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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续之星愿-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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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了口气:“但是千骨早就不是神身了,现在这世上没有了神。我曾努力回想了一下,师兄炼化的香血珠里有她的神之血,可是几年前千骨用香血珠打碎了炎水玉去滋补张家岭的大地了。后来我想起千骨受销魂钉之刑时她在诛仙柱上和地上流了不少血,即便过了这么久干涸了也应该还有效,想着把血痂铲下来一点一点喂给师兄试试。”幽若大吃一惊,一口茶喷了出来:“什么?儒尊你要让尊上吃那些血痂?”她觉得自己胃里一阵翻滚,直想吐。“哎,别提了,我前日去看了,才知道不知什么时候那诛仙柱竟被人清洗得干干净净,连一点儿印儿都没留下,所以肯定不行了。”
  笙箫默摇了摇头继续说:“只要能让师兄恢复法力,我真是什么法子都愿意试。后来我想到了千骨的验生石,这验生石里曾滴过千骨的一滴血,已经渗进石头中分离不出来了。”孟书又“噗”的喷出一口茶:“师父,你不是想让尊上吃石头吧?把千骨师姐的验生石吃了?”笙箫默叹气:“我倒是想,可是验生石只有一块,千骨的验生石师兄一直当宝贝似的亲自收着呢,我若直接跟他说,恐怕他宁愿吃了我也不会吃千骨的验生石的。”幽若和紫潾忍不住吃吃的笑了起来,笙箫默满脸忧愁:“这又上哪里去找神之血呢?”
  幽若脑中灵光一闪,一边皱着眉凝思着一边说:“我记得我住在绝情殿的时候,收拾师父的房间曾经在一个小柜橱里找到了三瓶琉璃瓶装的红红的液体,当时我打开闻了,是以前师父身上的异香味道还有点血腥味,不知道是不是师父的血。”她又摇了摇头:“可能不是,因为它根本就不凝固。”笙箫默瞪大了眼睛,他记得当年花千骨割血给白子画解毒的事情,仙剑大会之前白子画不得以喝了花千骨的血,当时花千骨就是用琉璃瓶装的。最关键是神血的特点就是在体外不凝固,他突然站起身激动的走到幽若身边问:“那就是你师父的血,那些瓶子你把它们怎么样了?”幽若回忆着说道:“我觉得是师父的东西一定要保存好,所以就把瓶口用蜡密封了,然后施了保鲜咒,那些瓶子我一直未再动过,应该还在那里放着,就在一进门对着的那个小柜橱的下层最里面。”
  “哎呀,幽若,你真是你师父的好徒儿,师祖的好徒孙啊!”笙箫默激动的嘴唇都颤抖起来,他兴奋的不管不顾的突然把幽若抱了起来原地转了一圈。这个举动把紫潾和孟书直接看傻,幽若更是惊得张大了嘴,她挣脱开红着脸后退了几步说:“师叔祖,你,你也太为老不尊了。”她故意叫着他最不喜欢的称呼。笙箫默的脸还兴奋的泛着红光,听到幽若的话一愣:“我?为老不尊?”孟书站起身说道:“对,为老不尊。”说完揽着幽若走了,“嘿!这?——”扭头看到紫潾也美目瞪着他,紫潾站起身揶揄道:“没错!为老不尊!”说完捧着大肚子也扭头走了。笙箫默依然兴奋的笑着摇头:“这都是怎么了?不管,先去绝情殿!”便御剑飞走了。
  

☆、第一百一十七章  最美画卷

  
  长留山,销魂殿。这一晚,夜空如洗,天晴得透亮,天幕中星星闪闪。孟书和幽若在院内一边遥望星辰一边低语夜谈,孟书揽着幽若的肩说:“幽若,我师父说了,为了避免你我二人今后身份的麻烦,因为一直是火夕师兄教的我,等他升到宫花便把我归在火夕师兄门下,这样你我二人就算平辈师兄妹了。”幽若红着脸点了点头:“嗯,这还是我师父给儒尊出的主意。”又有点担忧的说:“孟书,听儒尊说我师父和尊上动了要离开长留的念头,也不知道尊上恢复法力之后还会不会离开?毕竟当时因为他对六界的守护,让师父身处险境,差点就天人永隔了。”
  孟书想了一下很坚定的说:“不会的,尊上说过:人有多大能力就要承担多大的责任。他曾动念头离开大概也是因为他失去了法力,可是一旦他恢复了,我相信他一定还会守在这里,守着六界的。你可还记得,当时尊上说他永远也不可能拿六界去赌,因为这六界苍生里也包括了她。”幽若轻叹道:“尊上和师父身上的担子太重了。”她转过身和孟书面对面,仰起头认真的看着孟书说:“所以我们一定要好好练功,练好法术,帮尊上和师父他们分担。”孟书扶着幽若的双肩,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轻声道:“好!”嘴唇凑近了她的唇瓣……
  笙箫默的寝殿内,紫潾凭窗而望:“默,今晚的夜空可真美。‘黑夜全揽万点星,’你来对下联。”笙箫默走过来把她环在怀内吟道:“‘白首不离一心人。’”紫潾呆了一呆:‘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不正是她所求所愿么?她满足的靠在笙箫默宽大温暖的怀中,“喝了千骨的血,你就再也不用受祭身日的烦恼了。”“也终于不再算是妖了对么?不是鱼妖,是灵鱼。”“不管是什么,我都不在乎,我只知道你是我笙箫默的妻。”
  紫潾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了,默,我问过了我娘我爹是谁,我娘说他竟然也是长留的。”笙箫默一愣:“长留的?叫什么?”“我娘说他也做到了上仙,名字叫东华。”笙箫默闻言身子一抖,晃了两晃,紫潾意识到不对劲,回头问道:“怎么了?”“没什么,东华是我师兄,已经去世几年了,明天我带你去祭拜他。”心中却在感叹:“生死劫,生死劫!原来我笙箫默的生死劫不仅是妖,还是师兄的女儿,我的侄女!老天,你可真会捉弄人。”他把紫潾紧紧搂在怀内,轻声说道:“什么都不重要了,只要相爱的人在一起。长夜漫漫,可否邀你共奏一曲?”紫潾扭身把琵琶抱在了怀内,笙箫默也取出了玉箫,两人默契的合奏起了《凤求凰》。
  绝情殿。露风石上,花千骨临风而立,俯瞰着千山,她想起自己第一次来这里看风景的情形,师父颀长高大的背影遗世独立般的站在这里,她的心中只有震撼。那时的自己心里想着以后有她的陪伴,师父不再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了。现在时过境迁,景色没有多大的变化,脚下依然是她和他所热爱的大地,心里感到异常的安宁: “我们只是暂时不能再守护它,”她的眼中显出些许落寞,很快又恢复了神采:“再过些年,等师父恢复了些仙力,我们一定还会回来!”
  已经完全恢复法力的白子画腰间重新悬上了洁白的宫羽,他在绢门外看着独自站在露风石上的花千骨,那黑宝石般的天上缀着繁星点点,晚风吹起了她的墨发和雪白的衣裙,那娇小苗条的身形翩然欲飞,她身后是充满生命力的苍翠的青山和繁盛的桑田,远处的东海在月光下轻柔的卷起一层层蓝白色的浪花,海浪互相追逐着直奔向天边一直没入夜空中——六界苍生与她,这幅画面构成了白子画眼中最美的那道风景。他突然间深刻的领悟到,原来自从遇到花千骨以来他心中真正想要做的便是守护这道最美的风景,无论是像以前那般的惊天动地,还是如现今这般淡定而从容。尽管未遇到她以前的千年岁月早已成过眼云烟,几乎没留下什么痕迹,尽管沧海变换,世事变迁,心依旧,情怀依旧;尽管岁月匆匆,弹指一挥,爱依然,生命依然;白子画的使命永远也不会改变,那就是——守护。
  白子画缓缓走到了她身边,“师父。”花千骨看了他一眼,不知为什么从下午他被师叔神秘兮兮的带走后再回来就觉得师父有点不一样了,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白子画开口:“小骨,以前师父希望你做一个简单快乐的女孩,但是这个简单不是纯粹的认为这世上一切都是美好的,而是经历过很多,尤其是经历过险恶和丑陋之后依然相信这世上还有美好的东西存在。小骨,你相信么?”
  花千骨看着白子画灿然一笑:“我当然相信了!因为我相信你、相信爱、感情,还有——生命。”她悄悄用手抚摸小腹,白子画一指夜空:“小骨,带师父去那里可好?”“你要去天上,银河里?好啊。”花千骨将断念悬了起来站了上去,白子画站在她身后,一只手臂揽住她的纤腰。“不过,”花千骨轻咬食指指节:“就是我不知能飞多高,恐怕到不了太高。”白子画淡然道:“能飞多高就飞多高。”“好。”花千骨回眸一笑,御剑而起,一直向那星空飞去。
  也不知飞了多久,看看下面的绝情殿和长留山都变成了一个小点,可是他们悬在那里再也飞不上去了,抬头能够看到影影绰绰的银河玉带一样横亘在那里,但是还有好远的距离。其实要不是她身体的原因,她还能飞的更高点,距离银河更近一些。她回头不好意思的小声说:“师父,我飞不上去了。”“那就歇着别御剑了。”“不御剑?那咱们还不——?”她本想说‘还不掉下去啊!’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脚下的断念剑似被一股大力掼起,他们又快速的向上飞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是谁?”她左看右看没有见到人,低头看到白子画揽着她腰的手捏着剑诀,突然间醒悟,她又惊又喜的回身搂住他的脖子:“师父,你恢复法力了?!”
  白子画看着她兴奋惊喜的小脸淡淡的笑着点了点头,“可是,你是怎么做到的?”“是你曾经留在绝情殿里的血。”“我的血?”花千骨隐隐约约的好像有点记起来了,“还有,紫潾以后也不用再受祭身日的困扰了。”花千骨轻声喃喃:“师父终于恢复法力了,又有一个愿望实现了。”她把脸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喜极而泣。
  很快他们已经到了银河之中,花千骨惊异的看着眼前的景象,那闪亮的星星点点铺满了天际,犹如浩瀚的海洋,他们正在这些璀璨繁星之中穿行着,她瞪大了眼睛:“好美啊!”脸上还挂着泪痕。白子画温柔的用手抹去她脸上的泪珠:“傻丫头。”收了剑,他们站在一朵星云之上,白子画将刻意收敛的仙气释放了出来,淡淡的银光从他身上流泻而出,沿着胜雪的白衣融汇进身后的银河之中。他,仿佛点亮了整个银河,更点亮了她的心。花千骨痴痴看着那神诋般如玉的容颜:墨发随风飘舞,眉目描似画,黑亮深邃能望穿人心灵的眼眸,面上依旧淡然,唇边噙着一丝微笑。
  突然一颗星闪着光从他们身侧坠落了下去,“流星,”花千骨用手一指:“快许愿!”她半低下头,闭上眼睛,唇角微翘,口中念念有词。白子画在一旁满脸宠溺的看着她,花千骨许完愿睁开眼对上他比星子还要明亮的眼睛:“师父,你许愿了么?”白子画点了点头。“那,不许说和我许的愿一样啊,这次我许的愿肯定和你的不一样!”白子画微笑着说:“那你先说说看。”花千骨俏脸微红,瞟了一眼白子画颇不好意思的低声说:“我许的愿是:希望我肚子里的宝宝以后长大能像师父一样,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她自己探得怀孕后一直没告诉白子画,她是想学紫潾在合适的时机给他一个惊喜,现在她觉得时机已经到了。
  白子画的脸突然僵住:“什么?”声音有些发颤,花千骨小声说:“你以为就你有惊喜么?小骨也有!”白子画一把捉住了她的手腕,沉吟间已经探得结果,面目表情似哭似笑。花千骨扭头想看他是什么表情,却突然间被他从背后紧紧的箍在了怀里,被熟悉的气息包围着,清冽的味道席卷而来,白子画把下颌放在她的肩窝上,轻声说:“小骨……”他的手从她的腰际滑到小腹,轻轻的抚摸着,这里有他和她的孩子,是他们爱的见证和生命的延续。白子画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缝隙间有晶莹在闪烁,那晶莹越来越大,越来越明亮,终于突破了睫毛的承载滴落下来。
  过了半响白子画轻声说:“你给他起个名字吧。”声音有点沙哑,花千骨望着满眼的繁星沉吟了一下:“就叫白若辰吧,若辰,灿若星辰的意思。”“好。”“师父,你还没说你许的是什么愿呢?”“师父许的愿是——”白子画不再说话,他把花千骨搬转过来面对面而立,他捧着她的脸,轻吻她的眉心,吻过她秀美的鼻梁和小巧的鼻尖,然后吻上她柔软的唇瓣……他许的愿很简单:“与你永远相依相伴,再也不分离。”银河里的万千星光洒在这对璧人的身上,勾勒出一幅动人的美丽画面。
  花千骨只记得那一晚很美很美,他微笑着拉着她的手在银河群星间转着圈圈,她开心的笑得像个孩子,还有,她许下了很多很多的愿望……
  宫羽,宫花,宫铃,肩负起六界苍生;
  那夜,那月,那星,难知晓人间真情;
  琵琶声乱,诉尽生死劫缘,铿锵婉转扰了谁?
  红烛帐暖,即便假戏真演,情深意绵羞了谁?
  旷古爱恋,纵然步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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