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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马尔福?”乔治和善地说,喝了一大口南瓜汁。“我还以为他死了呢。”
“我们都这么想的。”亚瑟说。“金妮说,他的母亲将他送到美国保护了起来。我已经尽力检查过他了,据我所知,他切断了与他的父亲和其他食死徒的所有联系。”
“但他在预谋一些什么。”她说,想起了她偷听到的神秘飞路呼叫。她告诉他们,她听到了需要严密看守的装载货物,他还总想让她离开房子。“他一定在进口十分珍贵的东西。”她说,“但我还没有发现是什么。”
“你觉得他不会试图在美国为伏地魔寻求拥簇吧?”乔治说。
“我不知道。”亚瑟回答,用手揉着他的秃顶。“我们甚至不知道整个故事。他做的事情可能完全合法,他只是不想让你知道那是什么而已,金。”
“然而,他可能要耍他那些旧把戏。”乔治阴沉地说。“记得所有人都以为他无害,可他最终却让食死徒进入了霍格沃茨吗?”
金妮咬住嘴唇,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她离开西雅图之前他们的吻。她意识到,她不想再认为马尔福是一个邪恶的人。但那是因为她觉得他改变了,还是因为她不想被一个危险的人吸引?
“他没有黑魔标记。”她说,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什么?”亚瑟眨着眼睛说。“但卢修斯马尔福的儿子——”
“他给我看了他的左臂。那里什么也没有。伏地魔觉得他无用,拒绝给他黑魔标记。就在那时,纳西莎将他藏了起来,所以他才没被杀,而当卢修斯听说她做的事情后,他杀了她。”
乔治低低地吹了一声口哨。“我收回我说的话。我打赌在那种事情发生之后,他不会再与食死徒们一起做任何事了。如果他还有一点良心的话。”
“他爱他的母亲。”金妮说,那晚的画面闪过她的眼前。“她可能是唯一关心他的人了。”
余下的早餐时间,他们谈论马尔福和其他没有那种献身精神的母亲的食死徒的孩子们。他们给乔治讲了马尔福的心腹克拉布和高尔在控制阿兹卡班,将里面塞满了无辜的麻瓜和血统叛徒;而西奥多诺特掌管的征兵处现在占据了韦斯莱把戏坊曾经所在的建筑;布雷斯扎比尼在几个月前击败疯眼汉穆迪的时候被杀。接着,他们讲起了乔治认识的霍格沃茨学生——李乔丹和查理的同事一起被活活烧死;安吉丽娜约翰逊因为被发现窝藏麻瓜而处死;艾丽西亚斯平内特在最后一战后就失踪了,很可能已经不在人世。
所有关于英国恶劣现状的谈话让他们又说到了金妮在西雅图的几个月。“你需要回到那里,金。”她的父亲说。“你在那里更安全。”
“乔治需要人照顾。”她说,而乔治打断了她的话。
“我今早爬上了全部楼梯。”他说,“几乎没怎么用我的手杖。我在一天天变得强壮,金,我可以照顾好自己。”
“我——我必须通过国际幻影移形点返回。”她说。“我通过飞路回来是因为马尔福的壁炉连接了国际网络,但这里可不行。”
“好吧,你现在已经去过那里了。”亚瑟说。“你不需要唐克斯护送你。”
她焦虑地绞了一会儿双手。“你们确定不想让我再待几天吗?”
“当然想。”乔治和亚瑟异口同声地说。“对了。”乔治继续笑着说道,“或许我也能找到一个愿意和我这张丑脸结婚的人呢。”
待了两个星期,在她帮助她的父亲和哥哥将查理的旧卧室打扫出来给乔治使用后,她离开了,但她太迟才意识到,她甚至不应该离开美国。所有幻影移形点都被政府官员严密监视。她要怎么通过呢?
“昨晚,猫头鹰快递送来了这些文书。” 当金妮幻影移形到伦敦唯一运作的幻影移形点时,奥珀尔就对她说道。“我已经看过了它们,一切就绪。”金妮低下头,发现在女巫伸出的手中有一张由国际幻影移形部部长签署的再入境签证。这一定是马尔福的作为。金妮感谢了奥珀尔,再次启程,准备经历一天的旅途回到西雅图。
当她到达西雅图的幻影移形中心时,已经是傍晚了,没有人在那里等她。在向那个老海关官员保证她知道回去的路后,金妮使用一个当地的幻影移形点回到了班布里奇岛,不过几分钟后,她就回到了马尔福岛上庄园的玻璃门廊。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呼了出来,她仍然闭着眼睛站在幻影移形点。真是奇怪,她现在觉得自己真正回家了。她可以闻到温室里浓郁的玫瑰香气和家养小精灵用在地板上的清洁剂的柠檬味。她还听到了脚步声。
她的心在肋骨中疯狂地跳动起来,金妮睁开眼睛,看见马尔福双手插兜地站在她面前。她贪婪地盯着他,直到此刻,她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么想念他。
“你回来了,是吗?”他讥笑道,从头到脚地将她打量了一番。
“我回来了。”她说。
第八章
反正发了也会被河蟹_(:зゝ∠)_
第九章
「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她根本没有考虑自己正幻影移形去哪儿,也没有考虑自己是否能足够专注地做到,所以,当她既没有分体也没有掉进海里时,她觉得自己很幸运。她到了大陆上的渡轮站,但德拉科可能知道某种可以知道她幻影移形到哪里的追踪魔法。金妮开始尽快逃跑。除了幻影移形,她没有钱或者交通工具,麻瓜们盯着她的古怪服装和赤脚。他已经赢了。
一声抽泣溢出她的嘴唇,金妮一边跑过繁忙的街道,一边愤怒地擦着泪水。她的心从没这样疼过;她无法相信他的背叛让她有多痛。“愚蠢,愚蠢的金妮。”她一边跑,一边咕哝。“一日食死徒,终生食死徒,记得吗?记得你说这句话的时候吗?你怎么能忘呢?”不远处,她刚刚幻影移形的地方传来了尖利的爆裂声,她知道德拉科(马尔福,他是马尔福)一定追踪了她,并追了过来。她很快钻进一个候车亭,避开无辜麻瓜们的视线,再次幻影移形了。
这次,她来到了国际幻影移形点,她溜了进去。当她冲过前厅时,一个穿着红色长袍的年轻巫师抬起了头。“我能帮助你吗,小姐?”
“对,你好。”金妮捂着身侧说道。将漂亮的礼服鞋从一只手换到了另一只手里,她说:“我需要离开这里。现在哪个幻影移形点开着呢?”
巫师看上去很困惑,但没有问她怎么回事。“工作人员正监管通往拉斯维加斯、皮尔、丹佛的幻影移形点,如果——”
“丹佛。”金妮随便选了一个。“把账单寄给德拉科马尔福,好吗?”男巫困惑地点了点头,把去向告诉了她。金妮跑向那一排幻影移形房间,找到了标着“科罗拉多州”的那扇门,并冲了进去。
“最后一波,通往科罗拉多州的丹佛。”女工作人员说道。“你要走吗?”
“走。”金妮说,没有等女人给她允许,她就跳上台子幻影移形了。
或者是试图幻影移形。
“为什么它不好使?”金妮叫道,确定马尔福随时会穿过这扇门。
女巫皱着眉,用魔杖扫过金妮的身体。“你不是美国公民。”她几乎指责地说。
“对,但我有居留证——我有绿卡,我只是没带在身边——”
“没用。”女巫说。“任何不是正式美国公民的女巫或男巫都无法离开他们的居留州,除非他们告知魔法部他们要去的地方和理由。”她在魔杖搜寻的过程中停了下来。“似乎你身上还有另一种咒语。”
金妮蠕动了起来,好像那是一个有形的东西。“是什么?”
“那挺奇怪的。”她皱着眉头,又在空中挥舞了几下魔杖。“是所有权咒语。人们通常将它们施在他们的所有物上——没有生命的物品,从来不施在人身上。它的作用和追踪咒类似,所以施咒者总是可以知道他或她的所有物在哪里,哪怕它们被偷走也一样。”
金妮睁大了眼睛。她不觉得自己还可以更加愤怒了,但显然她可以。“那个两面三刀、自我为中心的邪恶龙粪——”
“你这是一张什么嘴啊,韦斯莱。”
德拉科站在打开的门口,胳膊环抱在胸前,目光严厉直接。
金妮用魔杖指着他。“别靠近,否则我会提醒你我多么擅长蝙蝠精咒。”
“看,”幻影移形点的女巫疲惫地说,“我可没时间应付你们小情人的争吵,所以你们最好换个地方。”
“我很抱歉。”德拉科圆滑地说,对她低下了头。“我们正要离开呢。”
“我不会和你去——”
“来吧,宝贝。”他简短地说。“除你武器。”她还没来得及反抗,她的魔杖就飞进了他的手中,他抓住她的胳膊。他们立刻幻影移形了,他们回到了他的岛上庄园,他的私人幻影移形点所在的玻璃前厅。
“他们离开了。”他回答了她没问出口的问题。“而且你看,我也要把你的魔杖还给你了。”他把它扔给了她,她紧紧地攥住它。“我意识到自己要解释很多事情,我本应该早点告诉你一切,这样你就不会这样发现了。”
“真他妈对。”金妮叫道。
“我们坐下好吗?”马尔福镇定地说。“事实上,我觉得我也可以来点儿喝的。”他打了个响指,不久后,阿列克塔出现了。
“主人?”她鞠躬说道。
“我们想在我的书房喝一些黄油啤酒。”他说,阿列克塔立刻离开去完成他的要求了。
马尔福转向仍然用魔杖指着他的金妮。“好了,来吧,我可没有一天时间。”说完,他转过身去;金妮被迫跟上了他。
她从未进过他的书房,只在外面见过,所以,当他带她走进房间时,她警惕地环顾四周,之后才坐了下来。一张巨大的胡桃木桌子占据了主要空间,实木地板上铺着柔软的波斯地毯。一个小壁炉坐落在桌子后面的两扇高大窗户之间,壁炉台上放着魁地奇球员的照片。这里还有书,但不像图书室里那样主要都是黑魔法:咒语书、草药学和魔药指南,还有一些看上去非常熟悉的课本。
“我一直没有结束学业。”当他发现她正在看什么时,他说道。他已经坐了下来,没坐在桌子后面,而是坐在一把安妮皇后高背椅上,金妮坐在另一把相同的椅子中。“我一直在学习霍格沃茨的七年级课程。”
“我一直使用赫敏的课堂笔记。”过了一会儿,金妮承认道。
“对,我可以想象得到,那一定详细得不得了。”他干巴巴地说。阿列克塔拿着一个装着黄油啤酒的托盘进来了,他们每人从她那里拿了一瓶。金妮没有喝,只是将它拿在没有用魔杖指着马尔福的那只手里。
家养小精灵离开后,他喝了一口黄油啤酒,接着说道:“我一直对你隐瞒了一些事情。”他冷静地看着她说。“很多年都是这种程序,所以我没想打破这些规则,但是……”他皱着眉移开了目光,金妮等着他继续。
“你之前在偏厅见到的那些人。他们不是奴隶。他们是来自英国的难民,麻瓜和巫师们。我不是那种……”他挥了挥手——“那种靠贩卖人口赚钱的人贩子大王。说实话,这个想法让我恶心。”
“尽管有一些是麻瓜?”金妮试探着他。“或者麻瓜出身的巫师?”
“拜托,金妮。”他轻笑着说。“你仍然觉得我完全没有改变。当我在霍格沃茨时,我是一个小混蛋;我知道,我也不会假装自己不是。但当我最初到达这里时,美国人看见了我的行为——普伦蒂斯夫妇、凯特灵夫妇,他们所有人——他们觉得我落后。我,德拉科马尔福,落后。”他傲慢地说。“他们无法相信我的信念怎么能那么原始。凯特灵夫人用了这个词,‘原始’。接着,在我已经开始将她视为朋友很久之后,她告诉我,她就是麻瓜出身。她告诉我,自从我到达美国以后,我所接触的所有人——我仅仅凭借他们的财富和声望就认定为是纯血的所有人——只有一个纯血:梅尔文温克勒。而他的妻子梅达是麻瓜出身。”
金妮惊讶地眨了眨眼。她也自然而然地认为,因为他是马尔福,所以他的所有朋友也都是纯血。
“所以那当然极大地影响了我。”在喝了一些黄油啤酒后,他继续说道,“长话短说,我开始审视自从我出生起,卢修斯和我的妈妈一直给我灌输的那些垃圾,它们就是垃圾。之后不久,我和认识的其他巫师组建了斯皮尔曼速配公司。”
这次,金妮震惊地放下了拿着魔杖的胳膊。“你——什么?”
“对。”他坏笑地说。“我就是瑞杰斯皮尔曼,速配邮购新娘服务的拥有者。”
“但是——但是——亲爱的梅林。”她困惑地说。“那就是你的笔迹看上去那么熟悉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