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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水奈子正在教导水户封印术,突然,一只传信鹰从窗户外飞了进来。将绑在鹰脚上的卷轴拿下来,水奈子解开上面的封印,然后快速浏览了一遍卷轴内的内容。
“姑姑?”看着水奈子渐渐凝重的表情,水户下意识地出声。
“战局有点紧张,前线人手不够……”收起卷轴,水奈子马上做出了决定,“水户,你收拾一下东西,一会儿和我一起去战场。这对你来说将是一个很好的实践机会。”
“是,姑姑。”
经过长途跋涉,水户和水奈子赶到了千手一族驻扎的营地。来不及休息的她们很快就投入到救治伤者的工作中去。
千手一族的后方营地,某个帐营内。
“哈哈,我没事的,水户!这点小伤算……啊——!”水户在柱间手臂上的伤口处轻轻一按,顿时,原本还哈哈笑着的柱间就惨叫出声。
“叫得那么响,还说没事。”小心撕掉黏在柱间伤口上的衣料,水户的语气责怪中带着心疼。
“的确是小伤啊……谁让水户你按得那么重……”柱间委屈地说。
“砰——”水户一拳砸在柱间的脑袋上。
“伤员就给我乖乖闭嘴接受治疗。”水户轻轻吹了吹拳头。
坐在一边,扉间和瓦间将水户和柱间的互动都看在眼里。
“二哥,大哥他要是被水户姐打得更蠢了怎么办?”
“如果大哥真被打蠢了,那么水户姐就不得不对大哥负责,”扉间拿起水户带来的饭团咬了一口,心想:水户姐的手艺真不错,大哥未来有口福了。吞下饭团,扉间继续面无表情地说:“然后——水户姐就能顺理成章地成为我们的大嫂了。”
“唉——?好像是耶!那么水户姐还是多打打大哥吧!”瓦间也伸手拿了一个饭团,“唔,水户姐做的饭团真好吃。——争取将大哥打傻了。”
虽然不都是什么要命的伤,但是柱间身上的伤还是费了水户半天的功夫。等到水户替柱间治疗好,扉间和瓦间早已出了帐营。
“柱间,你身上的伤比扉间他们的还要多。”水户一边收拾着医疗用具,一边说。
“哈哈,谁让我是他们大哥呢!”柱间说得理所当然,“扉间还好……瓦间他适应得不是很好,这在战场上是致命的,所以我就……”
“所以你就连自己的小命都不顾了?”水户斜睨了柱间一眼。
“额……也不算是不顾小命吧……都是些小伤嘛……况且,哥哥保护弟弟不是天经地义的嘛!”柱间回了水户一个无辜的眼神,“我想,水户你一定也是明白的。”
“我当然明白的——所以,以后你的伤就交给我处理了,”收回视线,水户点头承认,“我想以我的能力,保护一个伟大的哥哥的小命应该是没问题的。”
“那么就约定了,”柱间伸出右手的小指,“我的小命就拜托你了,水户。”
这家伙,他以为一根手指头能约定什么?!虽然这么想,但是水户还是伸出自己的小指勾上了柱间的小指。
“嗯,我们约定了。”
收回手,水户双手抱胸看着柱间:“好了,既然约定了,那么——你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你这几天熬夜几次?你眼睛上的‘烟熏妆’可真是富有艺术感啊。”
“额……那个……”柱间的眼睛四处乱瞟,就是不敢直视水户,“也没有几次啦……哈哈,水户你也知道我是第一次上战场,所以……”
“所以你因为还没适应杀人而不敢入睡,”水户接着柱间的话说了下去,“我看你身为瓦间的大哥,却比瓦间还不适应战争吧!”
“唉……”叹了口气,水户从医疗包里拿出了一个小瓶子,“嗱,给你。这个是我做的安神药,你也不能一直睁眼到天亮吧!休息不好,你拿什么保护扉间他们?”
“水户,你实在是太好了!”柱间激动地泪流满面,“虔诚”地从水户手中接过药瓶。
无视柱间夸张的动作和表情,水户转头继续收拾东西。
“那个……水户,”柱间一直看着水户收拾,踌躇了一下,他开口叫住水户,“你怎么看待战争?”
“战争,不可避免的杀人……第一次杀人,不习惯到做恶梦……宁可睁眼到天明,这是很正常的,”这么说着,水户并没有停下手里动作,“但是……无论流多少泪,做多少噩梦,多少次睁眼到天明,最后都会习惯到几近忘却……这就是战争。”
“……水户你……原来没有上过战场吧?”柱间不是很确定。
“没有,这是第一次。”水户继续整理着手中的物品,没有去看柱间。
“那……你也没有杀过人吧?”
“不……”停下手中的动作,水户抬头直视惊讶得睁大眼睛的柱间,“……我杀过人。”
“好了,”拿着手里的本子拍了拍柱间的头,水户用轻松的语气说,“现在可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你赶紧给我躺下好好养伤。”
“哦。”柱间真的不再纠结之前的问题,而是乖乖地躺下了。
“睡觉前别忘了我给你的安神药,你想继续做恶梦吗?!”
“哦。”柱间从床上坐起来,拿起药瓶,打开并倒了一些到嘴里,然后将药瓶放好,躺下休息,所有动作一气呵成。
看着呆呆愣愣的柱间,水户没来由升起了一种自己是他老妈子的错觉。
☆、第七章 变难看的话,打成漂亮的就好了(小修)
作者有话要说: 清清清,分割线。
——如果哪天你的画风不对了,别担心,我一定会把你打正常的,不用谢我,我是好人!
营地外的树林里,水户正在采摘用于制作止血药的草药和制作□□的草药。蹲下身,水户小心地将草药有用的部分取下装好,然后收进随身的包里。
这一片区域的草药差不多都采摘完了,水户又到稍远的地方去寻找。当她蹲在一棵草药边,准备取下其茎叶部分时,她的心中突然警铃大作。没有丝毫犹豫,水户以最快的速度离开原地向着营地的方向退去。
“唰——”衣服擦过树叶的声音,水户的去路被几个人挡住,她不得不停下脚步。
羽衣一族……
看清几人衣服上的族徽,水户微微低下身体,右手悄悄伸到背后,做出可防可攻的姿势。
“红发……不是千手而是是漩涡吗?”水户正对面的那人皱了皱眉,“……小心她的封印术。”
语毕,那人抽刀攻向水户。在对方的刀将要碰到肩膀的时候,水户侧身闪过攻击,同时,她伸到背后的右手抽出一张封印符贴到同时从右侧攻来的敌人的面门上。右侧的敌人被封住动作,水户左腿顺势一扫,将其掀翻在地。
左手撑地,水户的右手凝聚起查克拉手术刀划过左侧敌人的脚踝,脚筋被割断的敌人一下就跪倒在地。然后,借着撑地的后坐力,水户跃到半空中,她右手的查克拉手术刀划过下一个敌人的颈动脉。手撑着没倒下去的敌人的肩膀,水户翻身的同时右手蓄力,在身体转正后就势一拳打在面前的敌人脸上。在力的作用下,那人被击倒在地,深深陷在地上的深坑中。
前方的道路被清空,水户没有恋战,直接向前跃去。看到水户逃走了,剩下的羽衣一族的人想要再追,但是他们的行动力仿佛被什么禁锢住了。
“可恶……封印术,什么时候?!”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地上的封印术纹路,剩下的几人只能看着水户的身影消失在树木间,却什么也做不了。
……
在水户遇险的时候,呆在营地内的水奈子接到了消息,有族人在森林里遇到偷袭的羽衣一族的人。担心水户的安危,水奈子便出来寻找水户,然而,她没有遇到水户,反而遇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水奈子仔细观察了下周围泥土的痕迹,确定没有人来过这里,她准备站起身。然而,就在她抬眼看到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对面的人,她的动作顿住了,冷汗顺着她的额头滑落。
写轮眼……幻术!
没等水奈子做出什么反应,那名女子就收起了写轮眼。
“幻术反弹!他竟然……即使死了也要保护你!”苍白着脸,女子狠声道。
“……宇智波理惠,你怎么会在这里?”听到女子说的话,水柰子的脸色并不好。
“宇智波?呵呵……我早就不是宇智波的人了……”宇智波理惠轻笑出声,“你问我为什么在这……那是因为我想看看你过得有多‘好’……”
“……你的丈夫在你嫁过去没多久就死在战场上……曾今叱咤战场的‘水姬’在嫁人后就再没能上战场……漩涡水奈子,这就是报应,这都是因为你对临也……”
“宇智波理惠!”没等宇智波理惠说完,水奈子就历喝出声,“就算你看不惯我,那也不代表你可以随便诬蔑我……请你记住,现在的我是千手水奈子。”
“诬蔑?水奈子,你别忘了临也是怎么死的,他是为了……”
从身后突然飞来的三把苦无打断了宇智波理惠的话,宇智波理惠跃离原本站着的地方。
“姑姑。”随着三把苦无落地,水户的身影出现在水奈子的前面。
“姑姑?这个小丫头是漩涡一族族长的女儿?”宇智波理惠声音带上的不屑,“水奈子,你以为凭这个小姑娘和如今的你就能赢得了我吗?”
“水户,她是宇智波一族的人,她的写轮眼已经开了三勾玉,曾今的她是在战场上和我齐名的存在。”水奈子没有理会宇智波理惠的话,而是向水户介绍对手的信息,“一会儿,我会在旁边协助你,没问题吧?”
“没问题。”说着,水户的身体向前跃出。
“锵——”刀和苦无相撞,水户和宇智波理惠的身影以常人无法捕捉的速度交错着。虽然水户的天赋极好,但是年龄的差距以及对战经验是无法用天赋来弥补的,自然,宇智波理惠的实力在水户之上。不过,有一个没有出手的水奈子站在一边,宇智波理惠便不得不分心去注意她,一时间胜负难分。
交手一段时间后,宇智波理惠明白这样下去对自己很不利,权衡利弊后,她决定先解决了水户。不再分心注意水奈子,宇智波理惠的攻击更加凌厉了。快速躲闪着宇智波理惠的攻击,水户的身上留下无数细小的刀伤,鲜血随着她的动作滴落在地上。
水户再一次闪过宇智波理惠的刀,然而变故也是在这一刻发生。为了躲刀,水户跃到空中,此时的她没有任何借力点,必然会落到地上的某处。正是计算出了这一点,宇智波理惠这一刀只是诱饵,实则她早已瞬身到那处等着水户上钩。明白自己中计了,水户只能用腰上的力,努力使自己的身体偏离原来的轨迹,但是她知道即使这样她也必然重伤。
就在宇智波理惠觉得胜券在握的时候,她的脸色突然一变,急忙退开远离水户。安全落地的水户松了口气,手里的苦无护在身前,她更加小心地注意宇智波理惠的一举一动。
可恶!心里暗骂了一句,宇智波理惠的目光越过水户落在水奈子的身上。就在刚才她明显感觉到水奈子就要出手了,现在看来水奈子不过是做了个假动作,不然怎么可能什么都没发生……那么水奈子为什么一直都不动手?难道说……
眼神一暗,宇智波理惠的身影消失在原地。这一次的交手,似乎发现什么的宇智波理惠再没有什么顾虑。没有适应宇智波理惠突然加快的迅猛攻势,水户应付十分吃力。又一次的苦无和刀相撞,水户被宇智波理惠连人带苦无扫出去,撞在不远处的巨石上。
“水户!”看到飞出去的水户,水奈子下意识地想奔过去,但是想到还有个棘手的宇智波理惠在,她的脚步生生顿住了。
“水奈子,我早就说过了,凭你们还……”看着惊慌失措的水奈子,宇智波理惠嘴角挂着嘲讽,一步步走向她。
“……不,你错了。”平复了情绪,水奈子对宇智波理惠说。
“我错了?难道你还……”没等宇智波理惠说完,她的身体突然一窒,黑色的奇异纹路突然攀上她的身体。
“你?!什么时候……”宇智波理惠难以置信地看向水奈子,不过下一刻似乎明白过来什么,她把视线转向了水户所在的方向,“是那个小丫头……那些滴落的血……”
“水奈子……你变了……你竟然也会靠一个孩子……如果他知道……”被封印阵封住行动的宇智波理惠死死盯着水奈子。没等宇智波理惠说完,水奈子就用苦无刺穿了她的心脏。
解决了宇智波理惠,水奈子奔到水户身边,扶起她并为她治疗。
“姑姑……”水户看着正在为自己治疗的水奈子,轻声问道,“你……是不是不能使用封印术了?”
“是的……因为某些原因……不过