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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人姐姐深知现在战况很明显,刀疤死的话她绝对是下一个,所以一支箭一样举着用异形尾端做成的长矛来个出其不意刺杀女皇,用尽全力把矛刺进她下颌并且刺得很深。
估计女皇是第一次尝到异形尾巴的威力,痛苦的尖叫,把握柄的黑人姐姐一个大甩开,自己脚步凌乱的往后倒退,跌倒进因为他们乱打架而导致易燃物碰撞烧起来的屋子里。
黑人姐姐的外套沾上了浓酸血,她赶紧脱掉逃跑。因为被偷袭的女皇忍着痛从火堆里站起,一口气把尖矛拨出,狠狠一扔,接着把怒火对准这个可恶的低微生物,拖着铁链洒着血追黑人姐姐,势要一口吞下其报仇。
黑人姐姐发挥极佳的逃命水准,死命跑,拥有主角光环的她当然不会轻易被奔跑速度超班的女皇追到,即使追到人家也是有水塔当挡命符的,一个弯腰,快手快脚爬进水塔下面。
咦,洛梨不是躲在这里的吗?如果黑人姐姐占了她的位子,那洛梨跑哪里去了?
答案是洛梨去刷好感了。
这不,洛梨见女皇的注意力被黑人姐姐引开,刀疤同学晕倒在地上,所以她偷偷溜过去,替刀疤做心脏复苏。不过为防止刀疤醒过来杀错良民,所以洛梨快手快脚替他解除身上所有的武器装备,这样一来刀疤就光溜溜地躺在地上。
洛梨使劲压心肺,就在她考虑人工呼吸的时候,终于刀疤动了动手指,她连忙收起尾巴踮脚藏在雪堆里。
刀疤迷迷糊糊醒过来,他摸摸自己的身子,虽然不解为何武器都被除下,但现在不是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因为另一边情况紧张。
水塔如同女皇一样高笨重,女皇火冒三丈直接用蛮力撞水塔,只是水塔的质量也是地球里杠杠滴,撞不倒。所以女皇改变策略,用手爪和摆放自如的尾巴去攻击黑人姐姐。
黑人姐姐再一次幸运值max,无论女皇如何拍打那些木板台就是打不中黑人姐姐,估计女皇对此自己也很郁闷。所以女皇放弃手脚,继续用强壮的身体撞水塔,哼,老娘就不相信撞不倒你!眼见水塔已经被蛮重的女皇撞倒半个身子,摇摇欲坠,女皇伸头进木板台,对黑人姐姐露出非常狰狞的笑容,同时亮出洁白的牙齿,仿佛在打量她的囊中物该从哪里下口好。
就在女皇弹出长长的内巢牙第一击不中的时候,一道身影从天而降。
刀疤帅气地从侧面将伸缩长矛往女皇的下巴一刺,痛得女皇在地上尖叫打滚,而黑人姐姐也不浪费时间,抓起女皇尾部的铁链就往摇摇欲坠的水塔上缠绕,可是她力气始终不够大,刀疤见状连忙上前帮忙。
而女皇也在巨痛中挥爪斩断长矛,她趁着两人忙于倒塔的时候,潜到刀疤背后,悄无声息地举起尾端就往刀疤背后刺去。
“天罗地网枪!”
洛梨犹如神秘嘉宾般隆重登场,她射出网枪,根本没料到还有第四人的存在的女皇在始料不及的情况下瞬间被网住,发出“嘶嘶”的愤怒声。
而逃出一死的刀疤则是听见响动的刹那灵敏一跃避开女皇的尾后针。
只是,现在是个神马情况。
被网住的女皇“怒目”瞪向洛梨这只二五女。
刀疤和黑人姐姐也被异形种族内斗弄得一头雾水,难不成这只绿格子还想谋朝篡位自己当女皇。因为按照异形的社会特性,当女皇死亡后同时没有产生皇后抱脸虫的话是可以有一只普通但体内拥有皇后遗传隐性基因的异形进化成皇后。
洛梨不好意思的咧嘴笑笑,她跳得远远的,摆手表示接下来的你们自己搞。
刀疤尽管弄不清这只异形的意图,但现在的确是搞定皇后的最好时机,趁皇后此时行动不便,他和黑人姐姐赶紧拿起铁铲想将水塔撬落进深海里,因为他的武器都用光了,肩炮埋在地下,长矛断了,回旋镖掉在另一边。最重要的是铁网没有防腐蚀功效,它此时自动收缩ing,女皇一旦被勒出血即可破网而出。
洛梨作为一个浑浑噩噩靠着小聪明过关的穿越者,深知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于是她举起顺来的长矛,精神此间最集中地瞄准女皇的头颅,用力一掷,成功刺进女皇的头颅,秒杀最强女皇。原本一直在挣扎的女皇慢慢停止了动作,头颅垂下,恰好这时水塔被撬动,沉重的水塔“嘣”地一声拖动女皇的尸体一起沉入冰川。
大家不约而同的吁出一口气。
忽然,洛梨看见空中现出一艘无敌飞船,一直在监考的铁血长老也现出真身。
接着,全场的目光都放在洛梨身上。
洛梨不好意思地举起手打招呼,就在这个时候天空出现一道白光,瞬间又消失。
白光过后,绿格子仿佛自睡梦里醒来,张开嘴“嘶嘶”,一跃而起朝铁血扑去,只见长老不慌不忙举起矛枪,射出五枚既锋利又冲击力大的叉子直接让绿格子在半空中分尸。
只是大家都搞不懂这只异形的意思,不过最后刀疤超水平发挥,成功通过考试,而黑人姐姐也获得利器伸缩矛一把以示奖励。
正所谓皆大欢喜是也。
☆、刀马旦一
洛梨看见面前忽的变成一团白雾,一直提着的心眼终于可以放下,她多害怕系统来不及接她她就被铁血手撕成两半。
系统:“…。我是这么一个没有良心没有效率的坏系统吗?”
洛梨使劲点头。
系统:“…。你应该知道确定任务难度以及完成目标是由我决定吧!”
洛梨:“…对不起,我错了!”
系统:“上次任务你均完成了主线和支线,所以你得到免死金牌一面,如果在以后的任务里你不幸在主线任务完成之前‘死亡’可使用免死金牌重生。Ok,下一回的任务要求是…。”
洛梨:“慢着,”她举手直接要求,“这一次我不要怪物!”
系统:“ok,放心,这一次的目的地是民国,要求是你要帮助主角曹云找回机密文件,然后把最终反派雷止雨消灭。”
哇,好复杂的要求,既要帮主角找回文件,还有名字叫机密文件,又要转个身消灭反派,怎么感觉自己两面都不是人的。未等洛梨想个明白她眼一眨,已经离开空间了。
“小南子!”忽然一个大大的拍桌声将洛梨震醒了。
洛梨嘴巴大张双眼往外瞪,用夸张的脸部表情来表示她此刻内心的震惊。尼玛的,她竟然穿成男人了,她就知道系统是个小气、真的小气、绝对小气的sb山寨人工智能。
洛梨内心正在酝酿一百零八种毁灭人工智能的绝密杀招,心情出奇不愉快的稽查处组长雷止雨眼见自己的一号跟班小南子发傻的模样,真是怒火值又上升多一级。
雷止雨一个巴掌甩向洛梨的头,打得后者哇哇叫。
“你还在发愣,是不是没睡醒啊!要不是看在你妈奶过我几年,凭着你个傻愣愣的模样,我一早就把当成乱党抓起来了,一点用都没有!”雷止雨生气骂道。
洛梨终于被这一巴打醒,她眼泪汪汪,老娘长那么大从来只有我打人没人敢打我的,哼,雷止雨,本姑娘一定要替月亮惩罚你。
洛梨此时身处的是民初时代,此刻国家动荡不安,军阀割据争权斗利欺压百姓导致民不聊生。而她穿成的是稽查处一个小队员,名叫小南子,呃,严格来说其实小胖子这个称呼更贴切些。
“队长今日为何这么生气,又有乱党搞事吗?”小南子偷偷问另一个人。
“你竟然不知道?段将军前些日子不是经常和曹督军打牌,我们组长也想参局,结果被曹督军嫌身份配不上给客气请出府来,气得他肝疼一个晚上。结果段将军技不如人把手头上的现金通通输光了,导致他旗下的兵三个月都没有发兵饷,那些兵现在围堵在段府,抢东西来着。听说段将军见势不对,拖家带口,带着他二十几个老婆和十几个孩子,再加上亲随兵一百来人开溜了。”
“段将军跑了,那雷组长不是应该很高兴吗?”洛梨不解问。
“你真是病傻了,哦,前些日子你病了没有来上班,”那人解释:“雷组长为了提高自己的身份,于是花了大钱去贿赂段将军,现在段将军人跑了,上面也不知道派谁来接替他的职位,雷组长这不是到嘴的鸭子飞了,心情不爽才拿你出气。”
明白,完全明白,这就是活脱脱的迁怒啊!洛梨泪眼汪汪地摸摸自己的头,感觉那两个凸起的包好委屈。不过雷组长作为一个阴险毒辣、贪婪成性的小人,他的钱财都是搜刮百姓得来的,所以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反正他是稽查队的组长,掌握平民百姓的生存大权,只要出去打个转,多多钱都能填补回来。
稽查处原本是清末巡警部的直属机构,负责收发犯人以及配置看守勤务等事,在清朝灭亡后,虽然大总统仍然在各地保留了这个机构,但是性质变了,暗地里成了特务机构,专门用作来抓拿乱党,即反对大总统暗地里辅助南方派系的人。因此,稽查处有权决定一个人是否乱党,所以贪污受贿勒索百姓的事就油然而生。
洛梨跟着雷止雨一行六人在街上溜达,看见可疑的人就上前盘问搜身。她对于自己变成一个男人已经很难以接受,所以她拒绝去接触其他男人。
洛梨瞧见前方的街道被整齐的两队兵占领,于是好奇走过去凑热闹,结果发现原来是曹督军的独生女儿曹大小姐从国外学成归来,曹督军带队欢迎她回来。
慢着,洛梨忽然皱眉眺望坐在洋车里一张雌雄莫辩机具中性美的脸庞上,她一惊差点跪下大喊:教主千秋万代!
呃,原来教主扮演的角色就是主角曹云,那她岂不是可以和教主有亲密的接触,真是想想都觉得开心。
“哎呀!”洛梨在做梦的时候脑袋被人又打了一下。
她回身瞧见雷止雨眼显冷光盯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气势浩荡的曹督军,冷冷笑道:“总有一天,我要曹督军知道何谓身份上不了台面。小南子,今日有哪个戏班开新戏?”雷止雨除了贪钱外还有一个喜好,那就是喜欢戏班里的相公,家里已经豢养了不少明逼暗抢的花旦相公。
“呃。。。。。春和班,最近北平新来了一个春和班,听说当家花旦不是一般的销魂。”洛梨赶紧回忆道。
“好,我们就去春和班查一查有没有乱党混入北平,再顺便见识见识那个销魂的花旦。”雷止雨猥琐一笑。
彼时仍处于封建余荫下,社会对于女性的地位依旧没有提高,所以戏班这样一个属于男性娱乐消遣的地方仍然禁止女人进出,更别提女花旦了,那是根本不容许的,因为女人演女人太平常了,因此台上娇俏迷人的花旦实际上都是男人来演的。
别人进广和楼看戏都要交钱,稽查处进去只要亮一亮腰间别着的武器即可。
戏楼的段老板一收到风立刻谄笑跑过来,顺手把一袋十分有重量的银子交给雷止雨,雷止雨马上眉毛舒展开,露出笑容。
洛梨对于这样明显的贪赃枉法半点兴趣都没有,她可得赶紧执行任务离开这个身体,她一点都不想站着拉尿尿,咦,越想越恶心。
正打算分散注意力的洛梨眼尖的发现戏班顾客里隐藏了以为帅哥,根据这疍疼的剧情尿性,此位英俊潇洒无论如何在人群里也隐藏不了其爱国气质的靓仔很有可能会是一个契机,所以洛梨对准备进入戏班例行检查实际上是勒索的其他人说,“你们进去搜查,我在外面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
她转身之间便把头上那顶超级表露身份的帽子摘下,装作无事四处溜达般跟踪那个帅哥。
帅哥似乎是在找人,他到处张望,然后眼神停在一个杯子上,依着洛梨的视力所及丝毫不觉得那个杯子有什么奇特,只是一粒花生米放在茶盏上而已,但是那个帅哥却是点点头,然后自在地坐在一个老伯旁边。
有古怪,很可能这是暗号。
洛梨眼珠转了转顺势坐在他们旁边的座椅上,眼观四方耳听八方,看似在欣赏台上正在表演的春和班拿手曲目……霸王硬上弓,实际上却是在偷听两人说话。
青年:“北京填鸭。”
老伯:“一鸭三味还是原只上碟?”
青年:“这么麻烦,还是生吃吧!”
洛梨翻翻白眼,为什么暗号要用北京填鸭,说得她口水都流了。
两人对上暗号后,又喁喁细语一番,然后帅哥似乎很是讶异地望着老伯身后的人。呃,其实洛梨也很惊讶,因此教主,啊不,曹云同志就坐在老伯后面,对青年露出一个纯真的笑容。
洛梨连忙收起花痴,低头。她原本已经万分肯定那个帅哥就是乱党,而老伯根据小南子的记忆可知是出版社的宋社长,这样看来宋社长是中间人,但是为什么督军的女儿曹云会和两人联系在一起呢?唔,洛梨思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