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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剑江湖-把酒问青天同人)有泪无悔-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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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莱子笑的直打跌:“这个你得去问绿灵了,问我我怎么会知道。”
  张峄说道:“其实想起昨晚的事,我现在还怕,如果不是绿灵把这蛇,不是,我是说,如果不是绿灵把绿灵留给了我,那毒解不了,还真是凶险。”
  爱莱子笑道:“那有什么凶险的,不让他们上岸不就得了,不过既然绿灵在,就给你历练历练玩一回算了。”
  张峄听她说的轻松,不由得张口结舌,半晌方道:“那她要真的把展昭给杀了怎么办?”
  爱莱子笑道:“替展昭报仇呗!”
  张峄听她说的理所当然一般,一时之间不知说什么好了。
  爱莱子见了他的呆样,继而问道:“那我问你,如果皇帝死后,皇位传给了太子,那你以后是效忠新君呢,还是效忠现在皇帝流落在外,没名没份的儿子呢?”
  张峄听得心头大震,问道:“你说长皇子?你知道他在哪里?”
  爱莱子一脸笑意地摇了遥头,说道:“不知道,我就是随便说说而已,你呢,就回答我的这个问题就好。”
  张峄听她掩饰,一时更觉得不对来,但倒底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思虑半晌才道:“我听皇上的。”
  爱莱子大笑道:“我明白了。”
  张峄已是觉得爱莱子话中之意了,赶忙又道:“我是说,我听当今皇上的,无论到时他是否已经归天。”
  爱莱子颇有深意的看了他一言,仍是丢给他一句:“我明白了。”
  小岸和鬼手按排了风华岛上的一应事务,重新选了岛主。便开船离去。
  鬼手对小岸说道:“我看你也挺关心张峄的,让他也入我们无间道吧!”
  小岸极度无语,望天良久才道:“要张峄入无间道,只会有一种情况下才有可能。”
  鬼手一听急切的说:“什么情况?”
  小岸说道:“就像当初的展昭一样,奉了圣旨来无间道当卧底。”
  鬼手:#¥%@ *&~
  望着远处的天际小岸默默出神,不是不知道张峄心底对皇帝有极深的情感,从他受伤后,常常给皇帝写的那一道道而后又尽数烧掉的奏折,她就能感觉得到,没有一封给父母的家书,不对身边的人说一字半句,有什么话全都写了奏折而后烧掉。想着他当时重伤在身,又仕途即将中断,自己倒也能理解一二,可直到后来,见他轻易便原谅的展昭,她心中便极为不解,一直到昨晚,她才明白,那个高高在上冷寞无情的皇帝,竟然是张峄心中唯一神祗与温暖。
  鬼手又去找爱莱子,对她说道:“姐姐,我看张峄也算得可造之才,姐姐跟他相熟,劝她入我们无间道可好?”
  爱莱子悠然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让张峄把那本幽冥心法让绿灵去毒后再交给余火莲吗?”
  鬼手恍然说道:“你要让宗主知道张峄这个人,还要让宗主知道张峄和绿灵的关系。”
  爱莱子点头,而后说道:“而且幽冥心法就在张峄手中,你说他会去练吗?”
  鬼手摇了摇头说道:“难说,一来这小子未必能知道这本幽冥心法的可贵之处。二来这小子看去活络得不得了,但心底还有很有些别筋的,打定的主意,很难去劝说。因而就算知道了也未必会去炼。”
  爱莱子一笑道:“你看上他的不也就是这一点吗?”
  鬼手笑了笑没有说话。
  爱莱子胸有成竹的说道:“昨晚在岛上那些人抢得你死我活的,张峄他又不是没有瞧见,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本幽冥心法的可贵。更何况我还故意让他知道你教他的鬼影步若再配上这幽冥心法,威力就更强。若他在这一路上炼了这本幽冥心法,连咱们宗主的独门心法都炼了,由得他不入无间道吗?”
  鬼手听了说道:“也是,不过,可他要是不炼呢?”
  爱莱子笑道:“那他就更了不起了,这样的人不是你所能掌控得了的,交给余火莲就是。”
  鬼手说道:“你是说宗主会有办法?”
  爱莱子大笑道:“你见过这世上有他余火莲收服不了的人吗?!”
  鬼手郁闷的说道:“我又不知道,感觉你们一个个都比我熟悉宗主,就我跟他认识的最晚一样。”
  爱莱子说道:“余火莲的本事,你才见识了几成,以后日子长了,慢慢你就能知道了。”
  一行人上得岸后,爱莱子一人飘然而去,剩下小岸香香鬼手张峄一行人等辞别了水军和崖州分舵的人,押了一众镖堂的叛徒,和那些镖货以及风华岛主孝敬的那八大箱珍珠一同回京。
  众人行了一日,第二日午间打尖时,一个满脸污垢,衣着破旧的女子前来,猛然抓了桌子上的包子转身就跑。虽不是甚快,但显有轻功在身,若是她不会武功也就罢了,此刻见身有轻功,鬼手又岂是善于之辈,当下把手中的筷子甩了出去,正中那女双腿上的穴道。那女子一下子跌在那里,她倒没有别的举动,只是低头猛然把手中的包子一股脑都往嘴里塞去。
  所有的人见此都是为之一怔,这反应怎么说也都太不正常了。
  展昭心中一动,走了上前,及至进处,见那女子果是杜芙,当下一伸手,给她解了穴道。叹了口气问道:“杜姑娘,你怎么在这里?”杜芙抬头,瞪着双眼一语不发的看着他。
  展昭见此伸手把她拉了起来,说道:“杜姑娘,过来跟我们一起吃饭吧!”杜芙跟他一起走了过来。
  展昭问道:“杜姑娘怎么会一个人在此,小柏一直都很挂念你的。”杜芙哪里理他,只顾埋头大吃。
  众人里多有从京城里来的,一时间都明白了,这个就是曾经的京城第一花魁杜芙。
  张峄心中一动,叫了小二过来,问道:“这姑娘是怎么回事?”
  小二说道:“这姑娘啊,本是被流放到这一个监牢里的,听说原本是因为杀了人,运气好,赶上皇上大赦天下,就改为了发配到了崖州,别看是个傻子,可有来历的,人没送到崖州,赵三爷就派人到崖州管营那打了招呼,说是一个朋友的朋友。所以人一到,立时就被赵三爷给接走了,按说这有吃有喝的日子该安生了吧,可她有事没事老往外跑,几个人都看不住她,赵三爷就跟这附近的人都打了招呼,叫好生照顾她。可这姑娘也怪,好生的端给她饭菜,她不吃,说有毒。非要去抢客人的吃。爷您别介意,呆会我再给您补一份包子就成了。”
  张峄一笑道:“不用了,就是再问你一下,这赵三爷又是什么人?”
  小二说道:“赵三爷啊,原本是不姓赵的,不过他自来天不怕地不怕,对官府那一套都不瞧在眼中,牛气的像皇帝,他又排行老三,所以大伙就叫他赵三爷了。”
  张峄一笑道:“不用了,你下去吧。”
  就在一众人等吃饭这当,展昭一直沉默不语,一人暗暗犯难。
  张峄知他为何事犯难,不过小岸前时告诉他,他们无间道人对展昭只是客气,而事实上只听余火莲一个人,所以展昭对于皇帝早已经没什么大的作用了。而鬼魅的作为,也更证明了这一点。于是突然间,他就对展昭的事没了往日里的那番热情。可想了一想,又觉得自己这番心思太过龌龊,连自己都要瞧不上自己了,再说皇帝赐他天蚕丝甲其保全庇护之意,也是再明显不过了。于是一笑走了过来说道:“展大哥可是为了杜姑娘的事烦恼?”
  展昭连忙请他坐了,说道:“是啊。她与小柏情同姐妹,自她出事以后,小柏对她一直甚为挂念,见她这般流露在外,我想带她回京,再给她请个大夫好好看看,可她又有官司在身,不能轻易就走,这可怎么是好?”
  张峄笑道:“展大哥,因为陈州旱灾,皇上又在两个月前下旨大赦天下,按我大宋刑统,只要交了保金,应该就可以回家的。”
  展昭甚是犯难的说:“那也不是个小数字,我随身没有带那么多银子。”
  张峄一笑,从怀中掏出了那个装着金叶了的盒子推了过来说道:“我有。”
  展昭不接,说道:“张兄弟,苗疆的事,我一直深感愧疚,于心难安。前日又蒙你舍命相救,展昭没齿难忘,而今……”
  张峄一笑道:“既然展大哥知道你我是过命的交情,那这些银钱身外之物,你又何必与我客气。”
  展昭这才接了那个盒子说道:“如你所说,展昭还是前日的话,大恩不言谢,以后有什么事,张兄弟只官吩咐就是。”
  张峄一笑,说道:“张峄记着呢!”而后转身离去。
  鬼手将一切看在眼里,对小岸说道:“我怎么觉得这小子在给展昭挖一大坑呢!”
  小岸说道:“这坑早就够把展昭给活埋个十七八次了,再挖不挖的也没什么差别了。”
  鬼手听了一笑说道:“也是。”
  就在众人正在吃饭的时候,有两个一身黑衣的人走了过来。杜芙一见站起身来就跑。那两人上前拦住了杜芙,拔剑向杜芙刺去。展昭眼见此人剑势汹汹,大有一剑取杜芙性命之意,当下巨阙剑出鞘,一剑将那人的长剑削断,冷冷的说道:“为什么要杀这个姑娘?”
  那人扔了手中的断剑说道:“拿人钱财,替人解难。有人出一百两银子,买她的命,她就得死。”
  展昭笑道:“一百两银子?!昔日要见杜姑娘一百就要三百两银子,而今她的一条命就只值一百两吗?这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出的价啊?而且这也不是个价啊,杀这个姑娘,少说也得一万两银子才成。”
  那两人听了对望一眼,其中一人说道:“妈的,被骗了,找那姓孙的去。”
  展昭心中已是猜到十之七八,当下不动声间,任二人离去。而后把杜芙拉了回来说道:“这两个人以前就想杀过你是不是?”
  杜芙茫然的点点头,而后又摇摇头。
  展昭说道:“杜姑娘,我有些事要出去一下,你在这里等我好吗?”
  杜芙说道:“等?你也要去帮我找火莲吗?小清哥去帮我找火莲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展昭不觉头大,生怕自己回来后,杜芙就不见了踪影。他深知无间道的人对人表面客气,可实则在这客气之中透着一层深深的疏离。可带了她去,又会误事。
  正在他犯难间,张峄说道:“展大哥,你只管去就是,我会昭顾杜姑娘的。”
  展昭听了谢了张峄,便追那两人去了。
  张峄和杜芙相对枯坐道也觉无趣,又怕她一闲又要跑,于是说道:“杜姑娘,你唱个曲给大家听吧!”
  鬼手听了把一口茶喷了出来笑道:“花魁杜芙,要见一面得三百两,听一曲五百两,而今你一个子不花,就要听曲,倒是打的好算盘。”
  于是无间道内一众人等哄堂大笑。
  张峄悻悻回道:“我说的就是唱给大家听的,又不是不让你白听。”
  众人听了又是一阵大笑。
  杜芙环顾了一下众人,结大家喝曲这节目她倒是早已印在脑底深处,当下轻言道:“客官要听什么曲呢?”
  张峄说道:“就唱凤栖梧吧!”
  杜芙轻嗯了一声,而后唱道:“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虽说是昔日花魁,但一无丝竹之伴,二来杜芙不练嗓久矣,难免失之柔润甜美。又只在这路边小店清歌一唱,便为之失色不少,唱罢鬼手先行笑道:“这哪里凤栖梧,乌鸦窝巢差不多。”
  哪知杜芙听了,愣了一愣又喝了起来:“花喜鹊,喳喳叫,娶了媳妇儿不要妈;花喜鹊,尾巴长,娶了媳妇儿忘了娘。不如乌鸦呱呱叫,我养小来你养我老。”
  这本是一首极为常见的乡间小曲,可不想鬼手听了却是身子一震,脸色大变颤声说道:“姐姐不要走。”
  杜芙痴痴的说:“姐姐不走,伢子怎么有得米吃。”
  鬼手一听几步跨了过来,面前的碗筷杯盘,桌子上的茶壶,都被带到了地上,也不曾顾到,上前一把抓了杜芙搂入怀中哭道:“姐姐,姐姐,伢子整整找了你十三年,为了找你,我找遍了我所到的每一处地方的烟花之地,可却怎么也找不到你。姐姐,伢子让你受苦了。”
  

☆、认姐妹柳少展马脚

  鬼手这一言出得,在场所有的人都大惊失色,惊得半晌说不同话来。全场便只听见鬼手一个人在那里哭,杜芙茫然的摇头:“姐姐,姐姐,谁是姐姐,我没有姐姐。”
  鬼手放开了杜芙,替她拂了拂额前的乱发,胡乱抹了下自己满是泪水的脸笑道:“你当然没有姐姐,是伢子找到姐姐了,以后姐姐不会是一个人了,伢子会照顾姐姐的。”
  而后鬼手让人打了水来,给杜芙擦了脸,又要替去收拾蓬乱的头发。
  一众人等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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