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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惊呼一声,刚刚点燃烛火的火折子应声掉地。
看清来人,她没有好脸色:“侯爷来我这里做什么。”
“我女人的房间我倒是进不来了?”
“那也得挑时刻,侯爷是没长眼瞧不见天已经黑了么?”
她克制自己要与他好言相劝,但话一出口就变成了讥讽。
“爷就是趁着天黑来瞧你。”
“本宫明个儿还得早起,恕不奉陪,侯爷请回吧。”
她转回榻上,背对他躺下,手拽起大红鸳鸯的锦被,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我看明天的婚礼倒是不必了,公主不已找好了和我洞房的人么?拜堂这等琐事又何必亲力亲为,索性也找个人顶替了,反正大红盖头一盖,谁也瞧不见里面的是人是牲畜。”
卫泱迅速坐起身来,觉得他说的甚是有理。她偏头沉思。。。
“若婚礼用不着我的话,我想明日去城里转一转。”
慕湛被她一句话气得头昏脑涨,彼时他尚当她是个女人来看,当她是个小姑娘来看,还无法将她当做妻子,若说这话的是慕嫣,他早就开始动手教训了。
卫泱瞧见他被气得说不出话的样子,眉头微蹙,“是你自己说的,本宫只是顺着侯爷的意思去做。还是你瞧不上我们东阳城的花魁?东阳城的达官显贵都是云娘的裙下臣,能与云娘洞房,是侯爷的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他觉得好笑,怀疑她是否知道洞房是什么含义?
没关系,她若不知道,他可以亲自来教。
卫泱不知为何原本还好端端的说着话,就被人压在身下。
男人身似玄铁巨石,压在身上有千斤重,她的两双手被分在耳侧制服,男人单膝跪在她的两腿之间,以身体做严密的网将她包围。
“放开本宫!”
几次三番被侵犯的羞辱令她难堪,她知道自己挣脱不开,使蛮力抗争只会令自己受伤。
她试图冷静——
“不过说笑而已,你当真了?明日大婚,今个儿就别再折腾了。”她努力让自己变得平和,可话一出口,声音都是颤抖的。
见男人不为所动,她以为自己的说劝奏效——
“挨这么近你也不嫌闷?我若想悔婚,就不会随你来河西了。你先松开我好不好。。。”
他使坏心眼突然加紧在她手腕桎梏着的力道,卫泱痛呼出了声音,两道弯眉紧紧拧在一起,贝齿轻咬粉色晶润的下唇,不料被男人有机可趁。
长舌侵入,所向披靡,肆虐在唇齿间的强悍力道令她羞愤不堪。
言语劝说不了她,她只能以最原始的方式反抗,双肩不断挣扎试图逃开禁锢,可他像一道铜墙铁壁,以她肉身无法撼动。
“唔。。。”
她痛呼着,可这里是西北戈壁的北平王府,她在这里无亲无故,不会有人来救她。
一道银丝牵扯逐渐分开的唇,断在烛火的跳跃中,滋润他唇上干涸的纹路。
这是卫泱从没受过的屈辱,她明白她恨这个男人,但她不屑于恨他。
“你在本宫身上所犯,本宫定会叫你以千百倍来偿还。”
他在她的上方好整以暇观看,小美人凌乱的模样别有一番媚态,
“那臣叫公主亲回来好了。”
说罢,又不遗余力将所有的吻技贡献于她。
驯服她的身体还不用他出动武力,只需男女双方身体上的差异,就足以将她困在这一方鸳鸯帐内,从此以后,他就是她与地,是她永远逃不出的网。
“混账!”她来来去去也只会骂这几句,他都听得耳根生茧。
他喜欢听她说话,不因认可她话中道理,实在是她说个不停的模样太可爱,只是看她说话,身下就一阵热流。
若是用她这张能说会道的小嘴含住小叱奴会怎样呢?可是小叱奴那样强壮,不知她受不受的了。
她的反抗阻止不了恶行,男人迷恋的是活色生香的躯体,隔着衣物,有碍瞻观。
他以能活剥狼皮的手撕裂少女身上单衣,令她脆弱的肌肤暴露在冷漠的空气中。
他继承野兽的血性,不喜欢温柔的x爱,只有征服与被征服,才是他所追求的男女关系。
“既然公主看不上与我洞房,那我只好今日先品尝公主滋味。”
“无耻!”
他不得不承认,这具身体带来的吸引是致命的。
她是最无瑕的美玉,是不可侵犯的高山圣雪,他要弄脏她,弄坏她,以她的清白圣洁来祭祀他污浊的血液。
少女的身体正在迅速发育中,三次掂弄她的小汤圆,分量皆有所长。不变的是娇俏模样,颤栗尖顶抖动空气,形成丝丝带有邪气的妖风拂过他的身下。
他坏心揉捏,想看看这一对养在深宫里的汤圆儿究竟与勾栏的货色究竟有什么不同,除了更挺更俏更粉嫩以外,似乎也没什么区别。
唯有少女低泣昭显今夜罪事。
这样凄冷的夜,总算是干了些什么。
这一夜的卫泱,仿佛从地狱里走了一道,在死亡道上徘徊过,方知生之不易。
生为女子,活之不易,满身脆弱。而那尚武的男子,全身都是利器,似乎他天生就该将她残杀。
她裹紧被子,瑟缩的身体不断颤抖,乌云蔽月,她已窥见未来的天色。
“我的小公主,你可真是个宝贝,原想为你永不踏足东阳城未免太凄惨了点,但过了今夜,这一切都值得。”
她以残余的理智问他:“你说什么?什么是不再踏足东阳城。”
男人餍足罢了,万事轻松,脑袋枕着交握脑后的双手,翘着二郎腿,十分悠闲,想再来一次,只怕吓到了娇嫩的人儿。
“你以为你老子凭什么将你嫁给我?无非是爷给的条件太丰厚,他才动了心。你也不必装傻,若你爹不愿意,那昏君也不能坚持下旨。”
见她发怔模样,脸颊嘟嘟的,熟透的果子一样他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一口。
“说明白点,就是我把东阳城的兵权给了你老子,他将你卖给我。”
“你胡说!”她情绪突地激烈起来,抓起一旁的枕头朝他面上扔去,被他躲过。
“我对你若有欺瞒,天打雷劈。”
他有意刺激她的情绪,无非想看看这一向克制自己的小公主会有什么反应。
初见她,她在凶恶山匪之间仍能泰然自若,再见她,面对疾驰的箭矢她面不改色。她端庄却不失小女孩性情,聪慧却不失执着。可贵是她有着这个年纪的女孩不该有的睿智与克制,他很期待藏在平静表面背后的模样。
只是——
“我不信!我爹不会这样做。”她恶狠狠地瞪着他,眼里是万箭齐发,她要令他死不超生。
她来了劲,翻身推倒他骑在他身上,也学他一样用双手扼住他的喉咙。
她疯了。
那个永远淡漠疏离的背影,是她记忆里唯一的避风港,即便他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却一直是她心中唯一的英雄。
而那个背影背弃了她,背弃了对母亲的承诺。
面对他的折辱她能忍住眼泪,可是面对父亲的出卖,眼泪决堤,打湿他的衣襟,打湿他的心脏。
“你胡说!你骗我!要撕烂你的嘴!”
她从未如此失仪过,可母亲不要她了,舅舅不要她了,皇宫不要她了,连她的父亲都不要她了。
她还要这仪态做什么?
她没与人打过架,凭着本能用五指朝他的脸上滑去,好在他躲得快,要不大婚时候破相真不吉利,然而却低估了她的锲而不舍,终没防住脖子上受了她算不得尖锐但绝对用力的指甲。
他去摸伤处,血迹新鲜。
“够了你这泼妇!”
作者有话要说: 呀第一次删减吼吼吼开森记录下
这章有部分肉的,如果想看完整版戳收藏或评论我想办法给大家啦
☆、替身
他从小被各种人欺负,受过各样的伤,但还是头一次被女人给抓伤。
而她像是突然得了狂躁症,一刻也安静不下,满腹委屈积怨需要找个出口发泄,这双人鸳鸯帐变成了她的战场。
“我不信你,我要去找我爹,我要去找他问清楚。”她眼泪一边肆虐,一边朝门口的方向赤脚跑去。
慕湛不想她的反应会如此过激,箭步上前由她的身后环住她的腰腹,将她制于怀中。
他这辈子也是只有娘疼过他,其实一想,他与她是真正的同病相怜。
“别闹了,往后跟着爷一起安生过日子。爷见你第一眼就喜欢得紧,日后不会亏待你的。”
她动弹不了,只能蜷起身子哭,放声的哭,毫无禁忌。
哭够了,闹够了,该嫁的还是得嫁。
后半夜慕湛等她睡着才离开,离去时嘴里还骂着女人真麻烦的话。自己的衣襟袖口全是湿的,也不知是她的眼泪还是口水,放到鼻子下边闻一闻。。。居然是香的。
慕湛刚走卫泱就起了身,浑身疲乏双目酸痛,坐着都难受,更别说穿着那身新娘行头去拜堂。
到了三更天,芷心来叫她,却见她穿着一身日常的衣服坐在床上。
“小。。。小姐?”
“把徐胜叫来。”
芷心在带徐胜来的路上二人将左右的可能性都列了一遍,却万万没有想到——
“什么?不嫁了?!”
卫泱扶扶发痛的脑袋:“不是不嫁了,是找个人替我出席婚礼。”
徐胜犹豫:“这。。。”
“这什么这?本宫凤冠霞帔的样子是西北这群乡野匹夫配看的?”
芷心试探:“那。。。找谁?”
“你之前不打听过么,慕湛身旁有个伺候了他一段时日的丫鬟,是叫画扇吧,她与我身量差不多,就她吧。”
徐胜颤微微地:“这可不好开口。。。”
卫泱也不看她俩:“把人打晕,扛过来。”
北平王府亦是这荒凉戈壁滩上近年最大的盛事,就在卫泱的睡梦中度过。
慕湛是真没料到卫泱会做出找人顶替新娘一事,更没料到那红盖头下的是跟了自己三四年时间的画扇。
画扇一看见他,眼泪就止不住得流了出来,要说这皇宫里出来的人手段也真够高明的,画扇的嘴里塞着一团红色不了,双手背负在宽大的衣袖内。
领着她入礼堂洞房的都是芷心,现在那大胆丫鬟也不知跑到哪去了,兴许正在和她家主子一同偷笑呢。
“主子。。。”画扇盈盈一双泪眼看过来,若是普通男儿心肝都要化了,但他铁石心肠,最见不得女子哭。即便知道画扇是真受了委屈,却还觉得她矫情。
因为他满脑子都是卫泱哭起来的样子。
那叫一个撕心裂肺,撼天动地。
可巨大的悲痛也没能将她打败,一觉睡醒,照样处处给他找不痛快。
“求主子不要赶奴婢出府!”
红烛红衣红盖头,美人垂泪,我见犹怜。
慕湛从没当女人是一回事儿,就连贴身侍奉过他的画扇他想起她的模样都有些疏远。他抬起画扇的下巴,令她抬起头来。
因不敢直视于他,画扇阖上双目,恰好一滴晶莹泪珠划过鬓角。
慕湛甩开手,脾气上来,抬脚照着凳子上一踢,可怜无辜物件。
画扇看着他夫妻离去的背影,绝望的闭上眼。她是他买来的奴婢,喜乐哀怨都是随他的,他一生气,她的天就倒塌了,何况这次是由她惹起来的。。。
怨谁啊,穷人家的女儿一出生,命就不是自己的。
她惆怅地叹一口气,仿佛又想起什么,在葱管似得嫩白食指指腹咬开一道,趁着血还多的时候挤在新床上的白色被单上。
卫泱睡饱吃足,又是精神抖擞的一天,婚礼虽躲了过去,但新妇面见家中长辈这一观是躲不去的。
她起得早,昨夜里就听徐胜说慕湛去了云娘的屋,她一早就在云娘屋外等着。
慕湛见她完好无整的样子,上前调笑:“可是满意了?”
见他鼻尖凑近,她闪躲过去:“尚未。来日方长,只怪侯爷娶了个祸害。”
“真是个祸害。”他猿臂将她搂入怀中,薄唇凑近她的耳边,任何的角度观看,都是情人暧昧的耳语,“那云娘可劲的骚,臣眼里却只看得到公主一人。”
她瞬时面红耳赤了起来,在他怀里轻轻挣扎道:“敬茶要晚了,本宫不想叫人说我们宫里出来的就目中无人。”
要她讲礼数不难,要她这府上任何的人敬茶跪拜,难上加难。
正巧慕湛也不想跪大房二房的人,一对新婚夫妇只向北平王敬了茶,跪拜罢卫泱领了红包就要告辞,见屋里人都尴尬地望着自己,装傻充愣:“还有事么?”
北平王轻咳了声,道:“殿下头一次来西北怕是水土不服,阿湛,扶公主去休息吧。”
这一对嚣张男女还没走干净,那急脾气的老三按耐不住:“父亲,你这是在纵容他们。”
北平王喝茶间隙轻瞟一眼这没出息的儿子:“纵容?若不纵容,按礼数,咱们全家都该给她磕头。”说罢看向慕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