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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甄嬛+红楼)雍正年间-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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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先帝妃嫔见面相谈,还把唯一带着的大宫女留在外面,岂不是把现成的把柄往别人手里送?一个妄议宫闱就够她区区一个贵人受的了。
  “这……奴婢笨手笨脚的,小主也是怕奴婢冲撞了皇贵太妃……”莺儿含糊支吾着,神色难免有些低落。
  弘历听她语气稍带怨气,便慢一倍速细细打量起来:细鼻杏眼团圆脸,生的倒是不错;梳着宫女一贯的小两把头,只头上戴的宫花并非时新样式,边缘处甚至磨损老旧;身上穿得衣服也是半新不旧的——瞧上去便知是个不得主子宠的,只是听闻这莺儿是恭贵人自小一起长大的陪嫁丫鬟,怎么反受主子如此冷遇?
  再一瞧她身上只穿了件带着稍许绒毛的外褂,单薄的很,弘历不免起了怜惜之意,亲手扶她起来,语气温和,“地上冷得很,快起来吧,小心别冻着了。”
  莺儿受宠若惊,眼圈一红,垂下头低低道,“阿哥折煞奴婢了……奴婢不过微贱之躯……”
  弘历想着如何把这小宫女当成打探延禧宫消息的内应——最是极尽体贴殷勤之能事,示意高无庸把伞递给莺儿,又亲手把怀里抱着的红漆描金手炉塞到她怀里——莺儿连忙推脱,“这!这如何使得!”
  “推脱什么?”弘历板起脸,“我说使得便是使得。”
  莺儿只得应下,心下感激,眼见两人接着往阿哥所方向走了,不妨高无庸又鬼头鬼脑的跑回来,嬉笑道,“莺儿姐姐可千万记住了,我们爷最是心善,尤其又是莺儿姐姐这般出落的人物——就更是心疼了!”
  说罢便一溜烟的跑开了,独留莺儿在原地涨红了一张俏脸。
  *
  若说宫中有什么传的最快,那便是各色的流言蜚语了。景阳宫平白自缢了一个端贵妃身边的大宫女——当然景阳宫给出的说法不会这么模糊,只说这个叫做棠梨的宫女偷了端贵妃的一个翡翠镯子,贵妃责骂了她两句,不成想那宫女性子如此烈,竟就这么死了。
  事情若到此为止也没有什么,偏过了几天端贵妃又莫名其妙地把宫中新上来的一个二等宫女赐给四阿哥做使女——瞎子都看得出这位新格格和死去的棠梨相像,大大吊起了后宫众位妃嫔的脑补之心。
  连雍正都在闲暇之余过问此事,当然这位爷没那么多闲情逸致来研究什么像不像的事——只是他才赐下格格不久,端贵妃就连吱也不吱一声又补了个人进去,这是几个意思?故而雍正明里暗里的敲打她,中心思想只一个意思:慧贵妃现下掌着宫务,记得带你选的这个去长春宫让慧贵妃帮你看看人品几何。
  端贵妃心里又是恼怒又是别扭,磨到实在是拖不得了才带着高氏来长春宫拜访。
  长春宫陈设精美舒适,地上铺着暗红苏绣织金地毯,外榻前侧摆放着紫檀木雕嵌福字镜心屏风,案几上供着珐琅彩婴双戏连瓶,外室内室用灵兽呈祥锦绣的珠绫帘子相隔,连窗纱也是样式精美的云锦。
  端贵妃来得时辰有些早,慧贵妃刚巧梳妆完毕,还没收拾上的妆笼里摆着一把玉牙述和象牙镂花的小圆镜,旁边还有什么硕大五凤金钱玉步摇、吹花红宝钿、银链缀蝴蝶的抹额……等等各式各样应有尽有,妆台上还放着做工精巧的琉璃制品,什么暗香凝桂琉璃盏,清风扶君影的琉璃吊坠,还有蜜瓜丰秀样式的琉璃首饰盒……看得人眼花缭乱!
  端贵妃只轻瞥了一眼,不免感叹雍正只差没把长春宫宠上天去的作风,当年的华妃年氏和她一比都不算什么了。
  慧贵妃见她来了,轻笑道,“劳姐姐等了一会儿子,妹妹近来醒得晚了。”
  黛玉的语气稍显亲昵,不至于显得过分疏远,声音带着些苏杭女儿的侬言侬语,听着便觉平和。高斌曾任苏州织造,她便听出了一二分口音,心下倍感亲切,且这位隆宠正盛的贵妃娘娘和她设想中的大不相同,心底那点好奇愈盛。
  只听端贵妃干巴巴道,“慧妹妹客气了,是姐姐疏忽来得太早了些——前阵子本宫做主新为弘历赐了名使女,今儿便来带她让妹妹看看。”
  端贵妃又转过头对她冷淡道,“还不快来见过慧贵妃?”
  高晞月不慌不忙在端贵妃右侧方挪出半个身子,行跪礼道,“妾高晞月见过贵妃娘娘,娘娘金安。”

  【六十二】

  “快起吧,”黛玉不动声色地向她面上细细一瞧,果觉与棠梨很是相像,一面褪下右手上的赤荔枝手镯,一面含笑示意高氏上前,“好个模样齐整的孩子,这手镯是皇上前阵子赐给本宫的,本宫今日便借花献佛,权作见面礼送与你。”
  高氏道,“谢娘娘赏赐。”便郑重接过来待在手上,她今日穿一身梨花青双绣轻罗宫装,下摆处精心刺绣的缠枝连云花纹有种简约的华美,耳着金丝圈垂珠耳环,发上戴着姬柳然慧心累丝珠钗,妆容精致清丽。
  看来这个高氏很得四阿哥的喜爱了,黛玉心下暗付棠梨一事怕是另有文章。她打量高氏之余,高氏也在偷偷的观察她,见这位当今最得宠爱的贵妃娘娘身上却并没有以势压人的架子,衣饰也不见如何富贵张扬,面上虽未施粉黛却已是娇美无双,眉宇间似有一缕愁韵,更添一分气质,神色温和平易近人。
  只听黛玉陆续问她‘年龄几何?’‘家世如何?’或是‘家中还有什么人?’‘可曾学过什么?’,高晞月具一一答来,“妾今天一十有八,家父乃苏州织造高斌,家中尚有一兄,奴婢天资愚钝,只学过一两首乐曲。”言辞有板有眼条理清晰,举止有礼有度不骄不躁,黛玉见此心下满意,连站在一旁的端贵妃都面有缓和,对高氏的印象改善不少。
  “实在是个可人的好孩子,”黛玉对端贵妃道,“姐姐待四阿哥很有心。”
  “我就只得他这么一个承欢膝下,自然要费心看护着。”端贵妃一叹,面有愁容,“说起来我最近因这丫头也很不安稳。”
  “哦?姐姐有什么烦恼?”黛玉扫了眼高氏,奇道,“总不能是四阿哥与姐姐生了嫌隙?”
  端贵妃道,“只是一些宫中言语。”
  “妹妹却不曾听到过什么,”黛玉微微一笑,“宫中的那些流言蜚语向来如此最是信不得——姐姐又何必放在心上呢?”
  端贵妃顿了一顿,见黛玉竟如此滑手始终不肯引出话题,也只好附和道,“妹妹说的很是,是我自己唐突了。”
  “只是妹妹素来敬仰姐姐风姿,”黛玉话音一转,轻声道,“姐姐既是觉得是了不得的留言,妹妹执掌宫务便不能坐视不管。”
  端贵妃闻言愕然,一时竟有种千般算计都被看透的窘迫感,面上却是一派从容,淡淡道,“我自是信得过妹妹的能力,出来的久了,我宫中尚有要务处理,便不叨饶妹妹了。”
  黛玉抿起嘴角,道,“姐姐慢走,春纤,送送贵妃娘娘和高格格。”
  春纤应声出去,紫鹃见她们走得远了,这才忍不住忿忿道,“娘娘,奴婢怎么觉得这端贵妃娘娘另有它意?”
  “她是想拖本宫下水吧?”黛玉轻叩桌面,若有所思,突然问,“紫鹃,你说是棠梨像高氏一些,还是高氏更像棠梨一些?”
  *
  长春宫出面打杀了几个蹦跶的最厉害的奴才,四阿哥派人封了五十两银子送去棠梨宫外的亲人,景阳宫的事便如同一滴水滴入了大海,除了泛起些波纹再没了后续;太后愈显老态,精神不济无力插手后宫事务倒在其次,近来是小病小灾不断,她虽看重恭贵人,但终归少了一份信任,便宁肯缩在慈宁宫内养精蓄锐,只一心调·教七阿哥;四阿哥虽如愿得了高氏,和端贵妃的母子关系却生了嫌隙,现在他还离不得齐佳氏的支持,许诺娶嫡福晋前决不允许有庶子出生,端贵妃这才作罢,弘历复又频繁交好莺儿,试图从她口中套出延禧宫的动作。
  最急躁的成了恭贵人:她私下虽与小七不至于断了联系,但也怕自己的孩子终被太后笼络去,那她便真就前途无望了。
  临到三月底,雍正准备万全令老大老二带着户部刑部两部官员抄了贾府一众等:主要因由乃是贾府欠宫库欠银,哪知竟在荣禧堂内抄检出大量写有‘甄府’字眼的银两和一叠当初与各府联络的文书,再有两箱子房地契,又一箱借票,都是违例取利的凭证,这下罪名可大,老大老二不敢私专,先将一众人等连带王夫人等涉案女眷锁进大牢,最后从贾家捡抄所得和一众证物具皆列成单子呈上雍正眼前。
  “赤金首饰共一百二十三件,珠宝俱全。珍珠十三挂,淡金盘二件,金碗二对,金抢碗二个,金匙四十把,银大碗八十个,银盘二十个,三镶金象牙筋二把,镀金执壶四把,镀金折盂三对,茶托二件,银碟七十六件,银酒杯三十六个。黑狐皮十八张,青狐六张,貂皮三十六张,黄狐三十张,猞猁狲皮十二张,麻叶皮三张,洋灰皮六十张,灰狐腿皮四十张,酱色羊皮二十张,猢狸皮二张,黄狐腿二把,小白狐皮二十块……”雍正冷笑连连,“还真不愧是钟鸣鼎食之家,令朕是大开眼界啊!”
  胤礽连带大理寺的官员具皆缩着脖子不敢回话,虽然满城传什么‘贾不假,白玉为堂金作马’,却没想竟如此富庶,连底下有头有脸的管事都富得流油,不知贪墨多少。
  又听雍正道,“江南罪臣甄家早已伏法,很不必再添波澜,只剩余这些官员需仔细甄别。”
  众人便答,“是。”
  贾府留余的来往文书具皆是当年的太·子·党·官员,胤礽有心掺合一把把一些人摘出来,正犹豫着如何私底下和雍正提一嘴,谁料雍正瞄他一眼,补充道,“此事便交由理亲王管理。”
  “是,臣尊旨。”胤礽立即大松了一口气,拿到了自己想要的其余事他便不管,开始琢磨筛选清单上所列的官员。
  此事议完,雍正又拎出那些放利借票,问,“这放利的主犯是谁?及那些违禁用品又是何故?”
  大理寺卿甄远道遂出列奏言道,“启禀皇上,这些具是在荣禧堂东报所贾王氏房中所得,违禁之物应是贾家先祖得蒙皇恩时所得的赏赐,并无不对之处。只这些借票,贾政言并不知情,恐是妇人私为,贾王史及其陪房众则对其抵死不认。”
  “抵死不认?那这些借票是从天而降的不成?”雍正冷哼一声,“这贾家也是有趣的很,长子还在就让次子一房掌家不说,连管家的妇人都有胆子放利钱了,贾政身为一家之主却反倒糊涂的很啊!”
  甄远道暗付贾家这回是泥菩萨过江,不敢多说一句,又听得雍正吩咐,“贾家的人便先关着吧,待余下几家查抄出来再审不迟。”
  雍正斩钉截铁道,“斩草除根,朕这次便连根拔起看看!”
  几天后四大家族硕果仅存的两家:史家与薛家同样被抄捡,薛蟠身上还背着命案,顺藤摸瓜之下又是一批地方官员遭了殃,连带贾家追加一条罪过;史家尚好,只削去世职爵位,家产散去大半,另有诸多相关联系的世家官员被查,京师三品下的官员几乎是大换血,宗人府奉命调查一应王公宗亲,抓惹事聚赌的黄带子连牢房都不够用了。
  雍正越查越气,心说怪道历史上的皇帝们都爱查抄一项,清朝的官员俸禄比明朝还低,那些官员究竟家产几何,如何得来那许多闲情逸致,一查便知。后来眼见查到最后便是个无底洞,雍正总算喊停,命督察院及翰林院的一众学子行临时督审此事之职,令贪墨、欠借数额少的官员自行添补账目,未赶尽杀绝。
  贾府这边,连分府出去的贾琏都受牵连,被停职遣返京中侯旨留用。贾琏一回京便去了贾府,这几日府中无人管事乱作一团,下仆携财物出逃都是常事,只李纨及史移云勉力支撑而已。贾琏回了京便带着王熙凤前去贾府探望料理琐事,贾家总算是得了个主心骨安稳了些。
  等探春得了消息匆匆自孙家赶回时所见便皆是满目萧条凄凉。
  侍书见大门前竟连门房也无,那门前蹲立的石狮子都不知是被谁搬去了一只,不免酸涩道,“……奶奶您看……府上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探春亦是惊惧不已,语调倒还冷静,“侍书,去敲门。”
  侍书便应声而去,待重重敲了好几下方听有小厮一叠声道,“来了来了——!”待门打开了,两方人一见具皆看呆了。
  来旺儿呆呆道,“您是……您是侍书姐姐不成!难不成是三姑娘回来了?!”
  侍书也认出了他,“……你是二奶奶身边的旺儿?”
  待来旺儿给探春见了礼,一路向贾母所居之处引去,一面对探春道,“……老太太见了三姑娘肯定高兴!姑娘您是不知道这府里都乱成了什么样子——老太太病倒了,爷们都被拘了去,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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