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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保护也能信任的人!
不过太子看明白了张家的德性,他们改不了错处,他便只能处死了奶公警示奶娘,之后心里头第一反应不是奶娘背叛,而是有些愧疚和担心奶娘和张家儿孙的日子会不好过!
所以,他没有立刻弄掉钱氏在东宫的差事!可以想象,他一卸去了奶娘在东宫的差事,看风向的人,钱家会马上被众人推!至于给赏赐那些明面上的东西说不了什么,而给他儿子官啥的,有个那样的父亲,父亲一死就给他官位,这短时间为了影响也不能给。
太子怎么可能对付不了钱氏,只是考虑钱氏连东宫都不能进了,谁都会以为她被厌弃了,钱家又做了那么多坏事,不被大家打死才怪!
张中庸的事没过去,他儿子张钱没有顶上张家,钱氏这个太子奶娘的身份是张家唯一的依靠。我写的太子是很偏心的那种,太子没娘,那么钱氏既是表姨母又是奶娘,对太子而言是养母的感觉,不是那么轻易舍掉的!上辈子,除了太子妃和他的儿子,别的人都比不上这个奶娘!这个奶娘就是这么牛逼!
换个思维想,自己是富二代,父亲没空照顾自己,一直被养母养大,然后长大自己回了自家企业,养母的老公没工作,自己将其安排在一个小部门,然后他不争气,老打着自己的名义收公司其他人的孝敬,都你情我愿,能追究吗?顶多说一句不要收别人的东西,但是他不停,你停了他的工作,他就想着做借…贷放…贷的生意,向银行贷款,银行不给贷款,拿出你这个养子的身份,银行给贷了,然后拿去放高利贷会害了人命,这犯法了害人了,你让人抓了他,到这时候,难道就彻底对你的养母不闻不问?还将养母逐出公司被人踩?逐出公司是一定的,但是绝对不是在这时候!
同理也是一样的,这时候奶娘不能被赶走,需要等一些时间!只是恰好女主在这时候被害了。
所以,这次,钱氏必须领盒饭了!
女主被害。。。其实女主在东宫见不得光,别人都不知道,在东宫地位比丽秋那个丫头还低!钱氏需要出气,也认为太子不给女主名分并不没有将女主放在心上,顶多是个玩意,所以她放任她侄女动手,大不了将她侄女推出去顶罪好了!
我们都是上帝视角,知道女主的重要性,所以就造成钱氏很蠢的感觉!
而太子不曝光女主,不是怕人攻击,前面就说过了,而是怕皇帝下旨处死女主!所以才藏着,这和软弱也搭不上边!
最后,太子身边也有良臣他信任,只是我为了写出太子前世被废的原因,然后将坏的都放到了台面上来,想让他一一处置改了!
这才是重生文的套路,解决身边的猪队友,再重用身边可以用的良才!而纵容……他只是纵容外祖家和奶娘家,是他至亲的人,真毫不犹豫处置了,才让人寒心,更何况他现在也在慢慢改!
还有我所有的文里,重生男主也好,女主也好,女配也好,都不是重生就万能的,重生前的缺点同样有,有的慢慢改了,有的只是掩饰住,趋利避害!本文太子不万能,也非那种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人,就是本文的皇帝也不能掌控一切,都有人情有偏向,放任一些大家都难以接受的事情
再题外话一句:古代的皇帝就是始皇汉武都不万能,也偏爱一些人,对那些人信任、亲近、容忍!等到他们真的犯事,触及了自己的逆鳞,才将人处置了的。
比如赵太后,她和别人生了两个儿子,始皇在放任,还给她情夫官职爵位,他情夫不可能没有过触法的事,然而始皇根本没处置!直到,赵太后和她情夫想杀了始皇让他们的私生子即位,这才让始皇处置了同母异父的兄弟,但是他依旧没杀赵太后!
当然生母和奶娘不一样,但是和威胁帝王权柄而言,张中庸的事不足以让太子彻底厌弃他一直信任的奶娘,就相当于,儿不嫌母丑的理由!不过,这次的事让太子看明白他奶娘没得救了,所以奶娘只能领盒饭。
……我也只是写出了我自己的想法,虽然很想让大家接受,不过,看文的心情和想法各异,所以大家自由讨论,不过重要的几点,就是1、别放弃我。2、和谐讨论,别起火攻击哦(我的读者一直都那么和谐,很开心);3、大家提下文意见,前文已经发了不能改了
虽然我不会回评论,但是大家的评论都是放在心上的,也都很在意!
最后,谢谢大家的支持啊!
第41章 0041
“二哥,是不是玉儿真没了?”翌日迎接弘圣帝回朝后,徒元庭竟早已等在东宫门口,瞧着小脸瘦了一圈,一双眼睛噙着泪,直勾勾望着徒元徽。
“是。”徒元徽点了头。
徒元庭竟然哭了。
小德子忙上去安慰:“十六爷,您节哀,姑娘是个心善的,这以后便不是成了仙,也会过上好日子。”
“为什么会这样,这才几天,她便没了。”徒元庭真伤心了,也没有怀疑,因为无法怀疑。
钱氏的死,他是知道了内情,严太医可是皇后的人,他都说冯玉儿小产死了,那时候二哥还不在东宫,那再无可能是太子哥隐瞒了。
“十六,起来。”徒元徽上前拉起他,说道:“玉儿在天有灵,定不肯瞧见你这样。”
徒元庭抬起头问:“二哥,是不是我这辈子都见不着玉儿了?”
“十六……”徒元徽不可能说出真相,他不想玉儿出家。
“以后……会好的。”他只能这么说。
天又黑了下来,徒元徽在东宫内寝殿里走着,听着周遭似有似无的风声、鸟鸣声和不知谁的低低絮语声,心里只觉得清冷无比,就像回到了自己当年的幽禁岁月,孤独而无助。
熟悉的床上,身边很凉,往旁边靠了靠,人不在了。
他心中很冷,他太过自负了,这次若是再有些差错,他就永远失去玉儿。太子,这个位置终究太危险!他睁开眼睛,不管怎么样,他要登上那个位置!
除了自己不甘心,还有就是那个位置才能保护他所想保护的人,才能更任性一点。
“爷,十六爷和丽秋、云秋过来了。”
徒元徽起身,说道:“让他们进来。”
然而,这两个并未进来看他,他走出去。
望着蹲在院子地上的三个人,徒元徽不禁摇了摇头。原来地上放着个火盆,旁边还有一大堆纸钱,甚至不乏扎好的纸人纸马。
“丽秋姐姐说,咱们便是不能为玉儿姐姐设牌位,也要烧些纸,按老理儿,明日该是出殡了。”徒元庭哽咽道。
丽秋也低声问道:“爷,冯姑娘葬哪里去了,十六爷说得了机会,也好到她墓上拜一拜。”
徒元徽平静地说道:“已通知她家里人接回去了,玉儿家乡在秦岭那头,翻山越岭也是不易,孤代她谢了你们这份心。”
“那杏月去了哪儿?”丽秋又鼓足勇气问。
“一块回去了,玉儿家人也说好了,会给她安置。”徒元徽耐心地回道。
徒元庭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等我长大了,一定会秦岭瞧玉儿。”
徒元徽并没有说话。
“这么晚了,我让人送你回去,你自己也小心些。”
徒元庭还略带悲伤地点点头。
等徒元庭下去,徒元徽看了看丽秋和云秋。
“你们两进宫多少年了?”
丽秋和云秋微微一怔,随后互相看了对方一眼,云秋一直以丽秋为主,她十二岁进宫,然后幸运的被丽秋救了,后来就一直跟着丽秋,然后还进了书房,成为太子的心腹。
丽秋说道:“已经十一年了。”
“十一年了,奶娘将你托付给孤,孤还记得你那会儿才六岁,如今十七了,也是大姑娘了,放你到宫外指婚,你愿不愿意?”
“太子爷……这……这……”丽秋说不下去了。
出宫她当然愿意,但是嫁人……
徒元徽却没等她回答,长叹一声:“不仅是你,从明日起,我这后院便散了!云秋一直和你要好,便让她以后也伺候你。”
※※※
南安王府逢大郡主出殡,京城街巷上看热闹的比比皆是,众人不免在背后议论纷纷。
“这南安王府如今可谓圣眷正隆,家里死了个未出阁的姑娘,不但大办丧事,竟还照着公主的丧仪,这可是本朝独一份。”一个看客道。
有人在一旁接话:“这排场不要也罢,要知道,那位大郡主若非惊马而死,这会子正高高兴兴等着做新娘呢,那可是东宫太子妃,日后的国母!”
一个书生模样的人道:“这便叫姻缘天注定,在下听说,太子爷得知大郡主死讯后,亲赴南安王府致祭,竟是在灵柩旁边陪了一天,若不劝还不肯走呢,可惜了这一份情深义重。”
“对了,听说今日还有不少王公贵族要路祭,你们可瞧见太子爷的祭帐?”立时有人好奇地问。
“可不在那儿!”一只手这时指向了不远处。
街角最显眼位置,果然便是东宫设的祭帐,一概香烛供品整齐地码在条案上,两排侍卫分列两旁,煞是威风凛凛。
而此时,徒元庭正垂头丧气地坐在东宫祭帐内的一张圈椅上,眼眶还有些红红的。
“十六,听说大郡主出事的时候,你就在旁边?”另一张椅上,徒元徽问道。
“嗯。”徒元庭用袖子抹了抹泪。
“为何会突然惊马?”徒元徽有些想不通。
“她骑的那匹马可是皇上刚赐下的,我当日试骑之时,觉得此马驯得不错,而且大郡主又是女流之辈,若无外力刺激,根本不该出这等事。”
“那女的心高气傲,还脑子有毛病,瞧不得别人骑在她前头,一个劲地打马往前跑。”徒元庭回道。
徒元徽点点头,想起自己与她相处心里头有了数。
“那女人太争强好胜,照她那性子,再温顺的马被抽狠了,也得犯了倔性。二哥,其实刚开始跑得也挺好,大家瞧在她是将来的太子妃份上,并不肯与她争,只是到后来,那马越来越跟不上劲,连我的小马都追过了它。”
“她气得搓火,疯狂地抽着马,然后我就亲眼瞧见,她快掉下来之时,那马的前蹄子‘蹭’地直往上抬,脖子使劲儿往后仰,那双马眼扯着直上翻,眼珠子跟快掉下来似的,然后连人带马就摔到地上,接着……”
徒元徽没想到这次不知出了什么变故,不是侍卫动手,而弄了这么隐秘害了人。估摸是上辈子徒元绥没有受多少罪责,并不怕。而这次因为自己,徒元绥已经完全被父皇厌弃,所以行事也小心了些。
“听说你给吓到了,父皇还让孤安抚你?”徒元徽移开话题问道。
徒元庭立刻说道:“谁头一回瞧见,人死在自个跟前都会害怕,她死得挺难看的。”
徒元徽沉默不语。
说实话,这次她还是因为自己而死,不过他也记仇,可没想过再救她。
这时徒元庭忽然问了一句:“二哥,我知道你不喜欢大郡主,她死了你自然无所谓,可玉儿姐姐没了,你就一点不难过?”
“难过?”徒元徽冷笑一声,随后淡淡地说道:“我要难过,也只能为这个大郡主难过。”
“旁边,有人在瞧孤好戏呢!”
徒元庭偷望过去,原来远处便是四皇子府的祭帐。
此时的徒元晔正背着双手站在祭账外,仰着脖子也不知在瞧什么,这位皇子青衣皂衫甚是不打眼,通身上下最不寻常的,倒是手上拿着的一串油光锃亮的佛珠。
与东宫祭账不同之处,徒元晔的祭帐旁边并没有站什么侍卫,反是围坐着不少和尚和道士,想是他特意带来,给大郡主超度亡灵的。
一阵鼓乐齐鸣之后,显是送殡的队伍从南安王府开拔了。
徒元徽领着徒元庭站在路口等着,不一时南安王先自跑过来,见到徒元徽又是一番伤心欲绝,徒元徽肃着脸将人扶起,又走到灵柩前正正经经地做了三个揖,徒元庭忙紧随其后。
接着便是丧家回礼,这一套繁文缛节极是冗长。
徒元徽正面无表情地瞧着南安王念谢辞,忽然胳膊被徒元庭扯了扯,接着便以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听到的声音悄声的道:“二哥,后头一辆车上,有个姑娘紧着在瞧您。”
徒元徽并不理他,继续听完南安王掰扯,等到队伍渐次离开之后,徒元庭连忙说道:“我瞧清楚了,是李相府的车,二哥你刚没了太子妃,这不又马上有人惦记二哥您了。”
“不许胡说八道!这是什么场合你不知道?”徒元徽训了一句,转头吩咐人撤帐。
李月云!
前世他的良娣!惯是心狠手辣的人,不过遇上霍嫣那样的性子,李月云虽然害了不少他的妾室,最后还污蔑到霍嫣身上,霍嫣也是厉害,直接将她给杖毙了。那时候,他为了保住霍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