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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啊?师父。”没想到师父还养了这一神奇的东西,花千骨很是惊奇。
就在花千骨话落之际,白子画的后背便跑来了一只形体庞大的哼唧,它绿色的硕大眸子看了眼白子画又看了眼花千骨,萌萌地低了低头,又摇了摇头。
“好可爱!”花千骨一看到哼唧便喜欢上了。
“今天,哼唧就陪小骨。”看到小骨这么喜欢,白子画心里也无比欣慰。
“谢谢师父。”
“嗯!”白子画摸了摸小骨的后脑勺,柔声说道:“师父先去书房。”
“好。”
说起哼唧,真是一只又可爱又灵巧的宠兽,花千骨被它逗得笑个不停,看着这么一只萌哒哒的宠兽,花千骨怎么也没有想到一向冷冰冰的师父也会养这种这么可爱的大宠物。
“哼唧,别闹了,这可是泥水。”花千骨抓了抓哼唧兽的尾巴,想制止它向前踏去,却不料自己脚一滑,沼泽里的一个引力便把花千骨的裙摆给吸了进去,“啊~”,瞬间花千骨的小脸扭曲到了极点,看着泥巴巴的裙子,心疼到了极点,这个裙子可是师父送给她的,还是自己最喜欢的一条,没想到就这么毁了。
正在花千骨心疼裙子的时候,却完全没想到自己扎在沼泽里的腿部越来越往下了,怎么回事!“师父……师父……''花千骨有点慌乱,越是挣扎越是沉得快,而就在被沼泽沉到了腰间的时候,突然一道金光紧紧地圈在了自己的腰间,就在花千骨怔愣之际,脏兮兮的身子便被白子画紧紧地环抱在了怀里。
一席熟悉无比的馨香缭绕在花千骨的鼻尖,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头顶上便传下了一阵冷冷的的责备声音:“怎么会在这里?为师说了多少次了,这一代是沼泽之地,万一陷进去便是万分危险。万一哪次为师不注意,那该如何是好?”刚刚一看到小骨越来越下沉的身子,白子画直觉心脏被人提了一半般,失去她的噩梦再次重现在眼前,不过还好,现在抱着的她没事,没事!!
“师父,小骨错了。下次不去了,小骨下次不去了。”看着白子画紧锁着的眉头,花千骨有些心疼有些过意不去,便用指尖一点一点的把他的眉间舒展开来,直到看到师父的眉头不再紧皱了,花千骨才笑了笑:“师父皱眉头不好看。小骨不喜欢。”
“…………”白子画没有说话只是直直地看着他的小骨。直觉眉心上的一席温暖在流淌着。直到花千骨的一声惊呼才缓过神来。
“师父,小骨把你的衣服弄脏了。”花千骨摸了摸白子画身上的白袍上的那一片泥泞,抱歉道。
“…………”松开小骨,白子画扫了她身上的也是一片泥泞,淡淡道:“回房清理干净。”
“噢!”花千骨顺着白子画的视线看了眼自己的衣服,顿时一脸尴尬。不知道这次又被师父罚抄多少遍诗经,想到这里,花千骨有点憋屈地凝了凝眉,不过忽然想到了什么拯救的办法,便笑嘻嘻地说道:“师父,那等会小骨帮师父准备洗澡水。”
没有等白子画回话,花千骨便一溜烟地跑掉了,只留下白子画一人深深地看着她仓促的背影。
快速地处理完自己身上的污渍后,满心愧疚的花千骨便速度地帮师父准备好了洗澡水。从师父房里出来后的花千骨刚好迎面看见了依旧着着脏兮兮衣服的师父,头低了低,说道:“师父……”
“……去书房把今天要背的诗经抄一遍。”白子画看了她一眼,便越过她走进了自己的房里。
“好的,师父。”
书房里
抄了一半诗经的花千骨有些疲倦的伸了伸有点发酸的手臂,突然一根小小的东西从袖子里掉落了下来,砸在书桌上。花千骨有点反应不过来,手指轻轻地把棕色的树枝型的东西拿起一看:“这是……好像是东方给的山药,具有安神作用……”
安神……这么一想起,花千骨便一下子全想起来了,“这个山药是可以安神,催促睡眠,是……是要用在沐浴的时候用的。太好了,我这就拿去给师父。”想到这点,花千骨便把这颗小小的山药当成宝贝似的窝在手心里,十分激动地往师父房里跑了出去。
☆、画骨番外三十七
“师父……小骨忘了给你一个东西。”几乎没有经过任何思考,花千骨便急匆匆地冲了进去。
木门“哐啷”一声被推开,瞬间房里温热的水汽顿时凝结了一片,就连时间也停滞了一般。此时的白子画青丝散在背部,半裸着健壮的上身,健康的肉色直直地冲刺着花千骨的视野。
而此时反应过来的白子画,在看到小骨冲进来的一刻,英挺的黑眉不由蹙了蹙,“小骨!”
“师……师…啊……”没有理会白子画的声音,整个思维被涣散的花千骨双手捂紧了红的像火烧一般的小脸,一转身便跑掉了。
几乎一口气冲回了自己的房间,“哐啷”一声,重重地把木门锁起来,背靠着,呼吸依旧持续混乱中,花千骨双颊依旧发红得很厉害,她巴眨的眼睛使劲地眯了眯,但总是祛除不了刚刚师父那一□□的上半身,怎么办?怎么办?
“花千骨,你知不知道你又闯祸了!”花千骨顿时感到欲哭无泪,看到什么不行,偏偏看到的是师父的裸体,那可怎么办?以后……以后还有什么脸见师父啊!
然而在那次之后,花千骨便老是不敢抬头看白子画一眼,自己练功,练剑时也偷偷自己一个人去练习,每次师父对她讲的话,她总是反应不过来,就算反应过来了,也极力找了理由全部推脱掉了。
这天晚上,皓月璀璨,浮云淡淡。
榭亭里
花千骨快速刨了两口饭,看了眼一直看着她的师父,顿时感到心里毛毛的,于是放下碗筷,假装抚了抚肚子,笑着说:“师父,小骨吃饱了,小骨还记得今天我还没练剑呢!所以小骨先去后山了。师父慢慢吃。”
正在花千骨准备想一溜烟跑掉时,白子画终于发话了,他略有凉意的眸子紧盯着花千骨,凉凉地吐出三个字:“去哪里?”
“…………练……练新剑法。”花千骨有些心虚,所以说出的话也断断续续的。
“为师今日有教你新剑法吗?”白子画凝眸看着她。
“…………”花千骨有点紧张,眼圈子不由转了转,低声说道:“好像……好像没有。”
“那……那小骨现在去抄写要背的诗经。”
白子画没有再看向她,而是夹了一块肉放进小骨的碗里,缓缓道:“先吃完再去。”
“可是师父,小骨真的吃饱了。”花千骨皱了皱眉,走也不是去也不是,再次可怜兮兮地恳求道。
“小骨,听话。”白子画幽黑的眸光投向她,带着层层深意。
“师父~”花千骨咬了咬牙,有些窘迫地看着吃了一半也停下来的师父,心里有些愧疚,不能因为自己不吃而连累到师父也不吃啊!
“噢!小骨这就吃。”花千骨一屁股坐下来,不敢去看白子画的眸子,只是愣愣地吃着碗里的饭菜。
第一次吃饭这么安静,好不容易待到师父也吃完了,花千骨就像得到了特赦般,连忙说:“既然师父吃完了,那小骨先去抄诗经了。”
“…………”白子画看着花千骨一脸期盼的样子,不由凝眉,起身,淡淡道:“抄完诗经后,来师父房里一趟。”
☆、花鼓番外三十八
“…………”白子画看着花千骨一脸期盼的样子,不由凝眉,起身,淡淡道:“抄完诗经后,来师父房里一趟。”
“噢!小骨知道了。”花千骨一副期待的样子在白子画说完这句话后顿时垮了下来。
夜很深,门外树枝头出时不时传来一阵夜莺凄凉的鸣声。
不知道是不是侥幸心理,花千骨第一次毫不知疲倦地把诗经抄了一遍又一遍,终于在最后一遍抄完之后,她看了看窗外已经是浓浓的夜色,心下一松,这么晚了,想必师父也准备入睡了吧!就算不入睡,我想师父在这个时辰也不会跟我再多说什么。想到这里,花千骨低沉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
离开书房后,为了最大减免师父对自己的惩罚,花千骨便快速地从厨房里弄了一点夜宵,亲手亲脚地走到师父房间门前,她铜铃般的大眸子看着师父房里还是烛光闪耀,顿时一阵不太好的感觉从心底升向心头,师父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休息?不会是……想到这里,花千骨刚想迈出去的脚步瞬间收了回来,一脸犹豫不决。
而就在这时,房里便飘来了一阵师父那极致好听的声音:“小骨,进来。”自她脖子上挂着的宫铃响声传来,他的黑眸便一直紧盯着那一个大门,看着那一抹娇丽的身影一直在徘徊不止,就是不肯进来,难道在她的心里,师父真的很可怕吗?她竟会怕成这个样子。想到这里,白子画好看的浓眉不知觉中又皱了起来。
“嗯……噢。小骨进来了。”不敢有一点迟疑,花千骨便捧着一碗夜宵走了进去。看到师父那双清冷的寒眸射向她时,她当时的身子真有一丝颤动。
“师父,小骨给你做了宵夜,你吃一点。”花千骨笑了笑,迅速把碗筷放在白子画面前,然后后退了几步,有些紧张地低了低头。
“…………”看着小骨不像平日坐在他身边看着他吃,而是站在了一边,白子画冷眸有些阴沉看了眼桌上的食物,终是没有动筷。而是问道:“抄诗经怎么抄到这么晚?”
“嗯~小骨……小骨记不住,所以多抄了几遍。”花千骨依旧是垂眉,有些支吾地回答。
“学习不是一天或两天可以弄得懂的事情,更不可急功近利,心思杂绕。另外劳逸结合,适当休息也是必要的。以后不要看太晚了。”白子画淡淡道。
“噢,小骨知道了。”花千骨有些匆忙地点点头,依旧不敢抬头看师父的眼睛。
“知道了什么?”
知道了什么?一听到师父这话,花千骨有些呆愣,此时的她根本没发觉师父正向她一步一步走过来。
“知道了……知道了不可急功近利,心思杂饶,要……要劳逸结合,适当……适当休息……”花千骨有些断续,两只眼睛有些迷茫,紧张地看着自己的裙摆。
“那你再告诉师父,你犯了哪几条?”此时白子画已经站在花千骨面前,两个人的距离很近,只要花千骨一抬头,两人的鼻尖就可碰到在一起。
“我……我……”也许看到师父越来越贴近自己,呵气止兰的气息直直扑打在花千骨的额前,让花千骨一时愣了愣,不过她还是反应过来,正想后退一步时,却出其不意被白子画长臂一把勾住了腰间。
“师……师父……”花千骨有些仓促的小手抵在白子画的胸膛,两只大眼睛闪亮地盯着白子画惊为天人的容颜。
“……”白子画皱了皱眉,看着她脚下说道:“注意阶梯。”
☆、画骨番外三十九
“…………”这下花千骨整颗心脏提了起来,她睁得大大的眸子对上了白子画那双俊眸几秒后,不由快速眨了眨,整个思维回来后,她有些窘迫,便从白子画的怀里退了出来,离着白子画三步之遥,傻傻地站着。
怀里的温软一失,白子画缓缓把手收了回来,有些深邃的眼眸看着那个还在低头的花千骨,而花千骨也不好受,她低声应道:“师父,小骨知道了……小骨犯了急功近利,心思杂绕还有没有好好休息,还有,还有……”
“既然知道,那为师现在问你这心思杂绕一事,这几日,你一直心不在焉,是所为何事而烦恼?”
花千骨一听白子画这话,脑海里突然涌现了那天师父洗澡时的上半身裸体,小脸瞬间红到了极点,眸子扫了眼师父,实在推脱不了了便咬了咬牙,直说道:“小骨……小骨原本前几天要向师父赔罪的,可是又怕师父责罚……所以小骨不敢?”
责罚?白子画一听到花千骨这话,神态有些无奈:“小骨你又把为师的千山冰莲给剪了?”
“不……不是的,冰莲好好的。''花千骨连忙澄清道。
“…………”
花千骨偷偷瞄了眼神情恢复淡然的白子画,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直说到:“就是……就是小骨那天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师父在洗澡就莽撞地冲了进去。”花千骨幽怨地一直看着自己的裙摆,抬头看了眼脸色有些变化的师父,有些慌张的摆摆手说道:“不过师父,小骨真的什么也没看到,只是……只是看到了师父的,师父的上半身而已。师父,你罚我吧!小骨要抄多少遍诗经,还是要在书房面壁多久啊!”
白子画一听到花千骨这个理由,脸色不由暗自一沉,原来就是单单为了这个就避了自己这么多天,准确来说是为了害怕自己罚她而逃避了自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