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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妈妈见金恩真害羞了,笑了起来,“哎一古,wuli恩真原来喜欢玧其呀,也是呀,玧其对恩真那么好,恩真当然会喜欢他啦。”
“oma……”金恩真跺了跺脚。
“阿拉索阿拉索,oma不提了。”
母女俩丝毫没有注意到即将发生她们身上的噩梦。
就在母女俩照例经过一个小巷口的时候,忽然身后窜上来两个男人,分别捂住金妈妈和金恩真的嘴巴,把母女俩拖进了小巷里的阴暗角落。金恩真的后脑袋被撞了一下,以至于眼前看到的忽然变成了模糊,她死命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捂着她嘴巴的灰衣男人带着口罩,眼神阴狠地看着金妈妈。微微转动脑袋,金恩真看见母亲被一个身材比劫持她的人还要壮的黑衣男人正狠狠捂着金妈妈的嘴巴。
似乎是因为金妈妈是个成年人,所以精神要比金恩真好,即使她的头被撞了一下,嘴巴也被捂着,她还能挥动四肢反抗,用拳头一下又一下地打在黑衣男人的手臂上。黑衣男人骂了一句“阿西”后,就朝灰衣男人使了一个眼神,灰衣男人一只手提着她,另一只手则从小包里掏出了一把西瓜刀。
黑衣男人接过西瓜刀,小声威胁金妈妈,“你给我安分点,要不然我就杀了你。”
“也杀了你的女儿。”灰衣男人也插了一句。
或许是这句话让金妈妈安静了下来,她用恳求的眼神看着黑衣男人,好似在说,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只要你放了我和我女儿。
似乎是金妈妈的识相,黑衣男人满意地点点头,道:“把你所有钱和值钱的东西都给我,放你走后,你也不许到警察局去报警,不然的话,哼,你也知道大邱这么大,我时时刻刻都能找到你女儿,那时候,我可没像现在这么好说话。”说着说着他还用刀拍了拍金妈妈的脸。
哪怕金恩真已经七岁了,此时的她早已被吓坏,她很想就这么静静地待着,直到母亲带她走,可她看到黑衣男人用刀拍金妈妈的脸时,她还以为黑衣男人要伤害妈妈,她慌得开始手脚并用,试图推开灰衣男人。
灰衣男人不耐地打了金恩真一巴掌,而原本已经冷静下来的金妈妈见此,却又立马挣扎起来,力气大得惊人,隐隐约约要脱离了黑衣男人的挟持,带着一种同归于明的疯狂。
谁都不能伤害她的女儿!!!
黑衣男人有点慌张,他忽然举起握着西瓜刀往金妈妈的肚子刺了一次又一次,鲜血慢慢浸湿了金妈妈腹部的衣服,鲜血突然湍急了起来,喷涌而出,如迸裂一般,原先还只是一小块被浸红,一刹那,被鲜血浸红的范围慢慢扩大。
虽然有些堂皇,但黑衣男人与灰衣男人对视了一眼,立马理解了对方的意思,灰衣男人刚想接过西瓜刀,小巷口忽然想起几个男人的声音:“里面那几个人在干嘛啊!快点出来啊,再不出来,我们就进去抓你们了。”
两个人连忙松开金恩真和金妈妈,带着西瓜刀从小巷另一个出口跑了。
此时的金恩真早已被刚才那一巴掌打地迷迷糊糊,被灰衣男人松开的瞬间又撞上了地,直接昏死了过去。
等金恩真醒来的时候,她躺在了医院里,听说是之前那几个在小巷口叫喊的大学生救了她。可自从她醒来后,却没见到母亲,而不管是问谁,谁都不肯告诉她。后来她在病房里偷听门外父亲和医生的对话,意外得知母亲中了十三刀,因伤势过重去世了。而害死母亲的,是她。为什么是她?若不是她忽然反抗被打,母亲也就不会因为想救她而被杀,所以啊,杀死母亲的凶手是她啊!
自那以为,金恩真不再愿意张口说话,哪怕那么多疼她爱她的人过来安慰她,她也不愿意张口,即使是和她玩得最好的闵玧其,也不曾给过他一个眼神。
在为金妈妈办葬礼的时候,那两个人就已经被捉拿归案了,据他们所说,是因为看金妈妈总是一个人带着金恩真,所以他们认为金妈妈是单亲妈妈,想着抢劫她的话,也方便点,可谁也没想到金妈妈会反抗地那么激烈,所以着急之下,杀了金妈妈。
即使抓到了杀害妈妈的凶手,金恩真也再不是原来的金恩真了,儿童心理医生也判断出她得了抑郁症,为了治好金恩真的病,同时为了忘记这些伤心事,金爸爸就带着金恩真离开了韩国,没有跟任何人说过,就这么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
桌上的手机忽然想起,金恩真从梦中惊醒,猛地睁开眼睛,缓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从寄放母亲骨灰的庙塔回来后,就累得直接睡着了。
她一边坐起身一边捞过手机接起,“亚不搜哟,哪位?”
“亚不搜哟,恩真xi,我是韩全民。”
“哦,是全民xi啊。”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韩全民觉得此刻跟他打电话的不是恩真xi,而是一个冰块,这语气完全不像是他第一次见到的恩真xi会说出的。虽然有些疑惑,但他依旧把正事放在了第一位,
“恩真xi,我们代表想让你明天下午能去见一见防弹少年团,毕竟只有亲眼见过了了解了才能为他们设计出适合他们的服装。”
“我本就有这个打算,既然这样,那明天下午我就去你们公司吧,下午一点可以吗?”
“当然可以,明天我会去接你,你不必急着拒绝,这是我的义务。”
原本想拒绝的金恩真听韩全民这么说了,也觉得没必要拒绝了,她只好答应,然后又与韩全民嘱咐了几句明天她要用的材料就挂了电话。
想起资料上看到的闵玧其的照片,金恩真就一片头疼,虽然不知道现在的闵玧其性格是怎样,但小时候的闵玧其她十分了解啊,闵玧其觉得不会在看到消失多年的她忽然又出现就这样轻轻放过去的,他肯定会用各种手段要到答案。
头疼了好久的金恩真决定自暴自弃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终究会来。
防弹少年团在得知要去见那个让方代表特地从国外请过来的服装设计师后,就显得兴奋过头了。等众人在会议室上找到自己的位置坐好后,就开始这问那问的,然后又挤在一起兴致勃勃地讨论着。闵玧其虽然也对这个服装设计师好奇,但也没有几个弟弟那么兴奋。
大哥金硕珍把头探到闵玧其的面前,小声问道:“你觉得这个新来的服装设计师会是怎么样的啊,这么有来头,会不会很难相处啊?”
闵玧其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这我也不知道,等见了以后就知道了。哥既然这么好奇,为什么不和他们一起讨论。”说着下巴点了点不远处的几个人。
金硕珍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我觉得这样背后讨论别人不太好,而且代表让我有大哥的样子,所以……”
“哥又何必在乎这个,代表虽然常常会说我们没有大人样,可就是我们这种精力满满形成了我们防弹,防弹本就该是活泼的爱闹的,代表那样对你说也就只是说说而已。”
不得不说,闵玧其心思很细,虽然常常被粉丝叫成闵爷爷,但这并不能遮盖他细腻的内心。闵玧其微笑地看着活力满满的队友,有些宠溺地摇摇头,只希望新来的服装设计师不会被他们的热情吓到。
虽然防弹的每个人都爱闹,但到正式的场面比谁都正经,当方代表进来的那一瞬间,众人就已经在自己的位子上坐好了。
金恩真跟着方代表进入会议室的时候,她还没来得及反应,防弹少年团就已经站起身朝他们鞠了一躬,“1;2;3,防弹。阿尼哈赛哟我们是防弹少年团。”
“阿尼哈赛哟,”金恩真很快回过神来,微笑着朝众人打招呼。
方代表拍了几下手,把众人的注意都吸引过来后,才将手对着金恩真,“这是你们新的服装设计师,她会负责你们以后两年的服装。”
金恩真又向他们鞠了一躬,“阿尼哈赛哟,我是金恩真。93年生,我知道你们大多人比我小,所以你们可以叫我恩真怒那,而比我大的人呢,叫我恩真就行,我希望我们能和平度过这两年。”
说完后,金恩真带着微笑面对众人。
第四章
闵玧其一直记得金恩真,他从来没有忘记过她。
从三岁到七岁,他们陪伴在对方身边整整四年,也许有人会笑他,不过是幼年的心智还不成熟的四年,何必呢,何必把她放在心里让自己这么累。
是啊,他也笑了起来,他何必呢,何必让自己这么累呢?可是没有人明白,那短短的四年,早已让她在他心里扎了根,他不止一次地想要拔掉那根,可是每当他认为自己不在乎了的时候,那根又会疯长起来。
太累了,闵玧其想,就这样吧,就这样放任它生长吧。
小时候他不明白,为什么金恩真不声不吭地走了,自己会那么难过呢?刚开始他认为那是对朋友的失望,他们是好亲故啊,她居然就这样走了,有没有在乎过他的感受???可是后来他长大了,他堂皇地发现,原来那不是对亲故的失望,而是对喜爱之人的无措。是的,他喜欢她,他在见到她的第一面就喜欢上她了。
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她走了啊!
到现在他都还能清晰地记得,当他得知她离开的时候,是多么难过。从来不哭的他,居然在母亲面前哭得喘不过气,他恳求母亲告诉他金恩真去哪里了,可是母亲也不知道。于是他满脸泪水地冲到金恩真外公外婆家,那时的他是多么的狼狈,他拉着金外婆的手,求他们告诉他金恩真在哪里,金外婆搂着他,泣不成声,他听见金外婆断断续续地说对不起,那一刻,他觉得自己难过地几乎呼吸不过来。
这么多年过去了,闵玧其已经放下要找她的心思,他就想着就这样吧,就这样忘记她吧。
可当他看到站在他面前满脸笑意的金恩真,他竟觉得自己的心荒凉地不能再荒凉了。他就那样看着她,死命地压抑着心底涌上来的千丝万缕的不堪和悲哀,藏在桌子下的手颤抖得不行,他硬生生地强忍住想要夺门而出的冲动。
若不是坐在他旁边的朴智旻发现他的不对劲拍了他的背一下,闵玧其觉得自己极有可能会在金恩真面前落泪,幸好他没有。
深呼吸了几口气,闵玧其迅速整理好心情,然后在其他人介绍完自己的时候,站起身朝金恩真弯了弯腰,“阿尼哈赛哟,我是闵玧其,93年生,请多多指教。”
哪怕心里在狂风作浪,他的脸上也还是带着温和的淡淡的笑意——
金恩真,你真行。
方代表整理了一下场面后,便开始把话题转移到正事上,“你们也知道,在你们2月份发布首张日语专辑后就要全身心投入到花样年华这一企划去了,为了给大众呈现更好的防弹少年团,我特地从国外请来了你们新的服装设计师。她会负责你们首张日语专辑后的所有服装。至于小细节,我还是让恩真xi直接跟你们讲吧。”继而站起身,对着金恩真抱歉道,“暂时失陪一下。”
金恩真表示没关系,然后在方代表离开后金恩真才浅笑起来,“我听你们代表说了,明天你们会放假一天对吧?所以呢,我希望你们明天能好好休息,然后在工作的时候能呈现你们的热情,我喜欢和对自己工作充满热情的人合作。因为我才刚回国,所以我不是很了解你们。所以明天后的未来一个星期,我会跟着你们的行程观察你们,你们不用紧张,做最平常的自己就好了。设计你们的服装,我必须了解你们每个人,这样我才可以设计出适合你们的服装。”
停顿了一会儿,金恩真才继续道:“如果你们对我有什么好奇的地方,现在可以提问,我会如实回答。”
这句话俨然是一个炸弹,顿时炸燃了防弹,最活泼的金泰亨满脸好奇地看着金恩真,“恩真怒那是韩国人吗?”
“是的,我是韩国人。”金恩真点头。
“那恩真怒那为什么在国外生活。”郑号锡接着金泰亨的问题。
沉默了两秒,金恩真微微一笑,“因为小时候出过事故,父亲为了我的身心健康,便把我带出了国。”
郑号锡讪讪地挠了挠后脑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金恩真摇了摇头,随即微笑地看着其他人,“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也许是因为郑号锡问的问题让整个气氛都down了下来,半天没有人出声,金恩真见此,张口刚想结束话题,却被一个有些涩涩的声音打断——
“那你又为什么要回来?”
朝声音源头看去,是闵玧其,他微微歪着头,嘴角带笑。金恩真看着他,没有说话。
“你出国那么多年,离开在乎你的人那么多年,心里是怎么想的呢?”闵玧其边说边坐直身体,只是嘴角的笑意一成不变,以至于让防弹的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