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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续之星愿-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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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药瓶,小心翼翼的上好药,接着他又从怀里取出自己的干净手绢细心包扎好了,给她把了会儿脉。接着白子画抬起一只手,隔空从花千骨的面部扫过,扫到手臂时,一只小木球从花千骨的衣袖中飞了出来吸到了白子画手里,他仔细看了看,马上明白了:“原来是因为它。”
  眉头蹙得更紧:“她为何要如此?”他把木球装入自己的墟鼎中,给花千骨掖了掖被子,大手在她的脸上疼惜的抚了又抚。白子画走到套房外间,笙箫默正在优哉悠哉的喝着茶,幽若看到白子画手里拿着那条沾血的手绢便接了过来问道:“尊上,我师父没事吧?”“嗯,无甚大碍,你明日给她熬些红枣枸杞粥喝。”说着便往外走,突然又回过头来神情严肃的说:“幽若,谢谢。”笙箫默瞪着眼睛顿了顿,“噗”的一口茶喷了出来,幽若看着白子画的背影,挠着头问笙箫默:“儒尊,尊上——他谢我什么呀?”笙箫默心里直想笑,但是又不能说实话,总不能说尊上谢谢你替你师父和张瑞秋喝了春//药吧,只能憋着笑意说:“尊上他——他是谢谢你照顾你师父。”
  在张瑞秋气急败坏的命庄众们四处寻找小豆子的时候,此时的张家镇慕容泽和李秀的住处,‘小豆子’正双目蕴泪的看着慕容朔风:“朔风,真的是你。”他轻轻摸着朔风的脸,看着那双有些熟悉的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心里五味杂陈。朔风被摸得咯咯直乐,突然抓着他的手说:“豆豆,来,玩。”“好,豆豆陪你玩——”李秀拽了拽慕容泽的衣袖,悄声说:“慕容,你觉不觉得今天小豆子有点奇怪啊?”“有么?他不是一直喜欢风儿么,爱逗他玩的么?随他吧。”
  

☆、第四十八章  烟消云散

  冥界,幽暗的地府里,冥王处理完一桩案子之后疲乏的摆了摆手,今天就处理这些吧,我累了。掌管生死簿的大胡子判官说道:“启禀冥王,今天才处理了十桩,因前些日子您赴群仙宴还积压下很多,再加上以前的,现在在我地府的魂灵过于多了。”“多了那就去点化他们,问问他们有没有愿意来我地府当差当冥兵的,正好我也需要更多的人手。”“可是冥王,这样不是根本解决之道啊,这样会使滞留冥界的魂魄越来越多!真正解决之道是加快审案处理,让他们早日轮回。”
  冥王额头的火焰标志红光一闪:“我这不是在做呢么?大胡子,你莫要多管闲事,尽你自己之责就够了。”“冥王,属下还有些事情需要禀报,日前属下查检以前的卷宗,发现有一些当时审理过的魂魄似乎并未转世,生死簿上毫无记录。”“哦,都有谁?”“有一个时间很久了,是蜀国定州花莲村的花正文,当时我记得他应该不受任何刑罚直接走人道转世为人的,您好像说要再审一审,把他关入了第五层地狱,不知是否您给遗忘了?”
  冥王扶了一下额:“哦,可能吧,我回头去查一下。”“另外还有蒹崎,徐昌文,苗欠语,姚小妹等人,也是被您关入了第五层地狱,因第五层地狱只有您有钥匙,别人谁都不能去查验难免会有所疏漏。不知您能否把钥匙给属下,让属下帮您查一下?” 冥王额头的火焰标志红光又是一闪,幽黑空洞的眼睛紧盯着大胡子判官:“这些魂魄我已经用地狱之火把他们烧得灰飞烟灭了又如何?”
  大胡子有点急了:“冥王,您不能这么做啊?他们若不是罪大恶极不许轮回之魂怎能如此做?” “大胡子,你管得太宽了吧?这地府还不是我说怎样就怎样?”“可是冥王,遵守轮回规则,维持六界平衡也是属下的职责。您虽统管地府,也不能罔顾规矩呀。”“大胆!”冥王额头火焰红光闪闪,他惊堂木一拍:“竟敢以下犯上,大胡子,本应关你去地狱,本王念你兢兢业业追随我多年,就撤去你判官之衔,回去当捕鬼差吧。”大胡子向着冥王叩了个头,还在大声说:“遵命。不过,私囚魂魄的事情还请冥王三思。”冥王厌烦的挥了挥手,几个鬼差走上来把他拽走了。
  秋彤山庄,一大早孟书就敲响了幽若和花千骨的房门,一打开门幽若又惊又喜:“孟书,你怎么来了?”孟书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我昨晚和尊上还有师父一起来的,那个昨天太晚了就没来打扰你。我听说你中毒了,就来看看,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我已经好多了,没想到你还挺关心我的。”幽若笑呵呵的说得没心没肺。“那当然,你是我娘子嘛!”幽若杏眼圆睁:“孟书,你讨打!”说着粉拳就招呼上去,孟书身子往后一退撤到院子里:“来看看你功夫退步了没有?”两人在院中就练起了拳脚。
  经过了昨夜那场豪雨,今日艳阳高照,万里无云。花千骨的心情却是阴云密布,她喝完了红枣枸杞粥,无精打采的练了会儿剑,张瑞秋悄然走近:“千骨,你身体如何了?”“张公子,我已经无碍了,多谢记挂。”“千骨,小豆子和安然都失踪了。我昨夜派人找了一晚上都没找到。”“两个都失踪了?不是贪玩跑哪里了?”张瑞秋眼中闪过一丝怒光:“也许是吓得躲起来了,这小豆子,等找到他我得好好教训教训!”“这……安然丢了,我可怎么向云隐师兄交待啊。”“千骨,与你无关,人是在我秋彤山庄丢的,我自会派人去找,蜀山掌门如要责怪的话让他冲我来好了。”
  愁云更重,一上午花千骨都蹙着眉,闷闷不乐的想着心事:“为何出现这么多怪事?清风和清扬长老在哪儿?小豆子和安然又去了哪里?昨天我怎么就中了‘蚀骨软筋散’的毒?也不知道师父他现在知道事实了没有?还是他还在生我的气,以为我真的和张公子有什么?他怎么能就那样不管不顾的转身走了?哼!等他知道真相一定不要理他,一定要让他来求自己——嗯,至少也要赔礼道歉才行!”过了会儿幽若神采飞扬的跑了过来:“师父,你怎么看起来那么不开心啊?”“云隐师兄还没来,安然和小豆子又都丢了。”“嗨,这两个贪玩鬼,没准跑哪儿玩去了呗。对了,师父,尊上就在咱们楼上,你不去见见他么?”幽若并不知道昨天发生的尴尬事件。花千骨神色一黯,想起昨日他那副冰冷的样子,心里不由又是一痛:“师父——只怕他是不想见我吧,见了也不会理我的。”
  “哎呀,师父你说什么呢?尊上他昨晚还来看过你呢?”“什么?师父他来看过我?这么说他不生我气了?师父是相信我的?”“师父,尊上真的是很关心你呀,那红枣枸杞粥是尊上吩咐我做给你吃的。还有,喏,你手腕的伤他也给你重新处理过了。”花千骨抬起左手仔细看,才注意到包裹的服帖整齐的手绢,颜色似乎和以前略有不同,掀出一个角来,淡蓝色的底儿上绣着一朵白色的小花,她当然认得,那是她亲手绣上的——这是师父的手绢。抬起手去闻,上面还带着那淡淡的久违的清冽香气,视线朦胧起来,方才的信誓旦旦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师父”花千骨往外就跑。
  “哎,不对,师父,楼梯在右边。”“知道,我不是上楼。”花千骨一路奔到了秋彤山庄里几棵桃花树之间,现在正是桃花开得正旺的时节,昨天那场豪雨冲掉了不少桃花花瓣,也滋润了新花蕾的绽放。花千骨小心翼翼的采了些桃花,到厨房里做了一碗桃花羹出来,端到楼上敲响了白子画的房门:“师父,是我,小骨看桃花开得不错就特地给你做了碗桃花羹。”没人应答,花千骨感觉到了白子画的气息,知道他在里面,就轻轻推了推门,门开了。她探头向里面看了看,外间没有人,把桃花羹放在桌子上向里间走了过去,见白子画正盘腿在地上打坐,环视一周,目光落在了那张梨木雕花的床上:“爱干净的师父居然把绝情殿的全套床单被褥都带来了。”
  花千骨走到白子画身边,像一只小猫一样跪坐在他身旁,仰头看看他,白子画头戴银质竹叶发冠,身穿仙鹤暗纹的白衣,玉雕般英俊的脸无任何表情,他低垂着眼帘,双目微闭,一动不动。“师父,”花千骨自顾自说起来:“昨日我不知如何中了‘蚀骨软筋散’的毒——”“不知如何中毒?那‘蚀骨软筋散’不比迷香,需要近身撒粉末才能使人中毒。”打坐中的白子画募然开口,玉碎般的声音清冷无奇。“近身?粉末?”花千骨恍然:“对了,那只猫。”“猫?”白子画睁开了眼睛,花千骨解释:“是张公子养的和雪儿长的比较像的一只白猫,我前天还抱过,很老实乖巧。昨日我抱它的时候它突然扑到了我的脸上,还一通乱抓,好在它没什么指甲。当时我闻到了一股奇特的香味,后来还在脸上摸到了一些□□样的东西,难道就是那毒粉?”
  白子画心中有点不可思议:“在猫身上撒好毒粉,可是如果事先未经训练如何准确的控制一只动物?”花千骨继续说:“后来幽若背我去了那间厢房,我与张公子聊着天,不小心从床上滑了下来,然后他来扶我,正好你就来了。我和张公子真的什么都没有,我只把他当朋友看的。师父,你不信小骨么?”“那你给我解释你手腕上的伤是怎么来的?”花千骨乖乖回答:“中毒后我走到望天岩那里就没了力气,来了两只狐妖,认得我,他们以为小骨还是神身,想要神血从妖狐变成灵狐,所以就划破了我的手腕,后来幽若和张公子到了赶走了那两只狐妖。”
  白子画张开手心,将避灵珠从墟鼎里取了出来,依旧绷着脸:“这个从何而来?为何要用此物?”花千骨摸了一下自己的衣袖,面上闪过一丝慌乱,镇定了下道:“啊,这个——是云隐师兄借给我玩玩的,等他过来我便还给他。”白子画神情严肃的紧盯着花千骨的眼睛,一字一顿缓缓说道:“说实话。”命令的口气中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势和压力,花千骨自知瞒不住了便吞吞吐吐的说:“在蜀山救云隐出来后,小骨受了内伤——”
  白子画一听花千骨受了内伤,心中就是一惊,昨日她因为中毒真气全无他未探查出来,连忙一伸手把花千骨拉坐在了他身前,伸掌抵在她背心将真气源源不断的输送过去。“师父,都过了很久了,小骨的伤快好了。”“集中精力,气守丹田。”花千骨不再言语,默默借助着白子画的真气将自己的真气运转起来疗伤。过了半晌,她觉得通体舒泰,真气已畅通无阻,运转自如。
  白子画收了手,心中却更加气恼起来:已经过了这么久,真气运行还如此不畅,可想而知当时伤得有多重,该有多疼,却隐瞒自己弄个钝木珠来欲盖弥彰。强行忍住把她拥入怀中的冲动,胸膛上下起伏的厉害,略带沙哑的问:“当时是不是很疼?为何要瞒我?”花千骨有些心虚的说:“嗯,当时是疼,小骨不是故意要瞒师父的,只是师父若是知道了我怕你会心疼,那疼痛不就是加倍了么?所以只让小骨一个人疼就好了。”花千骨转过身子,看着白子画额头上析出的密密的汗珠,抬手用衣袖轻轻擦拭着:“不过现在小骨一点儿也不疼了,已经有你替小骨疼了。师父,你看你又耗费了这么多真气。”她的脸离他的脸很近,神情关切,说话时温软的气体直扑在他脸上,多日的思念和渴望喷薄而出,白子画再也绷不住了,双臂一用力一把将花千骨搂在了怀里。
  突然失去重心的花千骨双手自然而然的扶住他的胸膛寻找支撑,白子画突然意识到这个姿势竟然和昨天看到的张瑞秋抱住她的姿势一模一样,目中闪过一丝愠色,他把花千骨抱得更紧了些,还觉得不够,干脆把她的双腿也抄了起来放到自己盘着的腿上,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凸显出她与他更为亲密的关系,慰藉一下自己受伤的心。花千骨整个身子被白子画横抱着,前心几乎贴着他的胸膛,似明白了此时他的心情,她双眼迷离的望着白子画,抚着他胸膛的双手,紧紧贴着他的身躯慢慢向上滑了过去,掠过坚硬的锁骨,抚过性感的喉结,最后搂住了他的脖子,他的眸底变得更加幽黑而深邃,花千骨把白子画的头压低下来,自己欠了一下身子,一下子吻住了他的唇。
  很快,白子画就反客为主,他扣住了花千骨的后脑勺,唇舌肆意的入侵和占领,用力的吮吻着。花千骨全情回应,舌尖抵死缠绵,那多日的眷恋与思念,久违的甘甜与馨香,在两人的唇齿之间被细细碾磨,化了开去……一室寂静,只余低喘声和春蚕啃桑叶般沙沙啧啧的唇瓣相接的声音……缠缠绵绵很久之后两人才分开,花千骨早已泪眼涟涟,轻声道:“这样总行了吧?”对白子画来说,这当然远远不够,他颇为动容的捧着她的脸,白玉般的手指抹去她的眼泪,哑着声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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