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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老爸啊。。。。。啊,知道了知道。。。。。嗨嗨,我会好好照顾阿若的。。。。。哈哈,老姐真的这么说了吗?嘛,这也不能怪我吧!谁叫老姐她要求太高了嘛。。。。。。。啊,阿若身体恢复得很好。。。。那个事情在调查中,青池好像还找了私家侦探。。。。。当然啦,她可气坏了,谁叫阿若是她死党啊。。。。嗯,是的。你也听说了?哈哈,小景还为这个和我气了半天。。。。。。。嗨嗨,周末一定带阿若去大阪看望祖父。。。。。。好了,你们早点睡,再见。”
忍足一边开车,一边用蓝牙耳机和忍足瑛士通话。结束之后给迹部打了个电话。
“什么事?”
“一开口就是这种腔调,小景你就不能欢迎一下我的来电?”
“有事就说,难不成还特意打电话过来和本大爷唠嗑?”
“出来喝酒。”
“老地方。”
“嗨嗨。”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忍足已经坐在了一家颇有格调的清吧吧台前。在他喝了两杯纯马提尼之后迹部也悠哉地过来了。
“嗯?今天够快的啊。”
忍足将视线从医疗报告上移开,看了一眼迹部打趣道。
迹部瞥了眼忍足,“有意见?”
那眼神里完全就是一种本大爷比平时快是你的荣幸,你这家伙不该有任何意见的意思。不过忍足也见怪不怪了,谁叫他从十三四岁的时候就摊上这么个傲娇好基友了呢。
迹部见忍足收了医疗报告放在公文包里,便随口问道,“现在这么认真?时代变化得可真快啊。”
“我可是有老婆要养的,”忍足哂笑,“对了,你要不要做伴郎?喂喂,别露出这种眼神。我一直都默认你是我伴郎的。反正阿若肯定会找青池做伴娘。”
“啧,”迹部蹙了蹙眉,“本大爷就勉为其难地衬托你一次吧!”
忍足满意地拍了拍迹部的肩膀,嘿嘿笑着和他碰了杯。迹部喝了口酒,从西装里口中掏出手机看了看,回了条短信。
“你和仓木这婚事有点仓促啊。你就那么着急?这也太不像你了。”
迹部一边说着,一边回着短信。忍足偷偷瞥了一眼,差点没寒掺得呕出一口马提尼来。心里吐槽迹部,这家伙和青池发短信居然用词这么卖萌卖蠢的!
于是忍足立即喝了口酒压压惊,看了眼迹部说道:
“难道你还真以为我是那种一直拖着不结婚的人?嘛,虽然说现在结婚是有点早。不过我和阿若也相处了这么些年,结婚只是个仪式而已。早点迟点没多大差别吧!”
“啧,本大爷是说你怎么就突然一下子爆发了,而且还直奔着结婚去。”
迹部收了手机,看了眼忍足,又继续说道:
“不是本大爷打击你,说实在的,这么些年,你知道你自己扮演了什么角色吗?现在的流行语是叫备胎吧。昨天本大爷突然想起这词儿,想想用在你身上绝对合适。真是恐怖啊,我们的天才医师居然会甘愿备胎。”
忍足啧了一下嘴巴,呡了口酒,蹙蹙眉,“被你这么吐槽我真的一点都不开心。”
“我是说真的。这些年你过得挺狼狈的你知道吗?现在突然由备胎转为正胎,简直是神明显灵,世界奇迹。本大爷也真是想不通。。。。。你这种人居然会是备胎。”
迹部若有所思地摇摇头,叹口气,喝口酒。完全无视了忍足那要揍他的表情。
“迹部,拜托你别再重复这个让我很厌恶的词了好吗?”
迹部欢笑了几声,在看到忍足那糟心的神态之后整个人心情舒畅。或者准确的来说,他俩一直都有幸灾乐祸的坏癖好,当然,只是对对方。
忍足推了一下眼镜,缓了缓,慢条斯理地说道:
“我能选择的范围其实很小。更要命的来说,除了阿若,其他人我一概都不想考虑。因为和她呆在一起最舒服,我可以做我自己,不必隐藏。而且,就算隐藏也是不可能的。她那么聪明的一个人,什么事儿都能猜得到。”
“嗯,接着说。”
迹部一手背支着下巴,饶有趣味地看着忍足那一本正经的模样。好像只专程来听忍足开展一个关于人生伴侣的妇女话题课堂。
忍足深吸一口气,乜了眼迹部,“你真是够了啊。和青池呆在一起久了,居然变得这么讨人厌。我现在总是怀念曾经那个傻萌傻萌的你啊。”
“本大爷只是喜欢看你这种要死又死不掉的表情。啧,你该对着镜子照照看。你这样子实在太有趣了。”
忍足叹了口气,放弃了和迹部的争辩。这家伙永远都用一种看动物的表情看他,当然,他也一样,永远用看猴子的表情看迹部。
“所以啊,我只是想要快点弥补上本应该和阿若在一起的时光。和她在一起,我可以不用去考虑很多事情,她全都懂。再说了,阿若那么可爱,我怎么舍得再迟几年?”
忍足微笑起来,一想到今后和仓木的生活他就很开心。
迹部挑了挑眉,笑,“我想仓木也是这么想的。”
“诶嘿嘿,你今天就这句话让我高兴了。”忍足嘚瑟地笑起来。
迹部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刚想打趣忍足的时候手机震动了起来。
“喂?”
“是迹部景吾先生吗?您好,这里是东大附属医院……”
☆、有你在,此生无憾
“诶,这不是隔壁庆大的忍足医师吗。”
忍足抬眼瞧了瞧来者,原来是仓木之前的主治医生白井教授。
“啊,是白井教授啊。”
忍足从自动贩卖机的出口里拿起两罐咖啡后直起身子来,和白井教授打了个招呼。
白井教授笑了笑,“你最近怎么老出现在我们医院?陪仓木教授来复查吗?”
“不是,是陪朋友来的。”忍足很有礼节地保持微笑。
白井教授从口袋里掏出零钱,投入自动贩卖机中买了盒果汁后便笑着离开了。
忍足朝白井教授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收回视线之后叹了口气,朝左边的廊道里走过去。
本来他在和迹部喝着酒,东大附医这边突然打电话过来,说是迹部景徽紧急住院了。当即他就跟着撒丫子跑出去的迹部一路飙车过来医院。这没过一会儿,秦初荷和仓木也来了。作为死党,忍足还是很有理由地暂时留在医院照看一下的。
回到病房外的时候,仓木正坐在门口的等候椅上。忍足坐到她身边,递给她一罐咖啡。
“迹部伯父醒了吗?”
“啊,醒了。初莲和迹部正在里面陪他呢,刚才迹部伯母也进去了。”
忍足看了看仓木,她的表情有些沮丧,毕竟是好朋友的父亲突然住院,心里难免会有些担心的。
忍足摸了摸仓木的脑袋,说道,“不要太担心。迹部他家认识的名医可比我们都多。”
仓木点了点头,松了口气。
刚说完话,秦初荷和迹部便从病房里出来了。
“怎么样了?”忍足问了声。
“啊,没事了,”秦初荷回答,“是胃病,突发性疼痛。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忍足又看了看迹部,小心地关心道,“小景,你还好吧。”
就算以前再怎么聚少离多,但到底是亲爸。而且自从初三之后迹部和他老爹相处的时间也多了很多。这些年虽然在英国念大学,但是每逢假期他总是会回日本的。况且,就瞧他刚才那撒丫子跑出酒吧的劲儿,不担心才怪!
迹部突然回过神来,看了眼忍足,应付道,“啊没事,本大爷好得很!”
在意识到自己这番话似乎有些过于牵强之后,迹部咳了声,说道,“本大爷出去转转,透透气。”
说完,便定了定神转身走了。
忍足将视线落在秦初荷身上,“你不去没关系吗?”
“让他静静吧。”秦初荷看着迹部离去的背影,勉强地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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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部景吾显然不是吓大的,但是这毫不影响他临危不乱,处事淡定彪悍。可就这么一个强大无所畏惧的男人也会有弱点。
可能很多的男孩子年少时的英雄就是自己的老爸,迹部也不例外。虽然出生在英国,学前班小学一直在国外,和迹部景徽聚少离多。一直到初三之后,迹部景徽才稍微轻松些,有了些时间去陪他。但是可能就是这么一种模糊又若即若离的印象,才让迹部一直都将父亲当做是一个无所不能的存在。
即便他会在面对迹部绿子的时候表现出憨厚温顺的一面,即便他会偶尔对自己恶作剧一下,即便他会出差一连两三个月不在国内。可就算如此,他在面对迹部景吾的时候永远都包裹着浓浓的父爱。
秦初荷靠在等候椅上,一个人望着对面的白墙发呆。
她忽然想起来,她和迹部才开始谈恋爱的时候,迹部常常会邀请她去迹部豪宅。到现在,她仍然清楚的记得,那个时候迹部房间里书架上嘴上一层摆放的是迹部景徽和他的合照。
迹部那个时候还特别挖苦地打趣自己老爸,“啧,其实本大爷长得比我那个老爸年轻的时候帅多了吧!你说对吧,初莲。”
男人啊,还真是变扭又实在的笨蛋啊。
秦初荷轻叹了口气,露出浅浅的微笑。
二十分钟前,迹部绿子刚赶到的时候,对着病床上才微微睁开眼睛的迹部景徽的脑门上弹了一个爆炒栗子。
“笨蛋景徽!”
迹部景徽一见到迹部绿子立刻温柔地笑了起来,向她伸出手。迹部绿子轻哼了一声,却又快速握住他。
“你来了啊。其实没多大事儿的,死不掉。”
“死死死死你个头!这么大岁数的人了都不知道好好爱惜的身体?要我说你多少遍,那些事情交给助理和副总裁去做就好了!这不是还有小景吾吗?你当咱们儿子是吃干饭的?”
“诶呀诶呀,好啦好啦,我会注意的。”
迹部景徽笑笑,又朝迹部伸出手,迹部立马握住他。迹部景徽笑着拍了拍他的手背,又看看秦初荷。
“好了,没多大事儿了。别露出这种表情来!放心好了,你和初莲结婚的时候你老爸我肯定还好好活着呢。我啊,还想着抱孙子呢!”
“啰嗦!”迹部轻哼了一声,别过头,嘟囔着,“你才多大岁数啊!别用这种口气说话。真是太不华丽了!”
迹部景徽笑起来,又对迹部绿子说道,“我当然是舍不得死的啊,舍不得离开你,离开咱们儿子和儿媳妇儿。”
迹部绿子轻斥道,“说什么呢!死你个头!”缓了缓之后又对迹部说道,“乖儿子,你和初莲先去休息一会吧。妈妈来照顾这个讨人厌的老头子。”
“啊啊,我巴不得呢!”迹部傲娇地转身就出去了。
然而就在秦初荷跟着迹部离开的时候,她仍旧是清楚地听到了迹部景徽对迹部绿子说的话。
“绿子啊,你别担心。我虽然不怕死,但是不会舍得离开你的。所以啊,我怎么会抛下你一个人呢,别担心了,我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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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讨人厌的老头子啊。”
秦初荷靠着椅背淡淡地笑了笑。
她也不曾惧怕死亡。在那个世界,她始终是孤独一人。虽然有着知根知底最贴心的死党,有着很爱自己的父母,可是她比谁都清楚自己其实一直是孤独一人。所以她一点都不怕死。可是来到这里,与迹部相爱相伴,她忽然畏惧起死亡。
现在的她很害怕死亡,害怕死亡将她与迹部再次分割。她不愿意离开迹部,不愿意再经历一次痛彻心扉,撕心裂肺。而迹部对她而言,比谁都重要。
如果哪一天,那种事情再次发生。她会回到原来的世界,那估计比死还要难受。
想到这里,秦初荷不禁下意识地深吸了口气,眼里有些泪水。
真的是一想起来,又害怕又悲伤啊。
大概过去了十分钟之后,秦初荷起身去找迹部。
穿过廊道,再往上走几层便是顶楼。秦初荷想起来自己刚来到这里的时候,也在这家医院,也曾经在顶楼的天台上俯瞰这个让她措手不及的世界。
她一边这么回想着七八年前的事情,一边走在去天台的路上。在打开门之后,不出意外地发现了迹部正站在栏杆前俯瞰东京。
那个位置,似曾相识。
“景吾。”
秦初荷走过去,唤了一声。
迹部回过头来,看了看她,“初莲,你来了啊。”
“笨蛋,白痴。”
秦初荷走过去抱住迹部,迹部愣一下,却也温柔地抱住她,靠在她显得有些瘦弱的肩膀上,轻轻地叹了口气。
秦初荷抱紧迹部,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在他耳边轻声细语。
“你这个笨蛋,嘴硬的笨蛋。。。。。伯父他会好起来的,别太担心。我会一直陪着你,一直陪着你,到老。”
迹部蹭了蹭秦初荷的肩膀,闭着眼睛,说道,“初莲,你知道吗,我有多害怕你会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