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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回到房间得到这个,“又不要他的命,有什么不能直说吗?”
玛蒂尔达打听过,以前卡尔·霍克利与萝丝尚有婚约时,几乎对萝丝的每件事都要亲自过问,恨不得追在总给他冷脸的萝丝身后跑。卡尔与萝丝退婚,身边的女人换成她,他却对她什么都不问。
“真是,我替他着急!”玛蒂尔达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我快忍不住直接把他,把他。。。。。。”
没等玛蒂尔达说出下文,女仆夏娃灵光一现,提醒道:“说不定是因为受到布克特小姐的打击?”
与此同时,位于美国宾州匹兹堡的某处豪宅内,操心全家人幸福的老管家向他的主人说出同样的话:“不是伯特兰小姐的错,说不定卡尔少爷是被悔婚的布克特打击了?”
老霍克利坐在沙发上,把男仆洛夫乔伊偷偷拍来的电报放在一边,烦躁地扯下眼镜:“至今为止,我对主动追求卡尔的伯特兰小姐很满意,各方面都十分满意。你说得对,不是玛蒂尔达·伯特兰没用。”
“我会让洛夫乔伊继续跟进,随时掌握一手资料。”对家里所有仆人拥有统帅管理权的老管家推了推闪烁寒光的镜片,提议道。
“很好。”
“我要看看萝丝·布克特到底有什么魅力!”
身处两地的玛蒂尔达与老霍克利同时露出一个阴沉的笑容,说:“一个入不敷出的没落贵族而已。”
“还挣扎什么?”
“没有必要了!”
作者有话要说: 整章都是森森的爱啊!
无辜躺枪的萝丝:“。。。。。。”关我什么事?
无辜躺枪的德卢卡:“。。。。。。我只是选了个二专,又职业病发作了一下而已,对玛蒂的心是真哒!”到底什么仇什么怨啊?
卡尔:“死开!谁准你叫玛蒂?”
… … …
很感谢大家一直阅读这篇文章呢!有意见一定请告诉我呀!
☆、手段
雪白的纸张、各种型号的圆规与尺子,量角器、铅笔,全部被整齐地摆在书桌一角,书桌的使用者卡尔正在收拾绘图用具,他绘好的几张图纸已经被卷好放在了保险柜内。
霍夫曼离开后,卡尔把一些重要文件做了批复,要紧的内容用电报发给了还在纽约某间廉租办公室内加班的雇员们。发现暂时无事可做的他决定,把他脑海里还记得的,他原来的家族企业应用于数十年之后的一些工业流程图纸画下来。自己用得到的可以自己用,用不到的可以申请专利坐收专利费………这叫‘生财有道’。
至于会不会抢了这个世界‘能生出他自己’那个家族的生意。。。。。。这里有没有他原本的家族还另说,就算有,卡尔主要在美国赚钱,除了证券市场,他们两边不会有太多交集。毕竟这个时代在某国申请专利的人并无理由起诉另一国用同样技术申请专利的人。
如果可能,这位成为了卡尔·霍克利的男人也许会回到他真正出生的地方去看看,看看能不能遇到世界奇迹之一:自己站在自己面前。
书房的门响了三声,洛夫乔伊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他把盘子上调好的马爹尼放在书桌上,对他卷起衬衣袖子的主人说:“先生,按老方法调制,两粒青橄榄。”
端起倒三角形的酒杯喝了一口,卡尔坐回座椅上,询问洛夫乔伊:“斯派塞,你说我的父亲为什么总能知道我身边那些零零碎碎的小事?”
洛夫乔伊把托盘拿在手中,低着头谨慎地回答:“因为您的父亲很关心您。而且我猜,您口中的小事在您的父亲眼里应当是大事。”
“我记得是我在给你发工资。但是,你还为别人干活。”卡尔把电报室又送来的一张来自老霍克利的电报折成飞机向前一丢,纸飞机的尖端刚好戳在洛夫乔伊的眉心。他看着洛夫乔伊眉心上出现的红点,淡淡地命令:“把电报捡起来放好。”
洛夫乔伊蹲下身从脚边拿起那个纸飞机,把纸张抚平放入书桌上专门盛装电报的木匣内,然后向他的表情看不出喜怒的雇主解释:“毫无疑问您是我的雇主,所以我没有提前截留这封电报。至于我为您的父亲工作,是因为我是属于霍克利家的仆人,管家先生替他的主人每月付给我‘特殊津贴’。”
把酒杯端在手中缓慢转动,卡尔闻言笑了笑,“很好。两份工资,两个雇主。”他抚摸过杯壁上凝结的水珠,仔细感受指尖冰凉的温度,温和地提醒他的仆人:“事到如今,你有两个选择:要么没有工资,要么一份工资。”
“指望我给你付双份工资?”对着洛夫乔伊愕然的双眼,卡尔用抑扬顿挫的语调说:“找随船医生来片安眠药,兴许能梦到!”
某种意义上只给了一个选择的卡尔,顿时在忠心仆人洛夫乔伊心中成为冷酷霸道的代名词。于是他决定。。。。。。决定做他主人忠心不二的好仆人。
刚刚升级成功,成为卡尔·霍克利先生忠心不二好仆人的洛夫乔伊决定做出些事情,一来扭转自己目前在雇主心中有些糟糕的形象,二来转移主人的注意力。于是他打着为主人着想的旗号,再次挑选了一朵玫瑰,放在一个精致的粉色小纸盒内,亲自替他的主人送给美丽的伯特兰小姐。
走在去玛蒂尔达套房的路上,洛夫乔伊在心里美美地想,自己的做法是完全符合所有人的利益。洛夫乔伊认为,这个主意是一条不下于‘特洛伊木马’的妙计。
即便在之前碰见了正在给萝丝展示自己素描作品的杰克·道森,洛夫乔伊依旧认为他的主人在追求女人方面是不可能被打败的。直到一阵带着意大利腔调的男声飘进这位拿着玫瑰花的仆人耳中。
“噢,我美丽的姑娘,你的眼睛如海般蔚蓝,你的秀发如丝绸般顺滑。。。。。。”黑发的意大利诗人身着自己最华丽的礼服,拿着一张长长的手写稿,站在玛蒂尔达套房门口,声情并茂地朗诵着。
浪漫迷人的德卢卡轻了轻嗓子,用最抒情的声音念道:“我的天使,我忘不了第一次看见你的场景。那是一个多么浪漫,多么美妙的夜晚。在那喧闹的舞会上,你回眸一瞥,温柔的目光如黑夜中的明月直直映入了我的心田!你在那个夜晚的每个动作………一眸一笑,一个旋转一个回首………在我脑海中一一重新演过,一个片断接着一个片断,一个细节接着一个细节。。。。。。”
“我可爱的天使,你是多么迷人,多么美丽!”
“我的爱人啊!我深信没有任何力量能把你从我的记忆中抹去,贫穷不能,疾病不能,战争不能,死亡也不能。。。。。。”
“上帝!请宽恕我的罪过。自从见到这位美丽的姑娘,我已经忘记了翡冷翠瑰丽的清晨,模糊了爱琴海娇艳的午后,再也想不起巴黎令人沉迷的夜景。喧嚣、嘈杂、光怪陆离的假象在我眼前破碎。我的眼中只剩下了她,我的一切已经沉醉在她的身上!如果生命可以换来她的爱情,那么我愿意。。。。。。”
说到这儿,德卢卡顿了顿,深吸一口气,用最深情诚恳的目光望着房门,仿佛他面前就站着他最心爱的女子。
他缓缓说:“我愿意,把我的生命、我的灵魂、我的一切,献给我最爱的姑娘。”
“只求,她能看我一眼!”
“噢!我可怜的主人!除了赚钱什么都不会的您,将如何胜过伯特兰小姐的这位才华横溢的追求者?靠您的钱把人砸死吗?”
听完意大利诗人的情书,钢铁大亨继承人卡尔·霍克利的仆人洛夫乔伊在心底哀号一声,忍不住偷偷用上了咏叹调。
洛夫乔伊在距离弗拉维奥·德卢卡五米远的地方停住脚步,思维在疯狂运转:貌似伯特兰小姐的这位追求者没有见过自己。。。。。。那么,自己拿着玫瑰花扮作伯特兰小姐的疯狂追求者,冲上去把人按住暴打一顿,冒着蹲监狱的危险,提前替自己的主人把威胁抹杀,到底行不行得通?
感受到陌生人暗藏恶意的视线,德卢卡转过头,目光落在洛夫乔伊手中粉色的盒子上,眼神闪了闪。很快,他咧开嘴,露出反射着灯光的洁白牙齿,脸上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
德卢卡快步走上去,张开双臂不容反抗地狠狠抱住洛夫乔伊,亲切地拍了拍他的后背:“上帝保佑!我遇见了一个同道中人!你也是玛蒂的追求者?”
没有运气刚好遇见玛蒂尔达在侧,更没有自家主人力压德卢卡的武力,可怜的仆人洛夫乔伊被拍得差点把肺从鼻子里喷出来,浑身骨头更是在这‘热情的拥抱’下嘎吱作响。首次交锋,仆人洛夫乔伊完败!
他立刻丢掉装着玫瑰的粉色盒子,在心里把自己的计划上打了个大大的叉,挣扎着说:“不,不是,不是伯特兰小姐的追求者!”
一个聪明人要懂得及时脱离危险,在遇到不可战胜的威胁时,要尽可能转移敌人的视线,把敌人的目标引到别处。
洛夫乔伊经历千辛万苦,浑身酸痛地回到卡尔面前,顶着雇主‘一定又去偷懒’的目光,有保留地把事情经过删删减减地告诉了这位同样黑发的男人。
“他站在伯特兰门口念情书?”卡尔停下笔,把正在撰写的商业发展计划书推到一边,靠在椅背上看着呲牙咧嘴的洛夫乔伊。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问:“关我什么事?”
洛夫乔伊一边揉着肩膀,一边说:“您不担心他获得了伯特兰小姐的芳心?”
自己到底担不担心?卡尔垂下眼帘,双手交叠放在腹部,沉默了下来。
片刻思考后,卡尔心中有了答案。他认为,问题不该这么问。正确的问题该是:自己愿不愿意?
一个人可以装傻,但他不能永远傻下去。在昨天下午卡尔冲进浴室站在冷水下之后,他就意识到自己对这个女人是不同的。诚如昨晚他对玛蒂尔达所说,他们都是猎人。在那句话过后,他们两人之间的狩猎就已经开始:不是你入了我的圈套,就是我入了你的掌心。
按照战场上知己知彼的原则,卡尔清楚对方的心意,原本该玛蒂尔达很快输掉,不过,卡尔出于重重顾虑一直在拖延最后结局的出现。直到现在,卡尔发现,他处在了下风。
如果玛蒂尔达与别的男人在一起,他心里不舒服。
缓缓闭上眼睛,卡尔轻轻叹了口气,如今的情况很明显,曾在那幢灰房子里有三五个好友的他,想谋算德卢卡的原因绝对不是因为对方的副业,绝对不是为保护玛蒂尔达远离危险,而是为了玛蒂尔达这个人。
“我该怎么办?”对洛夫乔伊的问题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卡尔闭着眼睛自言自语。
随后,他自己冷冷地回答:“最简单粗暴的方法,用钱砸死他!”
作者有话要说: 可怜的失败者卡尔!
忠心,忠心不二,两字之差而已。
为了转移儿子可能有的怒火,老霍克利直接一封电报卖了通风报信的洛夫乔伊。。。。。。
‘特洛伊木马’………其实洛夫乔伊自己潜意识里也意识到自己是个木马病毒般的神助攻?
… … …
昨天为什么没有上传章节呢?是因为我脑洞大开写了个番外,然后,发现在番外里全部剧透完了。因此,如果不想进宫谋前程的话,这篇番外还是不能发。
另外,今天是值得记住的一天!104年前的今天,也就是1912年4月14日,泰坦尼克号撞上了冰山。。。
☆、艺术
“你的素描真漂亮!”萝丝惊叹着,用手指小心地在铅笔画上方描摹,“她真好看!真的只是个巴黎下等酒吧中的那种,那种女人吗?”
杰克一手搂着萝丝,一手指着画中职业被萝丝模糊带过的女人,指尖顺着她含笑的眼睛往下,划过她美丽的胴体,指着女人的交握的双手说:“她断了一条腿,却有一双美丽的手。她每晚戴着她所有的珠宝,坐在酒吧里,等待着她的爱人回来。我们叫她‘珠宝夫人’。”
“我流浪到巴黎,认识了她,还认识了很多有趣的人。”
“我去过很多地方,巴黎、伦敦、蒙特利、洛杉矶。。。。。。”杰克搂着萝丝的手紧了紧,对面露向往的萝丝承诺:“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带你把我走过的地方都走一次,带你看你从未领略过的风土人情。”
萝丝笑起来,她合上杰克的画夹,补充:“你已经带我喝了劣质啤酒,教了我吐口水、嚼烟草,上岸后记得完成答应过我的事,在海滩上骑马,教我用男人的方式骑马!”时下贵族女子骑马,大都是穿着裙子打着阳伞侧坐在仆人牵着的温顺母马上,不像男人那样两腿分开跨两边。
“我还是很惊讶,贵族小姐中真的没有一个人会男人那样骑马?”杰克感叹,“这样的生活真无趣。”
萝丝深有同感地点头:“是啊,真无趣。记得那天晚宴上坐在我对面的那位法国来的玛蒂尔达·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