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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只巴掌大的蝴蝶,飞起来之后边躲避着强光边发出了一声刺耳的鸣声,同时露出了被它遮住的一面凹凸不平的镜子。
光被镜子反射成两束交错而过,照在了大门上方两个角上的蝴蝶上。而随着四束光的熄灭,下方的镜子无了用武之地,银白色的藤蔓不再闪耀,藤蔓下一个洞口渐渐地合拢,消失。
。……
蝶血海边,我们正想着“冥桥”到底在什么地方,耳边突然响起一声刺耳的鸣叫声,像是被一把铁锤砸在了头上,耳边嗡嗡直响。众人之中体质最弱的吴邪当场就喷了一口血出来。其余几人的脸色也不好看。
好在鸣声极短,不足五秒就停了下来。胖子连忙去看吴邪怎么样了。至于吴邪吐出的那口血则慢慢地被脚下的土地吸收进去,消失不见。倒是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这时,蝶血海的另一边传来大量的蝴蝶拍打翅膀的声音。汪兴这回倒是没说什么跑,躲之类的词,想来也是因为已经被鳞粉淋到过了吧?
这种时候,来了一大群蝴蝶,它们是路过也好,没事做给我们下鳞粉雨也好,这都不是令人吃惊的事。但它们还真的做出了让我们惊讶的事。
黑压压地一大片蝴蝶竟然在蝶血海上面筑桥?!
就在我们眼前,它们进行着简单而直接的筑桥行动。不断地有蝴蝶停在已经成型了的那段“桥”的接口上。桥形成地极快,还附带了栏杆,就像木制的拱桥一般。
我突然想起了蝴蝶簪上的两句话“……亡,冥二蝶……血海冥桥……”真的是非常直白啊!冥桥就是冥蝶化作的桥。
。……
作者的话:有没有觉得这章字数比别的都多?好吧,其实这原本是两章来着,但是我后来又改了改,删掉了很多内容,所以就凑成一章了!虽然说是放假了,但我话先说在前面啊,真心感觉不太可能有很多章,我妈天天拉我去减肥去了……痛苦。
第十八章 渴血
直到这座另类的桥接到我们面前的岸上空中还飞舞着一群黑蝴蝶。这些黑蝴蝶呼啦啦地落在桥前的地面上变成了一块黑色的石碑。我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把视线移到写着“蝶血海”的石碑上。两块碑,好像。
然后空白的石碑上突兀地浮现了血淋淋的四个字“喋血冥桥”应该说蝶血果然是喋血吗?
冥桥宽约一米,看起来非常地精致。其实我很奇怪,这都在我们面前搭起来的,为什么还要弄出类似一块块木板之间的细缝,为什么还有连接着的钉子?
既然都特地地给我们搭了路,想来再找别的路也是不太可能的。几个人小心地走在冥桥上。胖子轻手轻脚连带着还轻声说道:“哎,你们说这桥会不会塌了?小哥你也小心一点,本来就这么重了又加上个小钟。万一掉下去可就没命了!”
吴邪在旁边听了半天,终于忍不住骂了声,“别乌鸦嘴!”
我趴在张起灵的背上,胖子这是给我们缓解压力吗?其实要担心的并不是桥塌了,据我猜测……
“桥不会塌,每一环节都看似惊险,但都留有生路,幕后的人想引我们去一个地方。虽说死了不少人,但最终目的应该是让我们到引发诅咒的源头,也就是蝶后那里。”张起灵微微弯着腰,身体前倾一些避免让我觉得不舒服,“他有什么目的我们不清楚,但如果蝴蝶簪上写的是真的,那我们如果小心些就不会出太大的事。而且那应该是秦始皇留下的陷阱。死而复生的办法,不论对谁都有致命的吸引力。而一旦有了想法就会进这个地宫。或许我们所做的事都是按着秦始皇的步骤来的。想去诅咒的源头就要按他的布置一点点地执行。”
“管他呢!不过这得有多少蝴蝶簪啊?一路上下来尸骨这么多。”几人摇头,表示不清楚。吴邪突然道:“要不咱做个最坏的推测吧!按照阴谋论来解释,秦始皇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个死而复生的方法,建了这个地宫,布下了一个阴谋。从发现这个蝴蝶簪开始,在诅咒的影响下发现蝴蝶簪上的字,然后进地宫。根据他的布置,最后达到蝶后的墓室。现在的问题是这么一路上下来,我们根据步骤做的事会产生什么影响?”
胖子耸了耸肩道:“了不起也就碰上个复活的人呗!咱一人一梭子都能干掉粽子,还怕个人不成?”
我心情很好地看他们胡扯,突然发现前面已经没有了汪兴他们的身影。我忍不住动了动身体,就听见张起灵说道:“他们走的很快。”
我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这就是说我们被落下了吗?
“小钟是在担心那几个狗娘养的混蛋?”胖子把他的脑袋凑了过来。我伸手推开,“我只是担心他们中了什么陷阱或者找了别的什么路而我们没发现而已。”
胖子啧了一声,不说话了。
沉默了一下,我问道:“那我们就慢慢走?”胖子叹了口气,做一脸哀怨状:“小钟你别说你累了?又没走又没干嘛,小哥背着你还不乐意?”然后一脸**地笑道:“其实果然还是喜欢被小哥抱着吧?既可以享受小哥宽阔的胸膛又可以瞻仰小哥的容貌……”我看他越说越离谱,忍不住摇了摇头把头转向另一边,看着血海不理他。
吴邪听了一会儿忍不住纠正道:“那不叫‘瞻仰’!瞻仰是指怀着崇高的敬意去看!”
胖子翻了个白眼,无所谓道:“反正就是这么回事,意思知道了就行了,你当胖子我也是大学生啊?”
顶上不知道有多高,但有淡淡的光投下来,血海显得十分安静,或者说四周的一切都很安静。环着张起灵脖子的手紧了紧,固定好自己的位置,我有些昏昏欲睡。空气中的血腥味渐渐地浓了起来,胖子骂了句什么也失去了说话的兴致。
我的头越来越沉,好像有人不停在耳边低语,可我又听不清她在讲什么。
“好渴……”我的声音沙哑地连我也不想相信这是我说出来的,而同时也把他们吓了一跳。张起灵连忙把我放下来,这才发现我的脸色十分苍白。
“什么?”吴邪没听清又问了一句。我恩了一声,摇摇头道:“有没有水?口渴。”胖子连声说有,从他的包里取出一个水囊递给张起灵。
一股凉凉的液体滑入喉中,短暂的清凉之后却是更深的干渴。
我眨了眨眼,卷起一边的袖子,手臂上干干净净的。果然啊……
我摇了摇头站起来,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些。“好了,你也不用背了!什么都不用做我都快睡着了!”我扯着笑脸向张起灵抱怨了一句。张起灵看了我一会儿才点头。
反正也没有外人了是吗?
“出来什么事?怎么渴成这样?”吴邪关切地问道。我咧着嘴露出一口白牙,带着不好意思的语气说道:“我都多久没喝水了!再加上咬了这么干的干粮,本来是想忍忍没事的,毕竟我们是有四个人来着。结果我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就渴成这样了。”
胖子一头的黑线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吴邪也是摇摇头一脸苦笑不得地教育道:“下次有什么不好的要及时说。我们几个现在也算是一个整体,不能瞒着。”
我老老实实地点头,表示自己认识到错了。
队伍继续前进,我依旧跟在最后。我觉得张起灵应该是觉察到什么了,但他没有说,是想让我自己解决吗?苦笑一声,这个让我怎么解决?
难不成还直接跳下去喝饱了血再上来?
从血池里面爬出来,再怎么擦也是不可能把血迹弄干净,所以我只是大概处理了些。脸上颈上,手上这些露在外面的地方自然是干干净净,但衣服里面却是有很多干涸的血迹。但刚才手臂上却是干干净净。所以,大概是被我吸收了吧?
真心越来越觉得我不是人了,那我是妖怪吗?
浑浑噩噩中,跟着他们下了冥桥我们几个都还有些不可思议,就这么过来了?虽说如此,但我们却更警惕了。没有危险不代表没有危险,说不准是在酝酿着更大的危险。还有走在前面的汪兴他们,不知道会弄什么陷阱出来。
之后的路顺顺畅畅,一只蝴蝶也没看到,平静地让人不可思议。
我的心理越发不安起来。或许对盗墓这项工作安安全全是最好的,但在这么个地方就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我在电视上面有看到过,每一个强大的生物都有它自己的领地,其它生物涉足就会被视为挑衅。
而这里呢?“亡,冥二蝶为仆,死翼居后内。”受诅咒而死的人变成的那些莹白色的小蝴蝶还有一种黑色的成群结队足以当建筑师的就是那亡,冥两种蝴蝶了吧?唯一在统治阶层的就是死翼!也就是说我们现在离蝶后以及死翼的所在地已经不远了。
明知道会有危险却还要前进。就像赴死的飞蛾,明知道会粉身碎骨却还要去扑火。不得不说秦始皇非常会把握人心,换了一般人,在这时候也是知道了原因,只能自己一步一步去死。这种心情是非常糟糕的,特别是这段墓道被建的极长。
可惜他计算错了人。在胖子和吴邪脸上我看不到任何恐惧,而张起灵依旧面无表情。至于我?我重要吗?张起灵没事就好了。
其实,有时候想想这种想法还是挺可怕的,莫非我存在的意义只是为了张起灵没事?抬头看向前方的那个人,默默地,一言不发地走着,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在心里面涌起,感觉他就是我的一切。摇了摇头,我把视线移开。算了,再怎么想又能怎么样呢?反正只要是关于他的事,到时候我怕是脑子还没转过来就去做了。即使后悔也只能事后后悔了。
轻喘了口气,我停了几秒钟然后再大步跟了上去,身体虚弱果然是不适合长时间运动啊。
。……
作者的话:不知道你们看出来了没有呢?关于钟棘为什么会渴血的原因。无敌是不可能的,至少我这个不是那什么的故事。
第二十章 黑暗阴影
最后,当我被吴邪摇醒的时候才发现我真的是睡过去了。双手扶住额头用力地晃了晃,怎么就睡过去了呢?看了看他们正常的脸色,还好,我似乎没做过什么事情。不过,睡了一觉之后真心是神清气爽多了。原先一些浑浑噩噩的地方也清楚多了,不管怎么样,反正只要跟着自己的心去做,到底做了什么又有什么关系呢?
张起灵……我偷偷看了他一眼却不料他正好看过来,无声的干笑一声乖乖地走到后面站好。我现在主要就是想办法让他从无知无觉的“神”变回有血有肉的“人”吧?至少,不要这么看着让我心疼,才不管他需不需要,只要我自己做到了就好了。
悄悄地握了握自己的手,睡了一觉之后连虚弱的感觉都少了很多。可惜不能一直睡,不然可能不用喝血也没关系了吧?
终于到了祭坛边上,台阶一阶一阶地往下,最后被黑暗吞没。临近了才发现祭坛底下一片漆黑,映衬地祭坛好像是悬空一般,从外向内看祭坛只有一米多宽的地面露在外面,其它地方都被藤蔓遮得严严实实地,看不见里面的景象,但从外面看被裹住的地方是挺大的。
我歪着头眨了眨眼问道:“怎么过去?跳过去?”我看着那最近也是十米的距离有点汗颜。胖子假装抹了一把汗道:“小钟,有一种东西通俗讲叫飞爪。”
我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跟着他们往下走。飞爪,会飞的爪子吗?
台阶是纯白色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污渍,一阶一阶地向下延伸……
第一个锁所在的石洞内从洞顶上滴下来一滴滴地血液,位置恰好是原先桌子上放那个珠子的位置。第二个锁所在的石室内,莹白色的茧上裂开了缝隙,一丝莹莹的光从中透了出来。迷宫中干涸的血池旁,一个摊到在地上的人突兀地站了起来,关节处不断地传来清响。那人的脑袋搭向一边,鼻梁上的眼睛要掉不掉,一个镜片还碎了。过了好一会儿,解子扬才把头转回了正常的角度,眼神也从呆涩变成了狂热。也不整理自己的样子,他就向着迷宫的过道走去,身上却出现一阵奇异的波动,身上脏乱的衣服,半碎的眼镜都变得正常起来,一个耳朵上也从空荡荡到突兀地出现了一只六角铃铛耳环,像是时光一瞬间倒退了好几年。第三个锁所在的大门上,左右两个角上的蝴蝶越来越亮。
。……
我无聊地坐在台阶上,单手支着下巴看胖子“表演”。是的,胖子在找了个位置之后就从包里取出一捆绳子和一个铁做的像爪子一样的东西来卖力地把飞爪甩向祭坛上那些藤蔓,可惜没中。
我们现在距离祭坛水平上大概有四五米吧?垂直上也有两米左右,胖子扔了五回,最好的一次也是刚好扎进藤蔓中,但他用力一拉又把飞爪拉了回来,明显的没固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