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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行跪拜之礼,就被小岸给拦住了。
小岸没见到张峄,之后立时问道:“张峄呢?”
鬼手闷闷的说道:“还在船上,他说自己不舒服不肯下船。”
小岸一听,口中说了一句:“少陪。”脚下不停转身就上了那大船。
小岸上了甲板,见张峄正站在那里,急切的问道:“哪里不舒服了?”
张峄说道:“也没什么太不舒服,就是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很不踏实。”
小岸皱了皱眉道:“不踏实?”
张峄见此立时说道:“姐姐没有觉出来吗?我们所有的人都来到他们的地方,而且是放下了戒备,这岂不是让他们反客为主,这万一要是出了什么事……”
小岸听后一笑道:“你想太多了,这么一个小小的风华岛,还敢怎么的,一头是无间道的老宗主血脉,两位使者,八十名弟兄,另一头是朝庭的两位带刀护卫,四千水军,哪一头她也惹不起,还敢一口把这些都给吞了,你也把她想的太有能耐了。”
听小岸这样说,张峄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自己推托,打定主意说什么也坚决不上岛。小岸上看了倒是有些好笑,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便也就一笑随他去了。
却说小岸鬼手一行人于夜色中上了风华岛,但见点点灯火,尽在夜色之中。风华岛主一路走着,一路谈笑风生,指点着岛上的各处景致,半点没有残疾人的颓废。最后一行人,在一片空旷的地方,点燃着明晃晃的篝火,风华岛主执意请鬼手小岸香香展昭以及曹顿都做了上座。自己在下面陪坐。
而后八十名无间弟子一溜的在下面排开围坐了一个大圈子。而且酒鱼流水价般的上了过来。
鲜美的鱼虾蚌蟹,清香美味的果子酒,无不让人赞不绝口。这时香香突然瞥见,一旁开着一株红的妖异的红色大花,厚实的千层花叶,就连花蕊也都异于常花,并不针形的,而是变异了的肥厚的小瓣。饶是香香这等见惯了天下奇花异草之人,也不识得这花是什么花,于是问道:“岛主,为花好生怪异,这是什么花啊!”
风华岛主淡然一笑道:“她叫血染风华!”
血染风华,闻所未闻的名字,再加上这个自名风华,更为此岛起名风华岛的风华岛主,一切便显得是甚是诡异了。
☆、长抱恨风华忆前尘
一下子几个人便都想起了张峄的话来。而香香更是搜遍脑中的点点滴滴,也从未记得有人提过血染风华这么一种花来,从皇宫大内,再到无间总坛,从来就没有少得过奇花异草,若是寻常的花倒也罢了,可偏生又是这么一种美的妖异的,香的奇怪的花,她竟连名字都没有听说过,这又怎么可能。于是说道:“这花倒是美的妖艳,我不但从未见过,而且闻所未闻,就不知好不好养。”
风华岛主轻笑道:“倒也没有什么不好养的,我自受伤至今七年来便一直都养着她。只是养这种花,不花一点心血那是不可能的。”
香香听了心中格登一下,脑中犹如劈过一道闪电一般,脸上仍是笑道:“那岛主可真是有心之人了。”手在下面却是拉过了小岸的手,在她手心之中写道:“快逃!”
小岸大惊,面上却是不动丝毫声色,暗运内力,可胸中空荡荡的,又哪能运得出半丝内力。当下伸指在相临的鬼手腿上写道:“我助你逃。”
鬼手心中猛然一跳,微微摇头,他在方才也已运过了内力,胸中半点内力也提不起来,而今料来小岸应该也和自己一样。
风华岛主支仍是风清云淡的笑道:“姑娘若要看我是怎么养这花的倒也不难,今日正该是我浇花施肥的日子。姑娘你就瞪大眼睛瞧着吧!”
香香突然尖叫道:“不要!”
风华岛主格格娇笑起来:“看来姑娘是知道这花的养法了,不愧是幽冥王身边侍候了十年的人,果然有些见识。”
而后双手一拍,便有人押上来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女孩子,口中被紧紧塞着一团破布。小岸和香香一见此人心中都是一紧。各自转头,不敢于她的目光相接。那女孩子却是蛮不在乎的看着风华岛主。
风华岛主轻笑道:“丁香姑娘想瞧这株血染风华是怎么养大的,我也想结大伙都开开眼界,你说怎么样?”
说罢轻轻一摆手,那女子身后之人将她口中的破布掏出。
那女孩子立时破口大骂道:“想开眼界看你被宗主斩成十七八块的人更多。”
风华岛主也不着恼,只是轻笑道:“幽冥王平生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往别人身边派卧底,可他平生最恨的事又莫过于自己身边的人背叛了自己,我,也一样!”
那女孩子破口骂道:“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跟宗主同日而语,好不要脸的玩艺!”
风华岛主听了,眼色一暗,身影一晃已是到了那女孩子的身旁,啪得一声打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那女孩子半边脸颊立时肿胀起来。那女孩子虽是被绑着动弹不得,这时被打却立时把一口带血唾沫和着两颗被打下的牙齿一起向风华岛主吐去。风华岛主微一侧身,那口带血的唾沫自然便也落空。
风华岛主一伸手喀的一声捏掉了那女孩子的下巴,而后淡淡的说道:“还是这样比较清静点。”
香香心中明白了一些东西,于是格格娇笑起来:“她是个什么东西,你们不知道我却是知道了。她是天残教教主的大弟子七弦。”
风华岛主听了眼中流露出甚是神往的神色来:“这么说来,他是跟你提过我了。他是怎么说的?”
香香故作茫然不解的说:“哪个他啊?他又是谁啊?”
风华岛主不耐烦的说道:“少给我装糊涂,当然是幽冥王。”
香香轻哼了一声,而后说道:“风华绝代,良材美质,可惜了!”
风华岛主听后呐呐的说:“风华绝代,良材美质。”而后眼中神往却又变成了阴冷,一转身看向展昭,肘拐一伸,拐尖已是托在了展昭下颌笑道:“你就是幽冥王的那个儿子了,听说幽冥王为了你连性命都可以不要,就不知道幽冥王泉下可知今后你落在我的手中,就要被我好好的炮制。可会后悔他当年的行径。”
展昭心中一叹,这又是一个被爹伤过的人吗?为爹补过偿债本就不该是他的责任吗?当下说道:“父债子还,本就天经地义,你尽管动手便是!”
风华岛主咯咯娇笑道:“没想到幽冥王这么冷血无情的人,还会生出这么可爱的儿子来。这小脸长的水水嫩嫩,面如冠玉也不过如此吧,下起手来一定手感很好的。”
香香忍不住的骂道:“他当初就不该给你那面半心莲旗,更不该把他的独门心法都给了你。而应该让你自生自灭,如果这些年来,不是仗了无间道给你庇护,不是练了他独门心法的内功,你能有今天。?!”
风华岛主冷哼一声道:“可若当年他能早去得片刻,我又岂会变成今天这个模样?!他若不是像俗人一样,觉得我是个废人了,不能为他建功立业,又岂会任由我流落在外,对我不闻不问。”
展昭一愣,他原以为是父亲伤了她,却没想到非但不是父亲伤了他,还是父亲救了她,可她却在这七年里一直对父亲充满的了怨毒,一切只因为她恨父亲救她救的太迟了。
她那冰冷的拐尖在展昭面上划过,展昭早没打算能逃脱这一劫,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但却还是忍不住的一阵恶心。
就在这时,风华岛主突然背后有劲风袭来,立是回拐一格,定睛看时,却是一支长箭,向那箭的来处看去,却是一身红色常服的张峄,手持一张小弩一脸平静的站在那里。
风华岛主甚是惊奇的叫道:“你怎么在这里?”
张峄甚是平静的说道:“你说呢?”
小岸高叫道:“你快走!”
张峄一笑道:“若是要走,我又何必要来。”
风华岛主骂道:“还不是来送死的。”
张峄平静的说道:“的确是来送死的,不过我是来送你去死的。”说罢把自己手中的小弩朝天拨动机关,而后一支火箭升到空中燃烧了起来。立时小岛东西两方各有无数火箭齐齐升起,,当真是千箭齐发,炫如白昼。
风华岛主问道:“你把我的人给怎么样了?”
张峄说道:“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就想不到呢?我自然是命人用船上的绳子把他们都重新捆了一个结结实实。”
风华岛主喝道:“不可能,他们手上的绳子都是活结,自己就可以打开,又怎么会任由你摆布。”
张峄叹了口气道:“我是说你蠢呢,还是说你聪明的过了头,太自以为是了呢?舱外弓箭手一字排开,解绳的工夫就会被乱箭射死,谁敢去解。然后让他们一个个的出来,出来一个重绑一个,自然都要任由我摆布了。”
鬼手大笑起来,直笑的前仰后俯,才道:“今个才真是玩了一辈子鹰的都被小家雀给捉了眼。”
风华岛主突然身形一晃而后伸拐指向曹顿喝道:“叫你的人都给我滚回去,我饶你不死。”
张峄鄙夷的说道:“你觉得现在那些人还听他的?”
风华岛主骂道:“他在这里当了几年的水军都监,你才来几天,难道不听他的听你的。”
张峄说道:“我方才来的时候已经给皇上写的奏折,奏请水军都监曹顿战死沙场,众将士每人各赏纹银二十两,和级官升一级。只要我死了,这就是遗折,皇上必准无疑。所在只要第二支令箭一起,他们就会把用床子弩发射火箭,这岛上的人一个也不能活着出去。”
风华岛主骂道:“真是傻子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你这么做能得到什么好处?!”
张峄突然大笑道:“黄泉路上有你这么个俏美人做伴,我不寂寞啊!”
风华岛主大怒,伸拐便向他袭来。这一下又急又快。
张峄脚下急忙向后退去,手中拿着的小弩自然而然向她拐上迎去。但听喀嚓一声,那张小弩已是折为两段。
风华岛主冷笑道:“我看你这将拿什么发射令箭。”
张峄呸了一声,把手中的半截小弩扔到了地上,说道:“我有说过这第二支令箭是由我发的吗!”
风华岛主轻哼一声:“任你再吹大气,就凭你们那些脓包官兵里,出不来第二个能发令箭的人了。”
张峄一怔,说不出话来。
风华岛主看了他的脸色,心下更有了计较,回手一杖打向了展昭的前胸,这一招又急又快,明显就是要取展昭性命于当下,张峄不及细想,拔了腰畔的刀便向那拐上磕去,他前两番能躲得过风华岛主的一招之攻,全仗一路之上苦练的鬼影步,再加上风华岛主脚下不便,而今他却是主动出击,如何能是风华岛主的对手,只一招,便被磕飞的腰刀,还震得他半条手臂都是麻的。
风华岛主却是手下不停,另一拐又竟自向展昭横腰砸去,张峄眼见不及相救,一脚踹出,竟像风华岛主腰间踢去,风华岛主横拐一搭,斜劈于张峄腰间,张峄应拐便倒。风华岛主却是疯了一样,肘拐又向展昭身上落去。接而连三的三拐,展昭早已拔了巨阙在手,虽说他此时中毒没了多少力气,但巨阙乃是上古神兵利器,因而剑拐一触,风华岛主手中那百炼成钢的肘拐立时断成了两断,但那柄巨阙剑也被磕至一旁,张峄见此眼中一亮,暗骂自己怎么这么笨,当上和身一扑抓了巨阙剑在手,回手便向风华岛主扫去,风华岛主方才见识了这剑的威力,并不与他剑身相接,手杖一点,正指张峄手腕,眼见张峄避之不及,却不想一旁的展昭眼光老到,早在张峄出招之时,便猜到风华岛主要这般回应,当下双掌拼尽全身之力向风华岛主的杖头推去。张峄心思转的极快,见此一脚向风华岛主腿上扫去。风华岛主见了骂道:“好不要脸!”而后手上加劲,脚下一点整个人借力杖上,躲过了张峄那一脚。而后顺脚一个窝心脚,正向展昭颈间踹去,势要取他性命。而且张峄此刻人还躺在地上,眼见不及阻挡,当下一个翻身,扑到了展昭的身上,而后风华岛主这一脚就直直的踹在了张峄的后心,张峄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就在这时,风华岛主觉得有物自背后袭来,不及细想,回手便拍去。却不妨手上先是一凉,而后什么也没有了。盯睛向自己手上看去时,却是只有两个小小的黑点。风华夫人用毒日久,自然明白,厉害的□□,从来中时都是不疼的。当下向后极速退去。而后风华岛主喝了一声:“来人!”可四周寂静,却边一个应声的人都没有,那些端盘持灯的人,明明还都在四边站着,可就是如泥塑一样的站着,半点声音也不出。
风华岛主立时想起了一件极为可怖的事情,伸杖一点到了最近处的一个掌灯的女子身旁,却见那女子却是被点的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