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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师女友-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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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秦村长朝后一拂袖子:“还不快散去,敢情你们闹的笑话还不够么。”

叔公还想说什么,但一遇上秦村长的目光,硬生生把话吞回了肚子,他不甘地跺了跺脚,长叹一声便往回走去,四姓头人也跟在后面走了,其它村民见村长发话,而辈分最高的叔公也走掉了,便纷纷作那鸟兽散,十多分钟后,工地宿舍的排水村民都走了个精光,一场暴动算是平息了下来。

“至于俺们村三十年前的祭祀活动嘛。”秦村长见人群都走光了,便又回身朝李胡二人说道:“当时村子祭祀的确不是山神,而是自己村的山娘娘,当时秦某心想,这大山其它村长拜的都是山神,也就不请其它村子来观礼,却不想因此引起胡村长您的误会,秦某实在抱歉啊。”

“好说,好说。”秦村长一番话便把祭祀之事推得干干净净,胡老爷子倒也不便在此事上再有坚持,他没有实际的证据,再坚持却是他的不对了。

“但村里死了人而没报官,今天又出现这种事,怎么说也是秦某的不是,秦某这就随李镇长回镇子上去,也好作一回详细的报告。”

“那是最好。”

这秦村长一到,便把事情处理得井井有条,经他这么一说,李镇长也不好再细究下去,这大山里的事,向来政府也只能干预个二三分,俗话说得好,山高皇帝远嘛,除非把这山中村民都赶到镇上居住,才能完全地治理他们,但现在,李镇长也只能对这种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起重机等器械形成的屏障撤下了,工人也回了工地,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张忠国和常青交谈了一会后,也跟着李秦二人回镇上去,胡老爷子要回村子,刚好搭上镇长他们的顺风车,倒是胡靓一付不想走的样子让我感到些微头痛,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和小夏讲讲这在外头一溜达,便给她找来个便宜徒弟的事。

最后还是胡老爷子发话了:“让俺家孙子留下来吧,他对这大山里的事知道一些,应该对你们的事情有所帮助的。”

一席话,马上让小夏同意胡靓留了下来,这青年一时高兴,差点就在原地翻起了跟斗,但随后他神情又暗淡了下去。

“爷爷,你先回去吧,满叔出了这事,不把凶手揪出来,我这一辈子都不会过得舒坦的。”胡靓在送他爷爷上车时如是说道,我们远远听到,也不由暗赞这青年倒有几分正义感。

于是在一队机车扬起的尘土中,一场风暴告息了,但事情,却还没得到真正的解决。

大家没事多拍砖,最近书评区多冷啊。

第三集凶村  34 演一场戏

午后,湖泊边上。

胡靓耍完了一套劈挂掌后,正满心期待地看着我们。

中午用过饭后,我把昨天悟得诸般法决和胡靓的事情一并说与小夏知道,奇怪的是,听得我脑子里突然冒出来许多道术功法,小夏只好奇地看了我几眼,却没有多说什么,反而对胡靓这个主动要求拜小夏为师的毛头青年兴致勃勃,一休息完便把我们叫到这胡边来,并让胡靓练了一遍功夫,说是要考察他的功底。

胡靓一见学道有望,这劈挂掌更是落足了功夫,他这一套掌法耍之下来,倒也掌影翻飞,长击短打,把劈挂掌大开大合的特性都表现无遗。

“嗯,不错,单以武功基础而言,比某人要强多了。”小夏有意无意地瞄了我一眼,颇有种看着不成器的徒弟之感。

我苦笑。

胡靓看小夏没有拒绝收他这个徒弟,一时高兴,差点对她便要直呼师父,小夏连忙说道:“你别高兴得太早,过来让我看看你的体质如何,还不知道能不能修练呢。”

小夏让这青年伸出了一手,她自己像老郎中把脉一般两指轻按胡靓脉门,一丝道力传进了青年体内,顺着他的经脉,道力很快便走了一周,胡靓紧张得不得了,盯着小夏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就生怕她不收自己这个徒弟。

“行了,体质还算可以,不过现在才修练,成就可不怎么样,除非像某人一样频频奇遇。”

“那我算是合格了。”

“算是吧。”

胡靓兴奋地朝湖边喊了一声,又朝小夏直呼“师父”,听得她连连摇头。

“别叫我师父,听着好像我多老似的,我只比你大那么几岁,叫姐就行了。”

“小夏姐。”胡靓马上见风使舵,倒是机灵得很。

小夏拉过我来说道:“这徒弟既然是你招来的,反正你脑子里不是有诸般功法吗,就拣一套让他练去,等他功法有成,我再看着教些道术吧。”

话一说完,赵大小夏便自个找了一片树荫下打起盹来,分明不想接下教徒弟这麻烦事,我拿她没办法,只得认真想想有什么功法适合胡靓练的。

胡靓刚才的劈挂掌在我脑子里留下颇为深刻的印象,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里都是他掌影纷飞的样子,劈挂掌大开大合,动若惊雷,我考虑再三,最后决定把“九天雷法”传给他,“九天雷法”共分九重,前三重是筑基修行之法;中三重是为小成,能纳天雷入体,抬手投足间均有天雷加持,威力自不在话下;而后三重是为大成,大成后,修练者如雷神降世,可随心所欲地招来天雷御敌,那天劫之雷的莫大威力,自是百邪辟易,所向披靡。

但要修练到后三重的境界谈何容易,胡靓能够修至纳天雷入体的中三重境界便算不错的了,我招来青年,口传语授地将“九天雷法”的入门口决细细说与他听,又给他详细地解释了近两个钟头,便着他自己一边修练去了。

见我授徒完毕,小夏便唤了我过去。

“徒弟都得怎么样了?”她笑眯眯地问。

我在她旁边坐了下来,挨得她近了,一股淡淡的体香飘进我的鼻子中,让我一阵心猿意马,差点没把她拥入怀里。

“他悟性还不错,许多东西一听就明,倒比我聪明得多。”我握起小夏的手说:“要不我也弄一套心法让你修行,虽然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东西,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它们都是一些古心法,修练起来比你目前的心法要更快,威力也更大。”

“有你这个百宝箱在,我不利用就是傻瓜。”小夏话锋一转:“但现在可不是修行的时候,等这次事情解决之后,我再从你处挖一两样神功来练练吧。”

“你看这事要怎么继续调查,现在我们知道,排水那三十年前的祭祀,其中准有文章,但这事关整村,我看要查起来也不容易啊。”

“那是肯定的。”小夏轻轻“哼”了一声:“你没看上午那秦村长,一场戏演得多好,村民出来闹的时候,我不信他不知道,但他就偏不出面,等到事情闹僵了,连三十年前的旧事也被人抖出来的时候,他倒知道站出来了,几句话就把事情搁了下来,未了,人人还得夸他会办事,识大体,我看就整一只老狐狸。”

我见她说得气呼呼的,心里觉得好笑,便轻轻捏了一下小夏的鼻子,别看她平时大大咧咧的,被我碰了一下,她脸上马上飞起一道绯红。

但小夏旋要想到了什么,她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扯过我脖子,在我耳边说道:“他会演戏,咱们也会演啊,今晚咱们就给他好好地演一出,或许会抖出更多的线索。”

我一听就知道小夏那爱胡闹的性子又表现出来了:“你想演戏?演什么戏,演给谁看。”

“你看,早上说到当年的祭祀时,他们一个个脸上都很不自然,说明当年这其中大有文章,我看多少和那‘红娘’有关系,今晚我就演那个‘红娘’,我们找人吓上一吓,若当年之事真与‘红娘’有关,那一定会有些意想不到的收获,至于演给谁看吗,快进棺材的人总会更相信这些鬼魅山精,我看就演给那个叔公看好了。”

我一听乐了:“这倒不失是一个好办法,那你知道‘红娘’长啥样不成。”

小夏扣了一下我的脑袋,没好气说道:“你笨啊,想那秦八最后留下‘红娘’二字,不用说,他一定被‘红娘’害死,他尸身上又有鬼气,那‘红娘’不是红衣女鬼又是谁,要我说,阿满口中那所谓全村人犯下的罪,说不定就是害死了这个‘红娘’,只是我想不通,是什么原因让整个村子的人一起来害那女人?”

“这个原因,或许晚上就会知道了。”我望着湖泊的方向说道,在湖的那一边,排水村在午后的日光下显得惨白,让人泛起一种阴森之感。

这个村子,到底隐藏了什么样的秘密。

今晚再更新一章,然后起点这边的更新要暂停了,因为半球在数字那边要上架,等那边解禁,这边才继续上传撒。

第三集凶村  35 装神弄鬼

月上中天,正是夜深人静时,山谷中百籁俱静,偶有夜鸟之声不时响起,柔和的月光倾洒在那一汪碧湖之上,在飘零的落英下渲染出一付美丽的画卷。

小夏衣袂飘飞,那随风飞舞的一头青丝让她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般美丽,她像黑夜的精灵,足尖在地上轻轻一点,便随即滑过数米的距离,她的身影在夜色中时隐时现,若此时有人看到,必疑是那流连尘世的芳魂。

我紧跟在小夏身后,虽然无法做到和她的轻身法一般空灵雅致的境界,但单以速度而论,并不比她慢上不少,只是,小夏看起来是游刃有余,而我则像一个拧足劲狂奔的人,高下之分自不同日语。

两人在桥边立定,桥那边,排水村灯火尽熄,村民已早早上床休息,除了远远那祠堂处还点着两个大红灯笼外,小村便没有其它灯光。

下午和常青打听了一番后,我们知道那叔公平时是守在那祠堂里过夜的,因此,我们必须潜入那祭屋之内,以小夏的能力,这当然不成问题,于是我们在桥边再次确定了计划的细节后,小夏拿出了一张符录。

小夏催运天火,经火焰一烧,符录化为灰烬,那灰烬中顠出若干点红光,眨眼前融入小夏的身体内,一阵绯红光影之后,一个满头青丝倒覆,一袭红裙拖地的红衣女人便出现在我的眼前,虽然之前已经有做足了心理准备,但小夏这个女鬼形象一出现,被那黑发下的红瞳一盯,我仍不由自主地倒退了两步,心头重重跳了数下。

“胆小鬼!”黑发下,小夏轻笑的声音传来,让我不由老脸一红。

“那是你这障眼法太逼真了,吓了我一跳。”我诺诺说道,若不将道力运至双眼,还真看不透小夏这身障眼法,连我也被吓到,普能人就更不能看穿眼下这女鬼的真面目了。

小夏一甩满头黑发,笑得惊心动魄:“如果不逼真,怎么把那老头子的秘密给挖出来,今晚就让你看看本小姐的手段吧。”

轻笑声中,小夏给自己加上隐身法,便这么突然地消失在空气里,然后轻微的破空声响起,她已经开始向祠堂的方向潜入。

我耸了耸肩膀,给自己也画了个隐身符后,我的身影像水般融化在空气里,进入隐身状态后的我,也紧跟小夏其后奔向了祠堂。

祭屋内,烛光摇晃,在屋子中投下各种形状的阴影,大门打开了半边,清冷的月光穿屋而入,刚好洒在一张折叠的木床床脚,长年看守此屋的叔公正在床上抱头大睡,自然也就没留意到屋子里吹起一阵不自然的微风。

风过烛灭,祭屋内只余月华银辉。

如水波荡漾般的波纹出现在屋子里,一袭红妆悄然而现,那缕艳红之色方一出现,屋子中的温度便下降了数度,熟睡中的叔公似有所感,他咂巴着嘴巴翻了一个身,随手把裹身的毛毯拉高了少许,盖到了肩头的高度。

那触目惊心的红妆下伸出一条白得吓人的手臂,带着丝丝的冷气,同样惨白的手掌按上叔公的肩头,那一刹那,暗红色的毛毯蒙上一层白色的轻烟,瞬又消失,但一股冰寒却渗进了毛毯中,让叔公猛然惊醒。

想那叔公正于熟睡当中,骤然间温暖的被窝为之一冷,那感觉比之寒冬突然被人剥光了衣服还难受,这突然的冰寒让叔公睡意全无,他睁开了双眼,看到的是几缕黑丝。

心脏突然重重地跳了一下,叔公猛地拧转了脖子,入眼的是一袭艳红,以及那一头青丝下的一双红得快滴血的眼睛。

那一刻,好像有一柄巨锤狠狠砸在叔公胸口上一般,老头子只觉得胸口为之一窒,差点喘不过气来,接着他想大叫,但白得像是透明的手掌按上了他的嘴巴,只让他发出“呜呜”的低响,然后,一缕冰凉透体而入,那差点没让他体内血液为之冻结的冰凉在身体中转了一周后,叔公只觉得全身又冷又麻,别说说话了,连动一根手指也相当的困难。

“老头子,没想到我会来找你吧。”一阵像是会刺穿耳朵的尖利声音自那一头青丝下发出:“三十年了,三十年来,我从没忘记过你们的模样。”

叔公睁大了眼睛,被按紧的嘴巴里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他想使劲摆脱那让人心寒的手掌,却发现自己用足了劲,也只能让身体略微的摇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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