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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不该画的像
下午,灿烂的余光潇洒地照进无聊的办公室,刘总去了总公司开会进行年度总结,留下我们兴奋又无所事事的待在办公室,除了傻了吧唧的等待刘总能早点回来分给我们被他剥削掉的剩余年度奖金外,大家都闲着没事儿脑袋直发痒。
办公室的门‘咣当’一声,大磕巴手里拿着一大把糖葫芦从外边回来,吸引了大家目光的同时也给沉闷的办公室里添加一些相对奖金又微不足道的喜悦。
“请……请大家吃糖……葫芦!”
“怎么又是糖葫芦,多酸呐。就不能买点别的东西吃。”常姐第一个走到大磕巴旁边,非常自觉的主动伸手抽出一串。
“爱……爱……爱吃不吃,不吃……我吃两个。”大磕巴抱怨着说。
常姐眉毛一挑,扫了一眼不敢继续说话的大磕巴,理直气壮的怒道:“吃!”接着,把一颗硕大的山查塞进嘴里吧唧吧唧的嚼了起来。
大磕巴把糖葫芦分给我们每人一串,大家都已经习惯了大磕巴给大伙买零食。其实给大家买糖葫芦并非是大磕巴善良的本意,我们能平白无故吃到酸酸甜甜的糖葫芦完全是粘着孙蕊的光。孙蕊好吃这口,而大磕巴又好孙蕊这角,所以他为讨孙蕊喜欢特意买给她吃的。而大磕巴又不好意思光给她一个人买,所以才义不容辞的买一大堆分给大伙一起吃,顺便借机会接近孙蕊讨她欢喜。
大磕巴可怜巴巴的手里拿着最后一串递给孙蕊,释放出色眯眯又带有可怜的目光。而我的分析是,大磕巴在因为接近孙蕊而高兴的同时内心一定在极度抱怨我们公司人多………你们知道我那一大堆糖葫芦多少钱嘛!
因为大磕巴的糖葫芦,公司里突然热闹起来,大家开始谈天说地嬉笑不停。我低头一边看着报纸一边一口一个地吃着糖葫芦,咀嚼着糖葫芦为我带来美味的同时也感觉到今天的新闻真是丰富多采。
突然报纸一黑,一个影子出现在我报纸上,抬头一看是孙蕊。我嚼着糖葫芦充满疑问地看着她,心想:又到我旁边干什么?一天天的没事闲的老烦我闹心不闹心,我都是有女朋友的人怎么还死缠着我不放啊?
她并没读懂我眼神释放出正确的内涵,一屁股坐到我办公桌上,手里拿着糖葫芦,眉毛一抛,露出勾魂般的骚笑,看着我说:“看报纸呐?”
我咀嚼着嘴里的山楂点了点头,说:“恩。”接着,低下头继续看我有滋有味的报纸。
“是不是闲着挺没意思的?”
我咬下最后一颗山楂,翻着报纸含糊不清的说:“看报纸挺有意思。”
由于嘴里嚼着糖葫芦导致我她并没听清楚我所表达出含糊的语言,她说:“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听说你素描挺不错的,可是老看你画广告设计了,也没见过你画画到底怎么样。给我画一张画像吧,顺便也让大家看看你的素描水平到底怎么样。”
孙蕊话音刚落,不等我来的急拒绝便被孙蕊拽到她的办公桌旁边。她坐在自己的位子上,说:“我就坐这吧,怎么样?”
我竭尽全力将还没完全嚼碎的糖葫芦痛苦的咽下,非常辛苦的说:“不行,不能给你画,我很久没话人像了,画出来的一定比鬼都难看。”
我刚要转身回到自己的位子,孙蕊扯住我的袖子摇来摇去,肉麻的声音让我想起了萌萌。她说:“哎呀!~你就帮我画吧,难看就难看,我不介意。”
“那也不画。”我放开她拉扯的手,直意要走回自己的位子。
“你怎么这样呐!画个画又费不了你多大工夫,再说,你就看在刚才大磕巴给你的糖葫芦的份上帮我画一次吧。是不是大磕巴。”
说完,孙蕊把恶恨恨的目光投向大磕巴。
大磕巴无奈又十分不情愿的点了点头,磕磕巴巴地说:“你……你就帮……帮……帮她画一次吧。就……就当是我请你吃……吃糖葫芦的报……报酬吧。”
小李和王姐也走了过来,说:“是啊,你就帮她画一次吧。”
“你画一次吧,来公司这么久还没看过你画人像呢,挺好奇的,画一次让我们看看吧。”
看着大伙都投来关注的目光,我也不好再拒绝,无奈之下只好答应,顺便给无聊的办公室带连点乐趣。
孙蕊屁颠屁颠的帮我找来一张四开的大白纸,用一块和画夹差不多大的硬板当作画板垫在白纸下。接着,她坐在自己的凳子上摆出一个让我想起日本某‘女演员’的幽婉姿势,同时眼神里释放出可以供一家400台机器的大网吧维持一年的电量。
我坐在孙蕊对面的一个板凳上,画板竖立在双腿之上,目光在高压电和白纸之间来回移动,画笔在纸上嚓嚓做响。在小李大彬等人的注目以及大磕巴极其嫉妒的眼神之下,经过我20分钟后短暂绘画,完成了这幅很久没有画过的素描。画好之后,总体上来说还算不错,与过去颠峰时期画出来的人物不相上下,白纸上的作品与孙蕊本人的颜目表情相差无几。
完成之后,大家纷纷吐出非常夸张的赞赏,孙蕊开心的更加屁颠,强行夺去了我的作品,说要留着做纪念。
最后,随之而来的还有大磕巴更加嫉妒似乎要吃掉我的可怜眼神。
…
晚上和草草。李聪一起在外面吃完饭回来后,我躺在床上拍着肚皮享受饭后倒着的滋味,小苹坐在电脑旁继续编写她的小说创作。写着写着,她突然回头看着我,微笑着说了一句让我摸不到北的话:“你也帮我画一张画好吗?”
我一愣,小萍让我给她画画?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白天刚给孙蕊画过一次,晚上小萍又叫我给她画,难道她知道我白天在公司里给孙蕊画画的事情了?
一想,其实就算知道了也无所谓,我和孙蕊之间又没发生什么,只是画了张画而已,又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为了能让小萍开心,我答应了她小小的请求。
小萍坐在电脑旁的沙发上摆出几种异样的姿势,问我哪种姿势看起来比较好看。我说让她自然一点,怎么舒服就怎么坐。于是小萍左腿搭在右腿上面,双手自然的交错放在大腿上,很放松地坐在沙发上。
我找出搁浅以久的画板和画笔准备为小萍作画。可是当我拿起画笔要为小萍画的时候,心里突然紧张的‘咯噔咯噔’开始乱跳,拿着画笔的手开始颤抖,时间仿佛瞬间回到三年之前——琪琪坐在那里等待我为她画画时兴奋的样子。
小萍坐在沙发上等待我给她画画时的样子简直琪琪与琪琪一模一样,她们的容貌。神态。表情完全没有任何区别,甚至刹那间让我无法辨认此时坐在这里的人到底是琪琪还是小萍!
我愣愣的坐在小萍床边,傻傻的看着她,无法动笔开始为小萍画,一时间连拿笔的力气都没有,仿佛时间已经凝固在这一刻,空气似乎凝冻成冰块,甚至让我无法呼吸。
我决定不给小萍画了,或许以后也不会。我将画板从自己的腿上拿下放搁在一旁,顺手从旁边抽出一只烟给自己点上。
小萍脸上的笑容淡了许多,皱了皱眉头,问我:“怎么不画呢?”
“不想画了,改天在给你画吧,今天太累了。”
“为什么?画一张画也用不了多少时间啊。”
我硬挤出一个假假微笑,眼神不敢去对视小萍,低头走到窗台边,看着窗外被灯光照的通亮的城市,说:“好久没有画了,不想画了,怕画出来的难看。”
“那明天好吗?”
我面对着窗帘,捏了捏手指:“明天也不行。等以后有时间的吧。”
“什么时候啊?”
我沉默了一会儿,说:“以后……以后也不想画了。”
我不想告诉小萍因为她坐在那的样子是因为太像琪琪而无法用心为她画,我知道那样会让她很生气。
“你白天都可以给你的同事画,为什么不能给我画?我在你心中的地位还不如你的同事吗?”
我转过身子看着小萍,我很纳闷为什么小萍会知道白天我给孙蕊画画的事情。想对她说一个比较好的解释,但我想不出来什么样的理由能不让她生气。
“算了,我我还是走了。再见!大画家!”说完,小萍穿上外衣拿着皮包很生气的走了。
我一个人站在窗前凝视着窗外的风景,内心悠悠地伤心起来,甚至不清楚是因为小萍生气的离开还是因为别的。
不一会儿,草草正好回来,他问我:“小萍怎么走了?看样子她心情不是很好,你们吵架了吗?”
“恩。”
见我心情很不好,草草陪我喝了两瓶啤酒。作为我的知心铁哥们,我把今天的事情如实讲给草草,而草草并没告诉我应该去劝好小萍,他的意思是让我摆好自己的内心,清楚自己到底爱的是谁,不要因为另一个不存在的人而伤害到现实需要珍惜的人。
因为上班累的原因,喝完两瓶啤酒后我们纷纷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
一个人静静的躺在屋子里。为什么小萍坐在沙发上的样子让我忽然想起琪琪呢?仅仅是因为他们张的像吗?我想,如果刚才换了谁我想都会义无返顾的为他画画,惟独小萍不能。我不知道那样画出来的在我心目中到底是琪琪还是小萍!因为不像骗她我才不给她画。
难道说我到现在仍然忘不了琪琪?难道说目前的小萍只是被我当作替代品吗?或许这个问题似乎早已经产生在我的浅意识,只是现在刚刚意示到而已,并且自己无法给出正确的答案。
想了很久,给小萍发过去一条短信:不要生气了,今天我心情有点不好,以后有空一定给你画。
小萍回短信说:恩,不生气了,我到家了,放心吧。
小萍回过短信后,突然自己隐约得出了答案:我必须珍惜这个爱着我的人。
第十八章:蛋蛋的命运
年前的几天,蛋蛋突然从家里消失。对于它的走失,我们大家都感到十分伤心,最伤心的就是对蛋蛋关爱有佳的小萍了。
想想蛋蛋已经陪着我们度过了长达六个月之久的潇洒日子,每天它除了吃喝拉睡外,偶尔还可以被我拿来玩耍,客串一下玩具的角色。然而,蛋蛋的突然离开,比家里突然丢了沙发或冰箱都更加感到空虚。
我们没人知道它什么时候走丢的,也不知道它会从哪里走出去的。对此,经过大家的揣测分析得出结论,蛋蛋的命运大致分为两种,我也为此画了三幅形容蛋蛋命运的漫画:
第一种,蛋蛋由于受到室外自由广阔的空间诱惑,由于它整天一个猫独自憋屈在无聊的家中,久而久之,实在按耐不住寂寞,于是趁我们不注意偷偷跑了出去。从此以后变成一只可怜巴巴无人照顾的流浪猫,行走在车水马龙的冰冷大街,靠着街边垃圾箱里发霉的食物维持自己危在旦夕的可怜小生命。如果是这样,蛋蛋的生还系数将会非常低,随时都有被冻死或饿死在街边的可能,更有可能被哪个视线模糊的司机一车轮压死,甚至还可能被某只体形庞大的老鼠抓去当保镖也说不定。
第二种,蛋蛋被门外一只徘徊已久的母猫眉飞色舞猫眼喵叫所勾引,导致蛋蛋这只善良的小处猫心花怒放,蠢蠢欲动,以至于被此猫的猫言惑众所拐走。从此跟着这只母猫来到了另一个家庭中,过上幸福安详的美满生活。那家人养了更多的小母猫也说不定,如果是这样的话蛋蛋便会猫妾成群,左拥右抱,那它这辈子算是没有白活,真是不往此生啊!若干年后的冬天,蛋蛋一定还会猫孙满堂。
但我想,如果是第二种可能的话,蛋蛋也许也有可能处在常猫难以忍受水深火热之中。个人认为,一个能养母猫如此之多的人应该是一位四十以上的寡妇或是老处女,此人一定心理不正常,对待外来的猫更是心狠手辣,凶残施暴。如果这样,蛋蛋在其看管下将会受到十分残忍的待遇,日子久了很有可能缺胳膊少腿,那样它这辈子算是毁了。
正所谓一失促成千古恨,路是它自己走的,命运是它自己安排的,不能怨天尤人。
当然,蛋蛋也可能会有其他的命运。但是,无论蛋蛋的未来会是哪一种可能,我们大家都非常希望它能够平平安安地活着,最好有一天能安然无恙的回到我们身边。
…
过年,大街小巷到处都是‘霹雳啪啦’的鞭炮声,家家户户门口贴满了春联。三十儿这天回到家,我家住的小区和往年一样,每到过年的时候小孩子就在院子里手里拿着鞭炮到处乱跑,兴奋的不得了。大一点的孩子带着相对年龄小的孩子放鞭炮,十分勇敢的尝试者我都不敢尝试的用手拿着二踢脚放。
对于放鞭炮,记得我小时候,在这个熟悉的时间熟悉的地点,和邻居家的小孩每年都会弄几场恶作剧。有一次,我们用窜天猴吓唬就此经过的一位老头,我们把鞭炮摆着冲着老头的方向,点燃后我们俩便躲在一辆车后,‘嗖’的一声鞭炮窜到老头的附近,‘砰’的一声,老头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