不知何时她已经哭着睡着了。问幽若:“你们就住这儿?”“不是,在那边。”“你能背得动你师父么?”“我?没问题。”“走,背上你师父回你们房间,我会施法让你轻松些的。”
  白子画漫无目的的在庄内走着,此时大雨滂沱,他没有用法术,任由雨滴拍打着自己:先是昆仑群仙宴,回来的时候她已去了蜀山寻云隐,云隐找到了又说帮他处理派内事务,后来莫名其妙的来了秋彤山庄,这二十多个日日夜夜的思念,他多想听听她身上的宫铃响,多想看到她明媚灿烂的笑脸,多想她娇嗔的叫声‘师父’,多想把她好好的抱在怀里。可是没想到,最后见到的竟然是这样一幕——她居然在别的男子怀中,她叫的那声‘师父’说明她是清醒的。一再提醒她和别的男子保持距离,怎么就是不听呢?想想自己堂堂长留上仙,掌门尊上,一向谨言慎行,婚后当着外人的面连她的手都很少拉,她不仅在这里与别的男子独处在那狭小的厢房里,更让他抱在怀里。“还是——你真的厌烦了师父,喜欢上了别人?”想到这里白子画的心中只感到像火一样在燃烧着,分不清是怒火还是妒火。
  这时不知庄子里哪间厢房里突然传出稚嫩的孩童读诗的声音:“应怜屐齿印苍苔,小扣柴扉久不开。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字字像锤子般砸在白子画的心上,他仿佛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原来心碎的感觉是这么疼!
  白子画在瓢泼大雨中机械而麻木的走着,任凭这冷雨浇到自己的头上,头发和衣衫早已里外全部湿透。雨水顺着头发滴落下来模糊了视线,沿着衣角流淌下来的雨水汇成了一流流小溪。每一步,湿透的云鞋都带起一溜小水泉。白子画仰起头,直接让冷雨浇在脸上,仿佛冲刷冷却着他的心。不知为何他竟突然想起了那个在同样的滂沱大雨中跪在屋外不住磕头的小小身影,哭喊着:“师父,小骨错了,小骨错了,你原谅小骨吧……”心又莫名抽痛起来。
  白子画被冷雨浇得头脑渐渐清晰了起来:“我们之间经历过那样的爱,那样的痛,小骨不会这样,她不是这样的人。她对霓漫天动杀机时,自己不分缘由的就打了她,一再逼问她动杀机的原因,今天这样是为什么?总该问清楚,她当时面色苍白,后来就那样无力的靠在那里,是不是受了伤还是什么——?”想到这里白子画心猛地一缩,他开始往回走,才意识到不知什么时候雨竟然停了,虽然天快黑了,但是雨一下,竟然有越来越透亮之感。
  白子画在路上自己蒸干了衣服和头发,迎面碰上了笙箫默,笙箫默叹了口气:“走吧,你的房间在那边。”说着便把白子画引到了二层小楼的顶层套间里:“师兄,你有什么从来都不说出来,就那么甩手走了?你呀误会了,千骨她是中了‘蚀骨软筋散’的毒,正好从床上摔了下来,张瑞秋是想帮她,也巧了正好被你撞上了。”“中毒?她怎么会中了‘蚀骨软筋散’?是谁下毒害她的?”白子画掩不住的着急,突然看到笙箫默促狭的眼神,又冷冷的道:“那么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欠我一个解释。”笙箫默一乐:“哪么晚?那会儿是下午申时,千骨中了那毒,旁边没个法力高的在旁边保护着你放心么?”白子画哑口无言,半天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她呢?”“千骨?哭睡着了,已经回她房间了,对,就在你楼下啊,你要不要去看看她啊?”白子画冷冷的道:“不必了。”
  笙箫默感慨道:“原来啊,这爱的力量大到可以使人不顾一切,却又小到连一粒嫉妒的沙石也不能容纳。”白子画忍不住开口问:“她是怎么回来的?”“我抱——她回来的呗!”笙箫默故意把‘抱’字说的特别重,还拉着长音,见白子画冷眼像刀子一样扫过来马上改口:“逗你玩,是幽若背她回来的。哎,师兄,这事有点蹊跷啊,千骨中了软筋散的毒,还有人在她和张瑞秋的茶水里下了春//药。”
  “什么?春//药?”“对,被幽若给误喝了,好在这丫头没嫁过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嚷着热毒,已经没事了,我帮她把毒解了。”白子画心里翻腾了起来,春//药的滋味他不是没尝过,连他都难以把持得住何况别人?万一当时中了春//药的是张瑞秋,面对的是豪无任何反抗能力的自己爱慕的女人,那——他不敢再想下去了,出了一身冷汗。白子画腾的转身就往外走,“哎,师兄,你干嘛去?”“去——看看幽若。”笙箫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来他师兄这个口是心非的毛病是改不了了。
  两人来到楼下的套房敲门,幽若在外间,打开房门:“尊上,儒尊。我师父还睡着呢,她这些日子以来晚上都睡得很不好,今天倒是难得。”白子画进了屋就直奔里间,花千骨躺在床上,眼角还挂着泪痕,他抓起她一只手想给她把脉,却发现她手腕上竟然有伤,还胡乱包着条手绢。重重叹了口气:“为何我不在她身边就又是中毒又是受伤?!”白子画微蹙着眉头,表情认真而专注,他轻轻的把手绢打开,仔细处理了伤口,从墟鼎里拿出个药瓶,小心翼翼的上好药,接着他又从怀里取出自己的干净手绢细心包扎好了,给她把了会儿脉。接着白子画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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