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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唔…我试试…。”聂风的眼角似有晶莹的泪珠,小时候练功再苦再累,她都不曾掉过一滴眼泪,特么的谁说这种事情是全世间最美妙的体验?
疼死爸爸了!
看来这种姿势不好进入,但考虑到聂风是第一次,自己也是第一次,断浪将脑海中肖想的姿势埋藏在心里,准备下一次再做了。
伸手拖着聂风的腰肢,他看到自己的兄弟才堪堪进入一个gui头,里面好紧好湿润,被这种异样的感觉刺激到大脑,断浪虽然怜香惜玉,可万一待会聂风的药效过了呢…。
生怕吃不到某人的断浪狠了狠心,附身在聂风的耳旁轻声温柔的说道:“风,对不起了,我真的等不住了。”
说罢,用力的一挺腰!
“唔——”所有的呼喊被断浪尽数吞入口中,灵活的舌头像是要一一品尝她的口腔,两人的舌头互相交缠,断浪不断的冲击着。
只觉得被包裹的地方又软又紧,像是有无数张的小嘴紧紧的吸附着他,好一个神仙洞!
最初的疼痛已经过去了,其实在药效的作用下,聂风除了一开始的痛觉,到后来,也渐渐琢磨到了一丝奇异的感觉,像是置身在云端,被人不断的抚摸,温柔的对嗲,这是她十四年来从没有的感觉。
“唔。。。。哈。。。慢。。。慢。。。点。。。太。。。太快。。。慢。。。”
两人结合的地方流出了一丝鲜红的处子血,断浪被这一画面刺激的再度发了狂,“慢点;是这样吗?”
将小兄弟抵在某处不动了,这是聂风的敏感点,该说断浪不愧是武学天才么,在房事上的拿捏也相当精准无误。
“唔。。。动。。。动一下。。。”这样被断浪顶住某处,聂风更不自在了,一阵又一阵的烟花在脑海中炸开,愉悦的神情取悦了断浪。
“好~那我快点~”
这一动不要紧,大进大出的,聂风感到被填满的地方又胀大了许多。
“风。。。哦。。。风。。。你好棒啊。。。。”
断浪聂风两人初尝禁果,最后在断浪一声低吼中,she出了童男子宝贵的第一炮,尽数洒在了聂风的体内。
Chapter 37
“断……断……断浪!”
用力的推开在兴风作浪的小伙伴,不去感受下面被摧残的酸胀感,看着断浪瞪得大大的桃花眼,我深深而又无奈的叹了口气。
此时,我被断浪抱在他的大腿上,说真的,现在是夏天啊,刚才在山洞里还好,房间里头没有开窗户,我不想做人肉饺子啊。
“断浪,放心吧,我会对你负责的,所以你真的不用拼命讨好我了。”
将屁股挪了挪,埋藏在我体内的小兄弟滑溜溜的出来一截了,嗯,我看了下,果然是我见过最大的小鸟,这尺寸,堪比孩童的手臂啊。
天赋异禀,想不到下面也是惊为天人的尺寸。
“讨好?风。。。。”断浪忍耐住一波又一波的感觉,yu望使他的小兄弟昂首挺立,尤其是处于静止不动的状态,仿若被千万张小嘴紧紧的吸附,“风,你是我的女人,我会对你负责的。”
坚定的摇了摇头,坦然道:“不,是我要对你负责。好兄弟,多亏了你,现在我已经冷静下来了,大兄弟,你能让你的小兄弟冷静点吗?”
聂风的表情真挚,断浪不禁看呆了。以前怎么会觉得聂风长相太阴柔了,分明是女子恰到好处的娇媚,又想到自己过往嫌弃聂风的身子骨像话本里弱不禁风的小姐,风一吹就跑了。如今看来,聂风的骨骼较之男子甚为娇小,手腕盈盈一握,种种迹象都在说明聂风隐藏的真实性别。
他真蠢!前几日还专门跑到了群芳院,去学习男人间的床弟欢好!
猛地将小伙伴推开,忍无可忍无须再忍,特么的爸爸的下面都快被戳破了!你丫的天赋异禀也不带这么欺负人啊!
“断浪,当务之急是找出城中病源的真凶,色字头上一把刀,不可纵欲过度啊!”小心爸爸废了你的小宝贝,我挥舞着拳头警告道,腰部传来镇镇酸痛。
丫的用了观音坐莲的姿势,又用了老汉推车,最后又来个69式!之后又换了观音坐莲的姿势!
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
心虚的看了一眼聂风要吃人的表情,断浪眨巴着好看的眼睛,用他这辈子都想不到的语气,握着自己的小兄弟,可怜巴巴道:“风,它好痛啊,你疼疼小断浪好不好?”
风一向吃软不吃硬,断浪狡猾的想到,反正这种事情是彼此之间的私事,他服个软怎么了?
一只手已经摸上了玲珑有致的ru房,十分有技巧的揉捏,眼神幽深的盯着那一处红梅渐渐加深了颜色,他低垂头颅,一口含住了俏丽的ru头,湿润的舌头反复舔舐着那一点。
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几次下来已经对聂风的身体有所熟悉,摸着两人结合的地方,敏感的有一点,他用力一捏。
“嗯~啊~断。。。。断。。。。浪。。。。住。。。住手。。。嗯啊。。。不行了。。。太。。酸了。。。”
一股yin精就这样泄了出来,全数洒在了断浪的gui头上。
“唔——好爽!风,你夹的好棒。”
断浪吮吸着的唇瓣微微用力,洁白的贝齿啃食着聂风的ru头,一下又拉扯出长度。
“风,坦诚的面对这份爱吧,你叫我叫的好销魂啊,断郎~”坏坏的一笑,忍不住了,他的gui头上流出了醇厚的液、体,聂风只感觉到一个火热的东西抵在了自己的花蕊处,紧接着,有一股炙热的液、体浸满了自己的身体,又热又烫。
她扭了扭屁股,想要躲过小伙伴的摧残,“我。。。我不行了。。。。”
不管平时的形象如何能干,在床第之间,女人的体力天生就稍逊男人,断浪哪肯放过聂风,回来的时候,瞧见幽若嫉妒的眼神,要不是顾虑风的秘密,他早就想当着幽若的面做一次给她看!
风是他的,谁也不能惦记!想也不可以!
啪啪啪的声音在静谧的房间里此起彼伏的响着,断浪的两颗肉gao丸紧贴着聂风的臀部,内力的作用在这个时候发挥了。
聂风恨不得自己此刻立马被断浪做晕过去,也好过现在被快、感一阵一阵的敲击大脑。
将聂风的大腿稍稍抬高,断浪侧着身体,加快速度的抽动起来。
“唔~哈~嗯~嗯~嗯~啊~不。。。不要。。。停哈。。。我。。受不了啊。。。”双手抱住断浪的脖颈,聂风似痛苦似愉悦的摇着脑袋,一股又一股的jy似堤坝泄洪,原本平坦的小腹积蓄了男人不少的子孙。
“风。。。风!为我生下孩子吧!”嘶吼着叫着,断浪深情的吻住了聂风诱人的红唇,如果这是梦,请让他永远不要醒来。
作者冷笑:身为男主这两章的福利就够了,你还想永远不要醒来,快醒醒吧大兄弟。
聂风:我一定要做被压的那个吗?
断浪:好啊下次我们试试别的姿势。
Chapter 38
“唔……头……头好痛……”针扎似的痛楚在我的脑中阵阵发威,无力的捂着脑袋,我睁开了双眼。
黑色,是黑色的,周围没有一丝光亮坠入眼中。
“怎么没点灯?这是哪里?我……我是谁?”
第二梦进了房间,见床榻上的人儿终于醒来了,面纱笼罩着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太好了,你终于醒了!你知道吗,在你昏迷的三天里,我真怕你熬不过去。”
这是一阵悦耳动听的女音,伸出手在空气中胡乱的挥舞,我喊道:“你是谁?我又是谁?这是哪里?我的眼睛怎么了?!”
似是体会到女孩的痛苦,第二梦握住了女孩在空气挥舞的双手,一脸愁容,“我不知道你是谁,我是从山崖下捡到你的。当时你受了很重的内伤,掉落的过程中,或许是你的脑部收到了撞击,失去了记忆。不过请放心,你的眼睛我有把握可以治好。”
我的心咯噔一下,从山崖掉落,又失忆,又失明,我一拍手,“我知道了,我是令狐冲!”
“令狐冲?姑娘,你叫令狐冲?”第二梦疑惑道,这怎么好像男人的名字?
“额……不对,我不是令狐冲。”令狐冲他没有失忆啊!
出于礼貌,我对救命恩人问道:“谢谢您的大恩,请问阁下名讳?”
“你可以叫我梦,姑娘,你不必如此,我只是顺路救了你。”第二梦是个温柔的女孩子,见少女遭受如此重伤,并且在替少女更换衣服的时候,看到了少女身上密布的wen痕和青紫的痕迹,一向心善的她忍不住怒火中烧,这还是一个含苞待放的女孩啊,那个畜生竟然如此蹂、躏她!
难怪少女穿着男装,想来是为了躲避追杀。
结果少女为了躲避畜生,才不慎掉落悬崖,也是她命大,被悬崖上的断枝减缓了落地的速度,而悬崖下方是一处水潭。
“梦……”这时,我的脑中灵光一现,“姑娘,请问你姓哆啦A吗?你的全称是哆啦A梦吗?”
梦无奈道:“不是,我叫第二梦。”
第二梦……好奇怪的名字,我迷迷糊糊点头示意自己知晓了,“既然如此,那我就叫大雄好了。梦,你可以叫我大雄。”
梦终于忍不住抽搐了嘴角,大雄,她上下打量女孩,如此娇媚的容颜,竟然配上了大雄的名讳?
可生性柔顺的她只当少女记不起自己的本名,取了一个这样的名字,或许是希望自己变得强壮起来吧。
“大雄姑娘,你放心,我一定会治好你!”
……
“还没有找到人?废物!再加派人手,生要见人死……不,风那么厉害,她是不会抛下我的!”
“城主,您忧思过重,要多注意自己的身体,聂公子要是见到您现在的样子,一定会认不出您的。”明月一脸急色,自从聂风替断浪受了幽若一掌,被打落山崖后,断浪一直是这幅胡子拉喳的邋遢模样。
眼前这位头发油腻,长满了胡须,黑眼圈厚重,浑身散发着恶臭的男人,真的是当初那位意气风发的英俊少年吗?
每日他都将自己关在书房里,因着聂风带了了通灵宝玉,明月咬了咬牙,将它研磨成粉末,投入了护城河中。城中的百姓喝了参杂玉粉的药水,疫病的传播得到了有效的控制。
没多久,幽若就将断浪约到了断崖处进行决斗。
断浪为人有些自负,并没有答应幽若的要求,在他看来,风和他已经有了肌肤之亲,这个女人想要横刀夺爱几乎是不可能的。
“断浪,如果我输了,从今往后,不再纠缠风,看到你们两个,我也会绕道走人。是男人就答应决斗,我爱风比你多多了,你算什么?得到了风的第一次,就以为得到了风的心?”幽若知道,聂风看上去平易近人,亲和温柔,幽若是个聪慧的女子,聂风从未把任何人放在心里,包括断浪。
就是这一句话,激起了断浪心中的那一点自卑。风不会将他们的关系公之于众。
早知会将聂风引到此处,当他无力的朝着掉落山崖的风伸出手臂,一阵后悔涌现心头,他为什么要答应决斗?暗地里将这个女人处理掉才是他的作风啊!
“城主,您很爱聂公子吗?”
明月紧张的握紧拳头,呼了一口气,像是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眼眸中闪过一丝犀利的光芒,严肃道:“您去找聂公子吧,新浪城我会替您守着。”
Chapter 39
“大雄姑娘,该吃饭了。”第二梦将饭菜端到饭桌后,却不见人影,想必又是去院子里画她所谓的灵感了。
循着地上的脚步,第二梦踩着莲花步,找到了此时蹲在地上拿着树枝作画的女孩。
“大雄姑娘,我喊了你好几声,该吃饭了。快洗手,和我去吃饭。”
第二梦医术高超,果然如她所言,几日后大雄便恢复了视力,当光亮重回眼睛的时候,大雄模糊了双眼,眼泪情不自禁的流了下来,“梦姑娘,原来你是男人……”不知为何,我深深的认为梦的长相更偏向于伪娘。
梦大惊失色,莫非大雄姑娘伤到的不是眼睛,而是脑子?
“大雄姑娘,梦的确是女子,为何你说我是男人?”梦伸手替大雄把脉,脉象平稳不似有疾,聪慧的她了然于心,问道:“莫非大雄姑娘有一位故人,与我十分相似?”
我愣了愣,梦的话给我了极大的灵感,“对啊!我怎么没想到!梦,你真是人美心善的好姑娘。”话毕,我揉了揉梦娇嫩的双手,深情款款道:“梦,你的大恩大德,我无以为报,只能来生做牛做马报答你了。”
梦羞红了脸,别过头,不让大雄看到她脸上的心形胎记,被戳到心事的她将双手抽了出来,“你别取笑我了,我一点都不美,你的失明只是一时的,本来就会好。”但是,从未有人与她说过如此亲密的话语,梦羞答答的瞄了一眼大雄,心想,要是她是男子就好了。
雌雄莫辨的长相带着一丝英气,当初救了她的时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