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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忍不住的觉得,在那个黑暗的世界里,间桐樱和间桐雁夜在一起,或许才能真的得到幸福。
——都是时辰的错!
也许是因为这样,所以时臣爸爸无法对我和雁夜叔叔说出轻易反对的话语
可是……要他就这么心甘情愿的答应下来,好像也没有那么容易呢……
但仅仅是到这种程度,我也已经超级开心了。
我带着雁夜去卫宫少年家,现在那里已经成了我们第五次圣杯战争联盟的指挥部,雁夜叔叔的到来得到了大家的热烈的欢迎。
雁夜叔叔也对这样和印象中“血战不休的圣杯战争”印象完全不符合的场景给弄得有些惊讶。
Lancer好奇的上下打量完了雁夜,然后扬唇一笑,“啊,这就是传说中的那个雁夜?”
Saber沉稳而带着笑容一边:“樱,恭喜你。”
小小的伊莉雅兴高采烈:“听说你们要结婚啦?”
坐在院子里的Berserker跟着仰天长吼一声,好在Caster已经制造出了结界,外面的人听不到这样如同雷霆一般的吼声。
而葛木宗一郎老师坐在角落里,朝着雁夜礼貌而冷漠的点了点头,当做招呼。
大家七嘴八舌的涌上来,直到最后一个人依然端坐在角落里的凛,终于忍不住的爆发出了一阵大吼——“都给我——等一等!!”
凛的怒气都憋红了整张脸,但她狠狠的瞪着雁夜叔叔,直到雁夜叔叔朝她露出了一个无奈而友好的笑容,她最终也只能咬牙切齿的“哼”了一声,却什么也没说。
不久之后,韦伯王妃也来了,参加过第四次圣杯战争的他,显然比雁夜叔叔更不适应第五次圣杯战争的这种其乐融融的气氛,Assassin跑去给他开完门后,他愣是站在门口僵了整整好几分钟,都没敢迈步进来。
最后还是时辰爸爸亲自出门把他带了进来。
Caster已经将卫宫家改造成了柳洞寺外的第二个魔术工房,防御力逆天,Assassin现在也不守山门,改守在卫宫家门口了,不过,因为卫宫家没有柳洞寺那么大,他时常还可以离开门口,在房内跟Lancer一起玩赛车游戏,但因为本职还是守门,所以有客人来了的话,他就是负责去开门的那个。
伊莉雅也很想玩游戏,每次她皱着脸坐在一边等位子的时候,Assassin总会为这位“小鸟一样可爱”的女士让出位置,然后自己抱着剑去找saber讨论剑术,而如果她正在和泽田纲吉讨论何为王道,他就自己一个人站在院子里劈砍落叶练剑。
这种时候葛木宗一郎就会一个人搬一张桌子坐在没人影响的角落,批改作业和备课——他作为卫宫士郎的班主任,在是caster的御主同时,还是一位兢兢业业的人民教师。尽管他的认真负责并不是因为多么喜欢教师这个职业,而是纯属性格使然。
而家务技能MAX的士郎和红A就一起在厨房里,系着围裙给这么一大群人做点心。
韦伯跟在时辰身后一路走来,觉得这种和乐融融的场景一定是圣杯哪里出了问题!!
——虽然圣杯的确是出了问题。
时辰带着韦伯到达了位于仓库的圣杯解构研究小组,在那里,Lancer的御主巴泽特,葛木宗一郎的从者Caster美狄亚已经等了许久了,再加上时辰和韦伯……这个组合,即可靠又怪异。
作为稀世的魔女,美狄亚很快就在圣杯研究中占领了主导者的地位,这位女性十分厉害,甚至可以打破圣杯战争必须战斗到只剩下最后一个从者才能召唤出来的规则,直接召唤出圣杯。
而关于伊莉雅体内的圣杯问题,凛提议用魔术再制造一个心脏,然后换进去。
而关于圣杯黑泥的问题,纲吉表示没问题他的火焰有着净化的能力,7的三次方什么之类据说是世界支柱的东西都能净化,圣杯应该也可以试试。
卫宫士郎对于这种“不需要杀死一部分人而是大家一起获得幸福”的合作方式感到非常开心,他一开心,作为他未来对于自己的理想后悔动摇的红A就不怎么开心了。
不过,红A这个傲娇自然有凛这个更傲娇的去一物降一物,大家也并不在意。
于是伊莉雅有了新的心脏,纲吉用大空火焰去净化黑泥,为了保障他的魔力充足,凛,时辰爸爸,巴泽特,韦伯等魔力强大的魔术师自愿将魔力转借给我,于是那一次,大空火焰的光芒照亮了整个天地。
然后……被净化的圣杯在大空火焰的光芒中重新绽放出了极为壮丽的金色光彩,这两重光辉直接将我们所有人都笼罩了进去。
☆、第七章
当众人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四周都是一片黑暗。
就在大家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圣杯反噬了的时候,前方突然出现了一片白色的矩形光斑,就像是……电影院里的放映屏幕一样。
Saber戒备的皱起了眉头,挡在了士郎的面前,“……那是什么?”
Caster护着自己的御主,皱着眉头打量着这个空间,试着开始解析。
而凛焦虑的发现樱似乎不在身边,准备离开原地四处寻找。
就在他们忙着摸索四周的时候,那白色的光斑上,开始慢慢的出现了画面。
伴随着空灵的音乐声,白底黑字的显现出了——
德国。爱因兹贝伦城堡。八年前。
伊莉雅低声的“咦?”了一声。
紧接着,画面中传出了一道急切的女声——“切嗣大人!”
镜头正中,便出现了一位身着西装,眼神如一潭死水一般,面容冷硬的男人。
一位女仆推开门朝着他喊道:“孩子生下来了!”
伊莉雅和卫宫士郎顿时都瞪大了眼睛,Saber的表情也显得颇为惊讶。
伊莉雅叫道:“切嗣!”
而卫宫士郎叫道:“老爷子!”
伊莉雅甚至想要跑到更近一些的地方去,但她没跑几步,就发现那道屏幕依然在距离她那么远的地方,仿佛伸手可及,却又遥不可触。
一行人都被这诡异的场景弄得有些发懵。
韦伯皱着眉头从刚才的字幕上透露的信息推测:“那上面说八年前,伊莉雅刚刚出生的时候……那么……这应该是十八年前的场景?”
然而卫宫士郎还能分出些精神去听他的分析,伊莉雅却完全没有管别人说什么,只定定的望着屏幕上,自己父母的身影。
她看见她的母亲那样爱怜的抱着刚刚出生的她,还有她的父亲——
伊莉雅感觉自己怎么也看不够,但屏幕上的画面却并不会为她多停留一秒。
下一个场景中,出现的是远坂时臣。
远坂时臣,言峰绮礼,还有言峰绮礼的父亲。
看到这里,远坂时臣几乎立刻就确定了,“这是第四次圣杯战争的事情。”
画面上远坂时臣和言峰绮礼的父亲通过二人转向言峰绮礼解释了一下圣杯战争的事情后,随着言峰绮礼的离开,紧接着,便是单独玩耍的凛,还有坐在一旁看着她的葵出现了。
间桐雁夜,随后也出现在了画面之中,然后得知了樱被送走的消息。
凛忍不住“咦?”了一声,因为在她的印象中,这个时候,樱应该已经跟着雁夜叔叔离家出走了才对。
她并没有看过樱之前寄给时辰的手稿,但时辰却明白了,这屏幕上所放映着的事情,虽然是第四次圣杯战争,却是那本书里的第四次圣杯战争,又或者说,或许是他没有得到那份手稿后,圣杯战争的走向。
接下来……
便是雁夜不再对葵询问“这样可以吗?”,而是做出了决定——“这是绝对不可以的。”
原本已经脱离了间桐家的雁夜为了樱,又重新回到了间桐家。
间桐脏砚以极为令人不爽的语气,评价远坂家的女儿,就像是她们不过是生殖后代的工具,远坂凛望着屏幕上的间桐脏砚,露出了嫌恶的表情。
雁夜做出了交换,他参加圣杯战争,宁愿被植入刻印虫,而脏砚必须释放樱。
凛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因为,因为……如果没有存在什么不好的事情的话,雁夜叔叔,为什么会用释放这样的字眼……?
樱她,樱她……过得不好吗?
间桐脏砚对于雁夜的提议带着轻蔑的笑意道:“那或许已经迟了。”
然后,他们看见了虫仓。以及被密密麻麻的虫子所淹没了的,那个光着身子,眼神无光的女孩。
间桐脏砚的声音平淡的,似乎毫不把这样悲惨的情景放在心上的,却更让人感觉愤怒的说道:“前三天的时候,还会哭闹,到了第四天的时候,就连声音也发不出来了呢……”
“今天不过是想要看看她能在虫仓里活多久,没想到被虫子玩弄了这么久之后,还有气息,远坂家的女儿果然是好材料啊。”
凛的喉咙深处顿时发出了一声极为短促的悲鸣,远坂时臣的脸整个都僵住了——尽管在手稿中看见过这样的描述,可是亲眼看见这种画面的冲击力,果然还是要大得多。
看见屏幕中的间桐雁夜焦虑的跑下楼梯的时候,凛多希望她的妹妹下一刻就能被抱出那个可怕的地方,然而间桐脏砚叫住了他,听听这个恶心的骷髅都在说些什么!他说樱是个从头到脚都被虫子侵犯过的即将崩溃的女孩,他居然敢用那样轻描淡写的语气述说他施加在樱身上的这一切!!
然而即使雁夜愿意承担樱的痛苦,间桐脏砚却仿佛是欣赏着别人的苦痛一般,笑着说,即使是这样,他还是会继续教育樱的。
他居然还能够笑得出来!!!
看着这到目前为止最为黑暗的一幕,Lancer对于间桐脏砚带着强烈的厌弃,紧紧的皱起了眉头,“……恶心的家伙!”
泽田纲吉抿紧了嘴唇,眼神因为怒气而变得极为冰冷。
而Saber露出了极为愤怒的神色,“你——!”她转头望向了一旁的远坂时臣,严厉的呵斥道:“你怎么能够把自己的女儿送去这种地方!?”
听到Saber的话语后,怒气和杀意几乎快要抑制不住的远坂凛,却突然冷静了下来。
“杀了他!!”她忍耐住了几乎想要暴走的冲动,只是咬牙切齿的瞪着屏幕上的间桐脏砚,恶狠狠的仿佛要把对方撕咬成碎片,“绝对——我绝对要杀了他!!”
因为这样悲惨的事情在前,随后出现的,关于韦伯的画面,大家罕见的沉默了下去,只是静静的观看。
然后,他们看见了Saber组,被虫子毁去了半边身体,为了樱几乎疯狂了的雁夜Berserker组,虐杀儿童的Caster一组,召唤出了Rider的韦伯组,言峰绮礼的Assasin组,相性极为不合适的Lancer组,以及,远坂时臣的Archer组。
吉尔伽美什引诱言峰绮礼走向了名为“愉悦”的深渊,从而导致了一场针对远坂时臣的背叛,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卫宫切嗣通过非魔术师的常规方法,强迫Lancer的御主,以令咒命令Lancer自杀。
屏幕中的Saber愤怒不已,屏幕外的Saber看起来也很不好过。
雁夜被痛苦所折磨的毫无计谋,透支着身体役使着狂战士,挑衅时辰,却被宝石魔术的火焰攻击完全克制,摔下楼去,最后,被言峰绮礼所欺骗,抵达了教堂,却发现时辰的尸体,紧接着,葵的出现和误解让他整个人都几乎崩溃。
如果说第四次圣杯战争,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悲剧,那么,间桐雁夜和间桐樱,简直就是悲剧中的悲剧。
“我一定会让樱,能够再见到凛的……到时候,我们还要一起像以前那样玩耍……”
“可以吗?”屏幕中的女孩,眼神中已经失去了光芒,她的语气毫无情感,仿佛不过是一具行走的傀儡,“爷爷说,我没有母亲和姐姐那种东西……不可以去想……”
但最终,雁夜也没有做到他所许下的愿景,坠入了虫仓,而站在一旁望着他死去的樱,那句淡漠的“谁让你反抗爷爷”的话,更让人觉得悲凉。
Caster此时终于确定了什么,她低低的出声道:“这应该是某个人的记忆。圣杯好像……投射出了某个人的记忆。”
凛这次的反应非常迅速,她急促的回答道:“……是樱的,这是樱的记忆。”
“小时候,从某一天开始,樱就会开始在晚上偷偷哭泣,我问她为什么,她说她做了很多噩梦,梦见会和我分开……樱肯定也是有了这些记忆,所以知道了父亲要把她送去间桐家的时候,才会逃走的!”
而且,她为什么会选择去找雁夜叔叔,也不难理解了。
明明大多数人的家人才是最值得信赖的,可是对于樱来说,家人正是毫不犹豫的将她推入火坑的刽子手。
连自己的亲人都无法信任的感觉,该有多么悲哀?
只有五岁的小孩子,又该被这样的记忆所折磨的有多么痛苦?
以冬木大火为结束的屏幕上,年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