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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苏惊了,他指着那块牌子,欲哭无泪:“那那那是什么啊!”
顾盼也停下脚步,顺着简苏指的方向看过去,然后,浅浅的微笑了一下。
这个笑容令在场所有少男少女们呼吸暂停了半秒。
“冰山攻……”顾盼玩味地念出这三个字,然后一把抓过简苏的手,拉着他继续往前走,接着在他耳边低声说,“嗯,挺符合的。”
这个牵手,让前排一个看得清清楚楚的女生激动的昏厥过去了,紧接着,尖叫声史无前例的突破了天际,所有人都疯了!
徒留简苏一个人朝着浩浩长空愤愤怒吼:“我不是小白受!”
“我是强受!强受!”
“啊呸!”
“我是攻!”
作者有话要说:强烈推荐大家去听CV们唱的那个《痒》的合辑啊!!!昨天听完俺就一口老血喷出捂着胸口倒地不起了啊啊啊!!!血槽空了啊!!!http://。tudou。/playlist/p/l7151939i35911424。html?refid=15501cb49d847c03 最喜欢总攻大人阿杰的!
【这个东西貌似是很久以前的。。。俺前几天才知道。。。真是奥特了。。。】
☆、资本主义下的小浪漫
顾盼和简苏住在东京Mid town内开的最高级酒店,丽思卡尔顿酒店,因为顾盼特殊照顾的缘故,司马和乔晓也住在这儿。刚走进酒店大堂的时候,他们俩的眼睛都直了,互相胳膊肘推来推去的,努力抿住那一丝想要兴奋激动的笑意。
而当简苏看到酒店的室内游泳池的时候,他想起了顾盼家的那个浴池,兴奋之情被“贫富差距”这桶凉水浇了个晶晶亮,透心凉。
“资本主义果然都是罪恶的!”简苏把头偏到一边,偷偷从牙缝里面挤出这句话来。
顾盼和简苏的房间位于酒店的第七层,但却是整栋大楼的60层,房间里面巨大的落地窗户干净明亮,可以俯瞰整个东京的夜景,现在正是傍晚时分,墨蓝色的天空,映着街边点点霓虹,竟像是天上人间倒置了一般。而房间内部陈设,从水晶琉璃吊灯,到宽大的真皮沙发,无一不透露出奢华的味道。
于是刚打开门,看见这个房间,简苏差一点就要沦陷在这罪恶的资本主义里了。
但是第二秒,简苏清醒了。
他大步走到门口,揪起罗德的衣领,恨声问:
“怎么就一张床啊!!!”
罗德摊手,表情何其无辜:“你们对外宣称是情侣,要是分床睡的话成何体统,给别人发现了怎么办?”
简苏瞪眼发威:“谁还能跟进房间里啊!当保安吃白饭的么!”
“他!”罗德回身一指,一旁站在过道里的小服务生吓了一跳,因为听不懂中文,只能怯怯的缩了缩脖子,一脸惊恐茫然地看着罗德,罗德缓了缓语气,说,“服务生收拾房间的时候,总会发现的。”
简苏气结,光眨眼却说不出话来。
“好了好了,”一直没说话的顾盼拽住简苏后脖子处的领子,把他像提一只小猫一样提溜起来,然后手背朝外挥了挥说,“罗德你忙你的去吧。”
罗德得令,一溜烟窜得不见人影。
门关上了,顾盼松开手,简苏立刻朝床上一扑,紧紧抱住被子和枕头,宣布领地占有权,说:“床是我的被子也是我的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哦,”顾盼说,“东西放下,就下楼吃饭吧。”
简苏趴在床上不动,暗暗思忖了一会儿,说:“沙发可以是你的。”
顾盼没搭理他,一个人进卫生间洗手,水声哗啦啦的响。
“好啦好啦,单数日子床是你的,双数是我的,”简苏从床上坐起来,喊道,“今天是双数,是我的!”
顾盼开门准备下楼。
简苏赶紧跟上来,嘴里叫着:“等等我等等我……”
才走进餐厅,便看见乔晓一脸幸福地冲简苏招手,然后把手上的寿司不由分说地塞进简苏嘴里,感叹道:“太好吃了简苏,这个口感,这个味道,哦~~~我仿佛有了初恋的感觉~~~”
简苏一脸黑线地嚼着嘴里的寿司,混沌不清地问乔晓:“你不是说开始减肥,食物什么的都是你的敌人么?”
乔晓大义凛然地点头,毫不犹豫地送了一块肉下肚,说:“是啊!所以我这是在跟敌人同归于尽!”
“……”
但这时,简苏听见站在身后的顾盼,似乎是低低笑了一声,热气喷在他的脖颈处,湿湿热热的痒。
简苏身子僵了一下,他没敢回头。
“你朋友都挺有趣的。”晚上吃完了饭,回到房间,顾盼坐在靠窗的单人沙发上,看着远处安静的沉睡在夜色中的富士山,说。
那时简苏刚刚洗完澡,才从洗浴间出来,五月份的天气最是适宜,简苏穿着他的短袖睡衣和短裤,拿着毛巾擦头发,刚才耳朵里进水了,顾盼说的话没太听清楚。
“什么?”简苏掏掏耳朵,问。
顾盼看着窗外的夜色,沉默了一会儿,说:“没什么,我听人说,顶楼的天台是观看东京夜景的绝佳好地,要不要上去看看?”
顾盼的问句总是带着淡淡的、随意似的诱惑,话句的尾音婉转的上挑,而低沉的音色却又将这个尾音压的不至于太过轻佻。
“好啊。”简苏说。
跟着顾盼乘坐电梯,上了酒店的顶层,顾盼说的没错,从这里毫无阻拦的观看东京的夜景,的确是美不胜收。一边是东京铁塔,一边是富士山,脚下是连绵成片的旖旎灯光,像是俯瞰银河一般。
天台的风挺大,吹得简苏的短发胡乱飞舞着,他伸手抓了抓,发现被这温温的晚风一吹,竟然已经快干了。
顾盼穿着黑色的外衣,在夜色中显得身形修长,他一步步走向天台的边缘,手臂搭在防护栏上,斜倚着看广阔的风景。
“我曾经在日本留学过一段时间。”顾盼说。
简苏抬眼,看见顾盼并未看向自己,他双臂交叉着趴在防护栏上,被风吹得微微眯起眼睛:“没有听人说起过。”
“你要是百度一下‘顾盼’,就能在个人资料里找到我的这段留学经历。”顾盼斜眼瞧了一下简苏。
简苏眨眼:“我……我从来就不关注什么明星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顾盼伸手在简苏的脑门上弹了一下。
简苏吃痛,捂着脑门,声音上去了:“丫的,敢动手!”说罢便准备上去拳打脚踢饱以老拳,谁知一拳挥上去被顾盼握住了手腕,另一拳又被他另一只手握住了。
“同样的招数可不能使第二次。”顾盼声音里带了些微颤,简苏听出来了,他这是想笑。
简苏愣了一下,他从未见过顾盼真正的,是因为开怀而笑过,以往顾盼的笑容总是给人带来寒意,而这一次,好像被这春末夏初的微风熏的,带着些温温的暖意。
“哼!哼哼!”简苏很快回过神来,冲着近在眼前的顾盼的脸哼笑两声,然后猛地一跳,一头撞在顾盼的脑门上。
顾盼立刻捂着脑门倒退两步。
“铁头功!”简苏拍着胸口,“你简大爷新练的招!”
顾盼松开捂着的双手,脑门上已经红了一块,他皱眉看着简苏,说:“我明天中午还要去开《风语》的开机发布会。”
“啊?”简苏一惊,生怕刚才那一撞叫顾盼脑门肿成寿星公了,赶紧把他拽过来,说,“给我看看。”
还好没事,只是有些发红,再说自己使了那么大力气,自己的脑门都没事,顾盼又会有什么事。
简苏摸摸他的头,安慰道:“呼呼,不疼不疼,给你吹吹。”
顾盼没办法,只能双手插着口袋,稍稍弯着点腰,由着他把自己当三岁小孩看。
简苏鼓着嘴,在他的脑门上“呼——呼——”得吹着,一点也不温柔,像是吹风机似的。
“简苏……”顾盼忽然喊。
“嗯?”嘴巴都鼓得酸了,简苏停下来应了句。
晚风比简苏轻柔多了,拂过简苏领口处的肌肤,拂过顾盼外衣的衣袂。
“你身上……沐浴乳的味道,挺香的。”
那一瞬间,安静得诡异,62层楼高的天台,像是远离了尘世间的喧嚣,全世界充斥的只剩下晚风细细的低语。
一垂目,一抬眼,二人对视上。
“啪。”
简苏一下子推在顾盼肩上,把他推远。
顾盼朝后踉跄了一步。
“你说你曾在日本留学过,然后呢?”简苏看着另一面,目光在茫茫夜空中找不到一个落脚点,语气有些仓促地问道。
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声音,简苏舔了一下发干的嘴唇,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
顾盼望着远处,说:“我谈了一场恋爱。”
简苏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沉闷地应着:“嗯。”
“她也是中国人,父母都是来日本打工的,家境并不十分优渥。而在我所上的大学里,大学里家境优越的比比皆是,因此她也就比较自卑,走路也是低着头,说话也是低声下气的,其实没人瞧不起她,她只不过是在自怨自艾罢了。”
简苏看着他,等他说下去,这是他第一次说出这么多话来。
“我看她总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班上又只有我和她两个中国人,平时就多帮着她一些,后来久而久之,大家就默认了她是我的女朋友。她很乖巧懂事,会帮我做便当,有时也会借我抄笔记,某次我送她回家的路上,翩飞的樱花下,她主动吻了我。”
“后来肯定发生了什么。”
顾盼的棕色瞳仁里,闪过一抹暗沉的光:“后来她怀孕了。”
简苏的眼底一跳。
“当然不会是我的,”顾盼的语气仍是那么淡漠,“我不是没有过性经验,只是我看她总是那副软弱的样子,便也总害怕弄痛了她。她哭着跟我说,是学校里一个什么什么老大强/暴了她,我信了,陪她去打了胎。就在她虚弱地躺在病床上的时候,我去找了那个所谓的老大,把他打得倒在地上起不来,可他跟我说,是那个女人,主动爬上他的床的,他甚至给我听了他们通话时的录音。”
“呵,”顾盼轻笑一声,“除了声音,我一点也听不出来录音里那个娇媚的女生会是她,甚至那一瞬间我都有些怀疑。但是冷静下来之后,我知道自己不得不信,我没对她说我已经什么都知道了,一个人办了退学手续,一个人打算回国。就在回国那天,就在我才坐上飞机的时候,收到了她的短信。她说,如果我不原谅她,她就从学校的顶楼跳下去。”
“我想她肯定没有跳。”简苏说。
顾盼沉沉的目光朝简苏看过来:“为什么?”
“她是一个有太多欲望的人,她的欲望为的是让自己不再自卑,可以更好的活下去,所以她才依赖你的存在。一个渴望更好的活下去的人,怎么肯放弃自己的生命。”
顾盼盯着简苏,许久,露出一抹像是赞许的笑来:“其实你不傻。”
“所以说我才不是小白受,”简苏一扬眉毛,说,说完搓了搓手臂,“我有点冷了,我们回去吧。”
顾盼点了一下头,走了两步,从身上脱下自己的黑色外套,披在简苏的身上。
仿佛周身都感受到了顾盼的体温,简苏停下了脚步,问:“今天……为什么跟我说这些?”
声音像是无着无落地漂浮在空气里:
“因为,我身边没有司马……或是乔晓。”
简苏回头,看见顾盼就站在离自己一步远的地方,身后是大片浓稠的夜色,他朝他伸出手,握住,牢牢握住。
“还好你有我。”简苏说。
☆、日本第一周
简苏极度怀疑,顾盼那天晚上跟他说那么多话,为的就是博取同情,侵犯领地,来占他的床,还有他的被!
简苏先上的床,被子一裹表示这是他的了,接着顾盼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很当然的坐到床边,从简苏的身下,拽!拽!拽!把被子拽出来,然后往身上一盖,一躺。
“今天是30号,是双数,这床是我的!”简苏坐起来,两手上下拍打着被子以示愤怒。
“钱是我付的。”
这句话简单有效的戳中了简苏的死穴,他蔫头蔫脑地往床板上一靠,嘴里叽里咕噜哼哼唧唧。
“别以为我听不出来是在骂我,睡觉。”顾盼说。
“我爱几点睡几点睡!”
“钱是我付的。”
简苏像是给人灌了哑药,一句话也回不出来了,他那个悔啊,悔得他恨不得现在就跑出去对着皓皓明月哭诉哀嚎。
所以说,人情债,是欠不得滴~
第二天早晨。
睁开惺忪的睡眼,揉了揉。
外边的天已经是大亮了,阳光细细碎碎的洒了一整个地面,空气里能闻到一丝夏日将至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