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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接受了,也有受伤不重的弟兄让她止血。她一出手,大家就都惊住了,手法娴熟,轻快稳准,几个老军医都自愧远远不如,心下不服,把个半死的重伤员给她,她也不推辞就去治了,等她把人给救回来后,所有的人都不得不服,一问之后,才知道人家家里世代行医,辈辈名医,更何况苗疆地带,民风剽悍,人人好斗,因此各种各样的伤,人家从小就见的多了。”
☆、忆当初虐爱情真
兴源钱庄内,锦云坛主向钱富问道:“那个从苗疆来的绿灵是什么来历?”
钱富说道:“她是这次五毒教派来总坛交贡给,以及押送一众叛徒的人,怎么了?”
锦云坛主说道:“那她应该来京的时日不短了吧?”
钱富说道:“是,来了三个来月了。”
锦云坛主说道:“来送贡给的,那送来了就该立时就走啊,可她为什么至今还在京城?”
钱富道:“她还有别的事,所以就一直没走。”
锦云坛主说道:“那是什么事啊?”
钱富说道:“她在老宗主书房,观看一些医书。”
锦云坛主惊奇地说道:“宗主竟然准许她进入老宗主的书房?”
钱富道:“她跟宗主相识远非一日。”
锦云坛主道:“那他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钱富说道:“五年前,老宗主要我陪同少主去苗疆采购药草。”
锦云坛主大约知道这件事情,只是至今依然有个问题想不明白,于是问道:“采购药草,为什么居然派去了一个幽冥右使还有一个少主?”
钱富说道:我们采办的不是寻常的药草,而是□□毒草。因为常年暗杀,本门需要大量的各种□□。于是老宗主就在苗疆创青苗坛,让门下弟子在那里自行采药制毒。而那时候,青苗坛毁了一个坛主,一个铁血铮铮的硬汉,硬是毁在了五毒教的英雄花之下。只是在去的时候,老宗主交待我一定保护好少主。到了苗疆,少主鲜衣怒马,立时惹下了一堆苗女的青眼相加,整日里上门送药蹭话的,投怀送抱的,下蛊暗算的,数不胜数,防不胜防。直到有一天来了一个红衣胜火的美貌女子。说可以为少主提供大量的药草,而且价格好商量,条件是要少主永留苗疆。并且自报家门是五毒教的赤灵。少主当时就跟她翻了脸,让她滚。她仍是不急不恼的说,如果少主改变了主意,就派人去五毒教向她提亲。当夜,少主就觉得腹中疼痛,也看不出是怎么回事。而青苗坛的人说,可能是中了赤灵的蛊。大家都束手无策,少主下令命大家离开苗疆护送他回总坛,说回去后宗主可以治好他。我当时还想留下一半人,继续采购老宗主所需的草药,因为在本门完不成任务就要以死谢罪。可少主却说不用了,说宗主目的已经达到了。于是我们就离开了开始回总坛。结果走了三天之后,追来了一个身穿绿衣的小女孩,就是绿灵,当时不过十二三岁的模样,自称可以解少主身上的蛊。当时少主已是浑身滚烫,整个人都昏迷了。我也是病急乱投医,便让她给少主去解蛊,并跟她当然言明,如果救不了少主,就杀了她。结果她见了少主之后,用一条蛇在少主的眉心盘来盘去,我当时就已经手握刀柄,差点拔刀杀了她,少主却醒了过来。我正高兴间,那个女孩子却对少主说道:“我不能替你解蛊,因为你身上中的不是寻常的蛊,而是极厉害的合欢蛊,除非是下蛊之人亲自解蛊,若是由旁人硬解的话,解不了的话,是解蛊的人和中蛊的人惨死,而若是解得了话,那么下蛊之人便会惨死。”
我当时就问她,她不是说,什么蛊都能解的吗?她说这蛊她虽会解,却不能解,因为一旦解了,下蛊的赤灵就会惨死。我当时不明白怎么回事,少主却说道:“你是绿灵,那就是说是赤灵的师妹了。”绿灵说是。少主说道:“那我又岂能迫你同门相残,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你走吧。”绿灵不解的说:“赤灵长的那么漂亮,还是五灵之一,你为什么不愿意娶她?”当时少主大笑道:“因为我不喜欢她。”绿灵不明白,迟疑了好一会还是说道:“你中的是七日蛊,三日后便是蛊发身亡之时,我虽不能替你解蛊,但却可以替你把蛊虫先压下去,能让你多缓七日,到时候如果你后悔了,就来五毒里找赤灵为你解蛊,其实赤灵她很好的,你娶了她就知道了。”少主当时冷哼一声道:“想的倒美,你不愿因为替我解蛊,而同门相残,这我能体谅,所以就不怪你了,可是就你这笨嘴拙舌的也来做睡客,未免也就太可笑了些。”绿灵的脸色很是恼怒的说道:“谁是来做睡客的,你长的好,就好让人稀罕吗?赤灵是看上了你,可我没有。”说罢就走,她走了半柱香的功夫,却又回来,少主问她为什么又回来了。她说道:“说是替你压制身上的蛊的,可我还没压制便走了,走了一会想了起来,便又回来了。”而后她又替少主压制了体内的蛊。
之后少主说道:“姑娘的汉话学的还不到家,不妨回去再学学,免得出来丢人现眼。”
绿灵却没生气,只是说:“我整日不是进山采药,就是出门行医,哪有功夫学。”而后就离了开去。
我们又走了两日,便遇见了前来接应的老宗主。当时少主已然是又昏迷不醒了。
老宗主替少主解了蛊,之后我向老宗主请罪,说没能完成任务,本是打算留下一半人在苗疆那里继续收草药的,可少主说任务已经完成了,大家才都从苗疆撤出来护送少主回总坛的。老宗主听了之后,只说了一句:“这么说,他是知道了。”而后便让人给五毒教送信,说他的独子中了五毒教的蛊,要五毒教给他一个说法。
锦云坛主幽幽的叹了口气。
钱富继而说道:“五毒教主受到老宗主的信后,自以为奇货可居,回信说要解蛊不难,只要把少主送入五毒教内,与她的女儿赤灵成亲才行。”
锦云坛主倒吸了一口冷气道:“敢拿少主要挟老宗主,她好大的胆子。”
钱富道:“宗主收到信后,倒没有多生气,只让人给五毒教又下战书,便去替少主解蛊,第二日苗王登门想要替五毒教说合,宗主只给苗王一句:“老夫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自来谁敢伤我儿子一指,我便灭他满门,更何况我已经给过她机会,这等江湖之事,苗王似乎就不必过问了。”
苗王碰了一鼻子灰走掉,三日后老宗主率人以火箭阵攻打五毒教,五毒教众人伤亡惨重,后来五毒教里的一个长老割了五毒教主的人头,给老宗主送来,自此降入本门。
老宗主给五毒教定了三条规矩:第一,放了五毒教中所有以蛊相留的男子;第二订下五毒教每年要交于总坛的草药数额;第三,毁却所有的英雄花。以后不许再种。五毒教自是不敢有半点异意。
当夜绿灵就不见了,她一个人连夜去少主的养伤之处寻找少主。给了少主一盒自称可以止巨痛,压百毒,退奇热,疗伤风,从英雄花中所提的灵药。
少主当下冷冷一笑道:“是灵药,可也是能让一个忠肝赤胆的汉子背叛自己的信仰;让一个豪情壮志的英雄变成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让一个武艺高强的好男儿变成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不是吗?!”
绿灵当下苦苦相求:“杀人的□□,救人的灵丹,就看你怎么去用,师父说苗疆地贫药稀,如果毁了英雄花,到时候不知要有多少人挨不过伤后的剧疼而死,有多少人的陈年积伤再也得不到片刻的缓解,有多少人因为一场风寒高烧难退就一命呜呼,有多少人因为中了自己难以认识的剧毒,因为得不到延缓来不及请解毒高手就中毒而死。就是当初我替你压制体内的合欢蛊时,也是用了英雄花的。”
最后少主答应了绿灵,待老宗主离开苗疆后,准她来年可以再种植英雄花,但只能用于治病救人,绝不许以此花害人。
锦云坛主一怔道:“来年再种,那宗主就不怕老宗主知道吗?”
钱富摇了摇头道:“我也不清楚,反正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如果是别人的事情,只要少主把事情糊弄过于眼前,过后老宗主有时候就不会追究了。如果是少主自己的事情,老宗主就不那么容易放手了。便如后来老宗主按排少主到宋夏战场上去,在少主去了战场上之后,见到因为缺医少药很多将士得不到医治,枉死了很多人,于是少主调了本门的药草给宋军,老宗主知道后,便禁止了边关一带再给少主任何支持,老宗主当时说,我是让他去磨炼去的,不是让他给宋军送军需去的。可是没想到后来少主又从苗疆调了绿灵去,绿灵本身就能支配苗疆的所有巫医草药,少主本以为这件事不会那么快就被宗主知道,却不想宗主一直就在宋夏边关,宗主大怒,当下便去找少主了。”
阴冷的夜色下,展颢一身黑衣神不知鬼不觉得进了大宋的兵营之中,熟门熟路的来至火莲所在账篷外,稍一加重脚步,余火莲听出异样,立时追了出来。只见夜风中展颢离去的背影,暗暗心惊之余,全力向展颢离去的地方追去。
一路随着展颢出了军营,来至空旷无人处,余火莲行了跪拜大礼。
展颢巍然不动,冷冷的问道:“又长本事了。”
余火莲暗暗心惊,不知爹所指哪一件事,当下说道:“孩儿不明白爹爹何指。”
展颢不为所动的说道:“看来你瞒着我的事情还不少,那就一件一件的慢慢说,我不急。”
余火莲听罢只差没把自己舌头给咬掉,一边脑中转的飞快,口中说道:“孩儿未及向宗主请示,私调了本门的伤药,给了这里受伤的将士。”
展颢原本看着跪在自己面前老老实实余火莲,小小的身子还没完全长开,瘦而有力的身姿在夜风中如破土而出的青竹。他带兵多年,自知这兵营里的苦,好多新进兵营吃不上饭的贫家少年,也无不悄悄在半夜里偷抹眼泪。心中已不觉有了三分怜惜,可听到他这么一句,立时大怒,冷哼了一声道:“这会才来请罪,难道幽魂坛主没有及时向你回报吗?”
火莲心中一惊,赶紧说道:“回宗主,幽魂坛主早在一个月前就告诉了孩儿,孩儿本该早些向宗主请罪,只是不能从兵营脱身回京面见宗主,这才一直拖到现在,劳动宗主大驾亲至垂询。”
展颢被他气的哭笑不得,照他这般三言两语套下来,好像自己就是专程来找他要上次私调伤药的请罪来的一般。当下冷冷的说道:“这么说来你是知错了?!”
火莲说道:“是,孩儿知错!”
展颢冷然道:“那你又从苗疆调来绿灵,算是明知故犯了?!”
火莲心中一惊,没想到绿灵不过刚到两日爹就已经知道了。耳中听展颢不满的说:“明知本宗不准,你还敢拿本门的物力人力却帮狗皇帝,你这眼中倒底还有没有本宗,竟然还学会了从我看不到的地方调人了!”
火莲心中已是明白了缘由,跪在地上正色的说道:“宋皇室昏庸无道,可这些热血保土护民的将士无辜。爹给孩儿起名展原送入军中,不就是想说,展家子孙原该如此上马守土下马安民吗?只可恨狗皇帝自毁长城,冤杀我一族族人,才令爹背国亡家……”
余火莲正说间,却不妨被展颢一声打断,喝道:“你才知道些什么,就在这里胡言乱语!什么叫背国?宋皇室昏庸无能,我只是替天下百姓换上一个英明仁慈的皇帝而已!”
余火莲道:“是,孩儿失言,只是不忍看这些抗击西夏的好男儿无辜丧生,他们为大宋皇帝出生入死,大宋皇帝却只知宫中欢饮享乐,哪知营中疾苦,更何况这样还可以拉拢更多的将士军心,方便日后起事。”
展颢冷哼一声,心中暗道:处处跟我做对,你还总有得说。口中冷冷的说道:“我的禁令,你不知道吗?!”
火莲说道:“孩儿正要回报宗主,求宗主救治这些无辜子民热血将士。”
展颢淡淡道:“这件事不必再说,我走了!”
一直跪在地上的火莲见展颢要走,着急的一下子站起身了,叫道:“爹!”
展颢又向前走了两步,问道:“有事?”
火莲自知展颢出口的事情,绝不会再改口,只能自己再暗中想办法了,于是转而说道:“这几仗打下来,我总觉得不对劲,怎么次次都是这么被动挨打,明明宋兵多过了西夏兵好几倍,却次次都吃败仗,就是偶而胜上一两场,又都是敌死一千,自伤九百的惨胜。都窝囊死了。”
展颢轻哼一声说道:“宋朝都是用文官带兵,历来是由他们把这里的战况敌军的动向报与朝庭,守卫的兵力分布,出兵的线路数目又都是兵部拟好再送到这里,这战场的变化自来瞬息万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